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属下慌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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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属下慌恐- 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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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清君一怔,忽然觉得身后有异物顶在她臀部……“呼——”双颊热气直窜,这只色狼……这种时候竟然……
她当即不敢再动了,脊背笔直——就当作是在练马步,小时候练马步时,每天站好几个时辰,不也熬过来了,保持脊背挺直不算什么,咬咬牙就过去了!心下暗暗发誓,从今以后,绝不再与这只妖物同乘一骑!
背后的令狐薄也处在极度煎熬中,
美人在怀,
温香软玉,
耳鬓厮磨,
身体相蹭,
欲火焚烧!
却偏偏不能享用,这滋味当真是难过的**!
他曾想像着与何清君日后同乘一骑逍遥江湖,该是多么令人神往的潇洒事!事实证明,与心爱之人同乘一骑绝对潇洒不起来,也逍遥不起来,真真就是折磨煎熬!
两人尴尬地骑到华天门,令狐薄刚勒停了马儿,何清君便迫不及待地跳下马去,低着头就往华天门里冲,心下默念,没什么没什么,他们都同床共枕过,她都被他连皮带骨头啃食过一整天……只是同乘一骑,真的没什么,可是偏偏双颊似火——真的太尴尬了!
经过一路的折磨,咳咳,令狐薄其实更尴尬,有着说不出的难言之隐,径直骑马冲进华天门,直奔养义宫,无视养义宫院里的令狐箫,身形一晃便进了寝房更衣。
令狐箫擎着打招呼的手,莫名其妙的问向黄公公:“六弟怎么了?”
黄公公茫然摇头。
令狐箫放下手道:“本王都等了他两个时辰了,没道理人话都未说上一句,便回去,本王再等他一会便是。”
“要不……”
令狐箫负手往前走,轻笑:“本王进屋再等一会,喝茶就不必了,本王已经喝了三壶茶了,实在不能再喝。”
黄公公掩嘴偷笑,他喝了三壶茶,也跑了三趟茅厕,不过这可怨不得他这当奴才的,是五王爷自己执意要等摄政王回来的,他这当奴才的自然不敢怠慢,当然是奉上上等茶水伺候着。
令狐箫刚走到养义殿正厅门口,听到脚步声响,转头瞧见何清君脸色古怪的走进养义宫大门,不禁一喜,远远叫道:“何护……不,六弟妹。”
何清君抬头,笑容可掬地道:“五王爷?”说着加紧脚步,片刻走到养义殿前面,向他抱拳施礼,“属下见过五王爷。”
令狐箫赶紧还礼:“六弟妹如今是六弟的嫡王妃,当跟着六弟称本王一声五哥,实在不必行此大礼,本王已经当不起此礼了。”
何清君笑笑:“尚未大婚,算不得真正的嫡王妃,我眼下只是摄政王的护卫而已。”然后将话题转开:“五王爷几时进宫的。”
“有两个时辰了吧。”
“等了两个时辰?五王爷真有耐心。”何清君佩服地道。
“……本王左右无事,便在此等了等,岂知竟然等了这许久。”
“呃,我瞧着摄政王已经进殿了,怎地五王爷没瞧见?”
令狐箫温润笑着,“倒是瞧见了,不过,不知六弟是何原因,竟然一晃便进去了,未理本王。”
何清君奇怪地往殿内望了望,这是怎么回事?
令狐箫那清润般的眸光落在何清君袖上袍角,何清君顺着他的目光看着衣衫,皱眉,衣服倒底还是溅上血滴了。
“六弟妹出宫杀人了?”那清润的眸子似乎见不得一点血腥之气。
何清君摸摸鼻子,讪笑:“呃,我是江湖人嘛,杀人自然是少不了的,杀人还没有挠痒痒费事,剑尖一晃,人头落地,就跟切西瓜一般容易,倒是挠痒痒经常有挠不到的地方,很是费劲。”
令狐箫有史以来第一次抽眼角:“……”他严重无语了,杀人,切西瓜,挠痒痒,这三者她是怎么联系到一起去的?他以后还敢吃西瓜吗?
“……六弟妹真是风趣。”令狐箫半天挤出这样一句话。
何清君无视他的表情,只当他是对她的赞扬了。
正在此刻,令狐薄干咳一声出现一正厅门口,朝令狐箫轻笑:“让五哥久等了。”
令狐箫上下打量他一番,疑惑道:“适才瞧见你一晃而过的身影,似乎不是这个颜色的衣服,六弟,你……回房换衣服了?”
令狐箫的话提醒了何清君,不错,适才他明明穿得是一身浅蓝锦袍,怎地竟转眼变换成了月白织锦了?
“呃,适才陪我的王妃出宫杀人,沾了血迹,带着血腥之气见五哥,似乎不敬。”令狐薄淡定地解释着。
何清君闻言心下狂叫,胡说八道,什么沾了血腥,睁眼说瞎话,他杀那几人都是用的无形剑气跟凌厉掌力,离那那些被杀之人很远,她瞧得清清楚楚,他衣袍上未染滴血!
令狐箫微愣:“六弟你……跟弟妹一起出宫去杀人?”虽然他知道六弟从前混迹江湖时也是个狠角色,但他现在是摄政王吧,竟专程陪尚未大婚的女人出宫杀人?
令狐薄大方点头,俊面上无半分不好意思,“夫唱妇随,夫妻一体嘛,她出宫杀人报仇,本王至少为她放个风,操个刀什么的。”
令狐箫:“……”他们算是夫唱妇随,还是妇唱夫随?他侧头轻轻按按抽个不停眼角,若论脸皮厚,他确实比不了他。
何清君摸鼻子,其实他做得差不多,只是应该是放风杀人。
“五哥,请进。”令狐薄伸手将令狐箫请进正厅,“五哥等我两个多时辰,可是有什么事?”
令狐箫撩袍坐下,笑道:“没事五哥就不能来瞧瞧六弟么?”
令狐薄随即轻笑,示意何清君进厅。何清君站在门口犹豫片刻,跨了进来,转身将厅门关了,走到他身侧垂手而立。
令狐薄看都未看道,吩咐了一句:“去旁边坐着。”何清君垂下眼皮,低声答道:“是。”走了两步,坐在下首椅上。
令狐箫看着两人,心下有种感觉:何清君能跟着老六,多半是老六强迫的吧?他抬目悄悄看了眼何清君,明明不过是个礀色清秀的女子,怎地竟总是不由自主地吸引了男人的目光,难道只是因为她英礀飒爽的风礀吗,暗暗摇了摇头,目光再次落在她脸上,只见她虽然低着头,唇边仍然挂着若隐若现的浅笑……
他的心竟不受控制的“砰”地一跳,是了,就是这笑容!就是这笑容总是不由自由地吸引他的目光,让他变得优柔寡断起来……
令狐薄一回头便瞧见令狐箫的目光,不由得怔了怔,五哥他……转头瞧着何清君,这小妖精果然有魅惑众生的能力!
“清君,本王忘记告诉你,司衣坊的绣工请你试一下凤冠的尺寸。”
何清君微愣,试凤冠尺寸?她心里腹诽不停,面上依旧笑意盎然,从还没坐热的椅上起来,做欢喜状:“这么快便做好凤冠了么?我这便去试试。”说着朝令狐箫抱拳施礼,然后退出。
关上房门后,咂咂舌头,深吸一口气,凤冠啊凤冠,本姑娘昨日才试了你的尺寸,难道经过一夜,凤冠长高了?还是长肥了?回头朝正厅的房门撇撇嘴。
黄公公见她出来,忙低声问:“王妃,你怎地出来了?”
何清君神秘朝他耳旁凑了凑:“我大婚的凤冠原来会变戏法,可大可小,黄公公,你一定帮我盯着尺寸,莫让我大婚之日出丑。”
黄公公丈二摸不着头脑,这都什么跟什么嘛?
何清君一声脆笑,提着短剑回房去了。
令狐箫瞧着令狐薄轻笑:“六弟将弟妹藏得很严呐。”
令狐薄也付之轻笑:“五哥想多了,清君出身江湖,不拘小节惯了,就算我想藏她,她也绝不肯就范。对了,五哥找我何事?”
令狐箫眼皮垂下,微一沉吟道:“六弟知我素来不爱过问朝事。”
“嗯,五哥这些年来一直避府韬光养晦,南宛上下无人不知。”
“六弟,我今日瞧见一人……实不知该不该告诉你。”令狐箫犹豫着。
令狐薄也不追问,只是淡淡地道:“五哥是聪明人,虽然韬光养晦,却并不是不分轻重缓急之人,自然分得出该说不该说。”
令狐箫轻咬一下牙道:“六弟说得不错,五哥不能不分轻重缓急。六弟可知纪芙还活着?”
令狐薄不意他竟提起纪芙,凤目微眯,五哥与纪芙之间连着个苏盛,他提及纪芙,必会牵及苏盛,他是何意?“纪芙活着,我倒是知道,前两日,清君出宫与她遭遇,她带人要捉清君回去。”
令狐箫倒未吃惊,哼笑一声道:“六弟身为摄政王,纪芙未死,岂能瞒过六弟?”
令狐薄不语,凤目盯着他。
“六弟可知是谁救了她?她又隐身在何处?”
令狐薄一怔,探究地眸光注视着他,“五哥何意?可是知道纪芙的隐身之处?”
令狐箫笑道:“要找到纪芙,得从苏盛下手。”
令狐薄敛了嘴角笑意,点头:“五哥的意思,小弟知道了,多谢五哥提醒。”
令狐箫起身轻掸衣袍上的折皱,笑道:“六弟能明白五哥的意思就好,我走了。”
令狐薄随即起身,踱了几步,道:“五哥,苏盛是侍卫副头领,与侍卫处上下关系都不错,本王恐大内侍卫出手,会趁机放水……”
“六弟,不是有弟妹吗?由她带人去便是。”
令狐薄顿足,转头道:“清君武功虽高,但轻功逊于苏盛一筹,若然苏盛真是包庇纪芙那奸细的人,只怕清君追不上他。”
令狐箫立时明白了他的意思,他这是想向他借人来着,清润的眸子对上他的凤眸,虽然明知老六有众多暗卫,但是既然是暗卫,便是无人知晓,而他这韬光养晦之人若提及他有暗卫之事,必引起他的怀疑,为自己惹来更大的麻烦。
不禁暗暗叫苦,没想到这位精明的六弟竟顷刻间算计到他身上,反将了他一军!“六弟什么意思?”
令狐薄一脸诚意地道:“五哥,你那两名护卫武功、轻功与苏盛皆不相上下,五哥可否割爱,借小弟用一下,助清君一臂之力?”
令狐箫一窒,他还真是来借人的,他堂堂摄政王开了口,又是兄弟,就算他心中一百个不愿意,也绝不能表现出来。
“五哥不愿意借?”令狐薄逼问。
令狐箫忙道:“六弟误会了,六弟开口,五哥哪有不借之理?我适才只是有点吃惊,六弟是摄政王,身边人才济济,怎地竟跟我借人来?”
令狐薄道:“人才是有,可是有些时候,这些人才却未必可用。既然五哥肯借,小弟便先谢过五哥。”
令狐箫笑得漫不经心,“自家兄弟,何必客气?六弟何时动手,只需派个人到箫王府知会一声,风间和赤焰立时到宫里候命。”
“多谢五哥慷慨。”
“都说了是自家兄弟,六弟还是这般客气。昨日我见纪芙后,夜里风间去苏盛府上探过,熟悉情况,由他带路,倒是省了不少事。”令狐箫索性道。
“嗯,小弟知道了,待我考虑过后,便派人去箫王府请五哥的两名暗卫。”
“好,天色已晚,五哥该回去了。”
令狐薄将他送出门口,恭敬向他拱手行了一礼:“多谢五哥告知。”
令狐箫清润的眸里闪着笑意,温声道:“自家兄弟,应该的。”
令狐薄目送他出了养义宫,暗哼一声,自家兄弟?
何清君从旁边跳出来,望了望宫门处,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千岁大老爷,他人都出了养义宫了,你的目光还是那么缠绵地望着他,你跟五王爷感情这般好么?”
令狐薄冷目凝她,缠绵这个词可以这么用么?她当真是语不惊人不罢休!
何清君眼见他脸色不愉,嘻嘻一笑,浑不当回事,这就是当他女人的福利,气毛他的时候,可以不理他。
“跟本王进来。”
何清君“哦”地一声,安静进去。
令狐薄关上房门,便开门见山地道:“五哥适才将苏盛供了出来?”
何清君一惊,苏盛不是五王爷的暗卫烈火么?他竟将苏盛供出来,却是为何?“怎地供出来了?”
令狐薄道:“他只说要找纪芙,苏盛是关键。”
何清君啧啧出声,她晓得了,令狐箫这是打算除了烈火,却因烈火此刻是大内侍卫副头领的身份,除掉他,便会引来朝廷的调查,但若供出他跟纪芙纠缠一起的事,朝廷杀他便名正言顺。
“他这是要借我们的手除掉苏盛呢。”
令狐薄点头,道:“既然他打算放弃苏盛这枚棋子,说明苏盛对他已经没了价值,本王原本留着苏盛也是为了对付五哥的,既然他弃了这枚棋子,本王自然也要除了这个不忠不义的大内副头领。”
何清君皱眉,忍不住牢骚:“真是的,这是第二次明知是被五王爷借刀杀人,还是要被他利用。”
令狐薄笑道:“若本王猜得不错,五哥之所以要除了苏盛,必是因为纪芙的关系,苏盛已经不受他控制了,甚至苏盛可能已经成为大魏的人或者本来就是大魏的人,不然他怎会与纪芙早有交情?”
何清君闻言点头,不错,那次宫中盛传她有孕时,纪芙便是找的苏盛帮忙,他们确实是早有交情。
“五哥此刻意图不明,若是他跟大魏皇帝除了舅甥之亲外,还有别的勾结,本王倒正好趁机让他跟大魏生了嫌隙。”
何清君不解,看他。
令狐薄笑着解释:“本王以宫中侍卫多与苏盛交好,怕他们放水为由,向他借风间和赤焰来除掉苏盛。”
何清君瞪着他,暗叫:好奸诈!当真好奸诈!
五王爷供出苏盛收留纪芙,原是想借他们的手除掉苏盛,如今却被令狐薄反将了一军,借他的人除苏盛,便算是他与朝廷合作除掉苏盛和纪芙,既未让五王爷借刀杀人之计得逞,而且不管五王爷与大魏有无勾结,大魏的人得知后,必对五王爷生了嫌隙。
“他肯借吗?”
令狐薄睨她一眼,一副看猪的表情,“本王亲自开口,他又是一副大义为国的凛然之气,敢不借吗?”
何清君虽然觉得自己严重被他鄙视了,还是忍不住点头。“千岁大老爷准备几时动手?”
“先探探情况,过两日去再说。”
婚礼诸多繁复事宜都由礼部操办,小皇帝和礼部认为摄政王成亲是件值得举国相庆的大事,丝毫不能马虎,在小皇帝和礼部的坚持下,婚礼几乎是按照皇帝大婚的礼制准备的,当然只是几乎。
因令狐薄私下叮嘱过礼部,君臣之礼不可越,不论小皇帝多坚持按皇帝的礼制,皆万万不可。
何清君却知道令狐薄是怕给旁人留下把柄,既然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独揽皇权,只是暂时摄政,当然不能留下让小皇帝日后忌惮的把柄,否则难保有朝一日,小皇帝不会因为忌惮他,而捉了大婚逾礼来为难。
按照她这小老百姓的意思,成亲最重要是把婚书签了,把堂拜了就行,其余的都不重要,可也知道令狐薄不但生在帝王家,而且还是个摄政王,许多礼制是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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