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杀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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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杀业- 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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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琼深感面上无光,随手拿起根鸡腿塞进他嘴巴里,没好气地道:“老程,你这么快就喝多了不是?有东西吃就吃吧,少胡说八道几句成不成?”程咬金天不怕地不怕,唯独就怕秦琼,当下赶紧一缩头,乖乖回去啃鸡腿,再不敢胡言乱语了。

这老粗虽然不开口了,可是话已出口,如何还能够收得回来?董淑妮如坐针毡,再也待不住了。她慌慌张张地站起来,娇声道:“大舅舅,人家有点不舒服,想要进去休息一下啦。”

王世充也正感尴尬。见外甥女主动要求退避,他可谓求之不得。当下忙不迭地一挥手,道:“这里确实有些气闷。小妮妮既然不舒服,那就进去好生休息休息。别累着了。去吧。”

得了舅舅批准,董淑妮如蒙大赦,当即起身转入后堂。荣姣姣眼珠子转了两转,笑道:“我去看看淑妮妹妹究竟哪里不舒服。各位慢坐。”同样起身,袅袅婷婷地去了。

洛阳双艳先后离席,尴尬的气氛稍得舒解。陈胜举起酒杯微微一笑,道:“多谢王夫子的美意。董淑妮小姐艳冠洛阳,人又天真可爱,果然是位良配。不过……这婚姻大事嘛,总需要有父母之命,兼上媒妁之言,才算得合规矩。故此请恕陈某不能立刻答应了。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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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谷神不死谓玄牝(上)

王通点头道:“婚姻大事,原不该私下苟合。大元帅这话也说得对。不过……”这当世大儒皱皱眉头,问道:“大元帅父母该是都已经不在了吧?贵家中难道还有什么长辈吗?”

当年隋朝南征灭陈,陈氏宗室几乎被屠戮一空。陈后主虽然勉强保住性命,但身边妃嫔也全遭杀害。被带到长安之后,没几年他自己就病死了。再过几年,陈后主那些儿女也一个个分别遭遇或这些或那些的意外,总之无人能得善终。以上史实,在座众人几乎都是亲身经历过的。陈胜忽然说要回报家中长辈,众人第一时间所想到的,都是他又在藉辞推搪了。

面对席间众人怀疑的目光,陈胜神色泰然自若,道:“陈某自己家里嘛,在这世上真是没什么人了。不过师父师父,为师为父。陈某师门长辈仍在,这种婚姻大事,当然先要问过他老人家的意见才是。”

这个倒也说得通。王世充原本已经黑如锅底的面色,变得稍微好看了一点。问道:“原来如此。不知道大元帅的授业师父是谁呢?”

旁边“黄山逸民”欧阳希夷接口道:“江湖传言,大元帅一身本事,出自嵩山少林寺。莫非大元帅的师父,就是少林寺内某位高僧?这倒方便。从洛阳这里派人去少林,快马来回,也不过三四日时间罢了。”

陈胜洒然道:“陈某确实和少林有关,但他老人家却并非现在少林寺内任何一位高僧。至于他老人家的名讳嘛,乃是上道,下信。”

欧阳希夷猛然为之一惊,拍案失声叫道:“道信大师?莫非大元帅所说的,就是当世四大圣僧之一,禅宗四祖道信大师?”

道信大师与陈胜之间,其实并未正式订立师徒名分。不过陈胜出身自洪门,洪门为少林分支,又在《笑傲江湖》世界里被少林方丈方证大师收为关门弟子。再加上少林为禅宗祖庭,而道信大师为禅宗四祖。前日白马寺中,又是通过道信大师,陈胜才拿到了神足经的第二卷。如此计算起来,说陈胜是道信大师的后辈弟子,倒也可以勉强说得通。

四大圣僧修为高深莫测,与当世三大宗师相比也毫不逊色。但四位高僧并不自视为江湖中人,故此也从来不管江湖中的俗事。故此在座众人,包括王世充在内,都对之毫无认识,更从未听闻过其威名。

这时候见欧阳希夷神情紧张,众人禁不住好奇,纷纷开口询问。欧阳希夷解释了几句。众人这才知道四大圣僧原来竟是这般来头。当下禁不住人人为之惊叹。王世充则皱眉道:“原来大元帅的师父竟是如此高人。那么,不知道道信大师现在到底身处何方,如何联络呢?”

陈胜笑道:“他老人家云游四方,向来行踪不定。我这个做弟子的,想要见他老人家一面也不太容易。不过他老人家和华严宗、三论宗、天台宗三位大师交好,经常结伴云游,更与各地佛门寺院保持着密切联系。所以只要陈某去白马寺传出口信,相信不日之间他老人家定会驾临洛阳,倒也不必等得太久。”

王世充双眉舒展,恍然道:“这就难怪大元帅初入洛阳时,会选择在白马寺寄宿了。唉~不怕大元帅笑话。我这辈子只有一个妹妹,偏偏她又去得早,只留下小妮妮一根独苗。所以我这个当舅舅的,向来对她如珠如宝。眼看她明年就十八了,再嫁不出去,那就成老姑娘,难以找得到好婆家。迫不得已之下,这才厚着面皮委托王通兄。呵呵,教大元帅见笑了。”

陈胜笑道:“尚书大人舐犊情深,大家感动都还来不及,又有谁会来笑话尚书大人?既然蒙尚书大人看得起,陈某回去之后,立刻就委托白马寺传出消息,相信过年前后定有答复,绝不敢拖延耽搁,辜负了尚书大人一番美意。”

好不容易得了个准信,虽说并不能让人十分满意,不过也罢了。王世充知道今日只是初见,大家交情还浅,言谈也深入不起来。况且名义上是结亲,实质还是王世充和瓦岗军两大势力的联盟。这样重大事情,也确实不能如此轻易草率便敲定下来。

总而言之,陈胜没有立刻就拒绝,便代表还有商量余地。今后大可再继续发力,终于促成此事成功,所以倒也不必忙在一时。当下绝口不再提及。席间众人识趣,立刻把话头一转,改为谈论起江湖上各种奇闻轶事来。不过眨眼工夫,大厅上又是欢笑不断。

王世充摆这场酒宴,显然并不打算匆匆就结束,而是要作长夜之饮。故此酒过三巡,就有歌姬舞伎上来献艺。歌舞完毕,又是府中武士出来角力摔跤,更有杂耍班子表演吞剑吐火等各种技艺,可谓热闹之极。不过喝酒喝多了,难免会有些内急。陈胜站起身来,要暂时离席更衣。王世充连忙指了一名美貌侍女,让她帮陈胜带路去方便。

离开大厅,沿着走廊弯弯曲曲地走了半晌。在茂密草木和重门叠户阻隔之下,远处大厅上的喧闹嬉笑之声,此刻已然无法听闻。到处唯有一片寂静。灯笼微弱光芒照耀下,一座精致暖阁出现在走廊岔道尽头。那名侍女急急向前走出几步,打开了暖阁的门扉,恭请陈胜入内。

陈胜迈步走入,只见这暖阁方圆大概四、五步大小。地面铺了厚厚的紫红色地毡。左侧是方便之所,乃是用紫檀木做成架子供人坐上去,架上还包着锦垫。下面是同样以紫檀木为材料制成的盖子,上有木柄,可以很轻松就伸手把它提起来。下面则铺满了鹅毛,方便之时,不必担心会发生些什么教人尴尬的声音。

而暖阁右侧墙壁上,则镶嵌着一面磨得发亮的大铜镜,在灯光下透发出柔和光芒。镜下摆放有一张精致梳妆台。旁边还有座小巧精致的水车,时刻不停地把活水引入暖阁,在洗手池里打个转,之后又从另一边的管道里流淌出去。此外,虽然门外已经是寒风凛冽的隆冬时节,但暖阁内却温暖如春。显然地板和墙壁内都特别安装上了水管,可以利用热水在墙壁内进行供暖。

这样一所洗手间,假如放在二十一世纪,其实倒也算不上什么。但在眼下这个相当于历史上公元六世纪左右的时代,则要建起这样一座暖阁,则耗费的心思和砸下去的银子,都绝对不是什么小数目。

若论地位势力,翟让和李密都比王世充有过之而无不及。但荣阳城内,就绝对见不到类似这座暖阁的建筑。而王世充尚未得天下,甚至连洛阳城的控制权都还未完全拿到手,居然就已经如此穷奢极侈。由此可见,他实在不是争天下的料子。否则的话,即使做做样子也好,亦应该摆出一幅与下人甘苦与共,艰苦朴素的模样来收买人心才对啊。

陈胜摇摇头一声轻笑。也懒得管他王世充究竟奢侈抑或简朴。走到方便的地方提起板盖,解开裤腰带就哗啦啦地开始方便起来。片刻之间解决完毕。陈胜重新系好腰带,走到水车旁边去洗手。双手刚刚沾上水,忽然之间,身后处暖阁的大门被人从外打开,一条窈窕身影闪身进入暖阁,吃吃笑道:“太子哥哥,怎么一个人跑到这里来了?要不要人家伺候你啊。”正是荣姣姣。

陈胜皱皱眉头,一面洗手,一面道:“这里是方便的地方,不是一个人,难道还有两个人一起方便的吗?倒是妳,不是去照顾董淑妮了么。跑来这里又想干什么了。”

荣姣姣丝毫不避忌地挨过来,腻声娇嗔道:“好啊太子哥哥,这都还没成亲呢,就开始关心小妮妮了么?唉~你们男人啊,就是这样的贪新忘旧。见了新鲜的,就把老相好抛到一边去了。呜呜,人家好伤心的说。”说话之间,她大胆地搂住了陈胜强壮有力的手臂,把它夹在自己丰满的两座雪峰中间,稍稍用力向下压。圆润双峰登时向外反弹,却又扛不过那股向下压的力道,终于被迫变幻了形状。

陈胜心中微微一荡,随即收敛心神,不顾对方抗议,强行抽回手臂。冷冷道:“嘿,妳的相好多了,还差我一个吗?别乱来。这里是王世充的尚书府。外面还有人呢。闹出事来,大家都没什么好的。嗯~还是说这就是妳想达到的目的?”

荣姣姣嘟起嘴巴,面带幽怨地道:“太子哥哥,你怎么可以这样想人家呢?是,不瞒太子哥哥。人家以前确实曾经有过几个相好的。不过那都只是逢场作戏罢了,姣姣从来没当过真的哦。太子哥哥你就不同了。自从那天之后……嘻嘻,这几天姣姣日思夜想,都在念着太子哥哥你,晚上几乎谁不着觉了呢。”

陈胜哑然失笑,道:“妳倒真直接。一下子就承认自己有其他相好了。想我?我有什么好想?”

第一百五十一章:谷神不死谓玄牝(下)

荣姣姣吃吃媚笑道:“当然是……想着太子哥哥那杆宝枪啊。”也不避忌,直接就伸手按上了陈胜胯下的要紧地方。这荡女手法别具巧妙,只是若有若无,忽轻忽重地按压了几下,原本处于沉睡状态的那东西猛然苏醒过来,将裤子高高顶起,撑成小帐篷模样。

陈胜又好气又好笑,同时却也感觉到有几分另类的刺激。不过他当然不是那种见了女人就走不动路的好色之徒,当下仍然拨开对方的玉手,没好气地喝道:“别闹。我可不是那种随地乱搞的禽兽。有话就好好说。没话可说的,那就出去。没工夫陪妳乱来。”

荣姣姣被推开,却又立刻便再度粘了过来,双臂如蛇般抱住了陈胜的大腿,死不肯放手。腻声道:“好啦好啦,太子哥哥你真是一点都不懂得情调。人家这次过来,其实是有正事要和你说啦。阴后交代,要人家把老君观的《谷神赤牡大/法》传授给你呢。”

何为道?何为魔?这问题相当复杂,不易解答。但魔门当中“真传道”这个派别的历史,则可以说就是一个相当典型的例子。

通常,武林中人都视正道与魔门之间的斗争,为所谓“道统之争”。也就是说,事关信仰。但说到信仰。如宁道奇等道门中人,信仰的当然是老子庄子。而“真传道”的信仰,同样也是太上老君南华真人。双方信的根本就是同一尊大神,却又为什么会一者受万人敬仰;另一者人人喊打?

原因就在于修行形式。更细致说来,是关于对“房中术”这种修行方法,两者有截然不同的态度。

传说当初黄帝问道于广成子,广成子即传授以房中术。《庄子》当中,也有黄帝“御女三千,白日飞升”的记载。故此房中术一向是道家正统修行方式。到了汉末三国时代,房中术更加蓬蓬勃勃,大兴于世。

张鲁在汉中施行“五斗米道”教法,将治下教民编户管理,称为“种民”。由普通百姓成为种民,必须先经过一个男女合气交接的仪式,其详细内容,记载于《上清黄书过度仪》之内。当中对于男女交/合时候的种种姿式、时间、技法,都有极为详尽的规定。

三国故事中有“左慈掷杯戏曹操”的段子,实质这是罗贯中的演绎。真实历史上,左慈并未戏曹操,反而是曹操的座上宾,传授了不少房中术给曹操。在当时魏国朝廷内,也颇有不少拥护者。左慈后来有个徒弟,叫做葛玄,即是道教四大天师之一的葛天师。

葛天师又有名后人叫做葛洪,写了一本对后世道教影响极为深远的书,名叫《抱朴子》。那著名的“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九字真言,即出自《抱朴子》。在此书当中,对于房中术也有大量详细论述,并认为是长生正途。这个时期,正属葛洪嫡传的真传道,并非魔门一份子,更谈不上人人喊打,反而人人追捧。

但是到了南北朝时期,陆修静、寇谦之分别从南北着手整顿天师道。因为房中术这种东西,其实好做不好说。尤其对于那些私底下同样男盗女娼,表面上却总习惯摆出副道貌昂然模样的儒家人士来说。莫管他们暗地里如何一抓住机会就向懂得房中术的高人请教。公开场合,她们却总是对房中术极尽口诛笔戈之能事。又因为儒家占领了正统意识形态的地位,故此道教要被更多人接受,特别是被更多高门世族在官方意识形态上接受,则房中术这种东西,就非得被贬斥和删除不可。

故此,陆修静、寇谦之等人,他们措辞严厉地称房中术这些原本曾堂堂正正地属于道教传统一部分的东西,乃是“三张伪法”,属于“妖妄之言”。于是真传道这一派保存了“妖妄之言”的葛洪嫡传,也顺理成章沦落为“妖道”。妖与魔并称,从此真传道也便由正道转为魔门,地位一落千丈。

真传道成为魔门两派六道之一以后不久,又分裂成老君观和道祖真传两个支派。当然,外人一般并不知晓。事实上由于魔门一向隐秘行事,故此普通武林中人对其了解并不详细。顶多就是知道“两派六道”这笼统名称而已。再进一步,也只知道其中有个阴癸派。其他七个支派是什么,他们大多都不了解。

老君观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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