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杀手情陷魔君:引魂之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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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杀手情陷魔君:引魂之庄- 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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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淡笑,“我也正奇怪,你怎么在这儿。原来我们都想一块儿去了。”
“你也是来查案?”杜蘅惊讶道。
“嗯,”他的眼光在四周打量,“出这么大的事,我也想知道真相如何。对了,你有查到什么?”
杜蘅黯然摇头,忽又想起了什么,拉过他道:“你来看看这个!”指了指地上那个凹印。
“这是什么?”白无及疑惑地盯着那片印记,那印记有点象个圈,开口在上,左边的开口略略上扬,圈不象圈,图不象图,字不象字,实在看不出什么来。
杜蘅沉思道:“这是人的手指甲抠出来的。我怀疑小鱼儿可能看到了什么,断气前想画,却没有画完。”说着,她蹲下身去,将那图形牢牢地记在心里。
白无及想了想道:“但这个东西太抽象了,实在难以联想。”
杜蘅点头道:“是有点难想,但如今找不到别的线索,只能凭这个来想象了。”
“万一只是小鱼儿临死前觉得难受,随手抠的,我们岂不是会被误导?”白无及皱起了眉。
杜蘅叹气,“不管怎么样,也得想一想。靳天择说花影使极可能就隐藏在山庄内的某个地方,只是我们不知道。或许小鱼儿能给我们一丝线索。那么许多事,都可能会找到答案。包括司空诀的药,棉棉的死,甚至……顾家姐妹遇害也与他脱不了干系。”她顿了一顿,想了半晌,仍然未提及武林大会上挟制自己的人。
“你为何这么说?”白无及显然有些吃惊。
“顾萧然遇害之后,我曾在依云亭下捡到一块牌子。庄颜说,那是花影使的令牌。这样想来,他若是一直潜伏在庄内,就不难解释顾潇然如何能顺利进入了梵音阁。还有司空诀的药渣,也极可能是他换的。他武功极高,司空铮一直心息在儿子身上,让他得了空子进去把药渣换了,也不是不可能。”杜蘅仿佛心中突然被点亮了,站起身来又道:“没错!一定是他!这个人太危险了,我们一定要先把他找出来!”
白无及沉默了一会,“你这么说,也有道理。只是现在第一步,该怎么做?”
杜蘅沉思道:“我觉得小鱼儿定然是听到或者看到了什么,花影使才会杀了他灭口!不如我们放出消息去,让他来自投罗网!”
白无及眼光一闪,“你想引蛇出洞?!”
“不错!”杜蘅看着他道:“我们立刻回去!”
二人回到梵音阁时,景忪应准与靳天择,正在斤内议事,见到他二人,都不由自主地一愣。
“阿蘅,”最先说话的是景忪,他满面笑意,似乎没觉得有任何不妥。
“你们都在?正好我有一事想问你。”杜蘅看向景忪,正色道:“小鱼儿的指甲里,有没有泥土的痕迹?”
他略略惊讶,笑着指了指应准:“这个你该问他。”应准冷声道:“有。你有何发现?”
杜蘅松了一口气,立刻道:“那太好了,我刚刚去坡底看过,觉得小鱼儿临死之前可能用手指在地上画了个什么东西……”
“是不是这个?”靳天择慢吞吞地扬了扬手中的纸张,上面赫然画着那个奇怪的圈!
杜蘅惊道:“正是!你们也发现了?”
应准道:“发现不难,难的是,无法破解它的意思!”
杜蘅看了他一眼,想了想道:“我有一个主意……用这个东西,来引花影使出来!”
“花影使没那么笨!一个不明不白的符号,就想让他现身?!”应准的声音很冷,自从庄颜被关了,他对杜蘅的敌意愈加明显。
杜蘅分辨道:“当然不能只是这个符号,就说……我已知道他是谁……他必然会来找我……”
“不行!”靳天择断然拒绝。
“为什么不行?”见他毫不犹豫地否定了自己,杜蘅有些急,“我觉得这是个好办法,他若是知道我从这个符号里觉察到他的秘密,肯定不会安心。再者……我曾经捡到过他的令牌,他一定会来找我的!”
“太冒险。”靳天择盯着她,“忘了上次他怎么对什你?”
杜蘅心急跳两下,但追查凶手的决心,盖过了害怕的怒惧。“上次?你如何肯定上次一定是他?总之我觉得这是最好的办法,只要能抓到他,我不怕他怎么对付我!”
“他未必会上当!”他还在试图说服她放弃这个想法。谁知杜蘅心意已决,“不管如何,总要试一试!”
“我倒觉得这个方法可行。”应准终于开口了,“不能再让他杀人于无形,只要他真的潜伏在庄内,不论真假,他都会现身来查探。”
靳天择沉了脸,“我说不行就不行!”
“你怎么不讲理?!”杜蘅恼了,直叫道:“这里这么多人,就你不同意!那你倒是想个法子,去抓那凶手!亏你还是小鱼儿的师父!”她胸膛不住地起伏,显然已动怒。
他瞬间黯了眼色,霍地站起身来,指着她叫道:“凶手我会去抓,你,好好呆在衣姿楼,哪里都不许去!”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她气极,“靳天择你别得寸进尺!”
怒色迅速染上他的眉梢,一步步走到她跟前,咬牙道:“你可以不听我的。但现在我还是这里的庄主,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擅自行功!”
他眼里明显有了恨意,杜蘅不免怔了怔,随即沉下脸叫道:“你敢说你这个庄主,是名正言顺得来的?!”
他震惊地瞪着她,一字一句道:“我敢说,我是名、正、言、顺!你父亲临死之前,亲口要我发誓,今生只要有一口气,绝不能放弃流云山庄!”杜蘅呆住。这是他第一次提及父亲死之前的情形!对于父母的死因,他一直讳莫如深,不肯透露半点讯息,即使是所有人都指责他杀了他们,他也从不解释。旁人只道他心虚,可是她的内心里,却一直有个声音在说,不,他不是心虚,他只是太高傲,不屑对任何人解释。尽管她也一直怀疑,一直不敢相信,却总是在理智与感情之间交战,难以决断。
杜蘅低头喘了一口气,困难道:“那只是你一面之词……”
“你!”他迅速捉住了她,咬牙低吼:“我要这流云山庄,犯得着用什么手段吗?但凡庄内大小事务,哪样不经我手?!你父母尚在时,我早已是这里实质上的主人!”
杜蘅开始浑身发抖,不知是生气愤怒,还是往事太不堪回首,她只觉得思绪一片混乱,就连情绪也快要失控!她泣声叫道:“就是因为他们太相信你,事事都由着你,才会让你有机会……”
“够了!”他终于失控,拖着她就往门外冲去。应准景忪失色道:“庄主!”
“滚!”他怒喝,“统统滚出去!”
应准景忪面色一顿,相互看了一眼,沉默着退了出去。白无及仍然站在廊沿下,平静地看着他。靳天择道:“你,立刻出去!”
“靳庄主好象忘了,在下住在这儿。”他面带微笑,仿佛根本不在意他的怒气,反而有点享受的意味。
杜蘅愣了愣,正想说话,靳天择却一言不发,拖着她又走。一直回到了衣姿楼进了房内,他才放开了她。杜蘅冷冷道:“你除了发眸气,就没别的了?”
他没有说话,只是盯着她看,半晌方道:“你想引他出来,有几分把握?”
杜蘅一愣,“什么意思?”
“我是说,如果你想引花影使出来,这办法,有几分把握?”他不耐地重复,皱起了眉头。那张脸冷静异常,哪里有半分怒气?!
杜蘅犹疑道:“至少也有八分吧!你……”
“好。这件事你来做,但是不能告诉任何人,包括白无及。表面上,就当我不同意,也不支待你,所以,你只能一个人去做。但是我会在暗中保护你。”他一口气说完,条理清晰得不能再清晰。
杜蘅不自觉地张大了嘴,他……原来是这个意思?!表面与自己闹翻,那花影使肯定会觉得有机可乘!原来这男人的心机比自己想的要深!她低下头,顿时转过了千百个念头,却理不出个头绪!
他眼光一动,沉默着走到她跟前,想伸手去抱她,却又强忍着收了回去,只别开眼道:“花影使武功极高,就算是我,也未必定有胜算。你最好引他去梅花林,要千万小心,别激怒他。我会保护你。别跟他动手,记住了!”
“你……”她忽然说不出话来。这关心那样急切直白,要说毫不动心,除非是铁人。
他终于忍不住揽她入怀,在她耳边低声道:“任何事都不及自己的命重要。你要答应我,再不能做傻事!”
她心中一痛,往事涌上心头,让她呼吸顿止。
“你父母的事,我会给你一个阶贱。等我找到了那幕后的主人,一切都能解释。我不求你完全相信我,但在这一段时间以内,你一定要与我联手!”
她咬住了牙,却说不出话。
“三年来,我无时无刻不在奢望与你重逢,就算你执意要将我千刀万别,也值得。雪儿……再给我一次机会。就象当年我不曾放弃你一样,别轻易放弃我。”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已亲密贴到她的耳廓边,令她全身不自觉地微微战果。
“今生我只要你,如果不能赢回你,就算给我十个流云山庄,我也不要……”
她的眼泪终于不受控制,涌流成河,“别……说了!”
他捧起她的脸,专注地看她,看着这张早已深深刻在脑子的绝美容颜,那样熟悉却离了千里之远,无法靠近。他轻轻拭去她的眼泪,杜蘅却受不住地跟跑着后退一步,跌在床边上,捂住了脸道:“你走吧,快走!出去!”
他瞬间黯然神伤,却不敢再上前,只能沉默着,一步一步地退了出去。
杜蘅终于倒在床上,泪流不止。内心汹涌而来的忧伤将她击倒,似乎抽光了所有的力气。
入夜,月黑风高。衣姿楼里安静无比。杜蘅手里捏着那块金色的令牌,坐在桌前发呆。想了许久,这才起身,慢慢往梅花林去。走到温泉池边时,她停住了脚步,摸出那块金牌凝神细想。忽然身后传来细微的声响,她蓦地一惊,立刻回身望去,密密的树林里却空空如也,唯有树叶随风沙沙作响。杜蘅迟疑了一下,仍然开口道:“是谁?”
没回声。她犹豫着往前走,印象中出了这北方位的一片林子,就能进入到后山。她走得很慢,仿佛不是在找人,只是在想心事。那块小小的金牌在夜色中竟然有隐隐的光亮,分外地醒目。
出了林子,便进了后山。杜蘅停下脚步,自语道:“好象走远了,还是回去吧。”一转身,身后赫然多了个人!
杜蘅大吃一惊,这人何时跟在自己后面,居然毫无察觉!她立刻警惕道:“你是谁?”
他没有答话,只是盯着她手里的金牌瞧。杜蘅心中明了,连忙将那牌子塞进腰带中,冷冷道:“你为何不说话?心虚吗?”
“哼!”他轻轻地从鼻子里发出声音,目光移到了她的脸上。
此时云层渐散,月亮出来了。借着明亮的月光,杜蘅看清楚了眼前的人。这人身材中等,身着一身玄色短衣。脸庞阴柔俊美,只是毫无表情,象块砖头。他也正盯着她看,杜蘅不免心头突突地直跳,仍然努力镇定道:“这里是流云山庄,你怎么进来的?”
“这里,是后山,不是流云山庄的地盘了。”他突然回答,声音有几分细冷。
“你跟着我干什么?”杜蘅冷声道。她上下仔细地打量他,凝神细听他的声音,分辨着他有没有可能就是当初挟制自己的人!
“要你身上那样东西。”他说得毫不舍糊,直奔主题。
杜蘅皱眉,“你要什么?”
“令牌。”
“你是花影使萧文?!”她的心砰砰直跳,却难掩心中喜悦,眉梢略略上扬。
“令牌!”他不回答她,居然直按摊开了手,向她索要。
杜蘅呆了一呆,瞪着他道:“我凭什么要给你?!”
“我不想跟你动手,令牌还我!”他有点不耐烦了。
杜蘅倒吸一口气,冷冷道:“还你?那你承认自己是花影使了?要令牌可以,我问你,小鱼儿是不是你杀的?”
“哪个小鱼儿?”他皱眉。
杀人太多,连杀的人是谁,都不记得了!杜蘅怒火上涌,恨恨道:“一个十多岁的小孩子!就在前天,你居然下得了手!”
他目光一凛,冷冷道:“谁让他出现得不是时候?自己找死,怨不得旁人!”
杜蘅悲怒交加,直叫道:“想要令牌?你得给小鱼儿偿命!”说着,她举手将令牌往树上一扔!
萧文身形如电,立刻飞身跃起!谁知树上突然罩下一张大网,劈头盖地而来!他吃了一惊,身形更快,立刻回身闪到旁边的一棵树上,轻轻一点。那树梢间蓦地闪出一个人,伸手就往他胸前抓去!
萧文眼光闪动,毫不犹豫,倒身下坠,就在这时,突然晃出一个白影,挥手一扬,一阵微蓝的烟雾直往他面门而去。萧文暗叫不好!立刻闭目闭气,身形回旋掠过,直往杜蘅扑去!
杜蘅眼见他快如闪电般地直朝自己扑来,连忙连连后退,却未料他来势快得不可思议,一只手已到她肩头,就势一拍!她肩头吃痛,吓了一跳,正想侧身闪过,腰身却被人生生抓住,直直往上飞跃!萧文听风辨位,也跟着跃起!杜蘅惊叫一声,抓住她的人立刻将她拉到身后,一掌便往萧文面门拍去!
萧文见那掌风得来迅猛惊人,只得旋身下坠,落到地面,半味着眼看了看周围,只听一个声音冷冷道:“花影使,你今天插翅难飞了!”
他也不怕,竟“嘿嘿”冷笑两声,忽然如离弦之箭往东窜起!杜蘅在树上看得真切,急得大叫:“他跑了,快追!”
对面树上跳下一人,笑嘻嘻道:“不用急,应准在前面等着他呢!”
那白色的影子也慢慢地走了过来,盯着他逃跑的方向,冷冷道:“这次他就算是神仙也跑不了了。我下了蓝魅影在他身上,就算到了天边我也能找到。追!”两道人影迅速往东去了。
竟然是庄颜!她不是被关起来了?杜蘅吃了一惊,立刻回头去看身后的人,果然是靳天择!他也正在看她,眼光停留在她肩头的位置,有点发怔。
杜蘅这才觉得自己肩膀处似乎有些刺痛,连忙哎哟一声,捂住了伤。这肩膀先前伤过一次,虽然被白无及冶好了,但不比正常人。方才萧文那一掌拍来,旧伤处添新伤,立时疼痛难忍,如火燎一般。
靳天择立刻抱住了她,“怎么了?”声音里有说不出的浓浓的懊恼!她竟然在他眼皮子底下受了伤!
她强自镇定道:“没事,只是皮外伤。应准一个人能应付萧文吗?”
他沉声道:“放心,应准有办法。你忘了,他是打不死的。我们的目的就是要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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