《纵情霸爱一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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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情霸爱一千年-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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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父母的冤屈与我说说,我上报皇上,若真的冤枉了,就为他们洗清冤屈,平反昭雪!”
秦明月不屑地冷笑,“凭什么让我相信你?这世间官场是最黑暗的,你先把你的目的说一说吧!或者想在天下树立一个铁面无私,清正为民的光辉榜样?让皇上更加赏识你?”
段小楼被这番言辞说的面色一变,脸上的线条又刚硬起来,但仍旧在试着努力,“我只是想帮帮你,为什么你就不相信我呢?”
秦明月唇角讥诮地上扬,“贪赃枉法狗官的座上客,你能好到哪里去?那两样宝贝都如数入库了吧?只是不知道那没露面的宝贝价值几座城池呢?”
段小楼的脸戳然变色,想是真被秦明月嘲讽尖刻的言语气着了,但还是争辩道:“我去金府是为了探他的虚实,我早已经接了一堆状纸,控诉他贪赃枉法,草菅人命,这次去就是奉旨查办他的,那两件所谓宝贝,就是他贪赃枉法的证据,也因为这样,才让你不要杀他,我要拿他回去治罪,以儆效尤!”
秦明月丝毫不在乎他的急恼,淡漠地说道:“那么是我坏了王爷的大事,罪该万死了!”
段小楼终于忍无可忍,目中燃气怒火,一把抓住秦明月的肩头,恨恨道:“为什么你就不肯好好与我说话,一定要冷漠敌视我呢?我究竟哪里做错了?你告诉我!”
摇晃之下,秦明月只觉得一阵眩晕铺天盖地袭来,只旋的全身毫无力气,软软地依靠在床边,无力挣扎,索性闭了眼睛,不争不闹不语。
段小楼被她的样子吓了一跳,急切地问道:“你怎么了?我伤到你了吗?你说话啊!”
秦明月懒得争辩,无声无息,只字没有,闭紧了双目,不愿意睁开。
段小楼可是吓坏了,向着门外大声喊道:“来人,快传大夫,快!”。




、柔情似水

段小楼可是吓坏了,向着门外大声喊道:“来人,快传大夫,快!”
“不,不用,我只想歇一歇!”秦明月声音低低的在耳边响起。
段小楼转回头,嗅到她发间淡淡的茉莉香气,看见她渐趋平和的脸色,才慢慢放下心来。
如缎的一头青丝,只用一尺丝绢简单地束于脑后,一袭青白色裙衫,束腰高高,衬得她羸弱的纤腰,堪堪一握。
肤如凝脂的脸颊上,双眸微闭,长长的蝶翅般的睫毛,微微颤动,拨动人心底最深处的最柔软心弦。单薄的身体倚靠在床边雕兰的象牙木木围栏上,显得那样娇弱纤细,梨花畏雨,有些瑟缩有些逃躲。
第一次安静地面对着段小楼,不挣不扎不吵不怒,那么孤独无依,静默无助。
段小楼的心一软,一股怜惜之情瞬间溢满胸膛,柔情似水漫过,伸出长臂,将她揽进怀中,口里低声致歉,“对不起,是我太心急,你的病还没有好,我却这样步步紧逼,不要怪我,我只是真的想帮你!”
秦明月的心猛地一震,却没有睁开眼睛,被那一双坚实的手臂揽在一个温暖的胸膛里,她要逃避,却无力挣扎,只是蹙紧的秀眉压抑着无法言说的沉重。
不管他是出于什么目的,在她看来,都只是沉重的负担,他想从她这里得到什么,她都给不了,她更不想沦为别人的棋子与筹码,所以,只有离他越远越好,恨只恨自己的功力丝毫恢复不了,逃不出这个樊笼去。
抱的够久了,他还没有松手的意思,秦明月以头抵开他的手臂,挣扎着逃开,“把不离还给我!”
头上温和的声音传来,“你养伤,它也在养伤,还是各自安静的环境好,它现在已经无碍,我的手下会好好照顾它的。你先顾着自己吧,病怏怏的样子真的不好看!”
段小楼边说边温柔地拂开丁离额前的一绺长发,深藏冷漠高傲的脸颊,竟被一抹温柔疼惜覆盖,那般惊世少有,经年鲜见。
可是,秦明月却像躲避瘟神般的向后一闪,躲开了。




、我要你嫁给我

段小楼边说边温柔地拂开丁离额前的一绺长发,深藏冷漠高傲的脸颊,竟被一抹温柔疼惜覆盖,那般惊世少有,经年鲜见。可是,秦明月却像躲避瘟神般的向后一闪,躲开了。
段小楼的眼中满是失望,剑眉微皱,这个小女人,为什么一直拒绝他的好意呢?难道真的是命理相克,见面就是争吵怒视,温和平静的相处就不可以吗?
秦明月戒备地看着他,一双杏眼之中,充满质疑责问,“病怏怏的样子不是拜你所赐吗?为什么你就是不肯给我解药?把我困在这里,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段小楼神情一滞,眉宇间满是尴尬之色,这个小女人好聪明,一切心思竟被她看了出来,可是自己的目的是什么?我爱上你了!我要你嫁给我!这就是我的目的,可是,这话如何冒失的说出口?
段小楼眉间纠结不已,轻轻站起身扶秦明月躺下去,口里硬撑着,“你先休息吧!我的目的是好容易抓到了刺杀朝廷命官的凶手,要追查同党,扩大成绩,好上报皇上邀功请赏!让皇上褒奖重用我。所以,你先想想自己的同党帮凶吧,免得我明天问起了,你说不出来!”说罢,转身向门外走去。
离去的背影之中竟传来一声无奈的叹息,令怔怔的秦明月深深迷惑不解。

书房。
金万亮于自家内宅暴毙的奏折终于写好,段小楼放下笔,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桌上的纱灯发散出温柔淡黄的光线,照映出刘俊脸上同样温柔舒展的线条。
方安偷偷对沙千里说的话,回响在耳边,“爷终于肯用心保护一个女子了,而且为了她费心费力,还差点废了我,爷终于正常了,大哥,我们离喝喜酒的日子不远了呢!我是什么酒都喝过,就这喜酒……”
啰嗦的方安有时候真能说对段小楼的心思,“想要保护的女人!”
是啊!他就是想要保护她




、男女授受不亲1

啰嗦的方安有时候真能说对段小楼的心思,“想要保护的女人!”
是啊!他就是想要保护她,让她无病无痛,让她对自己露出璀璨的笑脸,他只见过一次她的笑容,却不是对他,而是对一个偷东西的小孩子!
可是,那笑容却是烙印一般,印进他一向荒芜的心里,至死不忘。
段小楼的唇角挂上一丝微笑,对着明亮的灯光,笃定地轻语,“我一定要你对我露出真心的笑容来!”

秦明月睡得很沉,脸色依旧不好看,睡梦中,秀眉微蹙,眉间是压抑的,唇上的红色亦是淡淡的,没有以往健康的红润。
段小楼坐在床边,仔细端详着秦明月的脸,一丝不忍与愧疚自眼中流露出来,伸出手,轻轻抚摸她滑不留手的脸颊,低声喃喃道:“对不起,害的你不能健康起来,可是我真舍不得你离开,你不要怪我!”
夜已深,万籁俱寂,天地万物都静悄悄地沉睡着,在沉沉的安眠之中,做着无限美好,充满希翼的美梦。
桌上的蜡烛也静静地燃烧,不爆一丝灯花,生怕惊醒了床上熟睡的两个人。
秦明月偏了偏头,轻翻了一个身,伸手间,却触摸到一片温热软软的东西,一瞬时,睁开了眼睛。
却惊愕地发现段小楼正躺在她身侧的床上,睡得正香,而自己的手正放在他的胸膛上。
秦明月立时恼了,忽地坐起身来,又羞又气,愤恨不已,想都不想,伸手就点了段小楼两处穴道,心里暗自骂道:色狼,混蛋,不要脸!
段小楼被她惊醒,看着秦明月恼怒的脸色,想起身解释却动不了,立时脸色阴沉下来,双目闪烁着恼火的光芒。
秦明月的功力虽没恢复,但是点穴的力气却还是有的,看见段小楼已经动不了,掌控在她手里,脸上的火气撤了撤,口里却是不依不饶的,“男女授受不亲,你身为王爷,不知道这条古训?半夜三更,却与孤身女子同睡一床,你……你毁我清白!”




、男女授受不亲2

秦明月的功力虽没恢复,但是点穴的力气却还是有的,看见段小楼已经动不了,掌控在她手里,脸上的火气撤了撤,口里却是不依不饶的,“男女授受不亲,你身为王爷,不知道这条古训?半夜三更,却与孤身女子同睡一床,你……你毁我清白!”
想到当初他逼着她喝下了一壶下了春药的酒,秦明月就怒火中烧,尽管他曾经和她解释过,那不是他准备的东西,他是被冤枉的,可是,秦明月心头的那口气就是咽不下去。
此时,他竟然又来占便宜,真是不知廉耻,不知死活。
秦明月实在是又羞又气,不能再说下去。
段小楼却面不改色,冷冷地回敬道:“要毁早毁了,还会客气地等你醒来报复?你身体不好,我怎么会欺负你?而且,这床是我的,我只是累了歇息一下,是你自己想歪了!”
“什么?你……”秦明月被驳的哑口无言,真恨不能一掌拍晕了面前这个可恶又强硬的混蛋,但是又没有那番力气。
起身下床,直奔窗户而去,白天整个王府戒备森严,人来人往,丫头侍卫一大堆,根本没有离开的机会。
如今深夜,这家伙又不能动,正好让他眼睁睁地看着她离去,而又毫无办法,把他气出内伤来才好,才解恨!
主意想好,秦明月伸手开窗,床上的段小楼霎时明白了她的意图,忽地就笑了,对着秦明月的背影说道:“你只要能逃,就马上逃,我保证不喊侍卫抓捕你,请!”
若不是手不能动,他准会做个请的姿势给她!
秦明月根本不屑理会他,连回头都没有,可是,当她打开窗户以后,才明白了他如此嚣张的原因。
窗外,一群兵士,准有三五十之众,整齐站列,从廊下直排到园门,个个面容凛然,全副武装,静身而立,手中的长枪在淡淡月色之中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若是秦明月往日,即使是手臂伤着,也无视这一群人,逃出去是轻松加愉快的事,可是今天的她,全身无力,臂伤未好。。。。。。




、若隐若现

若是秦明月往日,即使是手臂伤着,也无视这一群人,逃出去是轻松加愉快的事,可是今天的她,全身无力,臂伤未好,真气全无,面对三五十训练有素的王府侍卫,这个窗恐怕是出不去了!
一瞬间,秦明月心思数转,终于不得不懊恼地关上窗户,气冲冲地直奔床边而来,怒瞪着段小楼,厉声问道:“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段小楼看她愤怒的涨红如桃花般的脸色,一双杏眼之中发作不出的火光,心情竟然大好,不由得悠然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秦明月一时气的咬牙切齿,恼恨地转身,在房间四处寻找铁器刀具,却失望地发现,什么用来杀人伤人的东西都没有。
莫了,在案几上摸过一个青花瓷瓶,拿到床边,对着段小楼的脑袋作势要狠狠砸下去。
段小楼竟然不急不恼,唇角带着一丝戏谑的笑容,“姑娘怎么会做出这等没有技术含量的事情呢?谋害王爷,罪名不轻啊!再者,把我的头打破了,对你有好处吗?谁还为你的父亲昭雪申冤呢?莫冲动啊!”
秦明月真想将手中的花瓶狠狠砸下去,砸掉他脸上坏坏的笑意,但是徒伸了伸手,又咬着牙恨恨地放下,即使如何气愤也不能杀了这个混蛋啊!
他毕竟没有真的害过她,即使害了也是未遂,而且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她找不到借口杀他,而且,现在她也没能力杀他!
但是终究恨难平,秦明月气的满屋转圈,又素手无策。
目光触及段小楼目中沾染些邪魅的得意的笑意,秦明月忽地心头一动,一个以恶治恶的,恶作剧的念头计上心来。
“好,我让你风流!我要让你尝尝风流是滋味!”暗自嘀咕一句话之后,秦明月走到床边,伸手疾点,又封了段小楼两处穴道,然后竟然上床了!
竟然把外衫脱掉了!
白纱内衣,里面的曲线若隐若现,温婉丰盈,故意露出半截藕臂,细腻光洁,白玉一般。
你不是做鬼也要风流吗?




、美人在侧如沐春风

你不是做鬼也要风流吗?
我让你美人在侧,却丝毫动弹不得,气死你,急死你,煎熬死你!
秦明月盖上锦被之前,缓缓回头看向段小楼,果不其然,段小楼的脸上竟是红红的,一双俊目之中满含又气又恼又发作不了的光芒,紧咬着薄唇,一腔热火,发泄不出的模样!
秦明月满意地转回头,盖上被子继续睡觉,只是面向墙壁时,掩住嘴,吃吃的充满胜利的笑了。
这一个回合,结果很明显,她赢了!真是痛快啊!
任你如何霸道强横,还不是输给了我?
一时间,所有被捆缚被压抑的情绪都被她报复回来,秦明月心情好的没话说。
看着她那黝黑蓬松的长发,雪白的脖颈,轻轻耸动的肩头,心头热血澎湃的段小楼忽然就笑了。
从未有过的温柔,如此时天际那层薄薄的浮云,带着丝丝甘甜密密贴紧了月亮,亦包围了他一向冷漠孤傲的心。
淡淡的轻松与欢喜漫上俊逸的脸颊,如沐春风,心里轻轻一叹:好可爱的小女人!

早晨,空气薄凉,丝丝寒气漫散在房间各个角落,亦浸透了单薄的锦被,冷透进身体里面。
秦明月绻了绻身体,向温暖的所在偎了偎。
突然,猛可里,一瞬间,惊醒,抬眼,首先看见了青茬的下颌,再抬眼,是一张俊美冷傲的脸。
天啊!自己怎么会在他怀里?
天啊!他的手怎么会搂着她的身体?明明封了四处穴道啊!四处!
马上逃离,但是不行,被他发现,一准笑话嘲讽死!
轻轻慢慢向后移动头部,丝丝抽出他手臂下的身体,就要成功了,马上就要逃出去了,却忽地,被大力又拉回那个温暖的怀抱。
秦明月惊吓出声,接着就看见那双漆黑的如宝石的蓄满笑意的眸子。
顿时,又羞又恼,气的满脸羞红,“你……你混账,原来你在装睡……放开……”




、邪魅

秦明月惊吓出声,接着就看见那双漆黑的如宝石的蓄满笑意的眸子。顿时,又羞又恼,气的满脸羞红,“你……你混账,原来你在装睡……放开……”
话还没说完,就被突兀地吻住了唇,那双刚刚逃离的粗壮手臂,也紧紧抱住了她的身体。
秦明月立时头脑一片空白,半天没反应过来,呆愣了好久,才想起来挣扎着逃避。
段小楼的唇一如他的人,趁着秦明月的惊愣,那么霸道恣意地入侵着她柔软的樱唇,刚刚尝到红唇的香泽芬芳,就遭到了秦明月强烈的抵抗。
可是捶打他肩头的小手,力气是那么小,丝毫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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