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属下慌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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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属下慌恐- 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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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薄冷嗤道:“不错,当初我们的约定可不是如此!本王当初未想到太子会将本王的王妃以镣铐锁在太子府,并给了一个侍妾的身份。本王更未想到,天晋国宴上,晋皇竟会纵容杨如燕毒害本王的王妃,天晋不仁,本王只能不义!”
晋望之脸色一黑,僵了半晌,语气软了下来:“摄政王既然猜出事情真相,应知此事跟本王完全无关,那杨如燕不知为何一心想嫁给摄政王,甚至本王带四皇妹去南宛和亲时,她都主动请缨,要代四皇妹和亲,只为嫁你,却因一场大病未能如愿。现下你竟来到天晋,她岂能放过这大好机会,自然是千方百计求父皇将她指给你。”
“但这杨如燕也是极为高傲的,又怎肯屈居何清君之下,自然得想法子除掉她,父皇是明知她打得此主意,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任她除掉何清君。南宛王妃若死在国宴上,虽然天晋有防卫失职之责,但比起何清君活着对父皇威胁来,当真是小巫见大巫。好在何清君并未出事,摄政王也不必这般咄咄逼人了。”
令狐薄凤目垂下,微一沉吟,道:“太子似乎还是没有登上皇位的勇气啊,你以为本王走后,晋皇会放过你么?”
晋望之放在桌上的右手不禁攥起,由于用力过甚,指节根根泛白,脸上却极为隐忍,温笑着道:“本王知道,但是摄政王不伸手相助,本王现下也只能陷入这进退两难的境地。”
令狐薄突然笑了一声,从软榻上站起身来,在屋里来回踱了几步,转头对他道:“晋望之,本王要对清君下毒之人得到惩罚。”
晋望之轻叹摇头:“这个不太容易,因为此事有父皇的默许纵容,父皇是轻易是不会动她的,不到万不得已,父皇不会将她推出来,何况这杨如燕还是杨文玉的亲侄女,这杨如燕其实是天晋一位已故将军的女儿,家族势力还在。”
令狐薄却冷笑道:“晋望之,此事极容易,本王将杨如燕送给你,将她以婢女的身份送给你,但你收入府中后,必须立时宠幸了她,却不能给她任何宠爱,你若舍不得杀她,既使日后你登上皇位,也绝不能封她为嫔以上品阶。”
晋望之闻言表情错愕,嘴唇微张,将杨如燕以婢女的身份送与他?杨如燕明明是位郡主,怎地以婢女身份相送?再说杨如燕是天晋的郡主,不是南宛的婢女,令狐薄有什么资格将她送与他?同时却不得不佩服令狐薄的狠绝,杨如燕明明对令狐薄痴情已久,却被他亲手以婢子的名义送给她不喜欢的男人,还要他一定宠幸了她,却不能给她宠爱,真是好狠的手段。
“摄政王,杨如燕再怎么说也是我天晋的郡主,岂能以婢女的身份进太子府?”
令狐薄取出那张契约,递给他,“你自己看,这上面可是杨如燕的签字画押。”
晋望之接过那张契约,看了一遍,惊惧不已,“你、你是怎么办到的?”
何清君在旁边摸摸鼻子,悄声答着:“美男计。”
令狐薄内功那般高,自然听得到,侧目横她一眼,她双肩一缩,嘿嘿干笑着。
“杨如燕愿签,心甘情愿为婢,你就不用管那么多了,放心享用了她便是。”令狐薄说着,目光又扫向晋望之腰下。
晋望之顺着他的目光也瞅向腰下部位,突然便想起令狐薄昨日说,他的宝贝是一群女人的玩物……心下顿觉一阵恶寒,想要拒绝,偏偏眼前又不能得罪令狐薄。他想,杨如燕那般绝色容貌,又是郡主之尊却以婢女之身入府,以后在那帮女人中间,必是不好过的。
“令狐薄,并非只有你的宝贝宝贝,本王也不是什么女人都收的。”
令狐薄再对他嗤之以鼻:“晋望之,本王却知道,你的宝贝完全没有贞操底限,只有不享用白不享用的便宜心态。”
晋望之无语了。
“晋望之,国宴一事,可以看出,你父皇真的是老了。”令狐薄别有深意地道。
晋望之点头,表示明白令狐薄的意思。
何君自动在脑里补齐晋望之的心思,他父皇老了,自然他要取而代之登上皇位。
晋望之那温润眸子转向何清君,自古道,红颜祸水,何清君不过中庸之礀,竟也有当祸水的潜力,令狐薄为了她当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什么卑鄙手段都肯施,他收了杨如燕一点不难,不过是多个暖床的工具而已。虽然母妃与杨如燕的姑母一直针锋相对,他倒是挺同情杨如燕的,为了令狐薄,以郡主身份为婢,却被他以蝼蚁般随便送人。
“听说摄政王与何清君结发锦袋,却连个婢子都不敢留在身边,果真是唯爱她一人呢。杨如燕本王收下了,本王也会记住,若与摄政王为敌,或有生机,与何清君为敌,有摄政王在一天,便会生不如死。”
何清君无语哽咽,她不是红颜祸水来着。

第一百五十九章摄政王的谋略

令狐薄却不否认,道:“知道便好。薛青,将杨如燕带上来。”
门外的薛青立即答道:“是。”腿步声远去。
片刻后,带着杨如燕进来。
杨如燕粉面带着娇羞,低头进来,却一眼瞥见太子晋望之在屋内,正似笑非笑地打量着她,不禁心下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抬头再瞧令狐薄,却见他眸里闪着残忍的冷意,更觉不妙,她是不是遭了他的算计?
“摄政王殿下,你这是什么意思?”没了令狐薄那绝美男色的诱惑,她脑子清醒起来,连说话都恢复了气势。
令狐薄冷笑一声,“杨如燕,太子殿下说他爱慕你已久,不甘心你跟本王回南宛,特地来向本王讨要你。”
此言一出,晋望之猛地转头,许是因为转头用力过猛,脖子竟然“嘎嘣”一声抽了筋!他痛苦的按着脖子,瞠目结舌地盯着令狐薄,他竟然当着他的面编排他,奸诈!无耻!当真是无人能及!
何清君十分淡定地喝着茶,瞧着一脸痛苦的晋望之,好心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她的千岁大老爷的恶劣程度远不止如此,实在不用大惊小怪。
杨如燕那宛若牡丹般娇艳的脸庞登时变色,大声道:“摄政王,我是你的人!”
令狐薄斯条慢理的更正:“你不是本王的人,只是本王的婢女,想当本王的人,你还不配!”
杨如燕那脸色苍白如死灰,手指颤抖着抬起,指着令狐薄,嘴唇哆嗦着道:“令狐薄,你……你不是人!你是魔鬼!”
何清君暗暗对她白了一眼:你才知道他是魔鬼?其实你也差不多,为了个只见过数次面的男人,便要毒杀他的发妻,你不也是魔鬼吗?
杨如燕突然咬一牙,头微昂,十分硬气地道:“你们别忘了,我还是雅平郡主,除非我自己愿意,否则,谁都不能纳我为妾!皇上是不会允的!”
令狐薄冷笑:“杨如燕,你太抬举你自己了,你却忘了,你与晋皇合谋给薄王妃下毒,晋皇必会将你推出来当蘀罪羊,保你?哼!”
杨如燕突然疯了般往前冲,却被薛青一把扭住左臂,只能声嘶力竭地叫道:“令狐薄,你这般对待一个对你痴心入骨的人,会遭报应的!”
“本王不怕遭报应!收起你那痴心入骨,谁给你的权力去伤害本王的王妃!”令狐薄的声音冷酷的宛若从地下传来的魔音。
杨如燕却失了疯狂的力量,失魂落魄地道:“原来是为了那个下堂妇啊……”她抬起略显无辜的美目,喃喃地道:“一个低贱的下堂妇而已,我帮你除去不好么?除了她去,你才好娶我……啊——”她话未说完,便惨叫一声,痛苦的捂住右颊,鲜血从指缝渗出。
晋望之见状,不禁挺直了脊背,惊恐望着令狐薄,他竟然用无形剑气毁了杨如燕那张绝美的脸!对一个美貌女子竟能下此狠手,这世上恐怕再也找不出第二人了吧!
何清君也不禁站起来,惊惧望向自家夫君,她从前只知他冷酷狠绝,却未想到他竟狠绝至此,竟会一怒之下毁了杨如燕的容貌!对一个女子,特别是一个绝色女子而言,容貌便是生命,是她们懒以存活的自信和骄傲,而令狐薄竟顷刻间毁了杨如燕的骄傲!
“你所依仗的不过是一副自以为是的臭皮囊!现下你没有了这容颜,本王倒要瞧瞧你再如何嚣张!谁还会将你放在眼里!”
令狐薄眸底尽是暴戾,唇畔带着残暴的笑容,收回手指,双手轻拍一下,低沉的声音冷冷响起:“晋望之,带这个贱女人离开,卖身契舀走,既然她成了你的女人,你就要管住她,再让我听见她辱骂何清君,便不止毁容杀她那么简单,本王连你都不会放过!”
杨如燕放下手来摊开,怔怔地望着手掌心里的鲜血,突然“啊——”地尖叫发狂,然后一头扑地晕过去。
晋望之瞧着地上女子,缓缓抬头,满脸的不可思议地道:“令狐薄,你真是让本王见识了什么叫冷酷无情,本王虽然也无情,只不过是对她们没有情,而你,却是狠绝残忍,你抬手之间便毁了她的容,没有一丝怜惜,让本王毁其清白,同样毫不犹豫。她这样生不如死……令狐薄,你倒不如一掌拍死她,一死百了,也省得给本王找麻烦!”
令狐薄冷厉的眸子扫过他,“杀了她,你天晋倒多了一成反对本王的的理由,本王偏要教她生不如死。”
晋望之转向何清君,眼底竟对她充满同情和怜悯,她嫁了这样一个冷酷男人,也未必就好过吧?
何清君耸肩,她也痛恨杨如燕对她下毒,也十分讨厌她那副自以为是的痴情,更厌恶她骂她下堂妇,可她却觉得她以婢子之身进入太子府已算受到惩罚了,哪想到令狐薄挥剑气毁了她美貌?
晋望之提了杨如燕出房,然后将她丢给随从像扛麻袋一样扛走。
何清君看一眼令狐薄,下意识地摸摸自己的右颊,毁容啊,令狐薄当真够狠!
令狐薄凤目凝向她,“怎么,你对杨如燕,心存不忍了?”
何清君摇了摇头,“那倒不是,只是觉得……令狐薄,其实你一点都不会怜香惜玉。”
令狐薄哼了一声,“本王最讨厌女子恃色凌人,这杨如燕早就该死了,本王肯饶她一命,已算仁慈。”
“令狐薄,若有一日,你不爱我了,是不是也会这般对我?”何清君随口问着。
令狐薄睨她一眼,眸光又带着不悦了,咬牙切齿地道:“何清君!”
何清君一副欠扁的模样,轻飘飘地笑问:“怎么?”
令狐薄突然无奈道:“本王本来爱得也不是你的色,毁不毁又有什么区别?”
“令狐薄!”这下轮到何清君咬牙切齿了,竟然说她毁不毁没区别!能没区别吗?虽然她跟绝色二字还有点距离,但也没到毁容的地步吧?
令狐薄慵懒地依回软榻,吃吃低笑着,伸手将她勾进怀里,“你个傻丫头,那杨如燕自以为她对本王用情至深,其实所图不过是本王摄政王的这个身份,若本王只是个普通江湖浪子,你倒瞧瞧她会不会痴等四年。”
“是这样吗?”何清君眸子微现疑惑。
“你以为呢,凭她会的那几招花拳绣腿,又长得那副容貌,行走江湖,危险定然不少,必有不少青年才俊倾慕保护,自也有不止本王一人救过她,她却独独花重金寻找本王,你道是为何?”
何清君点头,令狐薄说得不错,再说令狐薄若单论相貌虽算得上英俊,却远比不上白逸扬,五王爷令狐箫,甚至比不上司徒意和晋望之,这么说吧,她何清君走南闯北这么多年,见过的男子极多,英俊的男子也不在少数,令狐薄绝排不上她见过的英俊男子的前十名。
可是按照杨如燕的说法,她分明是对令狐薄一见倾心的,若是因为他对她有搭救之恩便要以身相许,那她得对多少男子以身相许?
“本王以绝尘公子的身份行走江湖,虽从未以真实身份示人,但是并不表示没有人知道本王的真实身份,尤其是四国皇室,相互之间都有走动,特别适逢大婚和新皇登基等一些大事,其他皇族总会派人送礼祝贺。就算杨如燕未亲眼见过本王,她身边必也有人知道本王的身份,本王猜她定是早已得知了本王的身份。”
他这样一说,何清君立时明白了,敢情这以身相许也是看人下菜的。心下顿时对杨如燕的所谓痴情的钦佩烟消云散。
“这个杨如燕的消息也是极灵通的,本王与你成亲不过两个月,她一个深居宫中的郡主,竟然早就知道了你下过堂的经历,可见,对你,她是早存了杀心的,本王毁她的容貌,将她以婢子身份送与晋望之一点不为过。”
何清君点头,不错,这个杨如燕确实该死!
“清君,本王还是那句话,你是本王的王妃,若有人敢对你不敬,你可即刻拔剑杀了他!你有那资格!”
何清君却轻叹一声:“我下过堂,天下人人皆知,我杀得了一个人,又岂能堵得上悠悠众生之口,何况我并不觉得和离下堂有什么错,下堂不过是给我一次重生的机会。”
令狐薄笑着点头,“你下堂没有错,可是被人辱本王便不爽。”
何清君轻笑不语。
“王爷。”薛青在外面轻声叫道。何清君忙从他怀里起来坐好。
“进来。”
薛青恭敬进来,双手奉上一张纸条。
令狐薄展开看了一眼,不由得一笑,“清君,宁王已经起事,金芽关附近的几个府衙,兵败如山倒,估计今夜应该就会有消息传进天晋皇宫了。”
何清君不禁一惊,这么快?
令狐薄吩咐薛青道:“若夜里有人求见,一律不见。若晋皇来借兵,让他带着朝臣来。”
“是。”
何清君以手支颐,笑道:“这时机说来就来,看来吴山问题很快便可解决了。”
令狐薄淡淡轻笑,伏案疾笔,写了两封信,递给薛青,让他速派人传到金芽关。
半夜时分,薛青再次来敲门:“王爷,晋皇和太子带着十余位朝臣在大厅等候多时了。”
令狐薄凤目未睁,“叫他们再候着。”
“是。”薛青脚步声走远。
何清君从他怀里探出头来,轻声问:“千岁大老爷,老让晋皇等着好么?他会不会恼羞成怒?”
令狐薄哼笑着,“本王就是要下下他的威风,有求于人,则要有有求于人的样子!否则就抱着他的龙椅去阎王殿威风去。”
伸手复将她的头按进怀里,“再睡一会。”
何清君吃吃低笑着,坦然入睡去。
不知又过了多久,听到门外一阵脚步声,还有薛青的声音:“皇上太子请留步,我们摄政王正在休息。”
“让开!”是晋皇粗鲁急躁的声音。
“皇上——”薛青竭力阻拦着。
何清君先起身穿衣,免得晋皇不管不顾地冲进来。令狐薄却嗤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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