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相公穿越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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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相公穿越妻- 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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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荫缓了好一会,待呼吸均匀后,终于讲道:幸得一友相救,少年才逃离苦海,不愿再苟活的人生,不妨替另外一个人去看看世界。或者缅怀下乡情……
“荫儿!”江潢低低地唤了一声。
花荫却登时站了起来。指着他的方向厉声喝道。“你该庆幸我不杀你!不要再用那般语气与我说话,我们不再有关系!我只是听了她的话,不愿做这世间不懂孝义的恶人。”
众人此时已经听得明了。纷纷看向江潢,眼里尽数都是指责。傅玖则是诧异地看向自己的师祖,师祖一向明事理,怎么会与这般不仁义之辈交往?莫非其中有隐情?
“不是那样的!荫儿,你从来没有认真了解过这里面的真相……”江潢说着语音有些含糊。
“行了,别他妈再跟我说这些!”花荫面色阴郁地问身边的黑衣人,“为何如此之慢?”
黑衣人也摸着头不晓得为何,药量明显都加够了的,怎么……
咣当……一人倒地的声音!
“来了来了!”黑衣人面露惊喜,指着倒地之人报道。
咣当……咣当……陆续倒地的声音。“你……”一个白斗篷伸出手指指着花荫,话还没说完,白眼一番就歪倒下去。不多时,地上已经七七八八全部躺满了白斗篷。
傅玖和刘夜等人戒备地聚在一处,诧异自己竟然没有被放倒;而海真人早在觉察出矛头时就封闭了五识,江潢因为惯用毒物可也不在乎。
“花坊主,这是……”傅玖既然了解花荫的身份,自然要换了称呼。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花荫说完,又认真了几分,挥手的功夫,已经有黑衣人上前将白斗篷悉数捆绑、带了下去处置。
“不知我等……还能为花坊主效力什么?”傅玖又问道。
“你们早晨吃了我那里的水所以没受这无色无味的毒气作用……”花荫面露一丝得色,继而说道,“既然你问得明白,我也是痛快话儿给你——交出幻影沉璧和勾玉冰兰,你们便可以直接离开了。你们之前的向导,此时正在一处候着你们呢。”
“你是说阿古?”刘夜出声问道,“他不是被雪衣宫带走了?”
花荫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看着傅玖说道,“说罢,这两样东西在哪?”
傅玖笑了,云雪初霁一般,“这回你真的错了!这两样东西都在雪儿身上,你要找到齐皇,才能取到它们。”
“当真?”花荫面色难看。
“荫儿,我的话你该相信。”海真人出言解释。
“海伯伯的话,自然信得。”花荫希望能有一丝奇迹。
“雪儿丫头佩带着幻影沉璧,而且那东西已经认主,离她不得。”
“那勾玉冰蓝呢?你这小子,解释清楚给我,明明说你取了那物,怎么会在那丫头手上?”花荫已经跃离了高台,逼到傅玖身前。
“正是因为你的人来抢夺,我才出此下策,将勾玉冰蓝放在了雪儿身边。不信的话……你大可搜身!”傅玖说着将双臂伸开,做了样子给花荫。
花荫有一瞬的惊愣,复又看向剩下的几名暗卫和仍在昏迷的慕霆云。“咦?他怎么不一样了?”花荫似是才发现慕霆云的异常,那张惊世骇俗的脸孔,让花荫看了都叹为观止,不受控制地走上近前细细端详。“怪不得……”
刘夜等人瞬间戒备,挡住了花荫的视线!
“他是谁?”花荫找到了自己的声音,急急地问道。
“这不关你的事!”暗卫们也晓得事态严重的程度,取出慕霆云的面具给他带了上去。
花荫见这么许多人挡着也渐渐退了步伐,面色却还在沉思,“这般熟悉的感觉……”
“花坊主,我们可能离开了?”傅玖上前问道。
“自然……可以!”花荫心不在焉,犹自思索,却还是摆了摆手,两个黑衣人上前给几人引路往外走去。
进来和出去的通道并非是同一个,待海真人和傅玖走出暗道时,天色已经大亮。
黑衣人抱了个拳,说道,“几位,阿古此时正在东北方向候着,你们慢走。”
几人点头简单谢过,往东北走去。果然,不出一里,正有一处雪房子,便是那日众人首次遭遇齐越之处,阿古正守在那里,将干粮和热汤吃着,望见一行人归来,面上既惊又喜。“可……算回来了!怎么……”阿古数着人数,怎么数都对不上,又看了遍面容,多了两个男的老者,少了做饭好吃的那个女子。
“那女子哪去了?这少爷怎么还睡着……”瞧着众人面色不郁,阿古即刻闭了嘴。收拾东西,带着众人往来路走去。


、174回 半年之约

第五卷,异国篇
第一百七十四回,半年之约
春梅今年已经十八了,因为之前伺候的女主子又被关了起来,她也开始惶恐,不得已给家里的兄嫂送了书信,信里讲道,自己恐怕很快就会被遣出皇宫,希望兄嫂能够接纳。
春梅入宫当差的这几年虽然没有什么大的油水,但是皇后治宫严谨,从来没有克扣各个宫里的份例。加上六年前皇帝遣散了大批的宫人,下人们的待遇也提高了,春梅自己吃穿用度上节省,倒是攒下了不少。只待出宫孝敬了兄嫂之后,留些嫁妆,找个妥帖的人家嫁了,好好过日子。
这不,就在十多天前,宫里又进来一位新人,而自己之前伺候的主子是个莽撞性子,仗着自己年轻,家里势力又大,醋劲上来一个冲撞得罪了皇帝,便被打入了冷宫,贴身的两个丫鬟都倒霉跟了去,自己和其他一些外屋的得了便宜,直接被派给了这个新主子,不然应该早就出宫了。
春梅偷偷瞄过这位新主子,长得倒是不赖,气质也出尘,只是总挂着愁绪在脸上,看着叫人生怜,也许就是因为这样,齐皇每日下朝都过来陪她,可她就是不给面子。春梅暗地里都摇头叹气,替她担心,这要是惹恼了齐皇,也是个打入冷宫的命。也罢,那样自己也就能出宫了。
春梅想着想着,抬头抹了把汗。冬寒未去,穿着厚实的襦袄扫这园内的雪。居然也冒汗了。瞧着太阳的方位,今儿个又快正午了,估计齐皇应该就快到了,从这位主子进宫已经十多天了。齐皇一直准时过来。春梅心里奇怪,自己入宫也六七年了,从来没见也没听说过齐皇对哪位主子这般上心……
“皇上驾……”小纪子公公又来报到了,话喊了半句被齐皇给制止住,自己抬脚走了进去。春梅只来得及跪倒在路边,堪堪瞧见一双高贵的鞋靴从眼前晃过,带起一阵小风吹歪了自己的刘海。
吁——春梅喘了口粗气,和一起做活的宫女们交换着眼色,做着鬼脸,各归各位。春梅心道。正殿那边有璎珞和锦瑟伺候着。自然用不着她们这些人。转回身继续把扫成堆的雪堆放好清除干净。等着开饭。
齐越欢快的步伐在进入绛云轩的正殿之际,突然放慢了下来,殿内一个清冷的身影此时正对着鸟笼发呆。那小鸟儿三寸高矮。短喙漆红,毛羽嫩黄,翅膀挥动起来,可见虎纹般的颜色,翠碧的腹羽,青色的小爪,此时正抓在横杆上面,歪着头与人对视。
“翠儿!你叫这名字可好?”苏晴雪清冷地说着,声音在空空的殿里回荡。
“嘎——”一声本该难听的声音,被鸟儿含在喉咙里。竟然变了味道,璎珞和锦瑟掩嘴偷笑,苏晴雪却笑不出来。
来到这已经十三天了,苏晴雪是数着日子过来的。她已经知道这里是齐襄的皇宫后院,是齐越的妃嫔居住的地方,可是她的行动不得自由。一是因为齐越有令,拘束着她;二来,是苏晴雪自己不想惹麻烦,不管人家庭院里剩下多少女人,她可不想到处乱窜送上门去,给双方找不痛快。不过看齐越往来这绛云轩的频率,估计正主儿皇后应该就快寻来这里来了。
唉——苏晴雪想着便叹了口气,不知道表哥那里怎么样了?她的记忆还停留在寻勾玉冰蓝的那段,虽然齐越也给他详述了后来的经过,但是由于没有亲见,始终是不得释怀。况且齐越的话里是不是参杂了主观的因素,还不得而知。
抬头看向那笼中的翠鸟,心下又是一暗,自己与它又有何区别?不过一个笼子大,一个笼子小罢了。也许是怀了同命相连的心思,苏晴雪并不主张放了翠儿,就好像自己也不得自由一般,但是她的心里着实不是想从它一个鸟儿的身上得到些慰籍,毕竟觉得自己不属于这里,过多的自作主张、改变和适应,只会让齐越多想,不如就这般安然不动的好些。况且,这翠儿养在笼子里已经惯了,一旦放出去保不齐丢了小小的一条性命……
初始她也不想吃饭,不是要自残和威胁齐越,只是一味地担心慕霆云、傅玖、小桃和他们一众人,心情抑郁,吃不下去。后来齐越百般开导,身边的两个宫女璎珞和锦瑟也惯是伶牙俐齿,将一番青山和绿水的道理讲与她。苏晴雪自然知道这些,只是心意放不开,陆续勉强地吃了些清淡饮食,也喝了保命的参汤药水,竟也好了利索,现在手上的伤口已经恢复,正在敷药,旨在祛除上面的疤痕,而脸上的一些冻伤也将近痊愈。只是心情却再难开怀,看哪里都觉得悲伤,每每睡梦中惊醒,都是慕霆云那张布满青斑的面容,惹得自己泪流不止。
“雪妃娘娘,今天外面寒气重,披件白裘吧,小心着凉……”璎珞的话说到半途,突然看见正走进来的身影,顿时跪倒在地上,锦瑟也一起磕头做拜,齐声呼道,“皇上!”
苏晴雪从思绪中回神,看了看齐越,眼里闪过些无耐,重新撇过头去,不再看他。
一众宫女太监见状纷纷退避出去,掩了门,留下殿内的两个人。
“翠儿是个好名字!”齐越走近前来,那手指逗弄着笼里的小鸟。
苏晴雪不语,独自走到窗前坐下,往外看着众人扫雪。
齐越也不恼,回手把璎珞准备好的白裘拿起,走到苏晴雪身后,将其轻柔地披在她的肩上,又蹲跪到身前,拢着她的肩膀,帮她把系带绑好。
两张脸只隔了几寸,苏晴雪将脸扭转着。不去在意他灼灼的目光,还有那触面的绵长气息。即使装作不在意,可是女子毕竟是女子,事实摆在眼前。被这般含情脉脉地近距离注视着,到底生出些羞意。
苏晴雪皱紧眉头,讨厌自己的反应,在头脑里回忆对他囚禁自己的恨意,回忆起慕霆云那张青白的面孔,回忆找不到勾玉冰蓝时的绝望,想着想着竟也渐渐从容起来,从齐越的身边挣脱往里走,不再看他。
“雪儿!”齐越始终温和如玉一般,轻柔地说着话。“今日可有些什么想要的?”
“我要的你都会给吗?”苏晴雪回头盯着他。只待说出自己的心意。
“除了放你回去……”齐越面不改色。却见苏晴雪泄气一般耷拉着肩膀,往榻上坐去。
“你明明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苏晴雪抬眸看着他,“既然知道。又何必再问,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折磨与我,你觉得有意思吗?”
齐越自己走到她对面坐下,盯着她的眼睛回视,“我的本意是如何,雪儿何必装作不知?”齐越轻轻叹了口气,“那些记忆都是真的,我没有必要隐瞒你。只是你自己不愿相信罢了……”
“我……”苏晴雪头脑里回放出周绛有关的片段,果真如他讲得一般真实,连那份心意也隐隐地被召唤出来。苏晴雪摇了摇头,迫使自己不去想。
“我如果真的心狠,便会把你多余的记忆抹去,只留与我有好处的和相关的,何必在此耐心地守着。”齐越说着,伸出手想要触摸苏晴雪的粉颊。
许是之前的情绪没有完全发散出来,许是被如此轻柔的声音蛊惑,苏晴雪忘了挣扎,眼眸含水望着对面的男子,他消瘦的脸上始终挂着耐心的微笑,凤眼含春,朱砂蛊惑,嘴里说着什么再也听不见,视线也逐渐模糊……
“我……真的不是她!”苏晴雪只觉得脸颊一热,不由得出声,带着丝不确定的情绪,又像在劝说自己。
齐越动作一滞,却仍旧笑着,四指摩挲着她的小脸,用拇指抹掉她的泪滴,轻声道,“乖,我不逼你!雪儿别再哭了!”齐越缓缓收了自己的左手,那里像被烫过一般,直传导到心上,苦涩的滋味蔓延开,使得他不禁皱眉,深吸了一口气,认真道,“今天,本来是想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苏晴雪瞧着他的脸色,似是有大事,强忍着打起一分精神,压抑着抽噎问道。
“慕霆云……”
果真!齐越只说了一个名字,就发现面前的人眼睛闪闪发亮,不由得在心里叹了口气,但还是继续讲道,“他中的冰蓝蛇毒需要一年的时间才可解除,虽然你给他服了那蛇体本身的一半,却还有一半的毒解不了,需要一些奇异珍贵的药材,和功力深厚的人加以协助才能康复。”
“一年……”苏晴雪听得怔住,这十三天自己是怎么过来的她自己心里清楚的很,每一天都如征途一样漫长艰辛,一年吗?那不是要了她半条命,如果可以,她恨不得日日陪在他身边,纵使他睡着,陪他说话也是好的……
“雪儿,只要你答应我,在这安心地住上半年,我保证助他提前清醒过来。到时,你是去是留全凭你自己做主,我再也不横加干涉。”齐越仍旧淡然地说完,看向苏晴雪,果不其然,从她的眼神里读到了惊喜,还有一丝不确定。
“你当真?”苏晴雪弱弱地问着,忘了哭泣,大大的一滴泪终于从满溢的眼眶滑落下来,沾湿了半面粉颊,顺着小巧的下巴尖儿滴答掉落在齐越伸出的手心之上,烫!依旧是滚烫!
齐越忍着内心的苦涩,微微笑了一下,两手上前,帮她揩拭干净脸上的泪痕,轻声道,“纵是骗了天下人,不能欺侮我的雪儿。”
“果然当真?”苏晴雪又问了一遍,心里已经有些赴难的坚决。
“嗯!”齐越点点头。又不无遗憾地自语道,“曾几何时,你说,只要我讲你便信;如今果真不一样了……”
苏晴雪自动屏蔽掉齐越的后一段话,坚定地说道,“那……我便答应你!你记得说话算话!我只在这半年,你答应帮忙治好他!”
“好!”齐越应着,心里自嘲,便当是给自己和她的一次机会吧!想着对外面招呼道,“午膳可好了?”
“好了好了,皇上,现在就传进来吗?”小纪子公公的声音带着些欢快。
“传进来吧!来,雪儿,我们吃饭!”齐越上前拉起苏晴雪,到桌前坐下。
苏晴雪因为刚得了他的承诺,心里生出些感激和释然,竟是放松了不少,虽然对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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