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寻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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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寻鬼-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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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人速度很快表哥都被它落到后面、眼看就要冲到近前、我捡起木棍插进身旁花坛的石缝里、双手撑起另一端将木棍横在胸前,刚做完这一切、喳的一声木棍磨擦石头的声音传出、红色人的双手推在木棍上、巨力从木棍传到我的双臂、我的双臂一麻险些支撑不住、幸好石缝和棍子为我分担了大部分的力量不然红色人这一掌非把我的胸口砸塌不可。
我用足力气顶着木棍,与红色人对峙着,我与红色人相隔不过几十厘米、看清了它的面貌、它是一个人应该说它具备了一个人的基本要素、


树尸
更新时间2013820 18:19:50  字数:2612

 它有一张人脸、表情很怪异好像在笑但紧闭眼睛流出的血水却让人无法把它的表情与笑连接在一起、我看着它它也看着我。
它发出一阵斯斯声很像毒蛇吐芯时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嘶你妈个巴子”表哥这时跑来挥起手里的木棍砸在红色人的背上、红色人抓住我棍子的手陡然一松、我把棍子抽出回身砸在红色人的头上、红色人的头直接被我砸的贴在地面上。
我甩了甩被棍子反震的有些发麻的手臂、“化吉让开、”刘荣的声音从我背后传来、我没多想让向一旁。刘荣提着一块尖锐的石头、从我身旁跑过、咔,刘荣把石头尖锐的部分直接插进红色人的头、没有鲜血横飞、只是露出了白森森的头骨和散发着恶臭的乳白色黏稠物、红色人的头被砸出一个窟窿并没有事情而是挣扎着想要起来。
刘荣见它并未有事、翻身骑在红色人背上、把那块石头抽出砸下、反复几次红色人的头已经面目全非了,可是红色的挣扎并未停止、甚至挣扎越来越厉害、“砸它的脊椎”表哥在一旁提醒道。
刘荣闻声把石头抽出狠狠的砸在红色人的背上、红色人的动作嘎然而止、我和表哥都松了口气摊坐在地上、刘荣从红色人的背上站了起来不停的踢着红色人嘴里还骂道:“你个杂皮、你来缠我啊!我日你祖宗……”
“这玩意儿是什么?”刘荣似乎骂够了转身看着我和表哥道,“不知道”表哥用棍子把自己撑起来用手电照着红色人向它走去。
我也跟着表哥靠近了红色人、我紧了紧手里的棍子、不知怎的我好像感觉那玩意儿还有气息、不是人的那种气息、而是一种腐烂的气息、但我心底却对这种气息十分熟悉。
表哥站在红色人的身侧仔细打量:“有点像老人们说的树尸”。
树尸并不是人的尸体、而是长期生长在坟地里的树吸收尸气凝结而成的,吸收时间越长树尸就越像人、以前听农场里的人讲过、那时候并不懂对那人的说法老是嗤之以鼻。
这个树尸显然已经快成精了!树尸成精后可以脱离古树到那时便与僵尸无异。
那张人脸就是树尸出来时的信号吧!就在我在脑子里把所有信息串联起来时,树尸突然伸出手抓住了我的脚踝、我还未反应过来便被树尸扯到在地、我的后背有与地面来了次亲密接触、我在倒地的一瞬间心里想到:“果然这玩意儿不是那么好收拾的。”
我的心脏被摔的“砰”猛跳一下、树尸在我倒地的时候就已经站了起来、表哥也反应过来挥动木棍砸在树尸的背上、这一下表哥是出了全力的砸在树尸背上嘭的一声巨响、但树尸只是向前一个踉跄并未倒下。
树尸没有去管表哥而是竖起双手对着我的胸膛插来、“你妈比的”我心中暗骂:“老子是跟你有仇吗?老是对我一人攻击。”
虽然这样想着但手上的动作并未慢下来、我把棍子竖着放在地上、希望可以顶住它、树尸眨眼即至十指如钢叉向我的胸膛插来、但幸好木棍顶住了树尸、它只是在我胸前的衣服上留下几个洞。
我看着面前的树尸、它的头已经被刘荣砸的变形了,脸上的表情却未曾变化、头里的乳白色黏稠物散发着恶臭、我憋足一口气伸出脚用尽全身力气将树尸蹬开、做完这些我有些脱力了,但我知道现在不是休息的时候捡起木棍站起身。
树尸被我踢开2米爬在地上、我起身时表哥已经用木棍压住了树尸的身体、刘荣捡起刚才的石头不停的砸在树尸的后背脊柱,可这一次树尸被砸却并未停下眼看就要挣脱表哥的控制。
我忙跑去帮表哥压住木棍,树尸的双手撑不了地面无处吃力、刘荣如同疯了一般提着石头砸在树尸的背上、咔,清脆的骨折声响起、树尸没有停止刘荣自然也不会停下、咔,咔,骨折声如同人踩在枯木上发出的声音一般。
树尸的挣扎越来越微弱直到停了下来、“哈、再诡异的东西还是脊椎动物、砸断脊椎就是个植物人。”刘荣扔下石头继续道:“看来我的生物学还是学的挺到位的。”
我和表哥靠着花坛喘息着甩了他一个白眼、“今天晚上还真是九死一生啊!到现在我还一阵后怕呢!”我缓了口气道。
“哈、今天晚上可真是长见识了啊!我以前都不相信那些鬼神之说”、表哥也道。
“可不是嘛!老子可是第一次见这种玩意儿、对了怎么处理这东西?”刘荣踢了一脚树尸道。
我和表哥对视一眼都有些犯难、“对了不是说这些邪气的东西都怕阳光吗?让它在阳光下曝晒行不行?”表哥一拍大腿道。
我想了一会道:“现在只有这个办法了”、刘荣也点点头。
我们用木棍把树尸钉在地上免得它又忽然跳起来、现在已经快凌晨3点经过一阵打斗我也有些疲惫了,表哥和刘荣轮流守着树尸以免发生什么。
表哥和刘荣让我先去睡、但我担心他们出事便坐在花坛边靠着花坛咪着眼休息、表哥俩人见拧不过我,便随我了。
我躺在花坛边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我穿了一身红衣、面前站三个人、表哥、刘荣、还有“我”表哥挥动棍子向我砸来、我想叫喉咙里却发出嘶嘶的声音、我看见“我”嘴角挂着诡异的笑容好像在嘲讽我、表哥的棍子砸在我的头上、很痛、但我并未去管他而是扑向“我”。
一定是它把表哥骗了,我才是梁化吉、它是假的,我对表哥狂吼但嘶嘶声只是越来越大罢了、“嘶你妈啊!”表哥并未因为我的“叫喊”而停下、一棍子将我砸倒在地、我趴在地上看见“我”露出诡异的笑容、眼睛闭了起来眼角流出鲜红的液体。
刘荣拿起石头砸在我的背上、“啊……不要”我叫喊道。
喂、化吉醒醒、化吉……我陡然睁开眼睛看见表哥拍着我的脸道:“怎么、做恶梦了?”
我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原来是做梦!好真实的梦啊!
我看着表哥道:“那玩意儿怎么样了?”“太阳快出来了!你看”表哥指了指天边。
果然天边泛起了鱼肚白、冬天的太阳给人一种暖洋洋的感觉让人的心情也不知不觉的好了许多、“你们快看、”刘荣指着树尸喊道。
我忙看向树尸发现它的身体开始枯萎,冒出徐徐青烟、慢慢的树尸就只剩一副人型的枯木了,青烟散去。留下了只有空气中的腐臭、一阵风吹过空气清新许多。
我走去把枯木捡起、“化吉……”表哥不知我要干嘛!怕我有危险忙叫道。
我没有理他捡起枯木向黄桷树走去、在黄桷树下挖了个坑将枯木埋下、这个树尸并未害人它只是在遵循自己的生存轨迹罢了,我们因为好奇来到它的地盘它因为保护自己而攻击我们,也是无可厚非、将它杀死我心里也不好受、把它埋在黄桷树下也是我对自己的安慰吧!
我在黄桷树下站了很久、太阳完全冒出了头、阳光从黄桷树秋叶空隙照在树干上、我发现树干的动作似乎不再畸形、它的动作好像一个重获新生的人奔跑的样子、而它奔跑的方向正是太阳升起的方向……
我和表哥刘荣回到宿舍、倒头就睡、梦中我好像看到树尸坐在黄桷树干上看着太阳慢慢的从天边升起、它似乎注意到了我、回头对我呲牙一笑、不再是那种诡异的笑容、很真诚、好像小孩子的笑容、憨态可掬。
我也对它一笑、爬上树干和它并肩坐着看着远方……


外地人
更新时间2013820 18:20:28  字数:2513

 离黄桷树的事情已经过了几个月了,这几个月里我经常跑到黄桷树那里去睡觉、在那我似乎可以忘掉一切烦恼。
埋树尸枯木的地方长出了一棵小树、在冬天这个时节显得格外醒目。我喜欢靠在黄桷树上对小树说着我在学校里的各种事情。
寒假快来临了、对于农村孩子来说就意味着、新衣服、过年、零花钱、最重要的是可以与离家打工的父母见一面。许多农村孩子在这个时候一放学就会背上书包兴冲冲的往家里跑、为的就是早一点看到那熟悉又陌生的面孔。
第二天早上来就能听的见大家议论谁的爸妈又回来了,而那个人就是今天课余时间的中心、爸妈没有回来的人则会满脸羡慕的问东问西。
我好似一个异类、每当他们谈起这些事我都会走开、经过树尸的事后我的心理年龄要比普通人成熟得多。不是因为我不想自己父母而是我更加能隐藏那些感情、我也知道今年他们不会回来。
寒假如期而至、“化吉、你爸妈没有回来吗?”我正在收拾课桌上的东西表哥的声音从教室传来。
我没有回头继续收拾着桌上的东西耸肩道:“没有。”
“哈、看来今年过年有人跟我玩了,”表哥轻笑道。
我转头深深的看着表哥、跟他比起来我好像幸福多了,表哥的爸妈在外出打工时双双折在了外面、那天晚上他爸妈的工友打电话来说他爸妈去世后、他的爷爷奶奶都立马晕了过去、表哥的眼泪虽然在眼眶里打转但却强忍着没有哭出来。
那段时间表哥一人撑着家里的担子、他没有去上学、在家里照顾着二老,家里的家务活、洗衣做饭、上山割草喂猪、全由他一人包干、那时他才十岁。
我有时也会去他家里帮忙、我会好奇他为什么会这样撑着、那次我问他、他的答案很简单“我得撑着、必须撑着”。从那以后表哥在我心里就与硬汉画上等号。
好在二老虽然悲伤但也很快好了起来、二老好后、表哥消失了一晚上、只有我知道他那一晚上去了那里。
表哥坐在农场后面的山坳上哭了一晚……
我收拾好东西走出教室对表哥道:“走吧!”
回到家里我还抱着一丝希望可以看到爸妈坐在家里、可我看到只是空荡荡的房屋、爷爷奶奶应该出去了吧!我放下书包向表哥家里走去。
表哥离我家不远、走路也就几分钟时间、来到表哥家时发现刘荣也在、“表哥呢?”我问道。
“去接电话了”、刘荣看着我道。
在农场里有一部固定电话、那些在外有事的人都会打那个电话回来。
不多时表哥从屋外走来道:“今天大人都出去了今晚不会回来。”
“他们去那了?”我问道。
“不知道他们没有细说、让我们今晚自行安排”、表哥耸肩道。
“哈、今天晚上就在你这蹭饭了”、刘荣开玩笑道、“好啊!今天就让我王大厨跟你们做一顿大餐、”表哥挽起袖口道。
“哈哈、我不要求你给我们做的多好吃、只要你不把我们药死就成。”我嬉笑道。
表哥没有搭腔,而是直接给了我一脚、我被表哥踹的坐在地上、刘荣见了刚想笑却被表哥踹倒。
“丫的,”刘荣从地上爬起来对我道:“并肩子上弄他丫的。”
“好”我也从地上爬起来拍拍屁股上的泥对表哥冲去、表哥好像知道我们会去弄他、在踹倒刘荣后就拿着门口的背篓镰刀向外跑去。
我和刘荣连忙向外追去、刚追出农场大门就看见许多人在路旁围观着什么、表哥也在、我和刘荣连忙跑去。“怎么了?”刘荣问向表哥、“好像是有人来买东西、我也不是很清楚看看吧!”表哥摇头道。
看了一会我大约弄清是什么情况了,那个外地人好像看上了李铁家的一个碗出价要卖、李铁是农场里有名的地痞、都四十多岁了还是单身一人,他和场长有点亲戚关系、场长便把他安排去管仓库这个闲活上去。
李铁正跟那个外地人谈着价钱、谁都不愿说出心里的价格、李铁是怕说少了,外地人是怕说多了、所以都在互相探着对方的口风。
李铁是个精明人、他知道这个外地人很想要这个碗,所以装作不赖烦的样子拿着碗起身就要走、外地人大急抓住李铁的胳膊道:“大哥、你别急着走咧,我们好好
谈谈嘛!”
“少来、”李铁把外地人的手甩掉道:“你想要这个碗就出个价、合适的话我就买给你。”
外地人擦了一把头上的汗为难道:“两千块、如何?”
我被外地人的大方震住了,要知道那会的两千块可是一笔横财、足够李铁结媳妇了,李铁似乎也愣住了、不过马上被他掩饰了过去:“两千块啊!是不是少了点?”
外地人也不是省油的灯、注意到了李铁的表情道:“两千块是我能出的最多的价钱、你要买就买,”说完转身要走。欲擒故纵是谈价钱常用的招数、也是最实用的招数、比的是谁跟能沉得足气。
李铁虽然精明但毕竟只是个农村汉子、一个碗换两千元是划算的不能再划算的买卖了、“好两千就两千。”
外地人回身从兜里掏出两千块递给了李铁道:“公平买卖、我喜欢当面点清。”
最后那个碗被外地人用两千块买下、我和表哥对视一眼、“这玩意儿来钱太快了”、刘荣在一旁道。
“是啊!不过我们就别想了、我们家又没有那种碗、”表哥苦笑道。
“走吧!去割点瓜子菜、我们今晚就吃、瘦肉瓜子稀饭”表哥招呼我们跟上道。
瓜子菜又叫马齿苋这种野菜在家乡山上很多见、可以拿来呛炒、用开水烫做成凉拌菜、或者和瘦肉一起做瘦肉粥。
我们三人往山上走去、山下都被开垦成了田地、要想找野草只有去山上、山路有些弯弯曲曲的,不太好走、但对我们这些农村长大的孩子来说简直就是如履平地、瓜子菜很多、不多时便採了不少。
“够了,回去吧!”表哥把一窝瓜子菜扔进背篓里对我和刘荣道。
我们三人慢慢向山下走去、刚走没几步就看到一个人向山上走来、“是那个外地人,”刘荣眼尖立马认出了那个人。
“天都快黑了他往山上走干嘛?”我问道。
“不知道、先躲起来看看他要干嘛!”表哥背着背篓跳进草丛里、我和刘荣也挑了个地方躲了起来。
那个外地人似乎也经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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