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惟有清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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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惟有清风-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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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时间还早,风华和苏培盛说了一声,打算去草原上溜溜,她属于随驾人马中的编外人士,既不会因为要伺候主子而被整日束缚在营地里,又不像胤禛那样时时刻刻跟在康熙身边,自由时间是大把大把地。

至于会不会在冶游草原的时候碰到康熙,阿哥,身份高贵人士等等,风华表示她肯定没有这么大“荣幸”,那都是小说YY啊,你要当真并且因此期待窃喜啥的,那你就苏了!

走到不引人注意的角落,把手里牵的黑色骏马收进洞府,把状态正值巅峰期的默默放了出来,痛痛快快地在无边无际的大草原上奔驰了两个时辰,那碧蓝如洗的辽阔天空,洁如棉朵的大块云彩,青绿欲滴的牧草,星星点点的野花,成群结队的牛羊,无不让人心情舒畅,虽然她的洞府里亦有如斯美景,只是一个人的世界,到底寂寞了些。

太阳偏西时,风华静静地立在草原上,欣赏着落日余晖下,一望无际、震撼人心的金红色草原!

待风华痛痛快快地疯了一场,回到营地时,只听安静的营地里一片喧嚣,人沸马嘶。

风华随手扯了一个士兵,问了问,得知康熙已经回来了,其余分散各路的人马也陆陆续续赶了回来,带着丰盛的猎物,遮不住一腔兴奋,意欲在康熙面前博得个勇武印象!
四阿哥来得迟,自然没有参与进去,他是全程陪在了康熙身边,康熙回营,他也就回来了,但没有康熙的吩咐,也不能走开,因此风华回到营帐时,里面依然只有苏培盛一个人,看样子也挺焦急,一看见风华,如释重负地吐出一口气,迎了过来。

“风少,适才主子着墨檀松了口信,晚上皇上要举行露天宴会,宴请那些蒙古王公,主子让奴才赶紧带上干净衣物去伺候着,奴才想着那些小子们也粗心得很,还是奴才亲自和风少说一声才妥当,奴才正愁找不到你,可巧你就回来了。”

风华却明白苏培盛潜在的意思,哪是那些小太监们不妥当,苏培盛就是怕对方太妥当了,毕竟不是自己人,谁知道是谁的眼线,还是防着为好。

况且四阿哥既把风华交给苏培盛照顾,苏培盛就得将风华照顾得妥妥帖帖。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待会儿四阿哥随口问风华在干什么,难道苏培盛还能回答“奴才不知道”?

风华了解地点了点头,她骑马出了一身汗,正想去五行泉里泡澡呢,营帐里就她一个人正好。

“你去吧,好好照顾四爷,我这里挺好,不同担心。”

随后营地里的热闹动静风华是不知道了,她不止泡了澡,还弄了点美食填了肚子,又美美地睡了一觉,醒来后探查了一下动静,发现外面一个人都没有,便容光焕发地出了洞府。

营帐里一片漆黑,风华随手点燃了粗长的蜡烛,营帐外隐约传来了一阵阵歌舞细乐,觥箸交错声,有男人粗豪的说笑声,也有女子悦耳动听的歌声,大概就像那篝火晚会联欢晚会一样,在风华想来,此玩会娱乐性质一般,倒是政治意味浓厚,是康熙白天以武力震慑了蒙古王公过后,又用怀柔手段拉拢利诱,给对方的一颗小甜枣罢了。

想了想,四阿哥既然参加了这种晚会,想来酒肯定不会喝少了,于是掏出一个小玉瓶,装了点灵液放在桌子上,打算等四阿哥回来给他解酒。

做完以后,她还是选择窝进了苏培盛费尽心思弄得软乎乎的地铺里,双手悠然地枕在脑后,虽然刚才睡得够饱,但也要装个样子,正好闭目冥想,梳理梳理自己的内息。


眯了近一个时辰,门口便听到错杂的脚步声,风华慢吞吞地爬了起来,正好对上掀帘进来的胤禛,苏培盛正小心翼翼地扶着他,看到风华,忙道,“劳烦风少搭把手,四爷今儿喝得可不少!”

风华又不是没有眼力见的,利落地从苏培盛手中接过胤禛,把自己的铺盖往旁边踢了踢,然后扶着胤禛到床边坐下。

苏培盛趁这个时间出去吩咐小太监送来热水,两人一起伺候着四阿哥洗漱好,苏培盛再脱了胤禛的外衣,然后看着风华犹豫了。

风华立刻心领神会,“行了,今晚我照顾吧,你在隔壁搭个铺,夜里有事我再叫你!”

要不是有她在,肯定是苏培盛伺候在四阿哥床前,只是,让她去跟那些侍卫们挤一个帐子,还是算了吧!!

这期间,四阿哥胤禛一直任由风华和苏培盛动作,不发一言,眯着细长深邃的凤眼,也不知在想什么,乍一看,那面无表情的冰脸上,丝毫看不出醉酒的迹象,只有在烛光的映照下,颧骨上那淡淡的红,泄露了少许讯息。

“四爷这是醉了?就这么不声不响的,酒品真好!”风华咋咋舌,这么安静的醉酒之人,风华还是头一次碰到,不愧是九龙夺嫡的最后胜利者,瞧这自制力,多好啊!

——当然,如果她能预料到半个时辰后发生的事情,就绝对不会这么想了。

“那是自然,奴才还没见过比四爷酒品更好的人呢!”作为一个忠心耿耿的贴身太监,苏培盛很自豪地道。

忙乱了好一番,营帐里终于只剩下风华和胤禛两人,胤禛依旧挺直腰背坐在床边,风华一屁股坐在地铺上,这才想起放在桌子上的灵液忘了灌,便探了身子去拿。

“风华?”胤禛忽然开口,声音低沉,似乎还带有一点异样的沙哑。
“嗯,四爷,你没醉……”风华惊讶地挑眉。

“过来。”胤禛的口气十分平静,甚至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凤眼平视着风华,前所未有地宁静祥和的眼神。

风华一怔,难道四爷根本没醉,只是在装醉?那他装醉的目的是什么?出什么事了?

这样一想,她便以为胤禛是有什么话要吩咐她,又怕隔墙有耳,于是从被窝里直起腰,不疑有它地向前挪了挪,挪到坐在床边的胤禛身前,微微侧了头,小巧雪白的耳朵对着胤禛的嘴唇。

胤禛宁静的凤眼中忽地闪过一丝暗芒,倾身就在那精致的小耳朵上咬了一口!!!

风华猝不及防,呆住了。



胤禛似乎很满意风华没有躲开,更没有打算放过眼前的人,松开牙齿,在带着酒香的热息喷洒下,伸舌在耳廓里舔了舔!!

这一下可捅了马蜂窝——风华一口咬住了自个的舌尖,猫眼中充满震惊和意外——她从不知道,自己的耳朵竟这样敏感!

就在这一瞬失神间,身上骤然添了重量,风华被一只有力的手掐住腰,被另一只手捏着下巴扳向右侧,微张的粉唇一下子便触到了两片温软而吐露酒香的薄唇,她下意识地往后撤,却被那那片温热的唇紧追不放,一追一撤,小腰又在别人手中,以至重心失衡,两人一同跌进了柔软的被子上,只辛苦了风华,被突如其来的重量压得一口气差点没跟上来,啥旖旎想法都飞了!

“四爷——”风华缓了一口气,低叫一声,使劲推推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她倒没有什么难为情的意思,在这个世界待久了,意志再坚定的人多少也会被世俗所影响,至少风华对和这里的已婚男子来段露水情缘已经没什么抵触,按照这里的道德观念,只是一段露水情缘,恐怕连男人的妻妾都不会在意。

当然,嫁人她是想都没想过,正妻小妾都不可能,但她也是个身心健康的女人,总不能让她一辈子不沾荤吧,那也太不人道了!

可是,她看好过尊贵高华的太子殿下,甚至连那个风流多情的保泰都若有似无地勾点暧昧,可就是自己认的主子四阿哥,她真是压根就没动过任何脑筋啊啊啊啊!

“唔——”被堵住嘴了!!!

灵活的舌头探进了她的嘴里,勾住她的舌头咬、吮、吸、勾,技巧老练高超得拒绝不能,弄得她头皮直发麻,身体却不自觉地酥软了,心头也涌起了陌生的热力……

风华没有再拒绝这个深吻,一个因醉酒而爆发了平时绝对不会有的热情,一个是久旷**难得被勾起了情/欲,这会儿就算四阿哥想抽身,风华也不情愿了!

算了,就当是一场酒后乱/性得了,只要善后做得好,保证四阿哥一觉醒来什么都觉察不到,顶多当自己做了场春/梦!

想通之后,她开始放任自己沉溺于感官的舒服中,却还不忘伸手布了个结界,挡去了所有声音,在这个结界里,无所谓男主动女主动,情到浓时,还能计较上下?

她咽下了破身时的痛呼,渐入佳境后的媚吟,情至浓郁时的**。她彻底地放开自己,肆意享受着水**融的酣畅淋漓,仿佛被情水浸软了玉骨,酥软滑腻,可以配合男人兴奋时摆弄的任何动作,而她兴致来时,便翻身压住了与自己缠绵着的精悍身体,柔韧纤细的腰不吝扭动,如媚蛇一般,灵动璀璨的猫瞳染满醉人的**,更激发了身下男人骨子里的兽性,大力地捉住坐在自己身上动情摇晃的纤腰,快速有力地挺动。
这一场意外情事的主控权,就这样不断地交换,回转,在一次次激情地碰撞中,悄然地改变着什么……




第七十六章 百密一疏

天还未亮,风华先睁开了眼,只微微一动,便觉得浑身酸痛,毕竟是第一次,做得多了,再厉害的体质也吃不消,做的时候是餍足了,可事后就痛苦了。

她这一觉睡的难得沉实,一觉醒来,发现结界尚未消除,营帐外一片寂静,还未到起身的时候。

她此刻正半躺在一个男人火热精悍的怀里,颈窝旁传来男人有规律的沉沉呼吸声,两人气息交缠,**相贴,全无阻隔。她的身上固然遍布青紫的咬痕吻痕牙印之类,男人的身上也不逞多让,更添了数道指甲挠出来的红痕,战果甚是辉煌。

或许是累极,又或许是身边躺着的人是风华,一向警惕的四爷竟然在风华动弹时没有惊醒,只是闭着眼收紧手臂,将人抱得更紧。

帐内□的气息尚未消散,只是淡了许多,昨晚铺好的床依然冰冷整齐,而两人躺着的地铺,一片狼藉,透出浓浓的欢好后气味。

这样肯定是不行的,她可不希望就这样暴露了自己的身份,本就是一夜风流,各取所需,何必搞出两人都难以承受的后果?

风华不能用力掰对方环住自己腰的手,意念一动,便闪进了洞府里,在温热的泉水里足足泡了半个时辰,直到那一身的不适彻底消除,连那些痕迹都消失不见,恢复了一身白嫩如雪才罢休。

她又洗漱一番,换了一身月白色的干净衣裳,这才提着一桶温水,施施然出了洞府。

胤禛还未醒,正好,风华冲四爷弹了弹手指,让他睡得更沉,不会因为自己的动作醒来,这才细细地帮四爷擦拭全身上下,温水所过之处,那些痕迹也渐渐隐匿,至少表面上是完全看不出昨晚经历了一整晚热烈的情事。

待擦拭妥当,又给胤禛穿上中裤,这才将他挪到床上,随后把地上乱七八糟的地铺一股脑卷起来扔进了洞府里毁尸灭迹。

一切都是风华亲力亲为,她又不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只弄得满头大汗,才弄妥当,这才敢撤了结界,让外面的人也能听到里面的声音。

把痕迹都遮掩妥当了,风华又跑回洞府补了个回笼觉,算好了时间再出去。

再次出来时,便听到苏培盛压低了嗓门的声音,风华回头看看床上睡得正香的某人,也压低了声音,“苏公公,四爷还未醒,你且进来吧。”

苏培盛忙端着装满热水的盆进来了,看到风华面色平静、衣衫整齐地坐在椅子上,地上地铺已经收了,心中不由得暗赞一声,这风少确是个妥帖人,知道赶在主子前醒来,还不声不响就拾掇好了,难怪主子这么重视他!

只是,苏培盛心中闪过一丝疑惑——不知为什么,他觉得风少好像哪里不一样了,是他的错觉吗?

风华轻咳一声,被苏培盛那样疑惑地盯着,昨晚把人主子吃干抹净的某人也忍不住微微心虚,忙掩饰道,“四爷快醒了,有劳苏公公,连谨笨手笨脚,也帮不上什么忙,待四爷醒了,若四爷头疼,且把这瓶解酒药与四爷喝了吧。”

苏培盛忙接过药,他与风华也认识多年了,自然信任风华,也不怀疑解酒药的来历。

风华终究不想在胤禛醒来后第一个面对他,与苏培盛说了几句,简直是落荒而逃,苏培盛望着风华眨眼就消失了的背影,愣愣地都还没回过神,恰在这时,床上的胤禛哼了一声,慢慢睁开双眼。

苏培盛顾不得多想,忙端着水盆凑了过去,殷勤地拿过放在床头的干净衣物,恭恭敬敬地弯腰立在床边。

“主子,可要起身?”

四阿哥眨了眨眼,朦胧惺忪的凤眼渐渐恢复清明,想起身在何处,只觉头痛如裂,心知是昨日宿醉的后果,他抿了抿薄唇,强撑着支起了身体,却发现身子也似乎软绵绵的,居然有些发虚。

“爷昨晚醉了?”胤禛从来都不是示弱的人,虽然身体状况不妙,可面上半点也看不出来,坐起的动作也顺畅自然,丝毫看不出凝滞迹象。

“是,主子,昨儿您喝了不少,回营帐后,是风少和奴才伺候着您睡下的。”苏培盛最善察言观色,见胤禛神色不辨喜怒,难不准他心里所想,便立刻把风华拉下了水,反正,主子对风少挺不同的,有风少挡着,主子估计不会生气吧?

胤禛一怔,凤眸微微一凝,似乎想起了什么,转了转头,没发现风华,“他呢?”

苏培盛自然知道主子口中的‘他’是谁,手里一边麻利地替胤禛穿上衣服,一边道,“回主子,风少醒来后便守在这里,等奴才按时辰进来伺候后,他方才离开,想是去洗漱了。”

胤禛点了点头,没再说话,就着苏培盛伺候,洗漱好,也穿好了衣服,其间一直绷着面皮,苏培盛细细瞄了两眼,眼珠转了转,把那灵液捧给了胤禛,“主子,这是风少离开时交给奴才的,说是主子起来后许会宿醉头疼,特地给主子准备了这解酒药!”

胤禛面色果然缓和了许多,伸手接过装了灵液的小瓶,苏培盛收拾了水盆巾帕,弯着腰退到了帐外。

胤禛自是知道风华的灵液来自何处,有何好处,当下毫不迟疑地拨开塞子,一仰头喝了灵液,只觉一股清凉之气从口中慢慢顺喉而下,见效极快,瞬间缓解了全身的不适,紧接着头疼也减轻了许多。

忽然,胤禛觉得腰背处一阵麻麻痒痒,仿佛小虫噬咬一般,他生性好洁,只以为是衣物不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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