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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们或豪放或腼腆，心满意足。女孩们也不甘落后，纷纷递上笔，没有带笔记本的就签在t恤上。
庄韵如含笑，一一满足了这群学生的要求。
“虽然她们都是大学生，但是庄韵如的气场就是不一样。”
“这就是明星风采。”
“其实庄韵如是属于耐看型的，初一看不怎么样，但是看得越久，越觉得她的五官很精致。”
工作人员早就得到了庄韵如的签名，所以没有围上去凑热闹，而是站在一旁评头品足。
王小山找来的这群年轻人，长得都不错。庄韵如在他们中间，如果单论外形，可能并不出色。可是一旦站在镜头前，这群学生，仿佛成了她的陪衬，众星拱月。
镜头里，庄韵如扎着马尾辫，穿着t恤牛仔裤，与周围的艺校生打扮没两样。但是那自信的笑容和飞扬的眉眼，一下子让她在众人的围拥里，显出了不一样的风采。
她的眼睛，仿佛是承载了星辰的光芒，璀璨生辉。有一个眨眼的特写镜头，因为放慢了速度，而能清晰地看到睫毛的眨动，带着俏皮，仿佛在诉说密语。
“镜头感真好。”摄影师赞叹，“几乎不用特意捕捉，就能够拍到理想的效果。”
“这就是天生的演员。”王小山嘿嘿干笑，“有这样的演员，做导演也有成就感。随便说个戏，就能让她完全了解，而且表现得比我预想中的还要好。《黎明》这部mtv诉说的故事，其实很符合她的年龄，所以算得上是本色演出。”
摄影师提醒：“我记得她拍《相思》和《雨巷》的时候，你也这样说过。”
王小山装傻充愣：“是吗？我说过吗？”
“当然！”摄影师十分肯定地点头。
“那就证明，她的演技好得让我有这样的错觉。”王小山想了想说，目光落在庄韵如的身上。
她跑动起来，像一阵轻风。身后是少男少女们带着笑容和笑声，像是追逐朝阳的彩云。
青春，就这样肆无忌惮地挥洒。
虽然庄韵如能够把握好每一个表情，让王小山导演大叫过瘾。但是找来的群众演员，却每每被喊卡。
这个奔跑的镜头，庄韵如反复跑了五次，还没有让王小山满意。
庄韵如隐隐觉得脚踝传来的疼痛，但是每次她都咬着牙不愿意说出实情。
她不想让王小山因此而草草收场，无法达到最理想的效果。
尽管这首《黎明》并非她最喜欢的歌曲，但是她仍然愿意做到最发了。
镜头一遍接一遍地拍，王小山几次动问她的脚伤，庄韵如都微笑摇头，轻松地说：“没事儿！”
“这些学生虽然形象不错，可是和庄韵如站在一起，就像是白天鹅和丑小鸭。”有人这样评论，居然并没有遭到太强烈的反对。
如果说休息的时候，庄韵如仿佛融入到这群少男少女之中，但是一旦站在镜头前，她的风采和光芒，就盖过了任何一个人。
甚至用不着特意处理，她总会出现在镜 头最显眼的地方，闪着光，发着亮。
“这才是巨星。”王小山欣赏地说。
拍摄到下午四点钟才结束，庄韵如一跤摔倒在地上，疼得冷汗涔涔。
“怎么了？”王小山首先发现了她的状况，“是不是脚疼？”
“有一点而已。”庄韵如勉强微笑，“拍好了全身松懈，才感觉到有点疼，刚才一点都没有觉得。”
“把鞋子解开，看看情况。”王小山皱眉。
“啊，庄韵如的脚受伤了！”一个女孩惊叫，然后蹲下身替庄韵如把运动鞋解开，“脚肿了！”
第154章 远大目标
鞋子脱得有点困难，甚至为庄韵如脱鞋的女生，已经眼泪汪汪。
一天的时间，脚踝似乎就胀大了非止一圈，惹来王小山气急败坏地怒骂：“早跟你说过，脚受了伤可以推迟拍摄，你犯得着替陈冠林这么卖命吗？”
“不是替他……”庄韵如无语，“《黎明》是我的mtv……”
当然，不可诲言，这部mtv热播，将会带动黎明化妆新一轮的销售旺季。或许，这才是闵牧守把《相思》的发布时间一延再延的原因吧？
《黎明》mtv，陈冠林大约会负担其中一部分的宣传经费吧？这种双赢的事，庄韵如才不信闵牧守会放过陈冠林这条大鱼。
所以，这部《黎明》mtv，才是最不能被延误的。
“算了，懒得说你，赶紧去医院拍片，别伤到骨头。”王小山没好气地说。
“跟骨头没关系，最多也就是毛细血管渗血，放个血就没事了，我在网上查过的。”庄韵如无辜地说。
“网上的传言可信吗？”王小山又气又急，“站起来看看，能不能走？算了，别走了，还是去医院拍个片子，脚肿得跟馒头似的。”
庄韵如但笑不语，两位艺校的女生小心地扶住她，不肯把她假手于人。
拍片的结果一如庄韵如所说，骨头没问题。
“前天还没这么严重嘛！”医生纳闷。
庄韵如解释了一下原因，当然没有说是为了拍mtv，带伤上阵。在镜头前奔跑了好几个小时。
“一定要好好休息，不能长时间让脚疲劳。”医生严肃地说，“仗着年轻不当一回事，以后会出现后遗症！”
“我不会乱跑了。”庄韵如急忙表示。“真的，一定好好休息。”
王小山亲自带人把她送回小区，看到老式的楼梯，忍不住大皱眉头：“你怎么住这儿？”
“公司已经安排了新的房子，这两天在收拾，应该可以很快搬过去了。”庄韵如笑着解释。
“马上搬，你的脚不能走楼梯，要不要我抱你？”王小山严肃地说，最后一句话却带上了调侃的意味。
艺校的女生因为照顾庄韵如而有幸参观了庄韵如的临时蜗居。惊异于心目中的女神，居住条件竟然这样的简陋。
“这里好小啊！”
“我家里都不止这么大吧？”
…………
两人耳语，庄韵如没在意她们的评论。对于她来说，这间小屋因为有鲁冰和林巧玲，而显得温馨备至。
地方虽小，也可以算得上是五脏俱全。
“明星也不是有钱人啊！”艺校女生最终感慨。
“不会啊……庄韵如的商演身价很高的，广告代言一个就有几十万呢！”另一个女生反驳。
“那为什么还住在这种破房子里？”两人疑惑地看着安之若素的庄韵如，似乎并不觉得住这种房子，有失她的身价。
随着在京都电视台的露面，再加上影帝郑怀新和导演王小山不遗余力的赞美。庄韵如的身价，已经水涨船高。难怪闵牧守急急忙忙地安排了房子，要她入住。
比如今天，庄韵如的回来 ，就引起了小区的轰动，似乎连门卫大叔，都知道了她明星的身份。
确实需要搬家了……庄韵如感慨，有点不舍。
尽管这处小屋的设施十分简陋，面积也很小。完全不能跟家里的豪宅相提并论。可是因为身边有鲁冰。她甚至觉得住在这里的时候，比在家里更自由和舒适。
闵牧守的电话姗姗来迟。第一句话却不是关切，而是责备：“怎么回事？扭伤了脚还拍《黎明》？就算开口向我请个假，难道很难吗？”
庄韵如带着歉意说：“其实我早上起来的时候。脚已经没有什么问题了，所以才会拍摄这一段的。没有想到拍摄的时间太长，所以脚踝肿胀。看过医生，说没有什么问题的，休养一段时间就好。”
“本来只要休养三五天，现在呢？三五十天？”闵牧守还是很气愤，“就算你急于成名，也不用以自己的脚为代价。如果真瘸了，就成了第一个瘸子女歌手。”
“咳咳！”庄韵如被他的话呛岔了气，连咳了两声，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没有那么严重啦，不是伤到骨头，再怎么折腾也只会延缓恢复，我查过资料的。”
“算了，你们这些年轻人，我是弄不懂了。”闵牧守总算结束了他的训话，“下周有一个服饰代言，只是静态拍摄，应该对你的伤势没有影响。最近你要中断滑冰的练习，直到你的脚完全康复为止。”
“是。”庄韵如点头，无奈地说，“长时间中断练习，可能要在三个女星里垫底了。”
她有点哭笑不得，听闵牧守的口气，似乎比她大了多少似的。其实，这家伙也不过比她大了十岁而已，仅仅一个代沟的距离罢了。
“这档节目，观众们并不在乎谁拿第一。”闵牧守不在意地说，“我也没有要求你拿第一。还有，你的脚伤得恰当时，现在你和郑怀新的名字，总是被网友和粉丝连在一起。”
“呃……”庄韵如无辜，“我也不想的啊，谁知道会那么巧！”
“这不算是坏事，好好休息，我会调整你的行程表。”闵牧守说完，就直截了当地挂断了电话，甚至没有让庄韵如有机会说一声“再见”。
“真没礼貌！”庄韵如哼了一声，脸上却有了笑意。
别看闵牧守骂得凶，其实也是很关心的吧？要不然，也不会调整她的行程表，并且下周只安排静态拍摄。
服饰代言并不是老妈的服饰公司，目前丹岑服饰还没有设计出休闲款，而对于职业装，庄韵如来代言显然并不合适。
而庄韵如即将代言的服饰品牌，旗下最突出的就是礼服系列。庄韵如暗乐，这下以后出席什么典礼，不用担心礼服的问题了。
“希望明天不用拄着拐杖上学。”庄韵如咕哝着调侃。
“那也是你自找的。”鲁冰没好气地说。
“大不了，我请几周假好了，让同学帮我去报个到嘛！”庄韵如不在意地说，“反正刚开学，课业也不会很重。你也知道华夏的大学，是宽出严进，混个毕业还是没有问题的。”
“你不是要当全优生的吗？”鲁冰好笑地看着她。
庄韵如叹了口气：“我当然想，不过现在闵牧守给我安排的工作有点多，我很难再拿全优……一等奖学金，我恐怕要跟它说拜拜了。”
“那点奖学金，你还看在眼里？现在你的代言费，就是几十万！”鲁冰不屑。
“那是一种荣誉，无关金钱。”庄韵如摇头，“全优生歌手，这也是一个亮点嘛！”
“你不用再加砝码，现在就已经足够。”鲁冰好笑地说。
“砝码那玩意儿，向来是越多越好的。”庄韵如笑。
“这次服饰代言费，是多少？”鲁冰好奇地问，“我看到网络上的会议，你的代言费已经上百万了。”
“哪有！”庄韵如摇头，“上百万是一线歌手的价码，你觉得新人会有这么高？”
“比黎明高吧？”
“那是当然，闵牧守可是一个资深的经纪人，他不会允许我自降身价的。”庄韵如笑嘻嘻地说，右手五指齐伸。
“五十万？”鲁冰瞪大了眼睛。
“没有！”庄韵如笑嘻嘻地屈起了一根手指头。
“四十万？”
“不是。”
“你直接给出答案行不行？”鲁冰好笑地瞪了她一眼，“不该啊，才三十万？”
“四十九万。”庄韵如笑吟吟地说。
“玩我啊？四十九万跟五十万有多大差别？”鲁冰没好气地甩了她一个白眼。
“有啊，一万可以买个不错的笔记本了。”庄韵如笑眯眯地说 ，“我看中了一款翻转触屏笔记本，正打算下手，正好一万元找回一块钱。”
“对了，你的笔记本我用的时间比你还多。”鲁冰不好意思地说。
“那台就送给你用吧，我要用新款。”庄韵如笑。
“那我就笑纳了啊！”鲁冰也不跟她客气，庄韵如用电脑的时间确实很少，偶尔浏览网页。
“二手笔记本不值钱，你就笑纳吧！”庄韵如不在意地说，“我想买个十一寸的，便于携带，可以当成ipad用。”
“你要携带干什么？”鲁冰诧异。
“今年我要考大学英语四级，可以下载四级辞典，随时背诵。”
“你还真够用功的……考什么英语四级……”
“以后要去宝莱坞和不列颠发展呀！”庄韵如笑眯眯地说，“学好英语美语，是很必须的。”
“那也只要口语就行了！”
“反正一样是学，考两个证，才更有目标。”庄韵如解释，“而且，米语等级考试，也是有口语的。说起来，这两种语言其实差不多，只有一点细微的差别，所以考一个是考，考两个也是考，顺便的啦。”
“你的心真大。”鲁冰无语。
“目标，就是树立得远大！”庄韵如认真地说，“至于最后能不能达到，或者能达到什么程度，又是另一回事了。”
“我没有你这样的雄心壮志，只要能够做好歌手就行了。”鲁冰摇了摇头 ，对于庄韵如设计的远大目标，敬而远之。
第155章 祸兮福兮
尽管闵牧守调整了庄韵如的工作表，但是某人还是闲不下来。倒是趁着这个机会完成了搬家，和房东辞行的时候，她和鲁冰都有点伤感。
“真没想到，我这间小屋子里，居然还住了两位大明星。”房东慈祥地笑，“这个小区才了，确实不适合你们继续留下。我已经在考虑，是否要租出去，还是封存起来，以后可以作为著名歌手甚至是多栖巨星的故居？”
他的话，把两人逗笑了。
“谢谢您。”庄韵如认真地说，“我会永远记得，在这里住过的日子，是我和鲁冰最温馨的一段时光。”
临走的时候，鲁冰甚至伤感地抚过家具的每一个一条：“真的要离开了，有点伤感。”
“我也是。”庄韵如点头。
“你的脚今天消肿了吗？”鲁冰侧头。
“嗯，比昨天好多了。”庄韵如微笑着点头，“你放心吧，用不着几天，就恢复如初。”
“为了陈冠林，那么拼命值得吗？”鲁冰轻喟。
庄韵如无奈：“为什么你们都这样误会？我不是为了陈冠林，而是对事业的认真和敬业。他虽然对我不错，但还不至于让我这样不顾一切吧？”
“总是有点关系的。”鲁冰咕哝。
“其实在所有的歌曲里面，《黎明》并不是我偏爱的。”庄韵如解释，“但是作为艺人，既然代言了这个品牌，我就希望能做到最好。而且。你觉得我把《雨巷》拍完，却漏掉了《黎明》，作为黎明化妆的掌舵人，陈冠林会怎么想？”
“去理他！”鲁冰对陈冠林没有太大的好感。虽然她和庄韵如的出道，都得益于黎明化妆赞助的“芸芸众声”歌唱比赛。
“话不能这么说，饮水思源，我们没有理由对黎明化妆另眼相看。不是吗？”
“你和陈冠林之间，不太纯洁啊！”鲁冰脸色古怪地看着他。
“有吗？”庄韵如无辜，“鲁冰大姐，我今年才刚刚满二十，所谓的事业才刚刚起步，你觉得我有这个闲心去关心感情的问题吗？”
“这倒也是，你比我还小。”鲁冰失笑，“谁让你的成就比我好太多，所以我有种错觉。以为你比我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