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杀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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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杀业- 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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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的状态,这究竟是为毛啊?自己汗一个…_…;

——偶苏要12点就休息滴分割线啦555——

离开独孤阀的卫国公府,眼见天色还早,想必跋锋寒和他那老相好芭黛儿没这么快就能言归于好的。陈胜伸了个懒腰,拨转马头,向曼清院的方向走去。关于腊月十八那场宴会上可能发生的情况,不管怎么说,都总该提前警告尚秀芳和侯希白一声才对的。

过不多久,曼清院已在眼前。这时候才刚刚过了正午,距离曼清院开门迎客的时候还早,故此院子大门前面显得有些冷清。不过洛阳帮倒台之后,这院子的所有权已经转移到陈胜手里,此点重要关节,院子里上上下下,无人不知。故此骤然看见陈胜骑马出现在大门前,那些看大门的龟奴立刻打个激灵,堆起满面笑容上来请安问好。又牵过马匹,着人带下去好好照料。点头哈腰,恭请陈胜入内。

洛阳帮帮主上官龙,在曼清院后院的听留阁内留有一所包厢。现在上官龙倒台,这所豪华包间当然就归陈胜所有了。现在陈胜来到,院子里的下人自然赶紧去把包厢洒扫干净然后打开,恭迎自家老板进入。

刚刚坐下没多久,只听环佩声响,由远而近。紧接着,随着一阵扑面而至的香风,精心打扮的白清儿自动投怀送抱而来,带了几分幽怨,又带了几分不能掩饰的狂喜,双臂如蛇般缠上陈胜脖子,依偎进他怀里,娇声道:“太子哥哥,你可总算来了。奴家还以为你已经把妾身给忘了呢。太子哥哥,你可要好好赔偿人家呢。”长长的睫毛颤动,半闭星眸,送上香吻。

陈胜哈哈一笑,猿臂舒张,紧紧搂住了这位将处子之躯献给了自己的阴癸派妖女之纤腰,将她揽进怀内,老实不客气地用自己嘴巴封住了那丰润朱唇,更运起《谷神赤牡大/法》当中所记载的挑情手法,一面刺激她舌底的穴道。一面抚上那圆润丰臀,按着人体最后一节的尾椎骨,缓缓输入火热真气。

白清儿立刻全身抖颤起来,完全迷醉在这股笼罩了自己身体每分每寸的强烈男性气息以及霸道气势里。不过片刻功夫,已然浑身发烫,喉头深处发出摇魂荡魄的咿唔呻吟声,美目再张不开来。

良久良久,双唇分开,陈胜离开了她的香唇,笑道:“这个不算补偿。如果妳喜欢的话,稍后还可以送上赤牡阳丹一颗。要不要?”

白清儿是阴后亲传弟子,而阴癸派则和老君观是盟友。所以这门老君观嫡传的双修采补之术,白清儿即使自己没练过,但对于它究竟有什么作用,同样知之甚详。她仿佛抵受不住陈胜那灼热逼人的目光,垂首用力咬了咬嘴唇,柔声道:“奴家既然已经是太子哥哥的人了,那么无论太子哥哥想要对奴家做任何事,都可以随意,奴家一样的喜欢。”神态语气皆柔媚婉转,显得无比动人。

陈胜却将她推离自己怀中,冷笑道:“好啦好啦。戏已经演得十足,若还要再继续下去的话。别说看的人,就是演的人都觉得假了。阴癸派向来反对男女之间动真感情,连找男人生孩子,都要找个自己最讨厌的。我要了妳的处子之贞,让妳终生无望修上《天魔秘》第十八层最高境界,更无望接任宗主大位。要说不恨我,这句话妳自己信不信?”

龙门山中一席长谈,石清璇透露了不少阴癸派内部的隐私秘事给陈胜知道。比方说,当年阴后祝玉妍于邪王石之轩反目成仇以后,一气之下,干脆就找上了自己最讨厌的“霸刀”岳山,和他生下一个女儿。

按照魔门规矩,阴后和岳山生下儿女之后,为免动情而留下心灵上的破绽,便须动手杀了岳山,以除后患。但没想到之后岳山和“天刀”宋缺交手而被打败,又被魔门灭情道宗主,八大高手当中排行第四的“天君”席应动手灭了满门。双重打击致使岳山身受重创,竟然就此在武林中销声匿迹,让祝玉妍想灭口也找不到对象了。

但实情是岳山当时虽然身受重伤,其实仍有可救治之余地。但他知道了祝玉妍对自己其实全是虚情假意,于是心灰意冷,导致伤势恶化,终于落得个武功全失的下场。幸亏石清璇的娘亲碧秀心拚着真元损耗,以金针激穴之法保住他性命,才使他苟延残喘了三十年。

石清璇从小就和这位岳伯伯见惯了,故此对其往事知之甚详。这时候转述给陈胜知道,也含有要他小心提防魔门中女子,千万不可重蹈岳山覆辙之意。

陈胜原本就对魔门中人深怀戒心,即使没有石清璇提醒,也知道魔门中的女子绝对信不过。不过要像对待左游仙尤鸟倦之类凶人一样“如是我斩”,降妖除魔吧……则白清儿其实也真未曾做出过什么天怒人怨的罪恶邪行,倒也不好就此随便动手杀人。陈胜本来就是个直性子人物,如此虚情假意地周旋纠缠,对他来说真是又麻烦又累的事。既然如此,干脆就把话给挑明了。爽爽快快来个了断,反倒干脆。

“我……恨不恨你……”白清儿坐在地上。修长的双腿并拢在一起,在轻纱裙下显露出来,更是肤光致致,如美玉无瑕。银牙轻咬红唇,幽幽道:“不管太子你信不信也好,说实在话,从来没有。即使要恨,我也只恨师父。”

美眸当中流露出凌厉精光,与眉宇间柔弱的姿态全不匹配,乍看之下,显得无比地自相矛盾,更令人看得印象深刻。白清儿轻轻握住拳头,低声道:“太子,既然你已经知道了圣门中这么多私隐秘事,那么‘斩俗缘’究竟是什么,想必也不会不清楚吧?”

“斩俗缘”是魔门的特有规矩。师父一旦看上了某位资质出众者,想要将之收为弟子,那么就会暗地里下手把对方父母家人全部斩尽杀绝,然后出面把这名由自己一手制造出来的孤儿收养,再慢慢进行调教,灌输以魔门那一套大道理,令之成为下一代魔门传人。当然,下手对象通常都是还不记事的小孩子,白纸一张,才方便描画。若是成年人的话,则难免要记恨父母之仇,非但不能为魔门出力,反倒要成为魔门的祸害仇家了。

白清儿突然提起这个魔门中惨无人道的规矩,陈胜若有所悟,道:“妳记得自己被斩俗缘的事?所以妳心里对阴后有仇恨,寻思报复?”心里却略觉好笑。假如白清儿以为凭着这种说法,就能取得自己的信任,那么她未免太过浅薄了。因为她究竟是怎么被斩俗缘的,别人根本无从查究,还不是随便她自己怎么说?陈胜虽然直性子不太爱动脑筋,也不至于相信这种空口白话啊。

但白清儿显然并非如此浅薄之人。她缓缓摇头,叹道:“师父收我入门的时候,我顶多才五六岁,对亲生父母顶多只有个模糊印象,哪里记得详细?十几年来,师父养我教我,不但传授圣门大法,更让我学会做人处事的道理。在我心目中,师父就是我的父母,所以无论她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去做,而且绝对毫不犹豫。可是……”

白清儿顿了顿,咬牙道:“这十几年来,有一件事我始终都觉得不明白。那就是师父究竟为什么要收我当徒弟?说心计,说手段,说资质,说武功……我虽然自问每样都算不错了,可是也每样都比不上师姐。从小到大,无论我做什么事,永远都被师姐压了一头,不管我多么努力去追赶,也始终赶不上师姐。

这也罢了。最气人的,是往往我很努力很努力才能办得到的事,拼命练习之后才能练成的武功,师姐都是随随便便,轻轻松松就办到练成了。在师姐面前,我永远都觉得自己就像个笑话。可是既然如此,已经有了师姐这么出色的传人,师父干嘛还要再收下我当徒弟呢?斩俗缘斩俗缘,难道师父她不惜杀尽我所有家人,为的,就仅仅是让门下多出一名可有可无的废物?

我不是废物,绝对不能让自己变成废物。于是我更加更加地努力,要竭力拉近和师姐的距离。原本师父是很喜欢我这么努力的。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就不喜欢了。终于……她就把我送给了太子您。”

她自己不明白,但陈胜却听得很明白了。根本从一开始起,阴后便从来没想过要让白清儿继承大位,成为下一代阴后。她之所以收下这名徒弟,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要把白清儿培养成一根鞭子,用来鞭策自己心目中真正的传人婠婠。

毫无疑问,婠婠是魔门中的天才。但须知道天才若不肯努力,也始终成就有限。所以就需要白清儿的存在了。有了白清儿,感觉到自己随时可以被取代的压力,婠婠便绝对不敢怠忽偷懒。如此一来,便能保证天才可以顺利成长为阴后心目中最理想的状态,终于把阴癸派发扬光大。

第一百六十四章:千幻百变是人心(下)

白清儿说自己很拼命努力才能练成的武功,婠婠轻而易举就练成了。但实情或许并非如此,反而婠婠也暗地里努力练功,然后在师妹面前装出一幅风轻云淡的态度,借此打击师妹的自信心,这个推断,还比较符合逻辑吧。

不过现在看起来,阴后这个计划似乎是出了点小小岔子。白清儿的资质,甚至比阴后想象中更好。而且不甘心做备胎的心情,更帮助了她挖掘出体内所有潜力,让她再不仅仅只是婠婠的压力这么简单,而是真正可以威胁得到婠婠的存在了。以阴后的性格,当然不可能放任这种脱离自己掌握的事情发生,更何况她也从来没想过当真要让白清儿顶替婠婠当自己的真正衣钵传人。所以就必须想办法解决这个威胁。

然而阴癸派其他人,对婠婠并没有阴后的那份偏爱。白清儿并没有丝毫过错,而且一向忠心办事,在门内的评价并不下于婠婠。突然要打压她,实在找不到合适的理由。于是阴后干脆借着想要笼络陈胜的机会,把白清儿打包送了出去。如此一来,白清儿失了处子之身,就再不能修上《天魔秘》最高境界。相反,阴后对婠婠可以到达这个境界,从来都有着十足信心。一者停滞不前,终身行人止步。另一者则稳步上扬,前途无量。则婠婠成为下一任的阴后,难道还能有丝毫障碍吗?

魔门之中,就是这样尔虞我诈。即使师父和徒弟之间,同门师姐妹之间,也互相算计不休。陈胜禁不住叹了口气,感觉白清儿其实也有几分可怜。随即问道:“那妳现在想要怎么样?借助我的力量,向妳师父还有师姐报复?”。

白清儿一扫眉宇间那不甘的愁容,摇头道:“不管怎么样,师父对我总是有大恩的。终此一生一世,我永不会背叛污泥师父。所以师父让我来献身给太子,我就来了。师父不让我争阴后的继承权,那么我便不争。但我同时也发誓,一定要超越师姐,做到一样她永远做不到的事。而能够帮助我完成这个心愿的人……就是太子殿下你。”

陈胜哑然失笑,道:“我?我可以帮妳做什么事?而我又为什么要帮妳做这种事?”

白清儿再度投怀送抱,双臂缠上陈胜脖子,媚笑道:“我要母仪天下,做皇后娘娘。并且借助这个地位,推动圣门理念大行天下,取代儒家正统。能够帮助我实现这个愿望的,除了太子您,还能有谁呢?至于说为什么要帮……太子哥哥,奴家都已经是您的人了,男人为了自己的女人努力打拼,那不是理所当然的嘛,哪里还需要问为什么?更何况,奴家又是这么的……有用。”

说话之间,白清儿赫然分出一手,春葱般玉指虚虚按上自己红唇,然后一路往下滑,抚过自己的高耸胸脯和平滑小腹,赫然探入陈胜腰带之下,以指尖挑开他衣衫下摆,滑腻的玉手探了进去,轻轻摩挲起来。

无关感情,纯粹是正常男子的生理反应在作祟。陈胜还没来得及出手将她推开,遭遇特殊刺激的宝枪已经翘硬着弹起,迅速大展雄风,透发出惊人的热度,活像烧红的铁棒。

白清儿得到鼓励,柔软滑腻兼有几分冰凉的小手圈紧了,轻捋着惊人的滚烫粗长,有节奏地上下套/弄起来。她眼波盈盈,再度凑上来献吻。手上更有灵巧无比的各种动作花招纷至迭来。或挑或捻、或掐或刮,更用滑腻掌心轻轻摩擦按压,滋味之美,绝不下于真枪实弹地翻云覆雨。

但她恣意献媚,并不意味着别人就一定要接受。只因为陈胜还清楚记得石清璇所说的话。在魔门传人的意识之中,男女关系,从来无关情意缱绻,而只是一场征服与被征服的战争。胜者可以彻底主宰一切,败者则不但赔上身体,连心灵都要被胜者彻底占有,从此只能心甘情愿地任凭鱼肉,甚至半点反抗的心思亦付诸虚形了。

陈胜不认为自己会成为失败者。但这并非重点。重点是他对于这种无聊的战斗毫无兴趣。他深深吸口气,双手合掌,结了个不动根本印,喝声“定!”充斥于四肢百骸的情欲之火当即消退得干干净净。陈胜随意横臂一挥,把白清儿平平推开至三步之外。

这阴癸艳女“哎唷~”娇声轻哼,刻意不作抗拒,仰天躺倒在铺垫了厚厚草席的地面上,双腿分开屈起,活像一只任由宰杀的小白羊,模样香艳诱人之极。她腻声道:“太子,奴家是真心投靠的。若太子不肯相信,大可向奴家种下赤牡阳丹。届时奴家生死尽在太子一念之间了,难道还怕奴家能翻得了天么?”

依照《谷神赤牡大/法》的法门,想要向女子种赤牡阳丹,就必须进行男女交合。但现在陈胜并没有做这种事情的打算和兴趣。他长身站起,拉开间隔包厢和阳台的纸门,凭栏眺望,感受着隆冬时节呼啸冷风直接刮在肌肤之上的那股彻骨痛快感觉,缓缓道:“世间最复杂的事物,就是人心。区区一枚赤牡阳丹就能控制得了人心?这根本只是一个笑话而已。白清儿,想要取得我的信任,就拿出实际行动来。以色侍人者,色衰则爱弛。这点简单的道理,妳应该明白才对。”

白清儿眉宇间流露出一丝惊讶之色。沉默半晌,她幽幽叹了口气,起身坐好,把凌乱的衣衫重新整理,道:“太子殿下果然并非常人可比。既然如此,那么奴家愿意成为太子手中一把利刀。只要太子意之所向,奴家当定一往无前。哪怕……哪怕同属圣门中人,只要不是师父,奴家便绝不手软。”

“空口说话没有用。我要的,是事实。”陈胜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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