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恋中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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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恋中校-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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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绵穿着晚礼服行动不便,只能打车去酒店,才走过旋转门,就遇上她在学校的小李助理。
“哎哟!温绵姐,不是我说,今晚我还以为会是施老师艳冠群芳呢。”小李指了指宴会里最显眼的那位女子。

温绵笑笑,顺着她说话的方向望去,一时竟有些不是滋味。
要说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漂亮而又有气质的女人呢。

平日里架着副黑框眼镜,淑女,淡雅,已经够好看的了,谁知女人一摘眼镜,整个人更显妩媚,高贵。

此刻,穿一袭范哲思黑色名媛风单肩礼服裙的施倩柔,正站在几位学校领导的圈子里,陪他们谈天说笑,她视线一偏,望见温绵的纤巧身影,小小的吃了惊。

随即,施小姐噙着一抹笑,款款向某人走来。
“你穿这条裙子很漂亮。”
“谢谢。”温绵说着,接过侍从递来的香槟杯。
施倩柔状似无意地开口,“新年过的如何?”

“我陪我丈夫上部队大院住了几天。”温姑娘浅浅一笑,双眸盈盈动人,“承蒙关心,还亲自给他捎来了汤。”

印象中不爱吭气儿的姑娘,如今却强势的让她几乎招架不住,气氛稍微僵硬,施倩柔笑了一下,“抱歉,是我自私了。”
她看向温绵,不紧不慢着道:“是我一直心里惦记,想着这是我欠他的。”

温绵保持微笑,也不打断女人的说辞。

“那时与瞿承琛交往,曾说好要给他织一条围巾,煮一碗他说好喝的骨头汤,是我没有兑现承诺,后来与他分手,出国深造去了,也就再没了机会……”施倩柔沉吟一时,接着又说:“温老师,我并不想要他怎样,不论他如何处置这些,都无所谓,我只是想完成我的遗憾。”

温绵斟酌,这女人还真会演戏,摆明冲着瞿承琛来的,却聪明地不与她正面冲突,一边想维持和平,一边儿还要从中校入手。

她也只好不破彼此面子,生怕弄巧成拙。

软绵绵笑道:“既然施老师说了想说的,做了你想做的,我也有几句话,不吐不快。”

施倩柔笑了笑,故作聆听。

“只要他说他会处理的事,我绝不插手。”温绵看似漫不经心,可语气又异常的坚定。
“既然嫁给瞿承琛,我会不在乎这桩军婚有多难,我愿意与他携手走完接下来五十年、八十年、或者一百年的时间……哪怕风雨兼程。”

姑娘举起手中的高脚杯,将香槟一饮而尽,“说完了,我先失陪。”
这就是她的豪情壮志。

施倩柔看着温绵飒然而骄傲的背影,眼中闪着无法轻易辨析的情愫,她斟了一小口酒,叹气道:“这只是你以为的。”

温绵也只有在那男人不在场的情况下才讲得出此番感言,她现在后悔了,自己酒量全然算不得好,刚才根本不该喝下那一整杯的香槟!!

晕乎乎的温姑娘只好找了一处地方休憩,又吃了点蛋糕点心,过了许久,应酬完一些酒水,才随便扯了个借口闪人。

路上坐在出租车里闭目养神,温绵让司机师傅开去了严怡住的小区,下车后她才没走几步,竟发现人有些站不稳了,脑袋沉沉的,似乎很难去思考。

不过就算再怎么犯晕,温姑娘还是能够看出,眼前这辆停在自家楼下的车子是从来没见过的。
“你喝醉了?”
“唔,才没有。”

温绵答完,一头雾水扭过头,还没来得及看清背后站着的男人是谁,她在这冬日午夜里被冻得瑟瑟发抖的身体,已落入了一个陌生强悍的怀抱。

“你到底会不会撒谎?” 

作者有话要说:这次不详细,下次剧情过后,军演肥来再写点特殊的~
左轮当然是要见缝插针,乘虚而入滴,哼唧,主要是前女友出来了,男配也要出来下,才不吃亏(你这什么歪理……)我们的目标是……干掉前女友!在此之前,先让前女友发挥下她的作用。




33

33、晋江独发 。。。 
 
 
寒冬节气;又逢霜雪,二月的南法市冻得呛人。温绵默默回过神;裹紧晚礼服外的厚大衣,对上一双压在绒线帽下黑黝黝的眼睛。

他和瞿首长一个样;都不爱把想法写在脸上,此人唇线紧抿,沉着脸色还真挺像当年的温井抓着她兴师问罪时的模样。

温绵确实有点喝醉了,晕头转向找不着北;她索性讪讪地坐在了一旁的石阶上;歪栽着脑袋,打量左轮开来的这辆黑车。
“我不喜欢日本车。”
“这是德国的。”
“……”

看着这姑娘神色迷茫,左轮确信她醉得不轻。
“左先生;你怎么又来了?”
男人这回是想赌赌运气;结果还真被他给撞上了。

左轮上午接到命令,明早准时出境去抄人家的老窝,任务完成以后,自然是要回国的了。
正好车子开过她家附近,也不怎么的,他就把车靠边停下来,在开着暖气的车里坐了一会儿,忽然就见到某人下了出租车,一路歪歪扭扭地走着路。

左轮一声不吭,松了松领口,隐隐觉得,这小女人今晚透着股以前不曾见到过的风情,饶是惑人。

他早意识到今日的到访太反常,他们之间统共没见过几回面,别说连“朋友”都够不上,就算是……他也不该如此。
“你不是应该很‘喜欢’看到我?”

这会子男人只能自我嘲弄了,谁知,姑娘她还丝毫不领情,“可我不该和你说话的。”
“因为我是FBI,他们会把你当成国际间谍?”
不是没想过这么做的后果,可左轮我行我素惯了,他也自认有能力担保她的人生安全。

“因为首长他们……”温绵原本对于这人的背景就知道的不太全活,现下更是噎住了,“什么FBI?拍美剧呢?24小时?”
“……”
左轮决定不与小醉鬼计较,走过去坐在她身边,这时一阵大风刮的小妞哆哆嗦嗦,他拧眉,不自觉又挪近她些。
“我明早要走,所以……”

温绵愣了愣,眼底着实多了一种说不出的情绪。
若是温井在执行那次任务前来找她,想必也会是如此吧。

身体里的酒精令温小妞完全控制不住情绪,她委屈着低垂眼睑,嘟哝:“我就知道,一个个都这样……”
左轮一听就来气了,她可不又把他当成那个人了么!

男人攥紧某姑娘的胳膊,瞳孔一缩,他道:“看清楚我是谁。”
温绵大衣衣襟不小心敞开,露出一截细腻的肌肤,她的眼波微漾,唇红齿白,眉宇间是几缕醉意,妆容在夜色中晕开。

“左轮?”
她连猜带喘的两个字,却给了左轮不小的悸动。
这个女人。
在她之前,左轮因为工作性质、以及自身原因,并未曾真正与哪个女人亲昵交往过,大多时候也不过是逢场作戏,他向来很少近女色。

可为何总是克制不了想要接近这姑娘的念头。

就在左轮琢磨这些心思的期间,温小妞全然不在状态的打起了瞌睡。左轮有些诧异地用手背蹭了蹭她的眼角,还没干透的一滴眼泪顺着滴在了他的指尖,冰凉的,却让他的心脏没来由地感到一阵束缚。

温绵的小脸红红的,不知是被冻的,还是因为喝了酒,而那粉红色的唇瓣,闪着光泽,离他不过几尺之遥,太近了。

左轮要是理智的思考哪怕一秒,也不会做出接下来的举动,可是他没有。
犀利的搜查官,低首吮弄她的红唇。温绵的头发又长长了些,缠着他的指尖,而他得到的是她生涩的回应。

如何进退,如何呼吸,如何缠求,他都不懂,只想顺其自然,发泄心头的压抑的欲。望。

温绵闭着眼睛,还在做梦似得,“首长,这回能不能轻些……”

话里话外的暧昧,听得左轮一怔,理智迅速回拢。
先前他在医院看过温绵的资料,知道她与一位现役军官结了婚,要是没弄错,按照这儿的法律,破坏军婚那还要判刑的。

左轮擭住这个犯晕小姑娘的下巴,晦暗难辨的双眸,凝视着她安宁的睡颜。
他倒不在乎也不避讳那些法则,只要是值得的,不惜一切代价也要达到目的。

思及此,左轮眼中的笑意却是消失的一干二净,他怎能有如此腻味人的想法?
不能再任由自己失去冷静的分析能力,权衡左右,搜查官左轮先生,决定立即送这小女人回家。

——————

昨晚,温绵脑袋还没沾着枕头已经睡过去了。
一夜之后,第二天醒来,宿醉让温小妞不禁头晕脑胀、恶心反胃,看来真不该喝成这样的。

严怡看着愣坐在那儿的姑娘,不客气地丢了个毛栗子过去,“你这丫头,还想不想过日子了!”
温绵慢慢地睁眼,这才记起自己睡在娘家的小床上。

母亲仍在唠叨着,“我告儿你,温绵,别没心没肺的!瞿家是红色大家庭,你真要敢闹出什么幺蛾子,就等着吃不了兜着走吧。”
“妈,你说什么呐……”

严怡观察了一下女儿的反应,惊讶:“你醉的什么都不记得了?昨晚谁送你回来的?”
温绵一听,还真有些答不上来了,她左思右想,莫非见着左轮不是她在做梦吗?
好像也不确定俩人到底说了些什么,只依稀记得是他要离开南法市之类的话题。

唔,反正不管瞿承琛也好,温井也罢,她已习惯这些男人不断地奔赴前线,而她永远都是被留下的那个。

温姑娘冲母亲笑了笑,表示她知道了。
“那男的是什么人?看着怎么怪像你哥的……”
严怡这话激起了温绵的兴趣,“是像吧?我也觉得,他……”

话音刚落,又被母亲敲了个毛栗子,“温绵,你给我听好了,别想着动旁的心思!”
嘿,再借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呐!
前有不留情面的瞿首长,后有如狼似虎的亲娘。

“妈,你才不要对人家动什么歪脑筋!”

温绵还是进行了自我反省。
即使昨夜是左轮出现的刚巧,可她也不该喝醉的,万一误了事,不止是她面子上过不过的去的问题,总归影响是极不好的。

她可不想到时候又被首长罚站军姿、关禁闭,虽说这男人告诉他,那是为了锤炼军人的顽强意志……

温姑娘想着瞿某人时而严肃、时而浅笑的眉宇,心里莫名地开心,抱着被子歪到一边,嗯,又睡着了。

******

正月初九过后,基地的最后一场雪停了,气温持续低迷,山区本就要比城市更冷,令人苦不堪言。

大队长庄志浩正式宣布他们此次参与军演,隶属红军,而蓝军这边同样投入了一支特种部队,有丰富的作战经验,两方实力依然不差多少,都是科技化含量很高的数字化部队。

随着半夜紧急集合的号声拉响,年后对抗演习正式开始。

按照演习预案,蓝军侵入我国沿海地带,红军展开本土防御作战,蓝军的增援部队日益接近,所以红军必须在规定时间内解决掉这支蓝军部队。

蓝军防守,红军进攻,各地交火星罗棋布,沟壑纵横,茫茫山野中的环境恶劣,这帮新兵蛋子、老兵油子免不了都要吃不少的苦头。

瞿中校一行人是不可能坐着任何交通工具进驻演习地点,他们被送达指定位置后就背上行囊,小队化整为零,几人一组,进行他们最擅长的特种作战。

战争才开始不久,红军就失去了四分之一的兵力,但是显然指挥部的首长们并不着急。
英刃特种小队很快开始发挥他们的作用,首先,排除了几处蓝军设置的假目标,它们欺骗得了卫星、空中侦察,却骗不了在战区徒步奔袭的特种军人。

紧接着是坦克师的全军覆没、空军指挥中心也被拿下,红军还抢占到有利地形,堵截了蓝军的必经之路。

无论猎物多狡猾,最优秀的猎人总是要更有耐心。

蓝军这边的指挥部被打乱了阵脚,他们用电子对抗团实施强烈的电磁干扰,甚至长官们想要彻底剿灭他们这支在后方搞事的特种小队。

零下的温度,夹杂着冷风,A组的瞿承琛带了几个兵谨慎地前行,他枪托一扫,八百米无人区,还直接干掉了蓝军昂贵的一架无人侦察机,只可惜暴露了位置,很快就该遇上进行地毯式搜索的敌方侦查兵。

瞿承琛冷静分析,这方圆百公里都是原始森林,他们仍有很大发挥空间,他让耗子伪装成去山区进行采访的记者,想办法先混出去交换情报。

耗子本名环浩,别看他这小眼睛小鼻子,又总爱油嘴滑舌的,进部队前人还是念新闻专业的高材生。

耗子才刚换上平民装束,瞿承琛发现情况不对,敏捷地找了一颗大树掩身,其他几人见状,也赶紧找地方藏匿。

前方几十米外,一支蓝军小侦察队正向他们的方向摸来,瞿承琛用手势示意耗子见机行事,其他人做好掩护与偷袭的准备。

瞿承琛趴伏在杂草丛生的地域,纹丝不动盯着瞄准镜,寻思这支侦察连连长应该是个好对手。
“前面的!双手抱头蹲下!”

耗子演技不错,慌张的就像个无辜小平民,“怎么了啊,出啥子事了!打、打仗了?!”
“你是做什么的!说!”
一队侦察兵将耗子围堵在他们的队形中,他扯着一人的胳膊,连哭带吼:“老乡啊!同志啊!你们来的正好……我是要去采访希望小学的记者,我迷路了!”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耗子一人吸引,瞿承琛一个手势,子弹从四个方向准确无误地射出,那七、八名蓝军都还没反应过来,已在一阵烟雾中结束他们此次演习的使命。

几个人面面相窥,不服气的张嘴就啐了他们,瞿承琛瞟了一眼某位身高与他相近的列兵,“把衣服脱了。”

话才说出口,中校大人自个儿打了个愣怔。
怎么这句话听着那么耳熟。

立时摆脱这些与演习无关的想法,瞿承琛一双寒眸在眼前列兵的作战服上打转。

那年轻的战士没啥眼力劲,也不知他们是英刃特种部队出来的,瞧着眼前这位画了张大花脸却仍然神气逼人的男子,心中满是不屑。
“我都已经阵亡了,怎么脱衣服?要脱,你们自己动手!”

耗子那叫一个敬佩啊!居然敢和他们的瞿队长这样趾高气昂!

当然了,没人能让第一行动中队的队长亲自动手解衣扣,除了他家的小媳妇儿。
瞿承琛也不怒不恼,抿唇嗤笑,“一般情况,我只给我家媳妇解扣子。”他说完,那家伙脸色果然变了。

首长也不耽误时间,手指灵敏先从自己的衣扣开始解起,对面的列兵又傻眼了,就见这英俊霸气的男人,手中解着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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