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三国当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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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三国当保镖- 第3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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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相比于早已经在人前销声匿迹的袁隗,袁逢自然要受瞩目的多,虽说他相对也很低调,但一举一动却每每会让人拿来考量。

今日和往常一样,袁逢在家中院子里走了走,四处看了看,或许是人上了年纪了,对于熟悉的许多东西都难免会看着看着就引起一番叹息和感慨,而袁逢这段日子以来,尤其是何进、董卓先后乱政,他都是深居简出,朝政不出席也不稀奇,但连家里大门都很少迈出一步去,这倒是有点儿难得了。

只是今天袁逢明显也有些神思不属、心不在焉的感觉,虽是走走停停,但脚下的步子显得很凌乱没有规律可循,而其脸上表情也总有些微妙变化,让人捉摸不透。

“父亲。”不知什么时候,面前多了一个人,袁逢还了无所觉,然后被这声呼唤惊醒,他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抬起头来,淡淡看了面前英气的年轻男子一眼,就要绕过他去,却又被挡住了。

这分明是故意的

袁逢双眼一眯,眼中突然爆射出危险的寒芒,一字字道:“本初你这是……”

对面的年轻男子,正是他的庶出之子袁绍袁本初,看着袁逢这般,袁绍突然脸色一变,冷笑一声道:“莫要以为我不知道,你这老儿现在在想的是什么,呵呵你倒是好算计,可你自以为老谋深算,却偏偏独独算漏了一点……”说到这里他就停下来,算是吊足人的胃口,但偏偏他的眼神显得很笃定,给人一种一切尽在掌中的感觉,让人不自觉仿佛就要跟着他的节奏走。

不过从他说话的态度和口气,却看不出丝毫对于自己父亲的尊敬。

事实上不论是袁绍还是袁术,对于这个名义和实质上的父亲袁逢都称不上什么尊敬,甚至从心底里未必认可,这里面没有太深的原因,或许还是两代的代沟和矛盾所致,而袁绍就更有理由了,毕竟一直以来袁逢对袁术都要明显好过袁绍,尽管很多时候袁绍表现得要更加杰出,这或许也是受到了大家族根深蒂固嫡长子观念的影响,这点上来说他还是一个传统的世家子弟。

听到袁绍那么一说,袁逢却不为所动,仍旧是脸色木然、不动声色道:“什么?”

袁绍哈哈大笑起来,“都到了这个份上了,莫非还不愿意承认么?”旋即笑脸一收,那变脸之快教人不禁叹为观止。

即使这样,袁逢也依然没有半点儿动静,也不知道是真不知道,还是想要蒙混过关。

但袁绍却不以为意,他始终都是那样一副笃定的神色,好似一切尽在掌握,完全不担心自己的猜测有误或者是发生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这种姿态若换一个人来说不得看了就算没做什么都得要心虚一番,却完全影响不到袁逢。

到最后袁逢甚至干脆微眯起眼,看起来倒像是在闭目养神小憩一般,而两人就这么对峙一般的站立着,显得既有趣又诡异。

袁绍感觉自己要被气乐了,他终究不像袁逢,即便做出的模样再自信再笃定,却还是有些沉不住气,于是在对峙之后首先开口道:“父亲倒是一点儿都不担心,莫要以为我是在空口说白话一点证据都没有。”

“哦,那你有什么证据?”袁逢这么一问,却好似一下子将袁绍问住了,他口中就要出口的话顿时被哽在了喉咙里再也出不来。

袁逢这时才冷笑道:“我本以为你这段时日在外应当有一番历练,回来才有如此底气和我说话,却原来全是嘴皮子功夫而已,而且还完全不到家。”

袁绍顿时好像被踩住尾巴的猴子一般跳了起来,脸红脖子粗地叫道:“我不说不过是想要为你留些颜面,且担心隔墙有耳,难道你还以为自己真的做到了神不知鬼不觉?”

袁逢嗤笑一声,道:“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觉,但你又怎么知道自己之所以能够知道不是因为我有意泄露出去的呢?”

让他这么一番话,直接被将了一军的袁绍顿时愣住了,而袁逢却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那眼神也好似在说:“你还有的学呢,孩子……”

……

在小乙子的带领下,凌巴再一次来到了皇宫,他都记不得这是这几天里的第几次了,搞得好像自己成了皇宫的专业保姆一样。

算起来目前在皇宫里面,单以太监宫女来论,和凌巴关系最好的当然还要数小乙子,虽然没有达到休戚与共的程度,毕竟之间的联系在凌巴离开皇宫之后就没有多少紧密了,而刘宏死后一段时间更是几乎没什么联络,但有时候人心就是这么奇怪,合作或者信任,其实也可以完全不需要任何理由。

而小乙子对于凌巴自然也要比一般人要了解得多,这一次刘协急急召集凌巴入宫,看小乙子样子似乎也是出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但这一路他不说,凌巴也没办法问。

当然现在这一切都还只是猜测,凌巴心里其实更愿意是自己多想了,或者刘协只是想自己了呢?嗯咳,虽然听起来有点儿那个。

现在凌巴每天都是感觉自己神经绷紧了,好像一根弦,其实他有的时候真的很想要苦笑,尤其是这几天实在是太忙了,基本上自己都不能够在一个地方固定呆上多久,两三天里面就已经皇宫、府里和自家别院走了好几个来回了,今天尤其如此,这都一天内第二次来这里了吧。

一路过去,他却明显的能够感觉到这皇宫里面如今气氛有些不寻常,似乎发生过什么骚乱一般,看到不少宫女太监们的情绪都不稳定,慌张神色都还挂在脸上,这更让他好奇发生了什么。

不过到了皇帝寝宫附近的时候,小乙子便告退了,而将凌巴交给了来引路的蹇硕,看起来这也是两个太监地位的一种差距,不过凌巴也不在意。

对于蹇硕虽然之前有些疙瘩,但他并没有太大的恶感,反正怎么着也不至于像是对张让那样。

“到底是怎么回事,皇帝要急急忙忙将我召进宫里来?”凌巴到现在还是疑惑不解,只能问大概知晓一些情况的蹇硕,至少目前比起小乙子来,蹇硕还是更接近皇宫的权力中心的。

要说最近其实很多事情都用不着凌巴自己亲自去的,不过或许是来自后世的恶趣味犯了,或许只是单纯为了一切更好,谁知道呢,反正他就是在重新建设洛阳城的规划中特意加进了点点新颖的东西,相信这也可能会给整个洛阳和这个世界一些不一样的改变。

当然现在想这些还有些为时过早,不过既然是计划那就是想着的么。

好吧,回到现实中来。

听到凌巴的问题,蹇硕苦笑一声,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嘴边却低估了一句什么。

“什么?”

在凌巴追问下,蹇硕抬起头来,才吐出了一句话:“我说,就在刚才,宫里发生了骚乱,不知道从哪里闯进来的贼人,大肆扰乱了一番,虽然最终都被剿灭了,但随后就发现,玉玺……丢了……”

这句话不啻于一个惊天霹雳,瞬间让凌巴愣住了,然后凌巴眼眸中突然放射出两道夺目慑人的恐怖精光,而后又瞬间熄灭,最后却只能够有气无力的问了一句:“怎么、丢的?”

蹇硕苦笑道:“这是陛下寝宫里面传来的消息,刚才陛下去过御书房之后,回来就一言不发,而后就……据说陛下还……为此哭了一个多时辰呢。至于具体的情况,大概……和宫里面突然出现的这场动乱脱不了关系。”

“袁家?”凌巴脑中灵光一闪般,不知怎么突然闪过了这个名字,而看到了蹇硕愣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莫名的意味,他突然又想到了什么,脑海中一幅幅画面晃过,嘴里却更是咬牙切齿,说出了一个名字:“袁逢”

第649章、司马徽的决绝,大胆猜测

第649章、司马徽的决绝,大胆猜测

人的记忆,无疑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有的时候根本在毫无察觉中,就已经记下了某些自己不经意或者不在意的东西,或是人物,或是事物,更或是事件。

平常的时候,这样的记忆是不容易显现出来的,因为它被深藏在大脑皮层中间,藏得很深很密,就连本身自己都不容易察觉,但当有了一定的契机,通过一定的事情触发了那方面的记忆,很多事情就好像自然而然发生的那样,下意识地,就开始在脑海里循环、放映。

就好像是现在,因为被召进皇宫里,然后知道了皇宫刚刚发生了一场混乱——对此凌巴也表示理解,这一点或许也是自己没有做到位,考虑得不够周到,毕竟现在的洛阳看似平静,其实还是很混乱的,浑水摸鱼很正常,只是没想到竟然胆大包天到混到皇宫里来了,这其中自己的大意和火影卫失职没有察觉肯定是一个重要原因,也是需要好好反思的,不过显然不是现在,而因为这件事情,尤其是其中某方面的影子比较浓重,所以凌巴不免就想到了更多其他方面的东西……

大汉大元元年七月,仍然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夏天,尽管在城里的人们感觉里有些不同。

在董卓进入洛阳之后没多久,他几乎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要将洛阳纳入自己掌控之手,当然这并不容易,虽然很快就已经以绝对的强势地位几乎完成了一半,可是实际上可能表面上看大家都对他臣服了,或者至少也是屈服了,但心底里在想着什么、暗地里又在做着什么,谁又知道呢?

所谓政客,和董卓这样的武夫相比较,虽然同样都有着各自的利益追求,有的时候甚至可能找到一些共同点,但前者最大的特点、同时也是与武夫最大的区别就是,他们可以轻拿轻放拿得起又放得下,在心境的修养上,显然要远远超过于后者,而在表面伪装上,两者更是不具备可比性的。

不过董卓或许远远达不到真正的政客的那个地步,但他也有着自己的优势,至少他毫无顾忌、不管后果,撕开了表层的那层面具,其实很多时候人都是这个样子,只不过他做得更彻底一些,而这一个恰恰是别人怎么也学不来的,即便是对这个世界等级观念不甚认同的凌巴。

对于董卓突然的横插一杠和强势崛起,凌巴虽然觉得烦闷,但也不至于寝食难安,况且今天的他,还有一个不一样的约会。

赏月馆的内部构造依循着一直秉承的以文雅清新为主的理念,很多地方简约而不简单,贵族而不奢华,显出了一种真正的大气,而且各处建构也各有不同,有的地方显得磅礴气势,有些地方婉转玲珑,无一例外却都是对称了当代文人所表现出来的气性,而这也正是凌巴在结合了后世自己略知一二的建筑风格以及接触到当代那些文人的风骨和思想德操有所感触的结果,在对火影卫中建筑特长者们进行一番阐述之后,没想到他们能够真的将之实现,而且看起来这成果甚至比凌巴预期的还要好。

也是在这里,凌巴将为司马徽做践行,这一次过后,这个名士兼名师或许很难有机会再踏足洛阳来了,不是不能,而是不想。

凌巴也试过挽留,只是对方拒绝的也很干脆。

根本没经过什么考虑,司马徽就是摇头,还一边说道:“不必了,如若可能,只希望子卫你不要忘记了曾经答应过宏儿的事情……”这个世界上,还能够称先帝一声“宏儿”的,大概也就只有司马徽这个名副其实的前帝师了。

“当然。”凌巴脸色也肃然起来,点点头自然遵命,既然如此,他也不好强求什么了。

对他来说,司马徽还是值得尊敬的,他对于诸葛亮的尽心教导,对于刘宏的尽心辅助,都和自己脑海里那个仿佛“唯恐天下不乱”的水镜先生有着太大的差别,他不知道哪一个才是最真实的司马德操,但现在都无关紧要了,只要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这就是凌巴的心理感受。

司马徽并不怀疑凌巴的这个答复的诚意,实际上明月公主嫁给凌巴,到刘辩和刘协让凌巴来教导,这其中哪一步,不是为了让凌巴和皇家进一步牵扯起来?更重要的是,刘宏能够看得出来的,司马徽也能够看得出来,凌巴无心天下,虽然谁也不能保证以后会发生什么转变,但现在就是这样,就足够了。

想着,司马徽就又叹了口气,由衷叹道:“看来往后,这天下都将会是你们这些年轻人的天下了,我已经老了,我这一辈都已经老了,未来天下不管是合是乱,都与我无关了。”

这番言论,映射出了一颗超凡脱俗或者是厌倦世俗疲惫的心,也好像是这一刻,凌巴才突然觉得,面前这个司马徽,已经是一个老人了,一个比蔡邕还要老的老人,尽管之前他还显得身体很健硕,甚至因此都比郁郁不得志的心理问题导致表面看上去太过沧桑的蔡邕反而还要显得“青春”一些,但这是有前提的,或许作为他的弟子,刘宏被倾注了他毕生的希望,而这个希望并没有能够实现它的最终,现在更是连希望都没有了,司马徽的突然变化,也在情理之中,只是和自己第一次遇见的时候差别太大,这样巨大的反差自然引起心中一些别扭。

望着司马徽那种洒脱的脸,凌巴心中也不禁跟着豪情顿生,口中叫了一声:“来啊,研磨……”当即有人上前来为他安排一切,而凌巴提起笔,蘸了蘸墨汁,而后提笔就往旁边墙上书写起来,行云流水、舒展大方而又豪迈大气。

司马徽看着不由跟着念出来:“洛阳朝雨邑轻尘,客舍青青柳色新。劝君更敬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念到最后,眼前便不由得一亮,有汉以来,虽然汉赋是文人的主流,但在诗歌上也有不小的发展,当然更多也都是像曹操那样做四言体,而这首七言绝句堪称司马徽这生平仅见,但文学和音乐一样,上面很多东西其实都是想通的,所以虽然对于体裁有些不习惯,但司马徽高超的文学素养,让他能够一下子辨识出来这首诗的好坏,其中的感情真挚而不做作,于他而言更堪称一个创作型的典范,也难怪他最后要抚掌赞叹:“好、好、好不曾想纵横黄巾战场的西园大将军竟也是如此文采斐然,好诗、好意、好人,好一个“劝君更敬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

被司马徽这么一夸赞,凌巴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毕竟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说实话正儿八经的抄袭大概也就这么一次,结果被司马徽这么大力赞扬,还是有些尴尬的。

不过不管诗歌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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