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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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在哪里-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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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你,唉!难哪!”。我似乎听出点名堂:“这村里有人和您二老过不去?那可是小人哪,别和他们计较,他们还不一定能活到老呢!”,我的话似乎打动了两位老人,老汉看了看老太太,老太太对他点点头,老汉便郑重地对我说:“我们就是你要找的第三家。”,我怔住了,看来老太太已经告诉他我所打听的事了。既然窗户纸被捅破,我就直截了当:“那冥币的事是真的吗?”,老汉眼神里略带气愤:“是编的!”,老太太接了他的话:“我们是有过一个女儿,但是捡的,她可孝顺了,也会想赚钱的办法,我们一家是信耶稣的,不会去糊纸人纸马的,更不会扎花圈,我们老两口一个卖凉皮,一个糊灯笼,女儿到火葬厂门口卖鲜花,三份收入,比谁家都富的早,可怜我的女儿给我们赚够了养老钱,就病死了。她有先天性心脏病才被她狠心的父母扔了,是主救了她!让她活了三十二岁,她临死前说她很知足了,是主接她走,她早给我们办好了进养老院的手续,我们让给了村里的孤寡老汉,我们还能干活,等真的走不动了,就会去的,我们不怕死,我们有主管着。”,我被他们所感动:“主会保佑您二老的!”,他们异口同声地答着“阿门。”,老太太试探着对我:“好娃呢,你也信耶稣吧?!他可是个好人,也是个人们不愿意承认的神。”,我感到意外:“我恐怕不配,我的罪孽太深……”,老汉有点激动:“这就对了,我们都不配,可他却为我们上了十字架,为我们的罪死了,可你要相信,他已经复活了!他会帮你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们。这个家里,没有一点阴森恐怖的迹象,让我感到十分祥和。我倒要看看那些糊纸人纸马的家里是什么样子,二老坚持不让我出去,我说:“不是有基督保佑我吗?你们为我祷告吧!我只是去转转。”,他们看我执意要出去,便不拦我:“你可要早点回来啊?!”,我笑了笑:“不是有主吗?我不怕!”。我走出大门,到村里开始转,路上有声音传来:“施主,信佛吧?”,我回答:“你是泥塑的,我岂不是信泥巴吗?退去吧!”,又有声音传来:“壮士,你信关老爷吧?”,我回答:“关公是人,人怎么能信人呢?我不是什么壮士,你也退去吧!”,还有声音传来:“我是财神,拜我你会财!”,我回答:“我虽然不富裕,但也不贫穷,我靠劳动养活自己。”。又有声音传来:“我就是神,信了我你就会长生不老。”,我笑了:“那要火葬厂干什么?地球上能装下那么多活人吗?从生到死是人生命的规律。”。就这样,我几乎走遍了整个村子,好象是各路神仙鬼怪都出来了,但我无法与他们沟通,我鄙视他们。回到老两口家,鸡已经叫了头遍,我睡了一大觉,醒来是已经是艳阳高照,告别了热情的老两口,我便轻松地回家去了。

    冥币的事,终于弄清楚了。我想对编故事的人说:见你的鬼去吧!

    (于西安市中心家中盛顺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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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七、缉杀北山吃人婆(上)

    七、缉杀北山吃人婆(上)

    可能我的故事很没意思,大概是因为它们是生在我身上的真事罢,没有编写的那么好听,但我仍想记录下来,趁着我还有记忆。

    故事又得回到我小时侯,大概是上小学三年级时,暑假,我被父亲送到北山口的姑妈家,也就是京海他们村,只要一过这里,就是通往陕北的老路了。当年,不知道有多少革命志士和爱国青年,都是从这里出,向上走,向陕北、向延安进的。后来,我也是经过这里,向延安去的。可我小时侯在这里所经过的事情,很难忘记,比如说我的好朋友京海,还有我和他一起去干的那件事……

    隔壁村里又丢孩子了,这已经是几十年来经常生的事,但从未听说有谁找回过丢失的孩子。姑妈曾给我说过:“那些孩子准是让狼给叼走了,你可不敢乱跑!”,姑父对姑妈这种说法有意见:“看你给孩子说些啥?他是那么好吓唬的?!明明是人贩子骗到北山里去的,哪里有狼呀,再说,我大侄子能怕狼吗?顶多就是让人贩子卖了,到人家里一天打三顿,吃不饱,没穿的,他怕什么呀?!”,姑父的威胁更恶毒,但却是在尽着做父亲的责任,他知道我是个好奇心极强的孩子,想用特殊的恐吓阻止我的无法无天。但我把所有怪事、传说都当作玩的内容,要是现在让我去那么做,我得考虑考虑,可那时侯越激越反。其实,姑父比姑妈更担心我,只是男人们之间的事不好那么暧昧,他认为我是个真正的男子汉,但却是没有长大的男子汉,我的有些做法,他当着人面批评我,但实际上是在肯定我,就说棺材板的事吧,不就是小伙伴把篮球投到蓝筐上给夹住了,没人敢上去够,我让京海架我:“哥,蹲下,让我骑上去取。”,连京海这样什么都不怕的孩子都被我吓住了:“弟,那蓝板是用棺材板钉的,会中邪的!”,我不以为然:“胆小鬼!我还拿过死人骨头呢!这不好好的吗?!自己吓自己!说吧,让不让骑?要不大家都没篮球玩了。”,他不好意思在众人面前丢人,因为他始终要让大家知道我是他的弟弟,尽管他背地里总是听我指挥。他蹲下来:“上吧!”,我坐在他肩头,他慢慢地起身,将我送到了蓝筐下,我抓住蓝筐,用指头一戳,篮球下来了,孩子们又开始抢夺了,欢笑声又在麦场上响起。京海拉着我跑回他家,进屋就打盆水,大声叫着:“娘,把洋碱拿来!”,胖婶笑眯眯地出来:“小哥俩,又干什么坏事了?”,他把我的手按到脸盆里对胖婶说:“他摸棺材板了。”,胖婶看看我:“俺那儿也,你咋啥都敢动呢?看你姑妈不说你?!”,其实,她的话语里有着一种赞赏的意思。我得意地对她说:“娘,世上哪有鬼?人都是自己吓自己!”,她把肥皂递给京海:“你这弟弟大概是阎王托生的吧?他咋啥都敢干啥都不怕呢?”,她用肥厚宽大的手抚摩我的头:“儿啊,你可不敢给你姑妈惹事了?娘也担待不起。”,我用山东话犟嘴:“山东棒老娘,我偏要去找鬼!让你们把我当小孩看!”,胖婶害怕了,直给我回话:“俺那老儿子也,是娘说错了,俺娃是大小伙子了,是大人了,娘明天就给你去说个媳妇行不?”,我脸红了,不敢说话了,京海不知趣:“娘,他脸红了,可能是中邪烧了。”,我不知为什么,跑出他家,京海在后面追我,胖婶大笑着:“俺老儿子害臊了!哈哈!”。

    那天晚上,我和京海在破庙里商量着:“哥,临村又丢孩子了,听说咱村也丢过几个,都没找回来,到底是咋回事嘛?”,他也很茫然:“我也不知道,可听说总是赶集的时候丢。”,我好象有了一点眉目:“对,赶集时人多,领孩子的也多。下次赶集咱俩去看看?”,他同意了:“正好,咱娘说给妹妹买双鞋,听说有卖旧鞋的,便宜,可以拿麦子换。”,我的兴奋点被他挑起:“好!顺便侦察人贩子!”二人讲定了,他要求我:“今晚跟哥睡吧?”,我不想去:“娘说要给我说媳妇,我不去!”,他笑了:“你才8岁,小鸡还没长成,娘说笑呢!”,我生气了:“呸,不要脸!”,他最怕我生气了:“好了,哥给你赔不是,是哥小鸡没长成行了吧?”,我对这个小哥哥总有一种依赖性:“你去跟我姑妈说,就说我在你家已经睡着了。”,他对我是百依百顺的:“那你先去我家吧。”。那晚,我要睡到院子里,可他怎么也不同意,我弄不清楚为什么,后来我才明白,他还为我白天摸棺材板的事耿耿于怀呢。那晚,我在大炕上翻跟头,折腾了好久,到灶房里拿了两回锅盔,掀了两回腌菜缸,吃了有一碗腌豇豆角,脆脆的,喝了好几碗水。等第二天早上醒来,我现自己尿炕了。京海被冲到墙拐角去睡了。

    过了几天,镇上逢集,我便带着使命感和京海提着他爸编好的柳条筐,鬼鬼祟祟地穿过小树林,飞跑过马路,从小卫生院后面绕到镇上,找到了偷偷赶集的地方,京海东张西望着:“你注意看着,民兵一来咱就跑。”,我对那几个整天闲逛、手里拿着**语录的二流子从来都不害怕:“怕啥?!咱跟他拼语录!没准还能赢点他们没收的东西呢。”,京海并不怀疑我这点能力:“最好别惹事,咱可打不过他们。”,我来劲了:“打不过就和他们拼命,你装哭?”,他迟疑着:“打不疼我,我哭不出来,你小,你装哭吧?”,我犯难了:“我不会哭,打疼了也哭不出来,只会拼!”,他从不怀疑我:“那你爸打你你哭不?又不能还手。”,我得意地说:“我跑啊!他撵不上我。”,他似乎找到了办法:“那咱也跑吧?”,我指着他气狠狠地:“呸!你、你没出息!他们是我孙子!我才不跑呢!”,他屈理地低下头。我仍不饶他:“还没来你就吓成这样,亏了你爸还是队长呢!”。不久,十几个筐子被卖得剩下两只了,他把钱藏到了鞋里:“走吧,差不多了。”,我坚持着:“不!弄完,镰刀都没拿,谁会相信咱俩是割草去了,进村就得让人知道,你爸咋办?”,正说着,一位中年妇女过来打问:“娃呀,这筐卖不?五分钱一个行不?”,我气愤地对她说:“你的钱那么大呀?留着上坟烧纸吧!”,妇女分明是想占便宜,但被我的话激怒了:“你这娃咋这么坏?看我找民兵去!”,我和她对骂:“民兵是你爷,可是我孙子,你去找,回来一起给我磕头!”,她快要气疯了:“看我不打你!”,我顺势在后面找了半块土坯:“你来!看我不砸死你!”,我冲着人群喊:“快看呀,母猪疯了,想挨刀子了!”,人们笑的前仰后合,有位老太太斥责她:“这么点小孩你都欺负,五分钱一个,你还不如抢呢!”,她被众人笑骂着:“民兵里有你相好的吧?你咋成天拿民兵吓唬人呢?!”,她的气势终于被压下去了。这时,真的来了两个民兵,他们看到我们面前的筐子:“谁让你们卖的?没收!”,我把筐子搂在怀里:“我们买的,凭啥没收?”,民兵问我:“谁卖给你的?”,我指着中年妇女:“她卖给我的,两毛钱一个。”,民兵伸手夺筐:“那也得没收!”,我不给:“你让她把钱还给我我就交公。”,民兵不分青红皂白地*着妇女说:“还他四毛钱,拿上你的筐跟我到镇革委会去!”,妇女辩解着:“不是我的筐,是我要买他的筐。”,民兵并不听她解释:“不是你的还是我的?就是卖也是投机倒把,掏钱!”,妇女委屈地掏出一张五毛钱纸币极不情愿地递给我:“死娃,不得好死!”,我对京海说:“哥,咱不占她便宜,给她找一毛钱,拿来。”,京海一直象在看戏,忽然缓过神来:“那筐咱不买了?回去咋给娘交代呢?”,我和他一唱一和:“你没听民兵叔叔说,这叫投机倒把,是反动的?”,京海从鞋里抠出一毛钱给她:“我们不要了。”,我对民兵说:“叔叔,她利用我们年纪小觉悟低,骗我们上当,我们坚决和她做斗争!”,那个大个子民兵拍拍我的肩头:“小朋友,你说的对,以后再别上坏人的当了,快回家去吧!”,我拉着京海就走:“哥,到合作社买盐去。”最后两只筐,为我们多赚了一毛钱,我们把它全买了糖块,一人先吃了一块,剩下的,给胖婶和大叔,还有大哥和小妹妹。这时,我把自己归入了京海家,完全忘了姑妈一家人。

    走出合作社,我对京海说:“哥,咱再转转吧?”,他知道我来的真正目的:“大人都管不了的事,你真要管?”,我央求着他:“我没说要管,只是想弄明白小孩是怎么丢的,咱再看一会儿,没情况就回家行不?”,他就喜欢我求他,这样他就有当哥哥的尊严了:“好吧,不能太晚?”,我高兴地和他一同再次来到集市上,快到下午了,集上几乎没人了,只有一个白胖的老太太蹲在一棵树下,她眼里布满了血丝,看来是从远道来的,她肩头挎着个花布袋,目光呆滞地四周巡视着,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她和平常老太太不一样!我拉着京海到了她身边,我问:“奶奶,您是卖鸡蛋吧?”,她恶狠狠地回答:“卖啥鸡蛋?去,一边耍去!”,我越感到不对劲儿,我拉着京海,悄悄躲在小医院里,趴在墙头上偷偷地看这个胖老太干什么,不久,有人经过,她便主动打招呼,并迅从布袋里掏出一样东西:是一双小孩子的鞋。又过了一会儿,她又卖出去一双。京海埋怨我:“是卖小孩鞋子的,看你疑神疑鬼的。”,我们边扫兴地回家了。到了胖婶家,京海给胖婶汇报了卖筐子的经过,胖婶使劲摸着我的头:“俺那老儿也,你可给娘长脸了!连大人都干不过俺娃,真行!”,京海他爸却抱怨着胖婶:“都是你,非让两个娃娃去卖筐,幸亏有这鬼精灵,要是京海一个人去,不定会怎样呢!”,京海倒不生气:“就是,我可没那么多心眼儿。他就是人小鬼大!要不村里人都欢喜(山东土话)他!”,京海爸用赞赏地眼神看着我到:“欢喜个屁!整天都是告状的,咱这山东村有了他,可是在这陕西地界出了名了,都知道咱村来了个活阎王。”,大叔使劲抚了一下我的头:“洗洗去,吃饭我的小祖宗!”,胖婶生气地推了他一把:“别动头,看弄傻了我和你拼命!”,大哥回来了,放下锄头:“娘,看你惯他吧,城里孩子本来就吃惯,等他爸来接他时还不怨你?”,胖婶把我搂在怀里:“俺老儿子比你们都强!他才象个真正的山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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