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之绝代商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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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之绝代商女-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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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床上,静静的躺着。

他一直在等,等一个解放自己的时机。

方明哲甩开衣衫,大步走了,留下蒋千瑶一人,站在原处,发呆。

槿安告诉她的那些招数,其实,她早就用过了,几乎是用烂了,可是对方明哲,根本丝毫就不起作用。

第二日,方明哲请的估价先生就来了,他们一同去山上看了地,给出的价格槿安很满意。

“方少爷,这块地从今日起就是你的了,我还有一句话要说,”槿安指着另外一半地说,“这半块是莫大哥的,他对我有恩,我希望你们两家不要起争执,做个好邻居。还有那些大棚,我都不要了,送给你好和莫大哥,兴许你们会用得到。”

方明哲听了这番话,心里不觉再次动容,“你总是那么善解人意,总是替别人考虑。”

槿安嫣然一笑。

“怎样?他对你好吗?”方明哲突然问道。

“嗯?”槿安愣住了。

“他。你知道我说的是谁?”方明哲轻笑。

槿安小脸一红。

“他啊……他对我很好啊。”

“那就好。”

两个人尴尬了一会儿,槿安赶紧找了个空挡躲开了。

一切都结束了,到了她该离开的时候了。

三天后,槿安出现在了景阳省陈军部队处。

 《七十二》如隔三秋

她终于做到了,把一切都放下,此时此刻的她,什么都不愿意去想,只想快点见到他,出现在他面前。

军要处办公厅。

槿安一路畅行无阻,只要报上初槿安这三个大字,所有人都恭恭敬敬,很快,就找到了陈晟祥办公的房间外。

“初小姐,陈守使现在正在里面批阅文件,用不用我进去通报?”一个士兵问。

“不用了,我等一会就可以了。”槿安说。

“这……”士兵面有难色,“初小姐,你还是别在这儿等的好,万一守使出来看见你在门外等着,我又该受罚了。”

看着这个小士兵一脸无辜的样子,槿安心里是又喜又气。

喜的是晟祥竟然如此看中她,气的是这个死猪头,还是这么霸道不通情理。

“没事的,你下去吧,有我在,他不敢罚你。”槿安说。

“嘿嘿,”士兵敛开嘴笑,露出两颗洁白的门牙,“有初小姐撑腰,我就不怕了。”说完,敬了个礼,就走了。

槿安趴在门外边,踮着脚尖,想看看所谓的陈守使,一天到晚到底都在忙些什么。

可惜个子太低,还是瞧不见。

再踮!再踮!

“啊——”

忽然,腰上多了一双大手,紧紧的抱着她的纤细,在空中华丽丽的旋转了个一百八十度。

槿安惊魂还未定,一个热吻就又扑了下来。

“啊呜……”槿安瞪大眼睛,挣扎。

可是对方越发嚣张,扣紧她的背,舌头疯狂的吸取着她的方泽。

槿安心里一紧,熟悉的味道!

猪头……

心里的某个位置瞬间消融,像冰山上的白雪一样,安逸的享受着阳光的沐浴。

没有任何语言,陈晟祥一脚踢开门,抱着她的腰挪到房间里,一个勾脚,门就关上了。

他的唇始终没有离开她的,指尖轻巧,滑过寸寸肌肤,他右手用力,将她按在平时批阅文件的桌上,左手一挥,桌上的文件悉数落地。

“祥,不要……”槿安口中呢喃。

陈晟祥停下手里的动作,双眼如同暗夜里的星辰,拥有着磁性的魔力,“督办、副官一级受到查办,我任务太重,腾不出一点时间去看你。”

他语气里充满了自责和歉意。

槿安捂住他的嘴,“别说这样的话,没关系的。你不能去看我,我就来看你。”

她发誓,这是她头一次对一个男人讲这样的话。

陈晟祥满意一笑,扣住她的后脑,俯身吻了下来。

口中清流滴滴,篱落飘香,他情不能禁,舌尖扣遍每一寸芳华,喘息声粗缓沉闷,窗外风声摇曳,她口中发出阵阵莺啼。

他一手散去她轻柔妙曼的一袭纱裙,托住婀娜的腰线,几日不见,她的柔软似乎更加粉嫩,圆润。

他媚眼如丝,浑身涨血。

“我想你。”磁性的声音拥有着无敌的穿透力,槿安的心像一潭落红飘香的春水,早被激荡的泛起层层涟漪。

“你有没有想我?”他问。

“嗯。”她点头。

看着她眸子里的水润,他蓄积了几日的欲望,再不能等待。

大手伸进她的裤子,如玉石般温滑的肌肤,像妖媚的罂粟花,令他上瘾。

“不……”槿安眸子若清秋之月,同样渴望,却仍带着最后一丝理性。

“祥,这里,不可以……”

陈晟祥环顾了下四周,笑着说,“不用怕,这里是我的办公室,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敢进来。”

“万一督办来了呢?”槿安还是不放心。

“傻瓜,现在的督办还在接受调查,说不定会被革职,他哪会有闲工夫来我这里?”

槿安眼里闪过一丝担忧,问道,“你呢?会不会被连累,会不会也要接受调查?”

陈晟祥刮了下她的鼻尖,“傻瓜,哪那么容易就被调查?放心吧,这些事情你不用操心。”

槿安的手抚上陈晟祥的脸颊,轻轻摸着他的眼角,“这几天很累吗?是不是没休息好,你看看,都有黑眼圈了,眼睛里也都是血丝,”

槿安的心被揪住了,疼的厉害。

出了这么大的事,他肯定好几个夜晚都没睡吧。

陈晟祥淡然一笑,手掌摩挲着她柔软白皙的指尖,“没事,你别瞎想,我睡得很好。”

“睁着眼说瞎话,睡得好能有黑眼圈吗?”

“怎么?嫌弃我了?”晟祥一副小孩子模样,似乎还真有些担心槿安会嫌弃他这个样子。

“哈哈。”槿安摸着他硬朗清香的发,笑道,“嫌弃嘛,倒是还犯不上,谁让你本来就是猪呢,多个黑眼圈再正常不过嘛。”

“还笑!要不是你天天在梦里折磨我,我能有血丝吗?”晟祥无辜的说。

槿安不笑了,摸着他的脸,说,“以后,我不会再出现在你的梦里了,因为,我会在你身边。当你半夜梦醒的时候,发现我就躺在你的身边,应该就会安心许多吧。”

陈晟祥心底深处最柔软的一块地方被碰触到了。

他拥她入怀,良久,说不出话来。

刚才暧昧的温热已经渐渐散去,窗户外有风透进来,吹起两个人的发,于空中搅着,拌在一起,肆意缠绕,一如他们的心境,紧紧的连在了一起。

随后的几天里,陈军里就多了一个柔美的身影,她每天端着人世间最美味最有营养的汤汁菜肴,往陈守使的办公室里走去。

军士们无不羡慕嫉妒恨。

陈守使的脸色一天比一天好,军营里的人都猜测,是陈夫人夜夜笙萧滋润的缘故。

槿安羞得怕见人了都,他倒好,喜上眉梢,成天像吃了蜜一样甜。

陈晟祥坐在办公室里,桌边放着一小碗bing糖梨雪粥,天气酷热,润肺清喉,它是最好的了。

槿安坐在一旁,翻看着他书房了的书籍,抬头瞥见他眉头又紧蹙了起来,上前问道,“怎么了?遇到什么难处了?”

晟祥笑道,“没什么,你去休息。若是闷得话,我下午带你出去玩。”

槿安摇头,她知道督办副官都不在了,很多事务都落在了他的身上,这是推卸不了的责任,同时,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重要契机。

“我不闷,在这里陪你。”槿安瞄了一眼他正在翻看的文件,问,“有什么难处,不妨跟我说说。”

“你懂政治?”陈晟祥惊讶问道。

槿安摇头,“我不懂政治,也不喜欢去研究政治,不过,现在的政党应该是一锅粥吧,纯粹的政治是没有的,我是个商人,只知道一个道理,所有万事万物都离不开金钱,凡事都会跟钱有关系。”

陈晟祥饶有兴致的盯着她,“继续说。”

槿安绕着桌子走,边走边说,“不信的话,我们可以打个赌。”

陈晟祥歪着脑袋,“赌什么?”

“赌你的这份文件,我敢说,这份文件肯定会归结到一个字,钱。”槿安胸有成竹的说。

“哈哈哈。”晟祥笑道,“这明明就是一份政治文件,我倒想看看,你个小草包怎么把它扯到生意场上去。”

陈晟祥双手环胸,看着槿安。

槿安把那份文件拿过来,翻了几下,轻笑一声,“猪头先生,你输定了!”

“哦?草包娘子,细说无妨!”

槿安把文件扔到桌上,清了清嗓子说,“这份文件上面说,要尽快在半个月之内将shanxi的一百吨煤炭运往北平,对不对?”

晟祥点头,表示认可,“继续。”

“我先问你,就按照政治上的解决办法,你会怎么做?”

陈晟祥翘着二郎腿,悠闲的说,“当然是把这份文件的内容下达到shanxi省办公厅,然后联系各大煤矿,车队,最好是能疏散出一条重要通道,一路畅通,这样,在半个月之内到达北平也是很有希望的。”

槿安轻笑,“如果真有你说的这么轻巧,那我请问,猪头先生,你刚刚在发愁什么呢?”

晟祥噎住,不愿意开口,其实他不愿意透露的是,命令是容易下达,可以执行起来实在是太难了,很多shanxi的煤矿都是由私人偷偷开采的,自从发生了那起透水事故外,一些大型由国家统一管理的煤矿发起了抱怨,很多旷工开始罢工,申讨政府抢救不及时。

且不说那些国家煤矿加起来的吨数够不够,就算够,可是矿工成了旷工,死跟你耗着,拖着,你能怎么办?

陈晟祥实在头疼的厉害,运送煤矿的通道他已经梳理好了,但就是没有煤炭。

“我……我有发愁吗?”晟祥开始胡搅蛮缠。

“啧啧,猪头先生,又要睁着眼说瞎话了吗?”槿安悠闲的说道,“我知道这些国家矿是属于政府的,政府每年拨很多银两挖掘,甚至还培养了很多优秀矿工,这看起来确实是政府自个政治上的问题,但是猪头先生,若是你能另辟蹊径,从钱财来考虑一下,问题其实就没有那么难了……”

槿安叩着指甲,玩转自个的指头。

陈晟祥不解,对于生意场上的那些精细事,他没有那个耐性去琢磨。

看他不说话,槿安接着说,“你何不试着从那些私人煤矿身上入手……”

晟祥皱着眉头,陷入沉思,“你的意思是……”

槿安轻笑,“对!我就是那个意思。”

“可是……”

陈晟祥还有顾虑。

“你们搞政治的,就是胆子小,太死板,什么都不敢尝试。”槿安摇摇头。

 《七十三》家有贤妻呱呱呱

陈晟祥一怔,这个草包,你以为政治是什么,尝试新的就意味着革掉旧的,革掉旧的那是什么,那就是革命,革命意味着什么,流血牺牲!

这就是政治,人人都以为政治是一个国家的事,是所有人民的事,其实,说到底,看透了,政治就是一个人的事。

谁是发起者,谁就是政治家,赢了,就是王,输了,就是寇,苦的,就是百姓。

这些,陈晟祥没有跟槿安讲,事实上,他虽有疑虑但是也在考虑采纳槿安的意见,毕竟如果完成不了这次任务,他这个镇守使的官职也难坐稳,何不像槿安说的那样,拼一回。

想到此,陈晟祥说道,“守使夫人,我想听听你详细的计划。”

槿安莞尔一笑,向前推了推桌上的小碗,“陈长官,先把这碗bing糖梨雪粥喝了,我就告诉你。”

晟祥一笑,端起碗来,簌簌两口就喝了个精光。

“真乖。”槿安笑道,然后问道,“你说,如果你找私人煤矿合作的话,他们会怎么?”

“当然是高兴死了。”

“那不就得了,高兴,工程的进度就快很多了,半个月就要运到,你现在就已经过去四五天了,只剩下十来天,找私人矿是最靠谱的了。”

“可是政府不允许官员暗地里跟私矿勾结……”晟祥担忧的是这个。

槿安眨巴这那双润水的眸子,“咳咳”两声。

晟祥盯着她看,“你的意思是……不行!”

槿安粉腮一鼓,说,“怎么不行了?我又不是官员,只是个本本分分的生意人,再说了,政府只说不让官员跟煤矿勾结,又没有说商人不可以,再者,那么多私人煤矿日渐兴起,要是政府真想打压,早就动手了,说明根本就没人管。”

槿安分析的不无道理。

晟祥有些动摇了,“可是……万一……”

槿安打断,“哪有什么万一啊,你就放心吧,这件事保证万无一失!我以生意人的身份跟各个小矿买煤炭,凑够一百吨!”

“可那是一百吨啊,咱们没有那么多钱。”

又一个大问题来了。

槿安嘿嘿一笑,押了一口茶,看着陈晟祥着急沉思的模样,心里就乐了。

晟祥看她笑,趁她不注意,一把将她拉到自己腿上,紧紧的抱着她的腰,“小笨蛋,你笑什么?”

“我笑你堂堂一个军官,竟然被一些生意场上最基本的问题缠住了。”

晟祥尴尬一笑,刮了她的鼻尖,“谁让你太鬼灵精了!军师小姐,快告诉我吧。”

“嘻嘻,没钱不要紧,有钱庄啊。你以为偌大个钱庄摆在那里是干什么用的?”

“钱庄会无缘无故借给咱们那么多钱吗?”晟祥不解,天下哪有那么好的事?

“当然!他们还求之不得呢。”槿安笑着回答。

晟祥脸上纠结到了一块,他怎么也想不明白。

“那要是天下的钱庄都这样的话,他们怎么盈利?”他竟担心起这个来了。

没办法,一入政治深似海,从此商场是路人。

槿安不急着给他解释,只是说,“你或许只听过官官相护,却没听说过官商之间的猫腻更是不少,很多商人都愿意跟官场之人打交道,不是因为他们欣赏这个人,而是欣赏他权职上的便利。”

“权职上的便利?”

“对,你想想,若是钱庄借给了一个位高权重者一大笔银款,老百姓会怎么想?”

“会认为这个钱庄有后台?”

“还挺开窍的嘛!”槿安敲了下晟祥的脑袋说。

“大家认为这个钱庄有后台,就会觉得它靠得住,自然就会愿意将钱存到钱庄里去,一些大老板就会愿意跟它做生意,这就是‘官职效应’。”

陈晟祥大悟,看来做生意还真是一门学问。

“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咱们先跟钱庄提了钱买煤炭,然后等政府拨的款项下来了,再一并还清欠钱庄的钱,对吗?”

槿安歪着头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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