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阿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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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巴阿念-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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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念被顶得下体酸麻酥软,那一刻除了那挺动的大肉棒外,旁的事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只想著若是这样被操弄下去,便是死了也愿意。正是这样想著,身下那炽热肉根突然整根抽了出来。阿念身子一空,顿时连想死的心都有,含怒含怨地看著邱允明。
  邱允明目中燃著欲火,垂眼看到阿念神色,那火烧得更旺了。单手将阿念翻了个身,叫他背对自己,伸手撑住澡池边缘。将他纤腰一握,令他翘起两片肉臀,便又用力操了进去。这一下竟是比刚才更深许多,几乎又要将阿念顶泄。阿念身子被撑满,得了满足,张嘴无声地呻吟了一下,下意识将屁股凑上来吞邱允明那孽根。
  邱允明从背後抱住阿念的腰,一手往下探到他腿间,握住阿念翘起的那话儿。灵巧麽指在铃口滑上一圈,惹得阿念身子一颤,而後用指腹按住前头的小眼。邱允明用肉根顶顶阿念,柔声道,“浪货,你猜,我要怎麽罚你?”
  



☆、惩罚H(上)

  阿念埋著头,摇摇头,意思是不要罚我。邱允明从後面一下下顶他,握著阿念那话儿在手中揉弄。阿念被前後夹击,两腿发软,无力地仰起头,脆弱的喉结在他咽唾沫时上下滑动。热水将他的面颊熏得殷红,额发凌乱地粘在脸上。阿念抬著屁股迎著邱允明的肉根撞去,将那又硬又烫的物事往身子里一口一口地吞。
  邱允明,“我不泄,你就不准泄,明白了吗?”他发烫的呼吸吹在阿念耳廓上,抬手将碎发捋到阿念耳後,下身缓缓往前抵,将那肉根插到最深,抵著阿念那快活处反复研磨。阿念微张开嘴,急喘了几口,目光愈发涣散。
  邱允明,“明白了吗?”
  阿念点头。那粗胀阳具抽出一半,又对著那要命的地方缓缓抵入。阿念紧闭起眼,探手摸到邱允明後腰,忍不住将屁股往他身上凑。
  邱允明在他的软臀上拧了一把,道,“违逆我的後果,可还记得?”
  阿念突然睁开眼,面色一变。邱允明看见他神色,晓得那玉势的事怕是在他心中留了块阴影。他掰过阿念的脸,吻上两片薄唇。一边在他胸口揉捏,一边挺动下身,操弄怀中的人。阿念无法呻吟,喘息声便尤其湿润诱人,被堵在唇齿间,愈发急促。双唇柔软,被啃得红肿,舔得湿润。邱允明那大鸟陷在温柔乡里,转著圈子搅动。恨不能大操大弄一番,只恨这水碍事。又顶了一会儿,低头对阿念道,“不行,上去做。”
  说罢便将那肉根拔出来。阿念倒吸一口气,渴望地看著邱允明。邱允明见了他这般神色,露出一笑,在他脸上怜爱地捏了一下。而後利落地爬出水池,挂著一身水抓了自己的衣物丢在地上铺著。俯身将阿念抱出水池,问,“冷吗?”
  阿念摇头,在邱允明的衣物上坐了下来,不住看他腿间高耸的那狰狞肉棒。
  邱允明见了他的模样,下腹一把火又燃了起来。探手捏住阿念下巴,咬牙道,“你这骚样比那些青楼妓子还浪,知道吗?”一使力把阿念掀了个四脚朝天,将他的腿往两边一掰,就猛地把屌操进了他湿漉漉的肉穴里,大力抽插起来。没了池水碍事,愈发顶撞得凶猛,好似是捅仇人似的,用那肉棒恶狠狠地捣弄那湿热柔软的肉穴,将两片白花花的软嫩屁股撞得乱抖。阿念一脸欲仙欲死的浪样,四肢缠到邱允明身上。两具湿漉漉的身子交缠在一处,二人喘息也叠在一处。
  邱允明猛插一通,感到下腹灼热,几乎要泄在这温柔乡里。他突然直起身子,抓住阿念两条腿并在一起,一道扛在自己的左肩。侧首在阿念的白腿上舔吻。他稍稍放慢了速度抽插。这姿势虽不能让他插到最深,但捅到底时,阳物根部被两片软臀夹著,亦有妙处。
  阿念两手耷拉在脑袋边,双眼迷茫,望著房顶。他两腿的细嫩皮肉被邱允明亲了个遍,下头那话儿又被他抓住,揉弄起来。阿念已泄过两回,此时感到绵长快意如温风细雨,便微眯起眼。只怕要比邱允明先泄出来,脑中绷著一根弦,不敢觉得太快活。微喘间,脑中突然想到邱允明刚才脱口而出的话──“你这骚样比那些青楼妓子还浪,知道吗?”
  阿念并不喜欢邱允明说他骚样、贱人。然而,此时想到这话却是因为有种异样感。阿念脑中迷糊,一些不成型的念头在脑中闪过,并未被捉住。他想不清楚,也就不想了。
  



☆、惩罚H(下)

  邱允明花样多,一会儿又让阿念侧躺,自己从背後搂著他,掰开他的两片软臀,将大鸟塞进已经插得熟烂的小穴。阿念虽想保持警醒,奈何邱允明直往他那快活处研磨,不几下又将他插弄得脸红耳热。邱允明从阿念的胸口一直摸到胯下,又摸到两腿内侧,抓起他一条腿,叫他的腿向後勾著自己的腿,好让他更方便地出入这为他打开的身子。
  阿念性子软,任他摆弄。耳边听著他说情话,上半身陷在那男人怀中,感到他的阳刚之气包裹著周身,竟生出一股依恋的情怀。身子酥软,双眼微闭,张嘴喘息连连。那火热阳物深一下浅一下地抽插,麻痒在深处,持续不断地侵扰他。邱允明扣住他抬起的腿,忽一挺腰深深挺进,阿念气息一窒,秀气的眉愈发蹙得紧。邱允明抓著他的手,叫他摸二人的结合处,凑在他耳边道,“下面这张小嘴多馋,自己看看。”
  阿念摸到男人的粗壮阳物挤开自己的股缝,深深浅浅地出入,面上浮起薄红,双目愈发迷蒙。邱允明以指勾画著细嫩的腿根,慢慢又捏上阿念的那话儿,张开大手揉捏。阿念正被顶到销魂处,原本已是快经受不住,被他这麽卖力揉弄,愈发觉得下体酸胀,快要喷涌而出。他急剧喘息,不敢泄出来,便拼命忍著。无奈邱允明那只手巧,尽往他敏感处揉捏,二指一勾扣住双球,恰到好处地一捏,阿念两腿一缩,几乎呜咽出声。他著实忍不住,便伸手抓著邱允明的手,不让他摸。二手搅在一处,邱允明反而抓住阿念的手,把著他的手让他自己套弄自己。阿念万万不肯听话,紧闭著眼,咬著牙,忍得浑身发抖。
  邱允明抬起头,在阿念耳边道,“自己弄,听话。”
  阿念拼命摇头。邱允明故意顶得用力些,每一下都入得更深。阿念被顶得身子摇晃,还是摇头。邱允明把著他的手,叫他捏自己的铃口。指腹揉到铃口,阿念的身子战栗了一下,後穴不由自主地紧缩。这却叫後穴的抽插愈发有力。阿念走投无路,又探出另一只手阻挡邱允明。
  却怪邱允明床事上鲜少遭人推拒,不能容忍人这般对著干的。他微一眯眼,忽然将阿念两手一抓,掰到背後,用一手将他两手手腕固在後腰。而後利落起身,将阿念压得面朝下,道,“说了,要听话。”说罢恶狠狠往里一顶。这一下顶得凶了,将阿念整个人都顶软了。邱允明亦不怜惜,冷声道,“抬腰。”
  阿念慌张,微微曲腿,抬起腰来。未及完全摆好姿势,那人便狠撞起来。阿念喊也喊不出声,二手被抓在背後,挣也挣不得,被压在那人身下猛操。只因之前调情太久,猛然发力竟是爽得他眼前一白,险些将魂顶飞。澡房水汽氤氲,暗香芬芳,房中除了粗重呼吸,便只剩劈劈啪啪的拍肉声。
  邱允明腾出另一只手来,抄到阿念身下,握住他腿间那话儿就是一顿套弄,将阿念弄得既痛又爽。甚麽也想不了,扭著屁股迎著那人抽插,只觉那肉穴里要被操得飙出水来。阿念从未那麽想呻吟出声,却是半个音也发不出,憋得快要死过去,不知不觉眼睛便湿了。只在心中期盼别停,把他顶得乾坤颠倒才好。
  邱允明使上了蛮力,激发心中兽欲,也不顾旁的事了,只想将子孙泄在这贱人身子里才痛快。两手将阿念抓得动弹不得,下身使劲捣弄,往那柔软肉穴里狠插,恨不能将人捣烂,拆吞入腹。如此又捣了百十来下,邱允明“啊……!”地呻吟了一声,狠顶了最後那一下,将身下人往前顶了几寸,方才畅快喷精,直往那温暖肠道中喷了个痛快。
  邱允明野兽般大喘,手指握著阿念那话儿一摸,发觉手是湿的,阿念不知何时早就泄了出来。方才想起松了另一只手,放开阿念双手。阿念失了支撑,身子软倒在地。邱允明那孽根从肉穴里滑出来。泄得太深,过了许久才有一股白灼从尚未闭合的穴口漏出来。
  邱允明泄身後痛快得很,撑在地上喘了一会儿,将那湿手凑到阿念唇边,探入他口中搅他的舌头,道,“小贱货,你说怎麽办?”
  阿念埋头不语。邱允明看著奇怪,将人强掰过来一看,竟是流了满面泪水。阿念见他发觉,赶紧抬手揩去眼泪。邱允明低眼一看,那纤瘦的手腕子上早被捏出青紫。这下有些过意不去,道,“怎,哭甚麽?”
  阿念原是被操得不知所以,禁不住就爽得哭出来。被邱允明一提要罚的事,蓦地害怕,眼泪便没收住,抽噎起来。邱允明感到心中被挠了一下,不知著了甚麽魔,将阿念的手从脸上拉开,哄道,“好了好了,莫要哭哭啼啼。”
  阿念兀自抽泣,邱允明心中烦躁,揩净他脸上泪水,道,“止住,莫非我还欺负你了,嗯?”
  阿念渐渐才收住泪来。
  邱允明看著他满面委屈的模样,竟是生出一股怜爱之情,道,“笑一个。”
  阿念抬手揩揩脸,湿汪汪的眼睛看著邱允明。邱允明道,“好了,罚你笑一个。笑。”
  阿念方才破涕为笑,邱允明低头亲亲他的额头,道,“回房,叫你的丫头打水给你洗洗。大好的日子,别顶著张晦气面孔。”
  阿念软手软脚地爬起身穿衣,此时大股的精水方才顺著股缝流下来。阿念两腿直打颤,笨拙穿衣。邱允明在一旁闲看了一会儿,道,“过来。”
  阿念一边扣衣扣一边走到邱允明身边。邱允明抬手,将他唇上残留的一点精水抹净了。人过来了,他也不知想问甚麽,琢磨了一会儿,随口问道,“那安平大夫待你如何?”
  阿念捧起邱允明手心,写下一字,“好”。邱允明收手,道,“那便好。我忙时多去他那处转转,别和府里那些莺莺燕燕混作一处。等我得了闲,带你去游山玩水。”
  阿念点头。心想,我不是想写“好”,我是想写“好严”呀……
  邱允明吩咐阿念回房。自己著人加了些热水,洗净身子便也回房歇著了。
  



☆、影卫

  元宵後,邱家的生意重新开张,比年前扩大了足有两成。邱家产业在江南本就是数一数二的大,经此一番扩张,成了不折不扣的江南巨富。兼有邱父在朝中掌权,乃是上通下达,一帆风顺。
  阿念足有一月余没有见到邱允明的影子。这期间,他跟著安平老儿刻苦学医,将人身上七百二十个腧穴,药庐里千百种草药记了个烂熟。白日坐在药铺称药,借机跟在安平身侧看他行医,等病人走了便掇起笔来将那人的来龙去脉弄清。晚间则将一本药经,一本安平老儿自己记下的行医笔记翻了个遍。
  阿念在学医上渐显出天分来,但凡见过的病例便能记住,更会融会贯通。一月後,安平见他有了基本学识,便带著他一道出诊。二人各自把脉,开方,再将所写的方子对比一番。安平随身带一块竹板,凡是阿念写出荒唐的方子来,便打他手心,一下一下毫不含糊。如此这般,阿念战战兢兢地边学边记,记得极快。一开始手心总被抽得肿成馒头高,等到二月末,便只肿成窝窝头高了。
  一日,阿念将两只肿成窝窝头高的手揣在袖中,优哉游哉走在回邱府的路上。春日美好,他虽饿著肚子,却不急著回府。路过湖边一株桃树,阿念停下脚步,仰面看那满树粉花。春风拂面,吹下花瓣纷飞,擦过他的面颊,往更远处飞了。旁人看去,也不知这是哪家的小公子立在烂漫桃花下伤春,银月似的姣好面容,映著娇嫩春花,叫人不觉多看几眼。
  阿念默然立在桃花下,望著灿烂春花眉头微蹙。心中念叨,桃树花可入药,味苦性平,利水消肿,治下腹不通,也可治上疮黄水,那方子却是记不太清了……啊,居然记不清了!
  阿念愈发忧虑,离了那棵树,沿湖漫不经心地走,边走边苦思冥想。转身上桥,仍低著头苦苦思索。将要下桥时,忽的听到一阵忙乱近在眼前。阿念回过神,甫一抬头,看见四个汉子抬著个轿子跑著过来,正朝他撞过来,口中乱喊,“让!!看路!让开!!”
  阿念眼看著那几个汉子避让不及,轿子乱扭,惊得避开一步。只闻喊声脚步乱成一团,混乱中阿念感到身子猛一震,天地颠倒,竟是被撞得翻身掉下桥。耳旁风声大作,阿念眼睁睁看著湖面扑面而来,下意识缩起身子。电光火石一瞬间,身子啪地掉入……一人怀中。
  阿念睁大眼,感到身子一轻,被个人带著在湖面点了一下,就往岸上飘。落地刹那,那人放下他便要施展轻功逃跑。阿念不知哪来的力气,猛抓住那人。那人脚刚离地,就被阿念拖了下来。
  



☆、桥上施针

  阿念抬眼看去,救他的是个男人。那男人身长足有八尺,比他高了一头。一身布衣短打,瘦长精干,一看便是武人出身。此时被阿念抓住,十分窘迫,垂著眼站住不动了。
  阿念待要深究,蓦地想起甚麽,回头朝那轿子望去。见那四个汉子抬著轿子七手八脚地过桥,阿念拔腿便追上去。奈何那四人跑得快了,阿念追了几步,眼看追不上。忽的身後飞来四块石子,打在那几人腿弯上。轿夫腿一软,将那轿子放在了地上,四人倒成一团。
  阿念方才赶上轿子,掀开帘布一看,当真是福禄布庄的老板汪庆年,在轿中缩成一团艰难喘息,面色青灰,是哮证发作。阿念见自己猜的不错,赶紧上前将人扶起。哮证紧急,如此蜷缩乃是忌讳,只怕还没颠到大夫那处便一命呜呼了。二人相近,阿念听到那人喉中有水鸡声,知道是肺络中有积痰。他微一顿,便摸出随身携带的一套毫针,取定喘、天突二穴,以捻针法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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