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慧成才的奥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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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慧成才的奥秘-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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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青、陈伯达的无耻诬蔑,也是为了使女儿能继承这样一种忠于革命的气节。

入于污泥而不染、不受资产阶级糖衣炮弹的侵蚀,是最难能可贵的革命品质。

——周恩来

人在智慧上应当是明豁的,道德上应该是清白的,身体上应该是洁净的。

——契诃夫

行一件好事,心中泰然;行一件歹事,衾影抱愧。

——申涵光

爱其子而不教,犹为不爱也;教而不为善,犹为不教也。

——黄宗羲

循循善诱

——叶圣陶的教子艺术

我国当代著名文学家、教育家叶圣陶有三个孩子,一个叫至善,一个叫至美,最小的叫至诚,都小有名气。

说起叶老对孩子的教育,怪有意思的。

吃罢晚饭,碗筷收拾过了,植物油灯移到了桌子中央。叶圣陶戴上老花眼镜,坐下来开始给孩子改文章。至善、至美和至诚兄妹三人,各居桌子的一边,眼睛盯住父亲手里的笔尖儿,你一句,我一句,互相指责、争辩。父亲并不责怪他们,说是改文章,实际上是和孩子们商量着共同措辞,提炼思想。

叶圣陶给孩子改文章不像老师那样在文章上画画改改,而是边看边问:这儿多了些什么,少了些什么,能不能换一个比较恰当的词儿?把词儿调动一下,把句式改变一下,是不是好些?……遇到他不明白的地方,还要问孩子:原本是怎样想的,究竟想清楚了没有?为什么表达不出来?怎样才能把要说的意思说明白?有时候,至善、至美他们让父亲指出了可笑的谬误,孩子们就尽情地笑起来。每改罢一段,父亲就朗诵一遍,看语气是否顺当,孩子们也就跟着父亲默诵。

父亲的训练是严格的,但又是生动活泼的,三个孩子不觉得枯燥、乏味,十分喜欢父亲这样的训练。叶圣陶从来不出题目,硬逼着让孩子们去写。不过父亲有个要求,即使是练习,也应该写自己的话,表达自己的真情实感。孩子们照父亲的主张去做,觉得可写的东西确实很多,用不着胡编,也用不着硬套,写出来的东西不会雷同,多少还有点新意。父亲看了孩子们的习作,总是很喜欢,鼓励他们继续写作。

父亲教儿学步,循循善诱;孩子们自奋其力,自然进步很快。兄妹三人很小的时候,他们的文章就得到朱自清、宋云彬的好评,出版社还出版了他们的习作《花萼》和《三叶》,宋云彬和朱自清分别为两本集子写了序。

无情未必真豪杰,怜子如何不丈夫。

——鲁迅

做学问的功夫,是细嚼慢咽的功夫。好比吃饭一样,要嚼得烂,才好消化,才会对人体有益。

——陶铸

我们从一开始工作起,就要在积累知识方面养成严格循序渐进的习惯。

——巴甫洛夫

加紧学习,抓住中心,宁精勿杂,宁专勿多。

——周恩来

严字当头——侯宝林教子的故事

侯宝林是著名的相声艺术大师,他在相声界自成一家,在家庭教育方面,也有一套成功的经验。他的大儿子侯耀华是影视界的明星,小儿子侯耀文是相声界的后起之秀,他们的成才融进了侯宝林的许多心血。

侯宝林对两个儿子从小就严格要求。他常说:“相声是一门综合艺术,不是消愁解闷耍贫嘴,没有丰富的生活经历和多种知识,是干不好这一行的。”因此,尽管两个儿子小时候在相声表演上都很有才能,但侯宝林却极力反对儿子们荒废学业去说相声。耀文8岁就迷上相声艺术,父亲反对,他就偷偷地学,一招一式已开始有点侯门相声的味道。耀文读初中时,铁路文工团向社会公开招考相声演员,他被一个同学拉去应考。他表演的是刚在北京市中学生文艺汇演中获得优胜奖的段子——《学校采访记》,结果被主考官一眼看中。但侯宝林坚持说:“相声从街头撂地摊,到现在登了大雅之堂,它不再是生活的小丑,生活的调料,而是一种雅俗共赏的艺术。相声演员必须有渊博的知识和丰富的阅历,要有相当的文化水平。你初中还没毕业,不适宜当演员。”

文工团的负责同志答应给他补习文化,耀文也表示:要先当好学生,然后再当演员。这时,侯宝林才同意了耀文的要求。

侯耀文成了专业相声演员后,侯宝林对他的要求更严格了,在思想品德上一丝不苟,对艺术则精益求精,从不马虎了事。一次,耀文从外地演出归来,把一家刊物给他拍的“相声表演脸谱剧照”得意地拿给父亲看。谁知侯宝林看了十分生气:“瞧你这些照片中,哪一个有点儿人样!还在杂志上刊登,都不嫌脸红?一个演员要认真严肃从艺,不要降低自己的身份。”

有一次侯耀文出演《关公战秦琼》,台下反应冷淡。他心中很不自在,便一个劲儿地琢磨着往这个段子中加点“佐料”什么的。他把这一想法说与父亲,想不到侯宝林一脸的严肃,毫不含糊地说:“即使没人乐,演员也不能在台上胡说八道。”

《关公战秦琼》是侯宝林的拿手戏。解放初,侯宝林应邀到中南海为中央首长说相声,有一次毛主席听完《关公战秦琼》后特别兴奋,特意提出下次要让他再演。为了把握好这出相声的艺术精华,侯宝林当场让耀文将《关公战秦琼》说了一遍,然后一一加以点拨。侯派艺术如何流传下来,由此可以略知一二了。

还有一次,耀文乐滋滋地回家,刚进门就发现气氛不对头——父亲正在生闷气。“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他正要转身开溜,只听父亲大喝一声:“过来!你脸红不红?说的什么玩艺儿?”侯宝林指的是儿子最近演的那个段子《山东二黄》。

耀文不明底细,不敢吱声。第二天,耀文急忙赶到团里,将录音调出重新听,原来不是他与石富宽合说的。于是急忙拉着石富宽一起去向侯老先生声明,要求“平反”。耀文壮着胆子说:“爹,你消消气儿,那段相声不是我俩说的,你听岔了。”

“那为什么听着那么像?”侯宝林问。

“有人跟着瞎学呗!”

侯宝林在弄清事实真相后说:“《山东二黄》是个传统段子,两个演员的唱腔,不管是京戏还是山东戏,都不对,根本不该上舞台,何况还录了音在电台上播呢!你俩要说,我帮你们排。”

两个年轻人喜出望外,于是家里成了排练场。侯宝林一遍遍地给他们示范。他们得侯氏相声真传,学得真谛,演出的效果自然非同寻常。

努力多学一点东西,提高综合素质,这对一名演员的发展至关重要。侯宝林也非常清楚这一点。

有一年中秋节晚会,著名演员王铁成朗诵了一首词,作为节目主持人的侯耀文称赞道:“您这诗朗诵得太好了。”第二天,侯宝林一见耀文便说:'称为什么不能好好学点东西?一个搞艺术的人,对诗和词都搞不清楚,不丢人嘛?“耀文一听,知道自己错了,低着头不吱声。父亲抓住时机继续说:“耀文,你既当了演员,就要做个像样的演员,做有所贡献的演员,要不负这个称号呀!”接着,侯宝林加重了语气:“首先要做个书架子,书架上要摆满书,当然摆书不是为了装样子,而是为了长学识、增见地,丰富思考,发展艺术!书少,总免不了技穷!”

父亲说得句句在理。以后,耀文迷上了书,他读天文地理,读文史哲医,读艺术理论……许多年后,耀文回忆起父亲的教诲,不无感慨地说:“实际上,现在的确不少相声已经技穷。技穷就成了黔驴子,只摆样子,不为人所需要,名声与其作品、表演水平大大地不平衡了。有的自甘落后,更有人以各种庸俗和低级趣味的东西换取廉价的笑。这不是让人又痛心、又忧虑吗?”

侯宝林常对儿子说:过去当个名演员十分难。现在可容易多了,说个好段子,一下子就传遍全国。可是,你们到底懂多少相声?我干了一辈子,越干越觉得这门艺术高深。你千万不可沾沾自喜,有点儿名后,要争取当个好演员。从创作到表演,说。学、逗、唱,都得有一套。最后要争取做个艺术家,有自己的风格、流派,有自己的相声理论。一句话,你不能止步不前。你们该琢磨着怎么干点我们这一辈子没人干过、没干成的事儿。

正确的道路是这样:吸取你的前辈所做的一切,然后再往前走。

——列夫·托尔斯泰

舐犊情深的父亲——谢葆璋教育女儿冰心的故事

冰心,原名谢婉莹,原籍福建长乐人,1900年出生。冰心的父亲名叫谢葆璋,年轻时经严复推荐,入天津紫竹林水师学堂,毕业后成为海军军官。他为人正直,作战勇敢,曾任威远舰枪炮二副,参加过甲午海战。后任“海圻号”巡洋舰副舰长、海军练营营长、海军学校校长等官职。辛亥革命后,出任海军部军学司司长,是近代一位具有进步思想的爱国将领。冰心的母亲也是一位有很高文学修养的妇女。冰心从4岁起,母亲就教她识字。

冰心在谢家排行老大,又是惟一的女儿。谢葆璋视女儿为掌上明珠。父亲循循善诱,关怀、教育女儿成长。

谢葆璋称得上是一位科犊情深的父亲。当谢家的伯母、叔母们催促给冰心扎耳朵眼时,他就说:“你们看,她左耳唇后面,有一颗聪明痣,把这颗痣扎穿了,孩子就笨了。”他还不让孩子穿紧鞋。冰心深知慈父对她的疼爱,所以,她刚一感到鞋子有点紧,就故意在父亲面前一瘸一瘸地走。父亲一见,就立刻埋怨妻子:“你又给她小鞋穿了!”

谢葆璋在烟台任海军学校校长时,经常带女儿去海边散步,教小冰心如何打枪,如何骑马,如何划船。夜晚,就指点她如何看星星,如何辨认星座的位置。他还常常带领冰心上军舰,把军舰上的设备、生活方式讲给女儿听。谢葆璋作为巡洋舰上的青年军官,曾到过英、法、意、日等许多国家。有次,他从海外归来,气愤地对女儿说:“我觉得到哪里,我都抬不起头来,你不到外国,不知道中国的可爱,离中国越远,就对她越亲。但是,我们中国多么可怜呀,不振兴起来,就会被人家瓜分了去……”接着,他又说:“我们堂堂的中国,竟连一首国歌都没有!我们这次到英国购买军舰,在举行接收典礼仪式时,他们奏完英国国歌之后,我们竟奏一首《妈妈好糊涂》的民歌调子,作为中国的国歌……”

在父亲的教诲下,冰心的心中从小就播下爱国的种子,它鼓舞着冰心走上了反帝反封建的道路。当辛亥革命爆发的消息传来时,她就把攒下的10块压岁钱,送到申报馆,去捐款劳军。当五四运动爆发时,她毫不犹豫地积极投身到学生的爱国运动中去。

冰心从小聪明好学,7岁开始读《三国演义》;8岁读《水浒传》、《西游记》、《聊斋志异》;23岁毕业于燕京大学文科专业。后来,她又去了美国威尔斯利女子大学学习英国文学,1926年回国,曾在燕京大学、清华大学女子文理学院任教。建国后,曾任中国作协理事、第五届全国政协常委等职。她一生创作的作品,无论是散文、诗歌,还是小说,都是审美品位相当高的艺术品。她作为中国现代文学家和语言大师而享誉世界。

诚实与公正伴随着孩子,可领悟出真理与正义。

——佚名

言传身教苦心教子——李苦禅教子的故事

李苦禅是我国当代著名的国画家和美术教育家,生前曾任中央美术学院教授、全国政协委员、中国美协理事、中国画研究院委员。他的美术作品雄浑厚朴,磅礴大气,天趣自然,个性鲜明,与国画大师潘天寿并列为当代两大写意花鸟画家。

李燕是李苦禅的儿子,在李苦禅的悉心教育下,李燕在画坛上脱颖而出,所作之画也颇有造诣。李燕的成长历程蕴含着父亲李苦禅的心血。

李苦禅十分重视对儿子的品格教育,他经常对儿子说:“人,必先有人格,尔后才有画格;人无品格,下笔无方。秦桧并非无才,他的书法相当不错,只因人格恶劣,嫉恨贤达,诬杀忠良,害死岳飞,遂令百代世人切齿痛恨,见其手迹无不撕碎如厕或立时焚之。据说,留其书不祥,会招祸殃,实则是憎恶其人,自不会美其作品了。”又说:“如果作者人格鄙劣,是无人格,实在与艺术没有缘分,枉言真美善!”

李苦禅如此教子,也如此做人。1937年北京沦陷了,伪“新民会”妄图拉拢社会名流为其装点门面,派人来请李苦禅“出山”,说什么“您要答应了,有您的官做;后头跟个挎匣子(枪)的,比县长还神气哩!”李苦禅不为所动;凛然而拒。某天有个汉奸来求画扇面,李苦禅草草画就,并大草一行:“日月已沉海,蛟龙乱升天!”此汉奸附庸风雅,不识草字,竟满意而去。

李苦禅常对儿子说:“干艺术是苦事,喜欢养尊处优不行。古来多少有成就的文化人都是穷出身,不怕苦,练出来的。”接着,他结合自己的从艺过程,说:“我有个好条件——出身苦,就不怕苦。当年,我每出去画画,一画就是一整天,带块干粮,再向老农要棵大葱,就算一顿饭啦!有时也来个'一个小子儿横吃横喝——花一个小铜子儿买人家农民两个老玉米棒子,搂些干草点着烤熟了,横着啃,完了再到菜园子,爬水槽(横的)那儿喝凉水。这不是'横吃横喝'吗?!”在父亲的指导下,李燕不怕风吹日晒,不畏跋山涉水,长期坚持野外写生。每次速写归来,李苦禅都要查看。

1980年,李苦禅父子赴香港举办“李苦禅、李燕父子书画展”。在宴会上,盛情的主人问李苦禅:“您老喜欢用点什么?”他笑着说:“我是——有腿的不吃板凳,有翅的不吃飞机。”“客气啦!请点菜嘛!”主人把菜谱递给他。“我会点什么?我是挤混合面儿、杂合面儿阳军侵占北京时的一种劣等粮)过来的,会点什么!”

对李燕用的速写工具,李苦禅要求越简便越好。李燕理解父亲的用心,用铁窗纱钉在木框上,边上系一个塑料小墨盒(筒形),再钉上一叠毛边线,随画随翻。父亲看了后感到很满意,说“又轻便,又实用,而且便宜。”

李苦禅对工作、生活条件要求不高,但对艺术却精益求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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