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杀手情陷魔君:引魂之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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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杀手情陷魔君:引魂之庄- 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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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颜一板一眼道:“在下只听从庄主的吩咐,云小姐若是想让杜蘅搬去云居,不妨让庄主来亲自跟我说!”
好大的架子!云初雪不快道:“你不就是个管家吗?如今眼睛长在头顶上,连我这个主子的话都不用听了!”
庄颜冷冷地睇了她一眼,“你是谁我管不着。但我的主子,只有一个,就是靳天择。”
云初雪愣住,旋即冷笑道:“很好,既然你这么忠心,以后就不用再做这衣轩的管家了!你听清楚了,我才是这流云山庄的主人!你立刻离开!我不需要你再留下!”
庄颜不卑不亢道:“我的去留也只有我的主子才能决定。云小姐,在下还有事要办,恕不奉陪了!”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走了!
云初雪愣在当场,想不到一个小小的管家,都能令她难堪!她气得手指发颤,却咬紧了牙,半天说不出话来!
“云小姐为何生气?”一个懒懒的声音传来,令她蓦地回过神,立刻转过头,防备地盯着眼前的人。
“你在这儿做什么?”她倨傲的声音听上去一点都不悦耳。
“哦,我是这儿的管家,当然呆在这儿了。”景忪失笑,有点不以为然。
云初雪装作不在意地转过头,想了想说道:“我知道你叫景忪,剑天阁的管家嘛。说实话,这三个管家当中,也就你能做点事。那应准武功是好,可惜心里向着外人。至于庄颜,什么本事没有,就仗着自己是个女人,处处骄横!”
景忪讶异的眼光一闪,旋即低声道:“云小姐千万别这么说!小心让人听到。”
“听到又如何?”她硬声道:“我还怕人听不到呢!靳天择当着天下英雄的面,承认我才是这流云山庄的主人!现在倒好,我名为主人,底下却没有一个听话的!哪有把我放在眼里?!”
景忪呵呵笑道:“云小姐何必生气?他们来流云山庄的时间不长,自然不认得云小姐!以后慢慢就好了。您到底是这儿的正主儿,犯不着跟他们一般见识!”
云初雪缓了缓脸色,低头轻轻笑道:“看来看去,也只有你会说话,能办事。要不我跟天择商量商量,将你调去衣轩如何?”
景忪惊讶道:“调我去衣轩?云小姐是在开玩笑吗?”
“当然不是。”云初雪正色道:“你们三个当中,我就觉得你不错。让你呆在这龙蛇混杂的剑天阁,真是委屈你了。”她面色含春,直瞟向她,别有含意,却有意无意地闪躲着他如桃花一般的眼睛。
景忪见她面容虽毁,却眼波如秋水,缓缓流转,仍有摄人心魄之力,不由心头一怔,当即笑道:“能得小姐如此赏识,倒是我景忪的福气了。小姐放心,在下一定尽心尽力,不负小姐厚望。”
云初雪满意地点了点头,“那好,明儿你就来衣轩吧。”说完,她转身走了。
景忪立在原地,若有所思。甘浅浅不知何时走了过来,幽幽道:“景管家……这个云小姐好像很喜欢你。”
景忪皱眉道:“你越发没规矩了,偷听我们说话?!”
甘浅浅低头道:“不是的,我只是碰巧……”
景忪不耐地打断:“碰巧!哪来那么多碰巧?!”这丫头对他的注意和约束越来越强,让他愈加不自在了,于是沉了脸道:“你应该清楚自己该做什么!飞天教在找他们失了踪的圣女,相信你不会不知道吧?!”
甘浅浅一惊,连声道:“我……我知道。再过几天,我就走……”
景忪轻哼一声,又似不在意地淡淡道:“这江湖是非已经够多了,我不想流云山庄再惹进无谓的纷争。你怎么来的怎么走,别让人看出什么来。”
甘浅浅莫名红了眼眶,低下头闷闷迪嗯了一声。景忪心中一软,又轻笑道:“好了,别这副垂头丧气的样子,让人看了就不高兴!”
甘浅浅连忙浮出一丝笑容来,“我知道了。你……现在要回去了吗?我去给你泡茶去!”说完,她扭身就跑,唯恐再多呆一刻,就被他看出自己的忧伤来。
景忪看着她飞跑而去,差点撞到一旁的人,不由得连连叹气摇头,这丫头的性子就是这般粗枝大叶,几时能让人放心?!他心里莫名又是一惊,从何时开始,他竟然如此注意她了?连忙甩了甩头,自嘲笑道:“你聪明一世,可别糊涂一时!”
他忙着将剑天阁的群雄安排妥当,根本在没空去细想其他。武林盟主已经选定,虽然结果出乎众人的意料之外,但总算还令人满意。有些人恭贺之后便离开了,还有些人有事要办,便暂住几日。剑天阁里人走了一大半,已经清净许多。而三大世家的人,却仍然留在云居内,还要商议后续之事。
杜蘅那日将白无及送回云居后,百般劝慰,扔回衣轩暂住。一来,她自己心思纷乱,还没有最后确定是不是真的要和白无及离开,二来,她也不想再惹风波,于是息事宁人。黄昏时,她一人慢慢回到衣姿楼,远远便看见靳天择站在门前,似乎在想什么心事。
“靳庄主!”她低身参拜,姿态极为卑微。
“你终于舍得回来了?!”他的声音很冷,让人觉得浑身发寒。
“是。你是主人我是奴婢,当然不能随便违令。”她平静地看向他,“不管如何,小女子到底还是这里的人。”
“哼!”他紧紧地盯着她,又道:“我还以为,你早不把自己当成这里的人,想跟着白无及飞了。”
杜蘅叹息道:“小女子一辈子没走过什么好运,能得到白公子青睐,实是意料之外。只不过……只不过不知道我又没有那个福气,真的能侍奉他一生……”
“休想!”他冷冷地打断她,“你只能呆在流云山庄,哪儿也别想去!”
杜蘅一惊,抬眼看着他道:“我与流云山庄只有一年契约,你凭什么不让我走?”
“凭我是这里的主人!”他毫不留情地笑。
杜蘅的心沉了下去,“那又如何?一年之后,你是哪儿的主人都与我无关!更何况,你的妻子已经回来了,她也是这里的主人!”那意思很明白,你妻子要我走的话,我也一样能走!
靳天择忽地将她一把扯过来,冷冷道:“我说过,没有我的允许,你休想走出这里一步!”他的话音里有着一股难以理解的狠意,让杜蘅忽然心头一颤,固执地叫道:“那是从前……现在你眼睛好了,妻子也回来了,已经不需要我了!”
靳天择盯着她的目光,游移不定,似乎内心还在挣扎。杜蘅努力冷静下来,说道:“靳庄主何必执着于小女子的去留?!云小姐身心俱创,很需要你的安慰和关心。”
靳天择冷笑道:“这时候你还在关心她?你放心,她好得很,根本不需要我的关心。倒是你……”他忽然目光闪动,冷酷里,莫名生出一股柔情,“如此自卑自怜,更需要我的关心。”
杜蘅挣开他,冷冷道:“不必了。多谢庄主好意。奴婢生就这个命,是好是歹都是天意。”
靳天择沉了眼,忽又冷声道:“好。从今天开始,你来侍候我!”
“什么?!”杜蘅惊讶地望向他,有一丝慌乱。侍候他?什么意思?
“不明白?”他忽然咧嘴笑了,这轻忽一笑,瞬间融化了他眉宇间的阴沉冷漠,如春风拂来,和颜渐暖,“你不是我流云山庄的奴婢吗?要你做我的丫头。有什么问题?!”
乍然见到他的笑容,杜蘅心头一动,竟不自觉地呆了一呆,喃喃道:“做你的丫头,你不是……有丫头吗?”
“素心、灵玉已经派去服侍雪儿。”他不在意地笑,“浮云心思太躁,我不喜欢。至于绯影……人倒是好,就是太笨。看来看去,都不如你好。”
杜蘅怔住,直觉地想拒绝:“可是……”
“可是什么?”他又沉了脸。
“可是我也笨手笨脚,怕服侍不好。”她嗫嚅道:“其实你没必要这么做。你把我留在你身边,不怕云小姐她……不高兴?”
她说的有一点困难,云初雪发疯时想杀了她,那看她的眼神,就像看着一个杀父仇人,就因为这张相似的脸,她怎么还可能容忍她留在自己丈夫身边?!她不过是个小小奴婢,而她,到底是这里的女主人,以后若是想整她,岂不是易如反掌?想到此,杜蘅就不由自主地打战。虽然她记忆混乱,不知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但她可不想哪一天死在那小姐手里!
“你不用怕,”他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我会说服雪儿答应。总之你以后只需要尽心服侍我,别人的话,爱听不听。”
杜蘅又怔住了。他这句说得好生狂妄!那意思是除了他靳天择,她不用听任何人的?
“怎么,不信?”他微微挑眉,不露痕迹地揽住了她,“试试看。”
杜蘅皱眉,为难地低头,却只能硬声道:“是。奴婢遵命。”
他心里涌出一股酸涩的心疼,直想把她揉进怀中,仔细地呵护。然而他却没有动,甚至揽住她的手,都不由自主地僵硬了一分,默默地松了松。为什么他竟沦落到用这样一种方式将她留在身边?内心涌出一丝尖锐的痛楚,瞬间将他袭倒。“那好,你立刻搬到我房间来。”他不着痕迹地收回了手,强迫自己冷淡道。
“是。”她低眉顺眼,不再作无谓的抗争。只走出去一步,忽又回头,犹豫道:“我想每天抽一点时间去看看白公子……”
“不许!”他瞬间沉了脸。
杜蘅怔住,咬了咬唇,只得转过头冷冷道:“奴婢明白了。这就下去。”
靳天择跟在她身后上了楼,见她默默地收拾东西,其实也没什么东西,就是封三娘替她做得几身衣裳。一个女子,就是连自己的钗环首饰,都拿不出几样来,实在简朴得可怜。靳天择的内心,又开始隐隐作痛!
“好了,”她平静地看向他,“现在就搬去吗?”
他没有答话,径直出门往前走。杜蘅认命地叹气,立刻跟了上去。他的房间在二楼西侧,是整个二楼最大的房间,当初与云初雪的新房。虽然云初雪已经回来了,却只是住回了自己未出阁的房间,并未与他同房。杜蘅头一次踏进他的房间,便为这宽敞庞大的房间给略略惊住了。
这是一间南开门北开窗的大房,较之云初雪的房间还要大出一倍。房内的家俱都是精致的黄花梨木,光泽如新。隐隐可见西面庞大的屏风,里面的床铺上,似乎是深浅交加的蓝色。杜蘅心头暗暗一跳,为何这靳天择的床榻,看上去让她有点恍惚?
他指了指东面的一道小门,沉声道:“那有一个里间,你就住那儿!”
杜蘅应了一声,缓缓走进房去。原来东面是个小小的暖阁,虽然不大,却布置得舒服清雅,比之大房间更显简单雅致。杜蘅不禁叹息:“天下第一庄真是气派。小暖阁都这么漂亮。”她轻轻摸着小小的床铺,案几桌椅,无法想象一个丫头都能住得这么舒服。
正在发呆,忽听浮云在外面叫道:“阿蘅!”
杜蘅一怔,连忙回身道:“我在这儿!”她抬脚欲往外走,却见靳天择冷冷道:“你下去!没吩咐不用上来!”
浮云吓了一跳,连忙回身就走。
杜蘅急道:“怎么不让她进来?她一定是担心我……”
“你想让我治她的罪?”他挑眉怒道:“不顾你的伤,私自带你去剑天阁,我没有罚她已经算是宽容!”
杜蘅一惊,呐呐道:“不怪她,是我求她带我去。”
他不耐道:“你不在衣轩里好好养伤,跑去凑什么热闹?!”
杜蘅轻叹一声,闪躲着他的眼光:“我只是……太无聊,想着这高手比武,百年难见,所以就生了好奇之心。你别怪她啊!”
靳天择眼光不定,上前来低声道:“当真如此?还是你听说了我要与司空一断比武,所以心中不安?”
杜蘅心头一乱,连忙道:“我是有一点担心,不过……我想你也不会输。”她声音渐低,几乎听不清。只是转过了身,佯装去收拾衣服,借此来隔断他的注视。
忽然,他的手伸过来,从背后抱住了她。胸膛温暖的触感,抵在她后背,令她急喘了口气,却不知如何是好,一时僵住。
“我当然不会输。”他的声音从头顶飘来,似乎坚定不移,“我绝对不会输。四年前我没有输的,如今自然也不会再输掉。”
杜蘅怔住,只觉得他话中有话,已有所指,却不知如何发问。只能呆呆地站着。
“阿蘅……”他低下了头,嘴唇似有若无地贴在她耳边,气息沉重,“你不能跟白无及走。”
“为什么?!”她猛地转过头,去瞪他。谁知却无意触碰到他的唇,立时仿佛有电流刷过一般,两人都不自觉地轻颤。
“你是我的。”他果断地宣称,毫不迟疑地吻上唇去。
杜蘅瞪大了眼,立刻去推他。谁知他一把搂紧了她,压向她的唇,知道她喘不过气!
“不!”杜蘅吓住了,他的吻,占有性十足,与白无及的截然不同。他是个十足的霸君,完全视她为掌中之物,不允许她有丝毫的退缩与反抗。而白无及温和之中的霸道,只是情郎宣泄时正常的表现。
杜蘅紧闭了双唇,禁止他一再地侵入,两手只拼命拉扯他的衣袍,试图将他拉离自己。谁知他感觉道她的抗拒,愈加狂狼,竟然将她推倒在床榻上,恣意亲吻。双唇一路往下,来到她脖颈之间!
杜蘅只觉得他温热的手掌在自己身上游移,肩头的伤口又开始作痛,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大叫道:“你快放开我!不然我叫人了!”
靳天择顿了顿,却没有起身,只是冷冷道:“你叫谁?”
杜蘅终于喘了口气,叫道:“你,你太放肆了!看清楚我是谁!!!”
靳天择复杂难明的目光,有一刻的沉沦,瞬间而逝。他咬了咬牙,从她身上爬起来。努力平复心中之气,沉声道:“我会看清楚。”说完,他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杜蘅颤抖着坐起身来,手指只是不住地打战,系了几次,才整理好自己已有些凌乱的衣衫。她忽然倍感委屈,为何这个男人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负自己?以前,他以为自己是云初雪,情不自禁,尚可原谅,现在明明真相已明,却还是不肯放过自己?!
杜蘅捂住了自己的脸,在这里多呆一分,她就愈是茫然,不知道自己到底会怎么样?也许,跟着白无及离开,是唯一的选择?可是,她就算离开了,就能逃离这一切吗?
她在房间里一直发呆,根本理不清自己的思绪,直到天色快黑了,才听到浮云在外面轻唤:“阿蘅,阿蘅,你在里面吗?”
杜蘅一震,连忙理了理头发,出门应道:“我在。是浮云吗?”
门外,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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