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杀手情陷魔君:引魂之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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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杀手情陷魔君:引魂之庄- 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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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敛下眼眸,敛去了复杂的心事,淡淡笑道:“你做了这么多事,我愿意信了。”
   他抑止不住澎湃而来的喜悦,低头看着她,笑意直达眼底,“当真?!那你愿意留在我身边,再不离开了?! 〃 
   她迟疑着点头,淡淡地“嗯”了一声。
   “雪儿!”他思潮起伏,紧紧地抱着她,似乎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明亮的烛火轻微芜动,映照着她的脸,平静得有些让人心虚。
   她轻微地别过脸,低声地:“我… … ”她咬住了唇,思虑着如何开口问。他还沉浸在无边的喜悦之中,没有注意她眼光中的犹豫和闪躲,抱着她,只是抱着她,内心便涌上无穷无尽的满足。
   杜蘅开始心颤,挣脱了他的怀抱,拉着他走到床边坐下,努力淡笑道:“跟我说说,这三年,你怎么过的?〃 
   他微微一怔,低了眼道:“三年,我只是练功,或者… … 到梅林去坐坐。”
   “你的武功,比从前好了不止一倍,你怎么练的?”杜蘅微有一丝讶异,相信这个疑问,很多人都有。
   他轻轻叹息一声,“当初在师姑那儿能求得天山雪莲,是多亏了岳父大人,愿意以身试药。”
   杜蘅一惊,“我爹?试什么药?〃 
   他眸光暗沉一分,冷冷道:“苍海圣姑隐居多年,炼药成痴,一心想寻求起死回生的灵药,但总是不得其法。岳父大人为了求她将天山雪莲给我,便答应了她,为她试药。”
   杜蘅喘了一口气,心口堵得难受。父亲当年真是为了他,什么都妥协了。靳天择有什么魅力,让她爹娘待他仿佛亲生一般?
   他站起身来,低沉又道:“岳父大人服过药之后,当时也没有反应,苍海圣姑好象很高兴,便信守承诺,便将天山雪莲给了我。后来不知她如何知道了我的身份,突然变卦。”
   “为什么?”杜蘅一惊。
   “其中缘故,我不方便细讲。我只能说,师父和她之间心结很深,就象仇人一般。当时岳父为了让我得到灵药,与她交了手。我们跑了出来,她虽然厉害,但武功较之你父亲,尚有差距,后来孟新成大侠也赶来相劝,她好象与孟大侠有点交情,便放过了我们。”
   “孟新成?”杜蘅默默念着这个名字,喃喃地,“是大夫人的父亲?〃 
   “是的。”靳天择想了想道,“回了流云山庄后,我的武功恢复得很快。你爹死之前将他毕生功力,全部给了我… … ”
   “什么?! ”杜蘅惊得跳了起来。
   他平静地看向她,眼光中沉痛暗结,“当时我体内有你父亲的毕生真气,与我自有的真气,一时之间无法完全融会贯通,所以我根本比常人还不如。只要一提气,便全身如针扎一般难受!可是你跑了出去,我心急得要命,只能强行压下窜流的真气,去追你。”
   杜蘅张大了嘴,直盯着他说不出话来!是啊,当时她慌不择路地跑出去,以他的身手,要追上自己易如反掌!怎么可能让自己一路跑到了悬崖边上?!她埋头细想,那时他的脸色非常难看,她还以为,他是心虚,见自己看到了真相!却原来不是这样!想到这儿,眼眶控制不住地红了。
   “那为何当时你不说?”杜蘅心慌得厉害,只得坐了下来,开始细想当初的细节。
   “我说了有用吗?你早已认定了我是凶手,怎么会听我解释?”他自嘲地笑,眼光中隐隐有一丝忧伤:“何况,我那时还没有确切的证据。西窗虽然知道当时的因果,却疯疯颠颠的,她背后的主人,时刻想着要她的命,我不能轻易让她出来。”
   杜蘅沉了眼没说话。她其实早就动摇了,却总是逼迫自己不能心软。如今猜出了当时的情形,却又不敢去面对。她原来是这样软弱啊!
   靳天择忍不住抱住了她,低低道:“我不能提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你跑到了悬崖边,当时我真的觉得天要塌了。自从我投入师父门下,十几年来从不曾那样恐惧害怕过。雪儿… … 就算你当时折回来杀了我,也好过让我看着你坠崖… … ”说到这一句时,他的声音已控制不住低沉嘶哑,痛苦已将他折磨到无法再说下去,唯有抱住她的手,紧了又紧。
   杜蘅颤抖着,折回去杀他?她当时又气又恨,只当他是个杀人狂魔,根本只顾着逃,哪敢回去杀他?微弱又道:“然后呢?庄颜说你们找到我的尸体?〃
“是。我当时眼见你掉下悬崖,急痛攻心,真气爆发,晕了过去。福禄寿传信到飞天岛,让庄颜景松立刻来了流云山庄。三大家主得到消息,也来了。他们在悬崖下搜寻,找到了一具女尸!〃 
   杜蘅喘了一口气,“为什么所有人都认为她是我?〃 
   “那女子身上穿着与你相似的衣服,头上戴着我送你的发簪,脖子上有梵天音缘。身形也与你一般无异。虽然样貌被毁了,但眉眼间与你极为相似!一眼看过去,没有人怀疑不是你。”靳天择的声音开始发沉,慢慢找回了冷静。
   “什么?! ”杜蘅大吃一惊,瞪着他的眼晴,他无比认真的神色说明,他没有说谎。
   “所以所有人都相信你死了。就连锦阑看过,也说就是你。”
   杜蘅的又唇发抖,“那… … 为何你不信?〃 
   靳天择凝望着她,轻轻抚上她的脸领:“我不敢信… … 我若信了,便不知如何才有勇气,活下去… … ”
   杜蘅深吸了一口气,眼泪又流了出来。
   他轻轻拭去她的泪水,轻声道:“我宁愿相信你还活着,终有一天,会回来找我报仇… … 那么我,才有等待下去的希望… … 可见老天听见了我夜夜许愿,让你回来了!〃 
   她终于控制不住,痛哭失声!
   “雪儿… … ”他捧着她的脸,抹去泪水,将她紧紧抱进怀里,在她耳边呢喃道:“三年前的大雪夜,我亲口说过,绝不会负你!现在你回到了我身边,再不要离开我!〃 
   她浑身发抖,根本说不出话来,软软地倒在他的胸口,连哭都没有力气了。她曾经怨他毁她清白,曾经深爱他的温柔体贴,也曾经恨他害死父母!却不曾象现在这样,知晓了真相,却不觉得欢喜,只是深深地茫然无力!
   “雪儿!”他低沉地唤她,可是怀里的人,仿佛听不到,毫无反应。   他有些心慌,抬起她的脸来,仔细看她的表情。杜蘅呆呆地看着他,喃喃道: “你没杀他们… … 那他们,到底是怎么死的?〃 
   靳天择目光沉了沉,没有说话,半晌方叹了一声:“你父亲在临死前让我发誓,今生不能透露梵音阁内那夜所发生的一切!他将他毕生的功力传给了我,并且告诉了我流云山庄所有的秘密!我不在意天下人如何看我,我只要你相信… … ”
   杜蘅心一跳,秘密!当下喃喃道:“流云山庄,有什么秘密?我怎么没听父亲说过?〃 
   靳天择皱了皱眉,叹息道:“那本不是什么秘密,只是江湖上近年来忽有流言,说流云山庄内有皇家宝藏,你父亲怕有人居心巨侧来打流云山庄的主意,所以才告诉了我。而且,他老人家也一直怀疑,那神秘的引魂宗主,必定也知道这个秘密… … ”
   “皇家… … 宝藏?”
   杜蘅惊疑道:“真的?〃 
   “嗯,”他低低地应了一声,“别说这个了,那只是流言,不足为信。雪儿… … ”他低头看着她,心绪燥动,忍不住在她唇边轻吻,浅尝温柔,令她浑身微颤。
   杜蘅下意识地去推他,“别……”一提那个秘密,她的心思就突然纷乱起来,“你跟我说说,流云山庄,真的有宝藏?为何我从未听爹娘提过?〃 
  他沉沉地看了她一眼,轻叹道:“流云山庄,没有宝藏。”
  杜蘅一愣,眼中的疑虑加深,“真的没有?那为何说流云山庄有秘密?! 〃 
   他眸光微沉,气息开始略有些乱,低沉道:“是有个秘密,但不是宝藏… … ”他大手握住了她的后脑,控制不住地深深地吻下去。唇齿间的亲密那样熟悉又陌生,杜蘅浑身一颤,下意识地抓住了他的衣襟,喘息出声。靳天择楼紧了她的腰,用力地将她贴紧,密密地吻她,一刻也不愿放开。
   杜蘅心跳加速,转过头推开他道:“别这样… … ”一句话未说完,他便又吻了上去,不想再听她说任何话。
   杜蘅微愠,扯住他的衣襟直往后拉,扭头闪躲。可是她哪里是他的对手?不管她怎么躲,也躲不过他的手掌,唇边始终有他的气息,带着淡淡的酒味,缠绕不休。杜蘅恼了,两手使劲握住了他的脸,想将他推离自己。谁知他反应更快,抓住她的手,扣在了身后,牢牢地把她锁在自己怀中。
   杜蘅惊喘一声,咬牙道:“你,放开我。”
   靳天择抬脸看她,深喘一口气,眼光复杂郁沉,有焦虑,有苦痛,有深情… … 杜蘅心头一颤,不及反应,他已附唇过来,沉哑道:“雪儿,你是我妻子… … 不能再拒绝我… … 否则,我会疯的。”
   杜蘅呆住,这句话,让她心中一阵刺痛,手下不觉一松,靳天择径直吻住她,手迅速往身下摸去。她喘了一口气,转眼瞥见明亮的烛火,不由虚弱道:“灯……”
   他手掌一挥,灯火熄灭,屋内立时一片黑暗。下一刻,他已将她压倒在床上,一只手开始脱她的衣衫。他脱得又快又用力,衣裳哗哗作响,迅速从她身上剥离,那种迫切与激动,无不急切难耐。杜蘅惊慌地推他,不住道:“你,你……”
   他没说话,手下不停,飞快地将她的外衣中衣一并脱了下来。杜蘅想去拉他,却不料他已欺身压了上去,紧紧地抱住她,低头便吻。杜蘅倒抽一口气,完全使不上劲。他不知是真的趁着酒兴,还是心情激切,死死抱住她,毫不留情地纠缠不休,双唇在她的脸庞脖预处流连不止,一刻也不放松!
   双唇被他嘴在嘴里轻咬,她没有机会说话,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声。他用力一拉,把她贴身的衣服也拉了下来,扔在床下。杜蘅只觉得全身一凉,窗外明月隐入了云层之中,屋内忽然暗黑无比。她看不清他的脸,只觉得手指间的触感,如往昔一般熟悉。杜蘅心中直发颤,不受控制地任他在她每一寸肌肤上流连爱抚,志意挑逗。她咬住了唇,不想让自己发出声音,只听见彼此的喘息声,愈渐沉重。
   他紧紧地贴着她,感觉到她的柔软和湿润,立即用膝盖顶开了她的双腿,与她敏感贴合。杜蘅心头一慌,下意识地夹紧了他,身子僵硬如一块石头。内心里最后的一点坚持与疑虑,让她不愿不肯,无法真正放开自己。
   靳天择顿住,却不肯轻易放过她,与她十指相扣,缠绵在她柔软的胸前,反复爱抚。杜蘅几乎快要控制不住呻吟出声,却是拼命忍住,频频吸气,双腿仍然抵死不肯放松,不让他再进一步。
   靳天择双眸如火,低下头贴在她耳边喘.感道:“雪儿,我爱你… … ”杜蘅深深吸气,内心颤动不止,立刻身软如水。为这一句话,她抛却了内心所有的挣扎、疑虑和重重苦痛,放肆吧,就为这一刻的温柔蜜意,明日即使化为飞灰,也是甘愿!
   感觉到她身段瞬软,靳天择毫不犹豫地重压挺身,冲进她的体内!杜蘅的泪,忽然滚滚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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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大喜生悲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房间,杜蘅才悠悠地醒了。摸摸身旁,被子里尚有余温,他不知何时已起身了。昨夜他抱着她缱绻缠绵,一夜未曾松手。失而复得的激情令她几近招架不住,差点想开口求饶,却只能化作喘息呻吟。
   杜蘅转眼瞥见枕边的银盒,不由得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当初他曾谁她说这东西对他练功有益,却又不肯让别人来拿,分明只是心疼她睡不好,故而让她借此物助眠!杜蘅发了一会呆,忽听见浮云在门外道:“小姐!客人都来得差不多了,庄主吩咐,您起身了就去剑天阁。”
   庄颜与应准的婚礼在天下第一庄举行,江湖上各门各派有头有脸的人,都前来恭贺。虽然他们只是流云山庄的管家,但身份背景,却与三大世家有关,因此即使来不了的,也要给几分薄面,送礼来贺。
   剑天阁里人来人往,众多豪杰都一一寒喧见礼。容上省坐在堂前,似乎心事重重。司空一断笑道:“容大侠何必担忧?应准是个秉直之人,我一直当他是亲生儿子一般,庄颜嫁了他,并不辱没。”
   容上省讪讪道:“当然,当然。”他担心的不是庄颜嫁了应准,而是怕自己这个女儿,仍然不肯认他。想到这儿,他忽然长长叹了一口气。棉棉死了,他骤然觉得亲人的重要,骨血相连的感情,是世上任何人都替代不了的。
   应准大步踏进门来,满面笑容地招呼众人。他左臂虽断,但身形依然硬朗,眼晴里的喜色,让他看上去精神焕发。有什么比娶到心爱的女子,更让人振奋欣喜?
   杜蘅站在衣姿楼前,看着热闹非凡的流云山庄,内心忽然涌出一股酸涩。锦阑低声道:“小姐,靳天择真的要在天下英雄面前,恢复你的身份?〃
杜蘅微微点头,却不知为何,高兴不起来。她抬头看了看天,问道:“庄颜那边准备得怎么样了?〃 
   锦阑笑道:“差不多了吧,有红尘在,那丫头能干得很。”
   杜蘅心头微微不安,“我去瞧瞧,你… … 去剑天阁帮忙吧。”
   锦阑微微一怔,正想说话,她已经转身出了门。杜蘅看着这满目的红喜,忽然觉得刺目。四年前她也是在这里,和靳天择结为夫妻。谁知从拜堂当天开始,就没有安宁过。杜蘅闭了闭眼,快步疾走。走到青花苑门口时,她才喘了一口气,顿住了脚。她并不是真的想去看庄颜,只是不想呆在那里。每多呆一刻,往事便如潮涌,扑打着她的内心,让她愈加纷乱,没有主意。她需要安静,一个人。
   想到这儿,杜蘅转了身,回了衣姿楼。楼里很安静,浮云灵玉,都被她打发去青花苑帮忙了。庄颜与应准的新房在云居西苑内,她去那边帮手。衣姿楼里只留了绯影一个人,这丫头肯定在厨房里做事呢。接连地出事,绯影的性子沉静了不少,每天话更少了,只是拼命地干活。
   杜蘅径直上了楼,关了房门,怔怔发呆。诺大的房间,曾是她最舒适安全的窝,此刻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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