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公府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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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公府嫡女-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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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若兰眼睛忽的变得特别的亮,反正她就是想见大表哥欧阳穆啦,至于烤肉什么都是借口,考虑到欧阳穆稍后就会出现,她不由得抓住梁希宜的手腕,紧张兮兮的说:“希宜姐姐,我要回去补个妆,你先在这里等我一下,好吧。”她说完就立刻消失了,搞得梁希宜不由得失笑出声。

蔚蓝的天空仿佛被水洗过的幕布,延伸到了看不到尽头。

不时有鸟儿从头顶飞过,耳边响起属于鸟儿们独有的,叽叽喳喳的歌声,梁希宜闭着眼睛,心底是前所未有的安静,浑身轻松愉悦。

重获的人生,可以更好的审视反省自己,她何德何能,上天如此怜爱于她。

梁希宜捡起一支树枝在干枯的草地上写写画画,一路后退,直到一双棕色的马靴映入眼帘,她怔了片刻,猛的抬头,正对上欧阳穆深邃的墨黑色瞳孔。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乖尒寳的霸王票~~~~

很想写出发自内心幸福,愉悦的感觉。^_^

1骑马动作要领来源于百度。仅供参考。

下一章更新时间参考文案。一般是晚上八点。(*^__^*)

41野炊

明媚的日光倾洒而下,远处空旷干枯的草地仿若是一副水墨画的陪衬。主角是站在中间披着狐狸毛裘袍的英俊男子。他换了身衣服;穿上雪白色的裘衣;一对剑眉;犹如刀刻;细长的凤眼;镶着细长的睫毛,那上面仿若沾染着空气里的寒气,凝成明亮的露珠垂在眼底,仿若玛瑙般清澈耀眼。

其实欧阳穆若是肯露出笑脸,还是极其潇洒帅气的。但是,这又同她有什么关系呢?

梁希宜抬起头;深深的看了一眼欧阳穆;然后低下头,若无其事的划掉了地面上原本的痕迹。

欧阳穆饶有兴趣的低下头寻找梁希宜画画的痕迹。

却见梁希宜毫不客气的乱戳一片,将原本的图案弄的不再清晰,然后扔掉了树枝,转身离开。

他无语的望着梁希宜渐行渐远的背影,心里感觉怪怪的,对于定国公府三姑娘,他总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情绪,原本不应该关注什么,却好几次莫名的就将目光转了过去。

梁希宜不喜欢欧阳穆,不是因为几次倒霉的事情,而是一种说不出来的直觉。见到他第一眼就觉得讨厌,浑身不舒服,想要迅速的离开。

白若兰听说欧阳穆已经到了,一颗心早早的就飞了出去。她对着镜子重新抹上胭脂,又怕弄乱了头饰,居然令人抬着小轿子将她送了过来。梁希宜走到一半正巧碰到了她的车碾,不由得十分无语。

“希宜,欧阳大哥已经到啦!”白若兰嘟着一张鲜红色的樱唇,迫切道。

梁希宜不好意思打击她,点了下头,犹豫的说:“阿兰,你的胭脂上的太多了吧。”

“有吗?真的吗?哎呀,那怎么办,怎么办……”

梁希宜郁闷的爬上车碾,帮她重新收拾了一下方能让人入眼。

她举着铜镜在白若兰的眼前,道:“其实你不化妆挺可爱的,干嘛把自个涂抹成这副样子。”

白若兰一副忧伤的样子,目光望着窗外幽幽道:“我的堂姐也在,她可是大表哥的青梅竹马,据说小时候同大表哥关系可好了,我不想被她比下去。”

梁希宜一怔,惊讶道:“你说的是白若羽吗?”

白若兰不情愿的点了点头,说:“同若羽姐姐比美,希宜姐姐,你会不会觉得我太不自量力。”

梁希宜宽慰的拍了下她的肩膀,道:“我相信这世上每个女人都会遇到,特别欣赏她的男人,所以总有一天,你会遇到真正属于你的那个人。没必要同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纠缠吧。”

梁希宜可不认为欧阳穆会因为被纠缠就变得妥协,否则就不会拒绝欧阳家同骆家的婚事。最蹊跷的是这件事情被传扬的到处都是,到底是谁在煽风点火,骆家嫡长女名声不要了吗!

白若兰叹了口气,认真的望着她说:“希宜姐姐,你就没有特别喜欢过的人吗?”

梁希宜愣了一会,忽然觉得这两个字离她好远,很陌生的感觉。

似乎在上一世,她也曾和自己的表哥玩的极好,想过会嫁给他,但是然后呢,婚姻大事岂能自己做主,更何况他爹位高权重,早已经身不由己。

她不清楚喜欢一个人的感觉是什么,因为还没弄清楚感情二字,就嫁为人妇,生儿育女,被小妾外室的糟心事围绕的团团转,好不容易都拿捏妥当后又遭遇数次抄家,开始了比糟心更苦闷的贫困生活,直至最后被姨娘气的吐血而亡。

所以她重生后,从未想过是否会喜欢未来的夫君。而是要找个不被抄家的亲家,一辈子小富即安便可以了。对于经历过困苦日子的她来说,像现在这般衣食不愁就已经很幸福了。谈论喜欢与否这种奢侈的玩意,果然是白若兰这种人才会去思考的。

“哎,其实我也知道大表哥就算会娶若羽姐姐,也不会看上我的。”

梁希宜摸了摸她的头,安慰道:“那你为什么会喜欢他?”

“因为他很有耐心,很善良。”白若兰眨了眨眼睛,轻轻的说。

梁希宜不置信的撇了下嘴角,耐心和善良这两个字绝对和欧阳穆没有关系好不好!

“小时候我很胖,大家都不爱和我玩,还嘲笑我,但是大表哥却不嫌弃我。在他第一眼看见我的时候就不嫌弃我,我感觉的出来他的善意,他还抱过我呢,那时候我都八岁啦。他好耐心的抱着我,给我把树上的风筝摘了下来,还斥责那些欺负我的人。可是后来不知道谁说姑姑想从白家给他选个媳妇,他就再也不理我了!”

真是个简单粗暴的故事,梁希宜一时无言以对。八岁的白若兰……

梁希宜捏了捏白若兰婴儿肥似的脸蛋,不由得想起八岁时候的桓姐儿,也是特别的胖,却又刚刚有爱美之心,整日里唠叨着要节食减肥,却管不住嘴巴吃甜食,所以每日在纠结懊恼中度过。

片刻后,两个人抵达野炊的地点,此时草堆的火已经被点燃了,欧阳穆脱掉了裘袍,坐在火堆面前往里面时不时放入柴火,右手边是欧阳灿刚刚宰好的羊肉,血淋淋的模样,梁希宜一阵反胃。

她捂着胸口,坐在了欧阳穆的正对面,火苗随着柴火的堆高越来越高,跳动的黄色火焰,映衬着欧阳穆那张肃穆的脸庞,仿佛带着几分属于冬季里的悲伤。

白若兰坐在欧阳穆的右手边,她拖着腮帮子偷偷瞄着欧阳穆,反正只要欧阳大哥不凶她,任由她老实痴迷的看着他,她就觉得很开心啦。不知道何时,白若羽也走了过来,她穿了条粉色长裙,脑后梳起了弯弯的月牙髻,明媚端庄,俏皮靓丽。

“欧阳大哥。”她的声音轻轻柔柔,双手放在身子前面互相扣着。

欧阳穆连头都没有抬起,不过是敷衍道:“嗯。”

白若羽欲言又止,最终坐在了侧面,梁希宜同欧阳穆的中间。这样欧阳灿就可以坐在白若兰同梁希宜中间的空位了。梁希宜感到气氛很压抑,她发现白若兰同白若羽不愧是堂姐妹,目光都同时凝望着低下头盯着火堆的欧阳穆。

梁希宜无比佩服欧阳穆的定力,可以对两个女人毫不遮掩的爱慕目光,视若无睹,淡定自如!

相较之下,她这个重生女实在是弱爆了!

欧阳灿似乎早就习惯了这样的场景,他洗干净手,坐在了梁希宜旁边,递过来一个杯子,说:“尝一尝,新鲜的羊奶。”

梁希宜道了一声谢谢,接过杯子,小小的抿了一口:“嗯,味道还不错。”

欧阳灿笑了一下,目光在白若羽,白若兰还有大哥身上转来转去,忽的有些明白了似的又看了一眼梁希宜,道:“你……”

“嗯?”梁希宜将羊奶一饮而尽,舔了舔唇角意犹未尽。

欧阳灿微微一震,望着眼前明明仿佛风一吹就会倒掉,却总是带着几分倔强刚强的三丫,欧阳灿忽的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他莫非同肥若兰患上了同样的病症。

他,他,是不是喜欢上梁希宜了,他,居然喜欢上了梁希宜……

这便是喜欢的感觉吗?他捂着跳动过快的胸口,镇定的咳嗽了一声,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现似的,平静的给梁希宜再续上一杯鲜奶,似乎当真认清楚这样一个现实,他却没最初那么紧张了。

气氛似乎有些尴尬,白若羽豁出去了似的率先站了出来,主动道:“欧阳大哥,你还记得咱们小时候玩过的行酒令吗?”

欧阳穆一怔,墨黑色的瞳孔始终是那么的平静,摇了摇头,说:“忘了。”

……

白若羽神色忽的暗淡下来,自个干了一杯酒。梁希宜略带同情的看了她一眼,同时心里稍微平衡了一下,原来欧阳穆对所有人都是一个样子的。当今世家女子都好酒,梁希宜前世不能免俗,不过她主要喝的是专门面向女子兜售的清酒。

面对眼前这西北酒,她有些眼馋,就让欧阳灿帮她倒了一大杯,嘴巴轻轻沾了下,觉得有点辣,又有点甜,还特别的香,很是诱人。

“都喝了,会感觉好喝。”欧阳穆忽然启口,目光灼灼的看着梁希宜。

梁希宜一怔,腼腆的笑了下,说:“真的假的?”

白若兰愣了片刻,看了一眼大表哥,毫不犹豫的点着头:“嗯!”

欧阳灿的眼底始终带着浓浓的笑意,忽悠她道:“西北酒,喝的时候没感觉,你可以试一试。”

梁希宜本身是个爽快人,于是毫不犹豫的一饮而尽,顿时情不自禁的咳嗽起来。一大杯酒下肚,她的嗓子眼都快冒烟了,仿佛被什么堵住了似的,鼻涕眼泪不由得就流了出来。

她委屈的瞪了一眼欧阳穆,不敢得罪他,只好冲欧阳灿发怒,吼道:“骗子,一点都不好喝!”

梁希宜的脸颊娇红,声音轻盈柔和,欧阳灿一点都不会觉得懊恼,反而目光落在她的脸上,看的有些痴了。

夕阳西下,温暖人心的浅红色将梁希宜背后空旷的地面渲染的仿若仙境。

跳动的火苗,忽明忽暗脸颊,仿若秋水般的目光,娇艳欲滴的嘴唇,粉腮微红,纤细的手指不经意间擦拭嘴角,温婉中透着几分妩媚动人。

相较之下,一旁同样美丽的白若羽,就少了几分梁希宜偶尔透露出的孩子气般的直爽和灵动。

欧阳穆眼底带笑的望着他们,默不作声。

酒水似乎顺着喉咙下到了胃里,最初辣味反而没有了,口腔里充斥着一股回味的香甜。

梁希宜的思绪有些飘,她看着欧阳穆心情似乎不错,想到连日来没少从他那里吃亏,存心作弄他就起头,道:“欧阳穆,我敬你一杯!”

欧阳穆一怔,目光犀利的投射过来,又带着一抹浓浓的探究。古铜色的肌肤在黄昏的映衬下,越发光泽透亮,性感诱人。白若羽见梁希宜如此,也举起杯子要敬他一杯。

梁希宜笑着冲她点了下头,很顺手的拉上了白若兰,说:“我们三个女子敬你一杯,我们一人一杯,你一人三杯可好?”

欧阳穆挑眉,幽深的目光泛着点点亮光,他想了一会点了下头,大家聚在一起玩闹,喝酒无伤大雅,他还不至于故意破坏气氛。

梁希宜见欧阳穆同意了,兴奋的站起来召唤人手,寻来了三个小酒桶放在面前,让丫鬟们斟满。

欧阳穆愣住,望着她小人得志的得意,不由得失笑出声。

其实他酒量极好,这样也未必能灌醉了他,可是梁希宜如此小孩心性倒是让他有些侧目,他刚刚从伯母那里知晓,梁希宜进京没多久就同欧阳灿闹上了,还误打误撞的把三公主打了,获得了拼命三娘的称号。即便那日他差点结果了她,她也表现的临危不惧,淡定自如。后来通过调查,他发现定国公府根本没人知晓梁希宜是被他带走了的,也就是说,那一天梁希宜骗了他,而且他还被骗成功了。

这样的女人,应该是心机颇深,眦睚必报的性子,但是他在她的目光里寻不到真正的怨恨,更多是的无所谓和隐忍,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淡然。即便白日里他故意当众扫了她的脸面,她也没有真正发怒,更没有自哀自怜的流下一滴眼泪,反而愈战越勇,用了不到两个时辰,就把骑马学会了。这种毅力和坚持,别说是普通的大家闺秀,就是成年男子都未必做得到吧。

欧阳穆叹了口气,梁希宜要是个男人那该有多好。

他相信他们会成为一生的朋友。》O《

梁希宜目瞪口呆的盯着喝完三桶酒后依然面不改色的欧阳穆,顿时感觉很没有成就感。

或许是因为酒精作用,大家言语间变得随意,欧阳穆也不再是一副面瘫的样子,同他们一起玩起了接句子游戏。梁希宜在这方面是常胜将军,她认为欧阳穆出自军队,文采应该比较次才对,故意找茬调侃他,没想到欧阳穆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她完全被反调侃了。

梁希宜脸红之余,喝了不少的酒水,最终大家极其尽兴的一直熬到了落日才在世子妃的催促下,回到别院。欧阳穆和欧阳灿还可以骑马,女孩子们却只能做轿子了。

梁希宜下轿后走路有些脚下没跟,她下午本身骑马就已经弄的脚软了,这回又喝多了大脑晕晕乎乎,她扶着拱门处的墙壁,右手被夏墨搀扶着,一阵翻江倒胃,仿佛有什么直接涌了上来,无法顾及形象弯着腰身吐了起来。

欧阳穆刚要转身离开,就看到梁希宜娃娃的大吐,犹豫了一下停下了脚步。

院子里大多数都是梁希宜自己的丫鬟,因为对别院不熟悉,白若兰和白若羽也醉了本身就需要人手干活,梁希宜身边除了夏墨,大多数丫鬟干起事情有一种无头苍蝇的感觉。

白若羽似乎也吐了,别院的丫鬟们忙着去外院叫水,夏墨就派人跟着一起去,乱七八糟的模样。丫鬟们跑来跑去,一会找搬东西的婆子,一会找给主子们沐浴的木桶,他们跑到了外面,小院子反倒安静下来,梁希宜扶着墙壁,任由夏墨擦着她的脸颊。

梁希宜长呼口气,没想到一转身居然看到了欧阳穆,微微怔了片刻,淡定的转回过身,过了一会又转回来,还是可以看到欧阳穆。

她有些尴尬,脸颊微红。因为把酒水吐了出来,所以大脑就清醒了,夜晚的凉风吹起了梁希宜额头的发丝,明亮的眼眸在月光下分外耀眼。

“嗯……”她犹豫的打了个招呼立刻回到屋子,还是……

“你上次丢了个手帕。”欧阳穆皱着眉头,若有所思的提及。

梁希宜一怔,努力回想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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