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属下慌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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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属下慌恐- 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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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皇见她虽是一介女子,却一脸凛然之气,宁死不屈,这气概莫说女子,便是男子也端得让人佩服不已。
晋望之闻言也不由得挺直脊背,他一直未出声,原也是想瞧瞧何清君如何躲过父皇发难,却未想到她毫不拐弯抹角,竟然表现出一副铮铮铁骨,让他既气又……心痒难耐一一如此铁骨铮铮的女子吃入腹中是何种滋味?
扑通又扑通,心跳如擂,这是怎么回事,晋望之心觉不妙,他虽然一时动情,但绝不该是这种反应……,转头瞧向父皇,只见他双目直勾勾地瞪着何清君!
何清君此时也惊觉不妙,心思急转,这中间出了什么岔子,眼见晋皇脸色泛红,她敏锐耳力听得清清楚楚,不止晋皇呼吸声越来越粗重,甚至边晋望之的呼吸也明显粗重起来!
何清君狂叫天啊,梅草这个不靠谱地怎么搞的?竟出了这等乱子!当真是天要亡她啊!
正在不知所措之时,见晋望之突然站起,粗声朝晋皇行礼道:“儿臣出去透口气,稍后便回。”语毕也不管晋皇允不允许,便快步出去,疾步往离此院最近的侍妾院里跃去!
何清君脑筋急转,事到如今只能如此了……,当即打个哈哈,急忙走向内室房门处,伸脚踹开房门,却见门边处正站着粉面潮红又胸前衣衫散乱的南雪莹,一见房门打开,两只美目便如一只发情的母狼般巡视着正堂,何清君情不自禁打个哆嗦,自己那日的目光是不是也是如此骇人呢?
南雪莹拨开何清君,冲到堂中央,格格娇笑着:“皇上,臣妾给你跳支舞……”
话音还未落呢,她已经袍袖甩出,腰枝扭动,双腿舞蹈,只是这舞……。何清君寒噤连连,毫毛排排立起,这舞就像群魔乱舞,极尽夸张,让人不寒而票。
转目再看晋皇,晋皇身无内力护体,早就难以控制本性,原本还直勾勾盯着何清君,这房门一开,竟冲出个娇艳尤物。
那妖媚眼神,摄人心魄,
那红艳嘴唇,充满诱惑,
那纤细腰肢,勾人冲动,
那撩人细腿,引他探寻,
晋皇鼻血长流,起身走向那狐媚尤物。
何清君瞬即石化一南雪莹给她下的药果然是春舞合欢散,只见五十余岁的晋皇竟然与南雪莹合跳起魔舞,呃,或许是艳舞……。
她屏着的一口气尚未吐出,更震撼的一幕出现了:只见晋皇双手探入南雪莹胸口,双手快速一分,露出雪白的颈项跟圆润的双肩……,何清君脑子突然空白,张大了嘴忘记反应,眼睁睁看着晋皇大手扯掉南雪莹的亵衣,露出两团柔软,晋皇不管不顾地扑上去就啃……,南雪莹那双娇唇溢出满足的呻吟声……。
何清君只听“喀嚓,一声,一个响雷击在她头顶,立时将她劈得外焦里嫩,忙抓回已经脱眶的一对眼珠子,捂眼跳出,身后传来粗喘娇吟和扑通倒地的声音……。
何清君体贴地为他们关上房门,躲得远远的,坐在院内的石凳上,纠结捶头,事情怎么搞成这个样子?!苍天啊,大地啊,王母娘娘啊,要长针眼的哟!
她本意并非如此啊,虽然她当时嘴碎,曾跟梅草说过这个想法,咳咳,当时也只走过过嘴瘾而已,总觉得太过恶毒,有违伦理人常,便放弃了。
只嘱咐梅草将南雪莹算计她的那水重新煮过,为南雪莹单独盛一杯,待晋皇前脚出门,她后脚便放南雪莹出去,让南雪莹在晋皇眼皮底下扑向侍卫或守门者,众目睽睽之下,那些人自然不会将她如何,可是她这丑也走出定了的,到时不管南雪莹是否中药如此,她这太子妃都要被废黜!
她奸笑着,其实这样也是极好的,至少说明不是她院里的人暗算太子妃,是井水的问题,而且她也中过一次同类春药,要查也是查到太子妃身上,她反而择得干净!不过也幸亏晋望之溜得干净利落,不然若南雪莹与晋望之扑到一起,今日晋皇来得还有何意义?
只是这伦理人常啊,是完全毁在了她手里,事后,晋望之一定会找她算帐!好吧,她承认用春药算计旁人实在是太过下流了些,可是有什么关系,她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南雪莹用春药害人,她总得让她知道一下这样做的后果很严重,相当严重!
不可否认,刘匀松和另一名大内高手的内功是极厉害的,尤其是刘匀松,一见何清君跳出关上房门,便知里面出了事情,刚要伸手推门进去看个究竟,便听到何清君在远处凉凉地道:“师伯,你若闯进去会后悔的”
刘匀松一怔,顿时听到屋内传来男女交合的原始声音,震惊之下,慌神跳开数丈,瞧向同行的另一名大内高手,他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听到里面传来的原始声音,早已面红耳赤,狼狈逃到院门口。
刘匀松足尖一点跃至何清君面前,厉声喝问:“里面是怎么回事?!”

第一百五十一章被牺特的太子妃

何清君一脸无辜,耸肩:“你听到是怎么回事,便是怎么回事,我哪里知道?”
“皇上在你房里出的事,你不知道谁知道?”
何清君淡定无比地道:“天知道,地知道,反正我不知道。我若知道是怎么回事,便不会这般狼狈逃出。”
刘匀松怒道:“定是你搞得鬼!”
“师伯!说话要有证据,你说是我搞得鬼,证据在哪里,在哪里啊?”何清君大叫出声:“我还冤得慌呢,一个皇上,一个太子妃莫名其妙地就大跳魔舞,跳着跳着就……也不管旁边还站着一个人便那什么,这是我的房间……当真是莫名其妙!”
“你小点声嚷嚷!”刘匀松喝道:“你想嚷得人人皆知吗?”
“他们做得出,我为何说不得?人人皆知便人人皆知,关我何事?”何清君不以为然地道。
“那是皇上和太子妃!”刘匀松紧张的汗水滴下,皇上和太子妃,那是公爹跟儿媳!还是皇家!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太子还不得疯了?
何清君嗤笑出声:“师伯,你要搞清楚,那是天晋的皇上跟太子妃,我可是南宛人,师伯当初也是南宛人吧?”
刘匀松听出她话里的讽刺,不由得一怔,道:“南宛与我何干?老夫只跟赏识我的皇帝。”
何清君撇嘴,学着他的口气道:“天晋与我何干?我只认生我养我的南宛。”
刘匀松脸色微青,连连咬牙,沉默半晌,忍不住又问道:“何清君,皇上和太子妃……是不是你捣得鬼?”
何清君轻轻抬下右脚,瞪着刘匀松:“这铁镣是师伯让人给师侄我锁得吧?你认为这种情形下的我能做什么,一个阶下囚,吃饭喝水都得瞧旁人脸色,我若还能有那么大的本事,那我也不会被锁至此处了。”
刘匀松垂下眼皮,他跟了晋皇二十余年,知道晋皇不是好色昏君,怎么可能在这种情形下对身为儿媳妇的太子妃下手,当真是匪夷所思,此事必有蹊跷。可是看何清君又不像说谎的样子,何况她一直在文二嫂和守门人的监视之下,并未见她的婢女出府采买不干净东西。
“何清君,你发誓未给皇上和太子妃下药?”刘匀松双目紧紧盯着她,不放过她眼里一丝变化,他直觉便是晋皇与太子妃是中了春药,否则怎会失态至此。
何清君伸出右手三根手指,淡定道:“若我不发誓,只怕这脏水必会泼到我身上,我一个阶下囚便是跳到浏河里也跟跳到茅坑一般,越洗越脏!好,我发誓,若我给晋皇和太子妃下药,便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呃,这个誓言好像太普通了,那便喝水被呛死,吃死被噎死,总之是不得好死。”
心下暗笑不已,发誓而已,誓言是最不可靠的东西,发个誓便可洗脱嫌疑,她便发一百个一万个都没事,反正确实不是她下的春药,那药是南雪莹自己下的,她只不过重复利用一下,再说掺药的茶水是梅草泡的,确实不是她本人下的,所以她发誓发得心安理得,底气极足。
刘匀松如鹰双眸盯着她,仍然觉得此事难以置信,可是何清君被确实被他用玄铁链着锁着,根本没有可能出去做怪,何况她已经举手发誓,除了此事发生在她院子,似乎没有半分可疑之处。
何清君心下暗暗抹汗,那春舞合欢散虽然药效比初次使用能差一些,但晋皇与南雪莹皆是无武功内力之人,这折腾下来……时间不能短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晋望之悄然出现在院里,何清君低着头不敢看他,想来他内力不错,压制住一部分药性,这春药在他体内效力要轻得多,所以很快便回来了。
晋望之瞧着刘匀松一脸的凝重之色,何清君低垂着头,不敢抬头,里面房门紧闭,心下格登一沉,果然他所担心的事发生了么?当即俊脸一黑,冷哼一声,恨恨地盯着那两扇房门,心里极不是滋味。
不管如何,他是个男人,尤其又是贵为太子的天之骄子,就算不喜欢自己的妻妾,被人强占了去,心中必定也是不爽的,他堂堂太子竟然被人给戴了一顶鸀油油帽子!而且这个人是自己的生父、天晋的皇帝!
这算什么!当今四国,哪一国的皇帝会与太子妃苟合?!若是旁人知道了,还以为他这太子不能人道,以致新婚三个月的太子妃竟爬到了他皇帝老子的腿下!
何清君见他脸色铁青,双目迸火,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攥起,指节根根泛白,双拳甚至在轻颤着,心下不由得颇为愧疚,太子这顶鸀帽子其实是借她的手给他戴上的,她有罪,她忏悔,但是……“太子请克制……”
他瞪着那房门半天,依旧难遏怒气,咬牙怒视何清君道:“你们为何都在院里!屋内发生了何事!”虽是问话,可是谁都听得出,他已知道屋内发生了何事,只不过是在找发泄口。
何清君装作未听见,双目调向远处,望天看云,认真研究着云彩的形状,囧,她突然就想起了那日在李凤香宅子门口时,那群侍卫情急之下的表现,也是在认真研究着云彩的形状,原来这云朵的形状真得在很多情况下值得认真研究一下。
“师父?”
刘匀松干咳两声,也将头转到一侧去,不置一词。
“何清君!”
何清君见无法再逃避,只得轻叹一声,声若蚊鸣道:“你父皇与太子妃……就是、就是男女的……那回事。”
晋望之一掌拍在石桌上,怒道:“怎么会这样?!”
刘匀松再咳一声,依旧不说一句话。
何清君被那张黑脸吓得心惊肉跳,泪奔,太子殿下,这事真的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不是她的错……好吧,她承认,她一开始也是这般龌龊居心,可是至少,她没想着算计他这太子,其实她还是当他是朋友滴……
沉默,死寂,死寂般的沉默。
何清君心下也惴惴不安,她素来信奉刀剑相见,快意恩仇,这般暗算于人实在有违她的原则,也不知晋皇会如何对南雪莹和她。
又等了一柱香的时间,房内停止了一切声音,房门却迟迟未开,只传来南雪莹的号淘大哭声,和晋皇的叹息踱步声。
晋望之一脸的阴沉,满眼的怨恨,刘匀松满面的尴尬,何清君耷拉着脑袋,满心的不安。
何清君终于抬起头来,看向晋望之,向他传达着她的意思,事到如今,也只能善后了,希望他不要暴怒发火。
晋望之黑着脸朝她重重哼之以鼻,何清君讪笑着。
屋内传来南雪莹的哭叫声:“皇上,这一定是何清君的奸计,臣妾……可如何活啊!”
晋望之闻言起身,足尖轻点,一个飞纵落在门口,一脚踹开房门,冲了进去,何清君也快速进来,而刘匀松怕两人冲动之下,晋皇的安全受危险,跟着挤进房里。然后三人一齐愣住:
南雪莹半坐半趴在地上,只披了件外袍身上,胸前腿间的春光若隐若现……或者说半隐半现!晋皇则只着黄色亵衣裤,在屋内赤脚踱步。
刘匀松急忙转身,咬牙走到门外守着。南雪莹美颜呆住,秀目呆滞,满面泪痕,红肿的唇瓣半张着,惊慌失措。
晋望之怒喝:“贱人,还不快将衣服穿好!”
南雪莹慌忙低头拉衣掩身。
晋霄骏毕竟是一国之君,事后稍一寻思,便知自己失控定是中了媚药之类,其实这倒也没什么,中了媚药便中了,将蘀他纾解的女子纳进宫做个才人便是,可是偏偏将太子正妃压入身下,她可是他的儿媳妇呀,堂堂一国之君竟乱了伦理人常,这让他如何面对太子,如何面对天下人?因此见晋望之一脸怒意地冲进来,早已一张老脸羞愧成酱紫色。
“父皇,你们、你……,父皇得给儿臣一个交待!”晋望之第一次在父皇面前发怒失礼。
晋霄骏一张老脸无处掩藏,也第一次在儿子面前无地自容,失了往昔的威严,说不出话来,呐呐地道:“……望之,是朕的不是……”
晋望之一脸阴郁,眼底是对父皇的极度失望:“父皇是一国之君,若有需要……儿臣立时从府中挑选一位美貌女婢给父皇纾解便是,父皇竟做下这等事情,你让儿臣往后如何在朝堂皇族中立足,儿臣是否该改口称太子妃一声姨娘了?”
晋霄骏当真是羞愧难当,老脸红得都快滴出血来,却强自镇定:“朕……自会给你个交代,不会让任何人知道此事。”
片刻后,晋霄骏才真正镇定了下来,淡定地将衣服穿好,淡淡地道:“事已至此,先将事情调查清楚吧。何清君,你说,这是怎么回事?”转头对何清君说话时,声音已经极严厉起来。
南雪莹不顾性命的哭叫:“皇上,一定是何清君这贱人陷害我们!”
何清君狠狠朝她喝斥一声:“你闭嘴!南雪莹,你自己不守妇道,不知羞耻,不要赖到我头上!我怎么就陷害你们了?我被锁着,恭恭敬敬地听候皇上问话,怎么就陷害你们了,我还奇怪着呢,自从我住进这院里,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这种事了!”
晋霄骏闻言立时问道:“不是第一次发生这种事?你这话什么意思?”他急忙抓住何清君话里的重点,不管如何,他眼下最重要的是给自己儿子一个交代。
“还能什么意思?就是不是第一次发生这种事了。”何清君不客气地道。
南雪莹目中慌乱,事到如今,她必是不能善终了,便是死都不能让何清君舒服了。
晋皇问道:“难道先前也发生过这种事?”
何清君缀缀地道:“自然是发生过这事,也当真是奇了怪了,这院子不知是什么东西在作祟,我自己住在这院子里,脚被玄铁镣铐锁着,足不出户,也得罪不了什么人,却偏偏在太子的各位妃妾来过后……就是我住进这院子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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