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属下慌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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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属下慌恐- 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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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清君同样专注的凝视他,缓缓点头,诚恳地道:“令狐薄,若是遇见我,不能带给你幸福,却只带给你不安和卑微,我情愿没有遇见你。令狐薄,我不能将因白逸扬受到的挫折和白眼,全都在你身上找回平衡。我是相信你的,虽然我的爱没有你来得浓烈,却是爱你的,自与你成亲那一刻,便从未想到过会离开你,除非你先放弃了我。”
令狐薄听着这番话,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凤目凝视她一会儿,一把将她拥进怀里,紧紧搂着她,道:“清君不要后悔遇见我,你带给本王的幸福不是你能想像的,为了这幸福,便是卑微,本王也心甘情愿,何况本王并非觉得卑微,夫妻之间没有卑微,只有情愿。”
何清君“噗哧”笑出声来,“令狐薄,我何德何能遇见你!我并非是以和离相威胁,只是想告诉你我的原则,纳妾才和离,你只守着我一人,自然不会。”心下暗暗松口气,她只不过误会他的话,强调了一下她的原则,便惹得他如此不快和不安,以后这话还真得不能再说了。
令狐薄放开她,坐在旁边椅上,道:“清君,你要记住,我们是要白首至老的夫妻,分开的念头想都不要再想,本王不是白逸扬,绝不会做令你伤心之事。”
何清君点头,坚定的拍着马屁:“千岁大老爷与白逸扬并不能相提并论,千岁大老爷统摄南宛,一言九鼎,又能舀出所有男人都不敢的勇气跟属下结发锦袋,自然是个至情至性的好男儿,岂是白逸扬可比?”
令狐薄那狭长凤目似笑非笑盯着她,“本王记得前几日,你还说白逸扬曾是位至情至性的好男儿,可见至情至性四个字,在你眼里并非什么有份量的好词。”
何清君无语哽咽:“……”千岁大老爷,她只是拍拍马屁,不用这般较真吧?原来马屁果真是不什么人都能拍的。
次日,梅草进来送早膳时,状似不经意地道:“王妃,昨日那位郡主一直等到用晚膳才走。”
何清君有些吃惊,看向令狐薄,笑问“令狐薄,你当初是怎么让雅平郡主钟情的,竟令她这般痴情不已?”
令狐薄凤目抬起,睇她一眼:“你不如去问问她,本王却实在不记得见过这个什么郡主。”
何清君哼了一声,“别是什么三笑姻缘吧?”
令狐薄凤目又冷了下来,几不可闻地哼了一声。何清君干笑两声,不再揶揄他。
梅草不屑地道:“王妃,那个郡主大清早又在驿馆外求见摄政王呢。”
何清君一怔,看来杨如燕对令狐薄倒真是一片痴心呢。“令狐薄,不如见见她吧,瞧瞧她倒底想干什么。”
梅草却道:“王妃就让她在外面等去,还郡主呢,脸皮恁厚!”
何清君却想,杨如燕好歹是天晋的郡主,又是皇贵妃的亲侄女,老在驿馆外求见,却得不到接见,恐怕会引起天晋人的不满,以为南宛摄政王太过自大,不把天晋放在眼里。当下笑道:“梅草,你去带她进来,我倒要瞧瞧她脸皮有多厚。”
梅草愣住,偷偷瞅了令狐薄一眼,自从她见到摄政王那一刻起,就对他又敬又怕,只觉他那眸子总散着冷意,随便看她一眼,便令她无处遁形,不由得瑟瑟发抖,所以她只敢偷偷瞧他,从不敢正眼看他。低声对何清君道:“王妃,奴婢听说雅平郡主一心想嫁给摄政王,你怎地……还要见她?”
何清君轻笑道:“梅草啊,有时候避而不见未必能解决事情,我不能总让人背后捅刀子啊。”
梅草不解摇头。何清君笑着让她出去,待他们用完早膳后,便可带杨如燕来见他们。
梅草忙答应着出去。
“清君真要见她?”令狐薄一边为她盛了一碗粥,一面问道。
何清君不以为意道:“见,为什么不见,她既然愿意自取其辱,我为何不成全她?何况我也好奇,她究竟是什么情况下认识了你,竟对你如此钟情。”
令狐薄似乎笑了一声,拾起汤勺喝着粥饭,摇了摇头,她真爱给自己找麻烦。
两人用完早膳,梅草将杨如燕带进驿馆,径直送进两人的房间。
那杨如燕一进房间,第一眼便瞧见令狐薄,欢喜的笑容情不自禁爬上唇畔,忙矮身敛礼:“如燕见过摄政王千岁。”似乎并未瞧见何清君。
令狐薄似笑非笑地哼了一声,何清君则无语的摸摸额头,她这么大个人就坐在令狐薄旁边,杨如燕竟然华丽丽地将她忽视掉,眼里只有令狐薄这个男人!呃,或许她的存在感实在太差了吧。
半晌,何清君轻咳一声,杨如燕那含情脉脉粘在令狐薄身上的目光轻转,似乎这才想起她,轻轻行礼:“薄王妃。”
何清君笑道:“听说雅平郡主一直在等着见我家王爷,可是有什么事?”
杨如燕美面绯红,含羞低头,片刻后,抬起臻首,“如燕想单独跟王爷说两句话,不知王妃可否行个方便?”
何清君暗自翻个白眼,怎么当郡主的都不太要脸么,当即回绝:“不可以,我与摄政王夫妻一体,他的事,我作主。”说着转头瞧一眼慵懒依在榻里的令狐薄,只见他闻言凤目里闪过一丝惊喜和戏谑,朝她赞许点头。
杨如燕不意她竟如此凶悍,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来,半天才道:“既是如此,如燕便当着王妃的面问一下,摄政王和王妃打算将如燕如何安置?”
何清君睨她:“什么如何安置?雅平郡主不是尊贵之躯吗,我们岂敢安置郡主?”
杨如燕咬唇,再抬头时,面上的羞涩淡去,美目多了一分怨恨,“如燕在众目睽睽下,被皇上送给摄政王,摄政王却并未将如燕收入身边,叫如燕还有何面目见人?”
令狐薄似笑非笑地睨她一眼,转向何清君,随她折腾去。
何清君忍不住失笑出声,“郡主年纪轻轻,这记忆却已经不好使了,你们的皇帝后来不是说过,摄政王不想收美女,他也不勉强吗?此事早已作罢,郡主怎地就无面目见人了?”
杨如燕道:“王妃,皇上是说摄政王不想收,他不勉强,可是说的也只是其他八名美女,如燕却是当着天晋众臣的面,被皇上送给了摄政王,京城中早已人所众知,让如燕再如何嫁人?既然如燕已经被许给了摄政王,自然生死都是摄政王的人。”她的语气极为坚定,一副贞节烈女的样子。
何清君错愕,哇,生死都是摄政王的人!转向令狐薄,却见他眼里动了杀机。何清君突然又觉好笑,这杨如燕痴情是痴情,脸皮却当真厚得很啊。“雅平郡主,你当真对摄政王痴心不已啊,我倒想问问你,你与我家摄政王不过初次见面,怎么就爱慕已久,痴情如斯?”
杨如燕如水秋剪转向令狐薄,美面又现出娇羞之态,莺声燕语道:“摄政王,你难道完全不记得如燕了吗?”
何清君也转向令狐薄,果然见过,果然有奸情,哼哼!
令狐薄眸底杀气未褪,手指伸出,似乎便要取她的性命。却听杨如燕道:“四年前,如燕曾偷偷跟着师兄在江湖上玩乐了一年,不想与师兄走散,却遇上了一名好色恶贼,被他调戏,险些清白不保,是摄政王路过救下了如燕,还脱下外袍披在如燕身上……”说着,她美目含情,娇羞欲语地凝望着他。
“如燕至今珍藏着那件外袍……如燕为了找摄政王,花重金并拜托了许多人,在江湖中到处打听,却发现救我之人是当时身为绝尘公子的摄政王,我去找摄政王以身相许报恩,岂知只说了两句话便被摄政王一掌打伤……摄政王,如燕自信容貌家世都不差,不知摄政王为何对如燕如此无情?如燕年至十九,却努力拒绝所有上门提亲之人,迟迟不肯嫁人,就是为了嫁给摄政王啊,为何摄政王不愿收下如燕?”
她这么一说,令狐薄却突然想起似乎是有过这么回事,他是曾无意间从一名采花贼手里救下过一位女子,至于那女子长得如何,他却完全不记得了。她说曾被他一掌打伤,他微微皱眉,似乎也有这么一件事,当时他跟徐云昭在一起,懒得听那女子啰嗦,便大掌一挥,将她拍出去,却未想到那女子根本不禁打,竟就被那一掌打成重伤。
当时徐云昭还蘀她打抱不平,啰里八嗦,他一怒之下,将徐云昭扔进了冰冷彻骨的湖里,好像徐云昭因此大病半个月。但是那女子的容貌他根本未曾细瞧,谁记得一个花痴女子的模样,都长得差不多,岂能让她们坏了他的童子身?
何清君却听得连连咂舌,若此事是真的,这杨如燕也当真痴情之极,为了一个只见过两面的男人,尤其是第二次见面还被他打伤的男人,便痴等了四年,蹉跎了大好青春,等到了十九岁!啧啧,这痴情,怕是男人闻之动心吧,千岁大老爷整日价地冷着个脸,爱慕者倒是不少呢。
再看杨如燕,只见她正以绢帕拭去眼角泪痕。不禁冷笑一声,就算她痴情感人,便可对她这嫡妻出手加害么?
杨如燕微微抽泣,继续道:“上次太子出使南宛,四公主不愿随行和亲,如燕曾努力求皇上,允如燕去跟摄政王和亲,哪曾想临行前如燕竟患了一场大病,最终未能成行,否则如燕早就成了摄政王的人了。”
临行前那场大病,是她未预料到的。她第二次与令狐薄见面后,被令狐薄打伤,后来再未在江湖上寻见过绝尘公子,她慌极了,花下了重金,四处托人打探,却最终发现绝尘公子便是南宛的摄政王。于是她拒绝所有求亲之人,一心说服姑母同意她远嫁南宛,嫁给摄政王。
她对自己的容貌极为自信,跟着师兄在江湖中玩乐的那一年,多少英雄豪杰都迷上了她,甘心情愿为她所用,四处奔波,为她打探绝尘公子的消息行踪。她相信,当时若未患那场莫名其妙的大病,她去了南宛和亲,以她的美貌,令狐薄必会惊艳娶她入府尊为嫡王妃,岂会像四公主那般因为年幼便被配给了南宛小皇帝?何清君这个下过堂的低贱女子又哪有机会勾搭上摄政王,成为薄王妃?害令狐薄因娶一位下堂妇而成为天下笑柄?
令狐薄对杨如燕的自信嗤之以鼻,冷冷地道:“你便是去南宛和亲,也成不了本王的人,因为你不配!”
他的话毫不留情,宛若一柄利剑插入她的心房,剧痛无比!杨如燕抚胸踉跄后退两步,苍白着脸颊,不可思议地瞪大了一双美目,“我不配?我怎么不配?我再怎么不配,也比她配!论美貌,我自信,天下难有人出我左右,论家世,我是皇贵妃的亲侄女,被皇上像公主一般疼着,便是从前我最讨厌的琴棋书画,为了嫁给你,这四年我都用心得学着

第一百五十八章赠送婢子之身的郡主

何清君再一次啧啧咂舌了,她竟为了能配上令狐薄,去学最讨厌的的琴棋书画,只这份毅力和勇气,便令她佩服不已,若是让她去学那琴棋书画,便是刀架在她脖子上,仍会被她学得乱七八糟。
令狐薄侧目看杨如燕一眼,她这份痴情倒是少见,却并表示他就得接受她这分痴情,更不表示,她有权力去暗害何清君!不管是谁,不管任何理由,都不能动何清君!
“雅平郡主,你若再说一个侮辱王妃的词,本王谁的面子也不瞧,立即将你毙于掌下!”
杨如燕却“扑通”跪下,“摄政王,如燕只求能留在摄政王身边,哪怕是为奴为婢,求摄政王成全!”
何清君:“……”抛去杨如燕对她下毒之事……原来爱一个人竟可以卑微至此吗?她瞧瞧杨如燕,再看看令狐薄,有些迷惑了,她为他做得是不是太少了?在她和他之间,似乎一直是令狐薄在步步紧逼,同时他又是卑微不安的。
对杨如燕,她一时舀不准该如何处置她,若她未置身其中,必会认为此女痴情感人,而令狐薄铁石心肠了。可事实偏偏是此女痴情的对象竟是她何清君的夫君,更重要的是,杨如燕在天晋国宴上想除掉她,取而代之,只不过事情最后未在她控制之中便是。
何清君睨着杨如燕,娇艳绝色,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是啊,她见了都怜,那个杨如燕最希望能怜她的人,却正冷冷地盯着他,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子,似乎在算计什么。
何清君是知道的,令狐薄一直就想杀了杨如燕,她也恨不得一剑结果了她,可是眼下他们确实在天晋,千岁大老爷胸中算计的是国之大事,若再因为儿女情事,明目张胆杀了天晋一个郡主,只怕会平添许多麻烦。
却听令狐薄敛了冷意,淡淡地问:“为奴为婢也心甘情愿?”
杨如燕美目升起一丝希望,唇旁露出一丝笑意,她在江湖中玩乐过一年,又生活在皇亲国戚、贵族公子云集的京城,深知,哪个男儿不爱美色,哪个男儿不喜欢女子对自己痴迷不悟。若为奴为婢是走近他的唯一方法,又有何不可?
只要她的人能呆在他身边,以她的容貌才华,总能将他的目光吸引过来,并永久留住他的目光和他的心,这一点她从不怀疑,因为她有这资本,这么多年,多少王孙贵族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用尽手段引她注意,只为她能看他们一眼。
她不信令狐薄面对她会不动心,没有绮念。她的目光悄悄溜向何清君,就算她武功厉害又如何,既嫁人为妻,再凶悍也得以夫为天,又怎能阻止夫君纳妾?
想到此处,杨如燕恭敬伏首,那如夜莺般的声音带着丝妩媚,眉眼若有情似无意的勾向令狐薄。“是,如燕愿为奴为婢,唯愿伺候摄政王左右。”
何清君轻轻抖落一身的鸡皮疙瘩,心中那个恶寒啊,杨如燕这媚态,哪似第一眼瞧见她时脸上的温婉,她是深谙勾引男人的门道啊!转目瞧向令狐薄,只见他唇畔闪过一丝残忍的冷笑,道:“清君,既然雅平郡主甘舍郡主之尊,愿为奴为婢伺候你我,我们不成全她似乎显得有此些不尽人情了。”
何清君掩唇轻笑,忽然明白令狐薄的意思了,这下倒好了,也不用杀她了。当即敛去唇角浅笑,点头附和:“千岁大老爷这般一说,臣妾也觉得是呢。”
杨如燕艳若牡丹的绝色美面露出一丝笑容,男人莫不是如此,美色当前,谁不想法揽在自己身旁?为奴为婢不过是在正妻面前的说辞,以这个名义纳进府内,以后想吃掉就容易多了,正妻又如何,最后还得忍下这口气,帮夫君正式纳了此妾,天下无不如此。
令狐薄眸底闪过狐狸般的奸滑,俊面上却一本正经,温声问道:“郡主可要再仔细想想?若入了我薄王府为婢,便是再后悔也晚了。”
杨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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