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天下:弱水三千,娶五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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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天下:弱水三千,娶五瓢- 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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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我穿着红色的拖尾轻纱软袍,配上我精心妆点的无关,以一种妖娆而魅惑的风采,出现在所有人的面前,收腰,跳跃,滑动,展臂。。。。。。忘记了所有的一切,让自己沉浸在一片虚无中,用尽全身的力气去舞动。
当整个舞蹈停止,我匍匐在地上,听到所有的掌声,我便知道,我一场赌,我胜了。
番外 红衣罂粟 醉人心(2)
自那一夜后,“香草美人”里便少了一个伺候花魁流光的小厮,多了一个永远红衣软袍,妖娆魅惑的花魁——罂粟公子。言残璨睵
不过三个月的时间,我就用我的舞蹈征服了整个香草美人的客人,坊间也渐渐流转了一句独属于我的赞美——红衣水袖,柳腰冰肌,舞动四方,红衣罂粟,醉人心。
第一次从身边伺候我的小厮——恋月那里听到这个赞美的时候,我只是冷冷一笑,心头泛不起半点涟漪和欣喜。因为我知道,不管今天的我,有多少人捧着,赞美着,终有一天芳华不在,也逃不过如同蔷薇那样的命运。
作为花魁的日子,忙碌却也清闲着,夜晚在一群男男女女的低吟声里,献舞。白天,我每天一睁开眼睛,就开始穿着大红色的舞衣,放空所有的心绪,随着心头的感觉,在后院里独自跳舞,旋转着,跳跃着,发泄身体里的每一份力气。
这样生活,一过就是近三年的时间,而我也在被动的等待着十六岁生辰宴上,如同所有进入“香草美人”的男子一样,被如同货物一般,放在那个台子上展示,然后被某个陌生的女子夺取男子一生中最珍贵的东西枳。
随着我十六岁生辰的临近,当我开始自我麻痹,说服自己接受命运的时候,却想不到在那一场如平日一般的献舞上,遇到了如同我生命劫数的女子。
那是一个四月的日子,我早早的打扮好,依旧是一身红衣软袍,妖娆魅惑的妆容,随着领路的小厮踏进那晚要献舞的房间。
当隐约的丝竹声在我身后传来,我一袭红裳,红的像夕阳下的残血,又像天边最后一朵火烧云,展开双臂,轻摆着身子随着丝竹声舞动。红裳如同流云一般,飞舞在我的身上,有说不出的艳丽和奔放。结束的那一瞬间,我剧烈的扭动着身子,带着最后的肆意张扬,倾尽全力,释放身子里所有的的热情砧。
丝竹声渐渐低缓下去,消失在一个点上,我收敛起所有的热情和姿态,静静的收势,趴伏在地上,感受着舞动之后的余韵,身子浅浅的起伏。然后我听到我一个极为温柔清脆的女声,缓缓笑开:“红衣美人,醉人心,这位想来就是香草美人的罂粟公子吧。”
“小姐谬赞了。”不知道为什么,明明那个声音没有多余的情绪,但是我却莫名的从那个声音里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与真诚,于是,我缓缓的抬起头,露出我赖以生存的倾城的容颜和一双魅惑的眼睛。
我曾经听许多人说过,我的眸子很美——幽暗如潭,带着点点的星光,潋滟着无尽的水光,吸引着人想要深深凝视,无尽探索。
“罂粟公子自是当得起这样的赞美。”那个女子轻轻的笑,表情真挚而安静。
因为她的神情,我原本已经麻木了许久的心,不由的轻轻一颤,即使不用说,我也可以肯定,刚刚的那一刻,眼前的女子,必是不同于其他只是贪恋我身姿的女子,她看懂了我肆意的舞蹈下,所要表达的心思——放空一切,想象着自己已经挣脱这个牢笼,站在茫茫的草原上,自由的舞动,只为自己,只管人心。
“小姐,罂粟敬您一杯。”我心头颤动着,第一次管不住自己,婷婷嫋嫋的走到那个女子身边,露出白皙的手指,轻轻的把着酒壶,为她倒满了酒杯。轻轻的举到她面前,让脸上的笑容散开。我想那时候的我,一定是像一朵美丽的罂粟,带着极致的妖娆与魅惑。
“好。”她淡淡的望了我一眼,然后端着酒杯,没有其他女子的亵玩与粗鄙的贪婪,只是眉眼含着轻笑,一个低首,饮尽杯子里的酒。
我知道喝了酒的我,白玉似的脸上,必然带着薄薄的红晕,更加的娇艳动人,因为我清晰的听到了,空气里传来了几个已经面露红潮女子,口水吞咽的声音。但是反观我面前的女子,却一脸的从容淡定,没有任何失态的表现。让我不由的心头暗想,难道今天的我,不美么?还是眼前的女子见过更加美丽动人的男子,所以,这样的我,才不入她的眼?
“很高兴认识小姐,希望小姐今天晚上玩得尽兴。罂粟退下了。”身在欢场上我,已经学会了纵然心头有万千思绪,也可以一脸平静,于是,我只是淡淡的看了眼前的女子一眼,然后徐徐一拜,盈盈巧笑,舞衣轻摆,缓缓的退了下去。
退出房间后,我却一反常态的没有马上离开,拉着身后的小厮,躲在走廊的一端,垂着眸子,望着刚刚我走出来的那一间房子。
“公子,我们不回去么?”小厮扯了扯我的袖子,低声问道。
“不回去,我们再等一等。”我随意道。
“等什么?”小厮疑惑的望着我。
“不知道。”我的呼吸一窒,却终于吐出这一句。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从那个房间里出来,没有急着逃离这一栋楼随处可见的污秽与浑浊,而是像个傻子一般,站在这里,却不知道自己想要看到什么。
“哦。”小厮看到我的神色,虽然不懂,却乖巧的没有说话,静静的站在我的身后。、
我不知道我在那里站了多久,只是记得,那一瞬间,那个紫衣明媚的女子,带着淡淡的笑容,打开门,出现在我的视线里,连同一个青衣的男子狼狈的摔倒在她脚下的走廊里,然后我看着她毫不在意的伸出手轻柔的扶着青衣男子的胳膊,帮青衣男子站了起来。
那个青衣的男子,名叫青莲,我是有些印象的。早些时候,听楼里的其他公子说过,青莲是为数不多,为了父亲的药钱,自愿卖身进香草美人的,但是因为姿色平平,如今又过了男子最稚嫩鲜活的年纪,便沦落的只能接待一些有特殊癖好的女客。
我默默的站在走廊上,像一个真正的看客,屏退了所有的情绪,然后继续默然的欣赏着鸨父刻薄的嘴脸,和女客贪恋的嘴脸。
当那一场争吵如同以前一样,就要落幕的时候,我觉看到那个紫衣女子拉着青莲欲跟着鸨爹离去的手臂,出口道:“慢着。”
“小姐……”青莲看着自己胳膊上的莹白如玉的手,低声道。
“小姐,这是?”鸨爹看着紫衣女子的动作,虽然不解,脸上却依然凭借着本能瞬间堆起职业的笑容。
“我今晚要他陪。”紫衣女子看着瞬间变脸的鸨爹,笑容染上邪魅。
“啊……”青莲惊愕的看着笑容邪魅的紫衣女子,吃惊的瞪大了眼睛。
“好。”鸨爹是微微一愣,但是毕竟在风月场上打滚了这么久的经验,一瞬间就堆了满脸的笑容,答应道。“青莲,好好招呼这位小姐,要是怠慢了客人,仔细了你的皮。”
“是。”青莲收起错愕的表情,如同以往的柔顺的答应。
我看到紫衣女子有一瞬间的眉眼弯弯,带着怜惜,便带着青莲复又回到了那一方灯红酒绿的房间里,一道门隔绝了我的视线,也隔绝了我继续的猜想。
“公子,我们回去吧。”当走廊里陆陆续续的有人经过的时候,我身后的小厮扯了扯我的袖子,低声说道。
“好。”当时,我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神情,心头为着紫衣女子那一瞬间流露出来的对青楼男子少有的怜惜,颤抖着,僵硬的跟着小厮转身回了房间。
那一整个晚上,我都没有睡着,脑海里翻来覆去都是那个紫衣女子那一低头的温柔和怜惜。
天亮的时候,我从伺候我梳洗的小厮口中得知,青莲竟然被昨晚那个叫做白木槿的紫衣女子赎了身,而且现在已经在鸨父那里办好了所有的手续,马上就可以离开“香草美人”了,那一瞬间,我竟然顾不得仪态,散乱着头发,跑向青莲的房间,却在推开门的一瞬间看到人去楼空的房间,鼓着心头,又疯了一样,跑向门口。却来得及看到青莲和那个紫衣女子一起牵着手,消失在“香草美人”大门口的带着幸福的金色光芒的背影。
“公子,你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跑出来?”我身边伺候的小厮一脸慌张的的像已经因为刚刚的奔跑失了力气的我跑来,扶着我的胳膊,低声道。
是啊,我也想要问,我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光是听到她为青莲赎身的消息,便觉得心头难过,就这样失了所有理智的跑了出来?是为了她的特别?为了她的温柔?为了她昨晚眼里的怜惜?还是为了我心里突然涌现出来的那些莫名的感觉?我也想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
“公子,你还好吧?”小厮扯着我的袖子,一脸担心的问道。
“扶我回去吧。”我淡淡的看了一眼已经回复空空如也的大门口,然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将身上的大半个重量,都交给小厮,然后咬着牙开始往回走。
番外 红衣罂粟 醉人心(3)
从那一天我第一次见到白木槿;而她在所有人不解的目光下带着年老色衰的青莲离开香草美人以后;我便可以看到她每隔一小段时间会被不同的老板邀请来香草美人游玩;却因为我的出场费那时候已经很高的原因;白木槿被那些人邀约前来的时候;我大多数的时间是不会被邀请出去献艺的;所以见到她的机会少之又少。言铪碕尕不过因为我特意的交代了身边的小厮留意白木槿的出现,所以每次只要她来,我都会得到消息,然后鬼使神差的躲在我走廊的一端,远远的看她一。。这样一直持续了很多次,渐渐的我的这种反常,不光是我身边的小厮,就连楼里的鸨父也不知不觉的察觉了我,不同以往的小心思。
于是,在一个阴郁的黄昏,姗姗醒来的鸨父便一脸慵懒的将我叫道身边,冷冷的盯着我的眼睛,开口道:“罂粟,听说你近些天很关注天上人间的白老板?”
“回爹爹,我没有,你不要听底下碎嘴的小厮乱说,冤枉了罂粟。”我心头一惊,连忙镇定了心思,故作委屈道。要知道鸨父花了这么多的心思培养了我,成为这一代的花魁,如今我在最盛的时间里,眼看就要为他得到最大的价值,如今如果让他知道我对一个女子生了不该生的心思,而那个女子对我却没有任何想要大把为我砸钱的心思,那么我面临的将会是意想不到的惩罚。
“真的是底下的人乱说吗?我看那个白老板,人长的是一等一的美丽,又温柔有家世,罂粟你真的不动心么?”鸨父的神色不变,但是眼神却一点点冷凝下去。
“嗯,那个白老板自然是好,但是在爹爹的教导下,罂粟自然明白自己的身份,断然不会生出不该有的心思。退一步讲,爹爹你也是看着罂粟长大的,倘若罂粟真的生了那些不该有的小心思,自是逃不过爹爹你的法眼,不是吗?”我袖子里的手一点点握紧,然后脸色竭力平静道枳。
“罂粟你明白自己的身份最好,但是你我同为男子,我这一把年纪看到白老板那样的风华正茂的女子,都有些把持不住,更何况是你这样青春年华,心思如海的娇俏少年,一时喜欢上白老板那样的女子,也是正常的。”鸨父眼眸一闪,语气变得轻松了一点。看来他是信了我刚刚说的一切。
“罂粟不敢。”我心头一松,却连忙表明自己的心思。
“不要这样说,爹爹我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的人,如果罂粟可以凭借自己的美貌,抓住白老板那样有钱有势的女子,有朝一日让她帮你赎了身子,接进府里生活,也算是你的运气和造化。”鸨父紧紧地盯着我,语气之间却带着一抹暗示振。
“罂粟知道该怎么做了。”我心头一紧,连忙说道。我自然是不会天真的相信,已经完全黑了心肠的鸨父会真的为我着想他如今对我说这些话的目的,一方面不外乎是为了安抚我的情绪,一方面则是暗示我应该多多用心在白木槿那样有钱有势的女子身上,让他们多多帮我捧场,招揽更多的生意。
“对了,罂粟你还记得吧?下个月十六,可就是你十六岁的生辰,这段时间你好好准备一下,力争到时候那一场表演艳惊四座,然后帮自己挑一个好一点的主儿,不过,爹爹我私心的觉得白老板人不错,人又漂亮,又斯文,如果让她成为你的第一个客人,帮你从男孩儿变成真正的男子,也不会显得委屈了你。”鸨父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低声道。“你也别说爹爹不疼惜你。”
“是,罂粟知道了。”我的心头一紧,然后收紧手指,颤声道。虽然我极力的回避,想要忘记,过些天,就是我十六岁的生辰,但是那些要来的,依旧不会随着我的意志为转移。想到再过不久,就要有一个不知道模样怎样的女子,蛮横的压在我身上,肆意的摆弄着我的身体,夺取我留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清清白白的东西,我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厌恶和恶心。但是鸨父刚刚的话,确实是提醒了我,如果那一个夜晚注定了我逃不掉的话,那么我要面对的那个女子是白木槿的话,应该不会觉得有那么难受吧?我有些出神的想着。
“罂粟,不是爹爹心狠,只是进了这个门的男子,注定是要过这一关的,不过是或迟或早而已,你可以拖到十六岁,也该满足了。”鸨父的手握着我的肩膀,然后低声说道。
“罂粟知道,爹爹你可以放心,罂粟必然不会做一些不懂事的事情。”我的肩膀有些隐隐的痛,但是我却不敢有半分反抗,只是静静的再一次保证道。
我想,我真的为自己努力一次,毕竟天下的女子,没有一个是不偷腥的,而白木槿虽然只有第一次留宿在青莲房子,就再也没有在香草美人里留宿过,但是她却带走了青莲,而且根据宴席间那些老板的窃窃私语,青莲似乎进府以后,就一直很的白木槿的欢心。既然白木槿都肯为只见过一次的青莲赎身,而我自问比已经青春不在,容易憔悴的青莲面孔漂亮许多,身子也妖娆、柔软许多,没道理在我的刻意接进下,白木槿会不动心。
当我有了这一层心思以后,便开始越发的让小厮留意白木槿的行踪,但是上天似乎专门跟我做对一般,白木槿一连十天的时间都没有出现在“香草美人”里,而我的心也从笃定和信心满满,变得越来越焦躁不安。
直到第十一天的晚上,我因为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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