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慧成才的奥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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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慧成才的奥秘-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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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的成才成器,首先应感谢我的父母——我的启蒙良师。

丁肇中的祖籍是山东省日照市。父亲丁观海、母亲王隽英都是大学教授。1936年,丁观海和已有身孕的妻子隽英到美国进行学术访问。2月4日,王隽英意外早产,在美国安·亚柏尔大学的医院里,临盆分娩了一个男婴,他就是后来荣获诺贝尔物理奖的丁肇中。

3个月后,王隽英怀抱婴儿回到中国,回到丈夫身边,并于暑假间同去山东日照了宅省亲。不久抗日战争全面爆发,丁观海和王隽英又携儿到重庆。丁观海在重庆大学、复旦大学任教,王隽英则在四川教育学院工作。在兵荒马乱的岁月里,小肇中没能进小学读书。为了教育好孩子,夫妻俩共同商讨制订了教育儿子的方案。夫妻俩都有了双重的教育任务:白天在大学里当教授,晚上则在灯下教自己的孩子读书。

他们对小肇中的学习一点也不放松,白天复习功课做作业,晚上灯下先由母亲检查批改作业,然后由父亲教新课。亏得小肇中聪明好学,知难而进,因而尽管功课压得很重,还是游刃有余,空下来不是画几幅静物写生,便是拍皮球,而他玩得最多的还是用黏土捏各种玩具摆龙门阵取乐。

1948年冬,丁肇中随父母定居台湾的台中市,先后人台中市丰原中学、台北市的成功中学和建国中学就读。读高中时,他最感兴趣的是历史,但很快又意识到,在历史上寻找真理比在自然科学中寻找真理要困难得多,因而又把兴趣转向物理和化学。

中学毕业后,丁肇中被保送进台湾成功大学,但他一心向往的是进台湾大学。他报考了台湾大学又名落孙山,最后还是回到了成功大学。此时,他没有灰心。他认为,这次失败并不能代表前程的失败。他更加踏实地学习。父亲看到他的刚毅自信的精神,表示全力支持。母亲则鼓励他说:你要记住一点,不管你学哪一行,你一定要成为那一行的佼佼者。

1956年9月,丁肇中赴美国密执安大学学习,并经过艰苦努力,获得博士学位。之后,他选择了哥伦比亚大学尼文斯实验室,经过两年的努力,发现了重氢分离子,第一次获得了自己的实验成果。接着,他有一系列的新发现。特别是在1974年8月,在高能加速器的质子碰撞实验中,他发现了一个新的粒子,即“丁粒子”。“丁粒子”是已发现的原子核子几百种粒子中重量最大、寿命最长的一种,轰动了沉寂十多年的高能物理学界。为此,丁肇中获得了1976年诺贝尔物理学奖,并被选为美国国家科学院院士,这是美国科学家所能获得的最高荣誉。

母亲对于孩子是第一所学校。

——穆尼尔·纳素夫

善于发现天赋的父亲——傅雷教子艺术

傅雷是我国著名的文学翻译家。他的儿子博聪19岁时参加第四届世界青年与学生和平友谊联欢节国际艺术比赛,获钢琴三等奖;21岁时,又参加第五届肖邦国际钢琴比赛,获三等奖。傅聪成名后,当问及他的艺术成长道路,他总是把父亲称做他学音乐的第一位老师。那么,傅雷是怎样引导孩子学习音乐的呢?

傅雷的家中常常是高朋满座,朋友们聚在一起谈文学艺术,论人生哲理。开始,傅雷认为傅聪和他的弟弟傅敏年纪小,不懂事,不让他们在场,更不让他们插嘴。而小孩子呢,天性好奇,总想挤在大人中间表现自己。大人越是不让听,小孩就越是想来听。有一次,画家刘海粟到傅家做客,与傅雷在书房内鉴赏藏画,两人之间免不了一番高谈阔论。说话间,傅雷忽然要去外间取东西,打开门竟看见傅聪带着傅敏正偷听得人神。孩子的好奇心让傅雷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他意识到,接纳孩子参与大人谈话,有弊但更有利,让小孩听大人论事,可以让孩子早涉人生,促使孩子早慧。于是,等孩子们稍稍长大一些,傅雷就允许傅聪和傅敏旁听大人的谈话了。

傅雷的朋友大都是社会名流贤达,有高尚的人品素养,所以傅聪从其孩提时代的“旁听”中,学到了许许多多在书本上学不到的东西。

傅雷对教育子女有自己独到的见解。他认为,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天赋,在孩提时期,父母要善于发现孩子的天赋,并进行正确引导,如果逆天赋而行,那是无法取得成功的。傅雷在给周宗荷的信中写道:“天生吾人,才之大小不一,方向各殊;长于理工者未必长于文史,反之亦然;选择不当,遗憾一生。爱好文艺者未必真有文艺之能力,从事文艺者又未必真有对文艺之热爱;故真正成功之艺术家,往往较他种学者为尤少。凡此种种,皆宜平心静气,长期反省,终期用吾所长,舍吾所短。若蔽于热情,以为既然热爱,必然成功,即难免误人歧途。”基于这样的想法,当傅聪还在三四岁时,傅雷就在他稚嫩的心灵活动中寻找他天赋的闪光点,开始为博聪铺筑人生之路了。

起先,傅雷曾让傅聪学习美术,因为傅雷觉得自己精通美术理论,又有许多朋友是中国画坛巨匠,如果博聪能拜他们为师,博采百家之长,定会在绘画上大有作为。

谁知傅聪不是绘画的料,他在学画时心不在焉,那些习作几乎都是鬼画桃符,乱笔涂鸦,丝毫没有显露出预期的那种美术天赋。而与此同时,傅聪的一些细微爱好则引起了傅雷的注意。他发现儿子钟情于家里的那架手摇(发条动力)留声机,每当留声机在放音乐唱片时,儿子总是一动不动地依靠在它旁边静静地听,而每当此时小男孩那固有的调皮好动的天性即一扫而光。于是傅雷果断地让傅聪放弃学画而改学钢琴,此时傅聪已7岁半了。但傅聪的每一个细胞好像都是为音乐而存在的,他学琴仅几个月,就能背对钢琴听出每个琴键的绝对音高。启蒙老师雷垣教授肯定傅聪“有一对音乐的耳朵”,之后,傅雷最终认定,自己确实发现了傅聪的音乐天赋。

傅雷为傅聪买回一架钢琴,傅聪每天放学回家做完功课就全身心地扑在钢琴上。在规定的弹琴时间里,傅聪没有活动自由,傅雷在楼上工作,傅聪在楼下弹琴,一听楼下琴声停止了,傅雷就用准备好的木棍敲击地板,有时还免不了痛打傅聪一顿。傅聪学琴也十分刻苦,就是酷暑天气,衣裤湿透,也不休息;而他对音乐的理解也有独到之处。

傅雷立身处世的原则就是要做一个“高尚的人”。他也用这一原则教育儿子。他时时嘱告儿子,你要永远记住这四句话:“第一,做人;第二,做艺术家;第三,做音乐家;最后才是钢琴家。”

在父亲的教育下,傅聪脱颖而出。1953年夏天,经过选拔,傅聪前往罗马尼亚,参加第四届国际青年学生和平友好联欢节钢琴比赛。在联欢节上,傅聪演奏了斯克里亚宾,效果极佳。联欢会后,国家又派遣傅聪到波兰学习钢琴,导师是“肖邦权威”杰维茨基教授。半年后,傅聪经过一个月的紧张角逐,摘取了第五届国际肖邦钢琴比赛的“玛祖卡”奖,震惊了中外乐坛。

孩子的世界,与成人截然不同;倘不先行理解,一味重做,便大碍于孩子的发达。

——鲁迅

如果真爱自己的孩子,那就应当把心用在了解孩子的心理和对孩子的教育上。

——木村久一

饭前的老规矩——徐悲鸿教子持之以恒

现代大画家、美术教育家徐悲鸿(1895…1953),少时刻苦学画,后留学法国,不足三十“而立”,在世界画坛上享有盛誉。

少时成才的徐悲鸿深深感到:幼儿是人生的突起时期,教孩子认字学画,不仅能促进孩子的智力,而且还有利于孩子的身心健康。因此,他特别注意对孩子的早期教育。

他的女儿丽丽3岁的时候,徐悲鸿就教她背诵唐诗,4岁时使教她学法文,并形成制度,雷打不动。

一天,徐悲鸿刚踏进家门,丽丽欢蹦着扑到爸爸怀里,甜甜地说:“爸爸,饭菜都凉了,你怎么才来?我的肚子饿得咕咕直叫唤。”徐悲鸿亲了亲女儿那圆圆的脸蛋说:“饿得直叫唤也不能忘记了老规矩哟!”“没忘,法文字母我都会背了。”

父女二人走进屋里,墙上贴着法文字母表,丽丽用悦耳动听的声调,熟悉地背了一遍。然后,把头一歪,得意地说:“好不好?爸爸!”徐悲鸿微笑着对丽丽说:“好,好,不过,今天还得增加一个新节目。”“爸爸,你增加什么新节目呀?”丽丽活像个大人似地,叹了口气说:“可我的肚子直叫唤。”“忍耐点,让它再叫唤一会儿。”徐悲鸿说:“丽丽,你能把字母默写下来吗?”丽丽自信地点了点头。

徐悲鸿说:“若是有一个字母默写不对,我可要刮你的鼻子哟!”调皮的丽丽趁爸爸不留神的工夫,先踮起脚,用手指在爸爸的鼻子上勾了一下。徐悲鸿笑道:“你这个小丽丽,又占爸爸的便宜了。”

这时,徐悲鸿说一个字母,小丽丽写一个字母。爸爸说完,她就写完了,徐悲鸿满意地给丽丽打了个一百分。

丽丽高兴地拍着巴掌欢跳起来。

“丽丽,你别高兴得太早了。还得背诵一首唐诗呢!”

“那好,我就背诵李贺的《雁门太守行》吧!”丽丽站好姿势,一本正经地说:“背错的地方,请爸爸徐先生指点。”

丽丽提高嗓门背诵道:“黑云压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鳞开

徐悲鸿笑了,说了声:“蛮好,请丽丽吃饭!”父女二人一起端起了饭碗。

严家无悍虏。

——孟子

正确教育子女的方法,我们以为最主要的应该是爱和严相结合。

——吴玉章

教育是人类文明的传递。

——威尔·杜兰

这边红灯那边绿灯——陈强教育陈佩斯的一些体会

著名电影表演艺术家陈强是位“三八式”老战士。1952年,当他的大儿子出生时,他正在布达佩斯,便为大儿子取名布达;二儿出生后,便叫佩斯,这便是陈佩斯了。

小佩斯自幼爱思索,爱向父亲提“为什么”。虽然陈强都认真地一一回答,但也常常被佩斯难住。比如他问:“树上的果子熟了为什么掉在地上,不掉到天上?”陈强答:“因为有地心吸引力。”“那为什么天上的星星那么多,不掉下来?”对佩斯的追问,陈强只能说“那是太远太远了。”“太远有多远?”追问急了,陈强冒出来一句:“……傻小子,你问我,我问谁去?”

小佩斯的聪明是众口一词的,但他不爱读书。他的作业本上,布满了红叉,成绩单上也常挂红灯。陈强对此十分生气,真是恨铁不成钢呀!见了儿子成绩单上挂的红灯,他每每要给儿子几巴掌。他打儿子不是打手心,便是打屁股,但从不打脸蛋。这又引起小佩斯提问了:“爸,您生儿子的气,为什么不打嘴巴?”陈强说:“那不行,打伤了怎么吃饭、讲话?”小佩斯这才懂得老爸是疼爱他的。有次陈强又准备使用“巴掌功”训子,小佩斯忙递过一把尺子,说:“爸,您用这打吧,免得儿子疼,您的巴掌也疼。”陈强接过尺子,叹了口气说:“爸哪愿打你呀,爸是恨铁不成钢啊!”

有一次,陈强对小佩斯说:“孩子,你为啥不肯学习?”“爸,我只是书没念好,我学习挺用功呢!”“那你学个啥?!”小佩斯不慌不忙,将戏中自己喜爱的台词连同表演动作一齐搬了出来。他学《龙须沟》中的程疯子指责打过他的二流子时一段动作和台词:“把你的手伸出来……哦,原来你的手也是人手啊?!”都学得惟妙惟肖。佩斯问父亲:“爸,您说这是不是学习?”陈强感到,是他的遗传因子加上家里平时的潜移默化在佩斯身上起作用了,看来二小子是非学演戏不可了。这边读书红灯,那边学艺绿灯,那就引导他在学艺的道上前行吧。于是,陈强对儿子说:“爸不反对你学戏,但文化基础必须打好,看来你这孩子太笨,所以读不好书了。”“我笨?谁说的?”“我说的,你要是不笨,能让成绩单上红灯挡道吗?”父亲这番激将的话,反倒促使陈佩斯加紧文化学习了。

1973年,陈佩斯进了八一电影制片厂演员剧团。陈强语重心点地对儿子说:“你小时候学戏,模仿这,模仿那,只是好玩,不算什么。现在不同了,是工作。以前你的观众只有爸、妈、哥二个人,今后上银幕,观众是几千万。你必须以狮子搏兔的灵巧劲,全力以赴,才对得起观众。”陈佩斯疑惑了:“爸,狮子是百兽之王,老虎都怕它三分,小小的兔子,一口一只,小菜一碟罢了!”陈强说:“你错了!一来兔子非常灵活,二来由小见大。你今后即使演龙套,也要有狮子搏兔全力以赴的劲头,不掉以轻心,才能把戏演活演好……导演说戏,只是引导一下,关键靠的是自己,要把自己化进去。”

陈佩斯对父亲的指点,心领神会,果然把戏演得出神人化。他在电视上表演的小品《吃面条》,其所以能引人捧腹,就在于他把自己掌握的生活细节,恰到好处地加以艺术夸张,因而产生了很强的喜剧效果。

善歌者使人继其声,善教者使人继其志。

——《学记》

孩子的怪问题蕴藏着宝贵的探索精神——牛顿的母亲会回答儿子的问题

“咳,这么一个小不点儿,我简直可以把他塞进一只杯子里去!”接生婆摆动着满身血污的小生命惊讶地嚷着。他就是后来成为英国物理学家、数学家、天文学家的牛顿。

牛顿(1642…1727)小时候,总喜欢提一些千百奇怪的问题,母亲总是耐心地、不厌其烦地回答。她想:世界上大凡有所作为和有成就的这个“家”、那个“家”,小时候都是些好提问题的孩子。哥白尼不是问过他父亲“我看得见月亮,月亮看得见我吗?”后来,他不是成了伟大的天文学家了吗!

有一次,牛顿问母亲:“风车为什么会转?”

母亲回答:“那是风的力量推动着它转。”

牛顿又问:“风是哪里来的?”

母亲告诉他:“你看,水不是从高处往低处流吗?空气也是这样。有的地方气压高,有的地方气压低。空气一流通,那就是风了。”

后来,牛顿在学校里做的第一件劳作,就是带有独创性的风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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