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兵穿越:绝色锦衣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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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兵穿越:绝色锦衣卫-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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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现在他不是没有死?”
夜月斩钉截铁丢出来的话,让南宫羽顿时说不出话了。
正如夜月所说,宇文极的确没有死。
那一箭,和他的心脏差了半分。
但有的时候,这样的距离就是生和死的距离。
夜月将宇文极身上的伤口全部都包扎完毕之后,满意的轻叹出声,站起身,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
在这个时候,她才发现自己身上被已经凝固的血衣黏得异常的不舒服,而那些在血战中弄出来的伤口,也开始隐隐作痛。
但是,这些和宇文极活着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
摊开手掌,往自己被箭杆划得显得有些血肉模糊的手掌看了一眼,本来有些疲惫之色的眼眸,逐渐出现了笑意。
只有她一个人知道,那一箭,她本就已经拦截下来。
宇文极胸膛的箭创,根本就不是姜皇后射伤的,而是她将箭上的力道化解之后却顺着箭的去势,自己插到宇文极的胸膛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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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极胸膛的箭创,根本就不是姜皇后射伤的,而是她将箭上的力道化解之后却顺着箭的去势,自己插到宇文极的胸膛里上。
只不过,她在箭入胸膛后,将本来对准宇文极心脏的箭,不着痕迹的往旁边偏了半分。
半分,在人的眼里完全看不出来。
但是却是决定宇文极生死的关键。
低头,重重在宇文极唇上印了一吻,微微退后,唇离他的唇只有一寸,一字字对着依旧是昏迷不醒的宇文极沉声说道:“所有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你给我快点醒过来。”
宇文极的伤势虽然不是直接的致命伤,但绝对不轻。
也许,下一刻的变化,他就会停止呼吸。
在原来那个时空,从一个孤儿到世界顶级的雇佣兵,她不知经过了多少次濒临死亡的伤,深深知道,有时候,在重伤之余,让人活下去的,往往是意志力。
看着夜月的举动,南宫羽的眼睛突然有些迷蒙起来,嘴里却沉声说道:“他死了,也是被你杀死的!”|
在发现宇文极没有死的时候,就已经听过夜月说了那一箭的秘密。
明白了,并不代表没有疑虑。
所有的疑虑在夜月帮宇文极包扎的时候,逐渐从心里升了起来。
好不容易等到夜月将宇文极身上的伤口都处理好了,才深深皱了一下眉头,脸色更是凝重起来,正色的盯着夜月:“你这样实在是太冒险了,若是皇上不放我们走,岂不是将所有的人性命都送在那里了?”
当时那种情况,没有了宇文极这样一个高手,他们的确是必死无疑。
“你说错了。”
看到依旧是一脸责备的南宫羽,夜月不由得展颜一笑,低头看着昏迷的宇文极,眼里全是柔情:“当时那个情况胜负已分,不管我们是不是死拼,结果也只有一个!”
随即勾了勾唇,轻声说道;“就是皇上手下的影子和锦衣卫,我们都无能为力了,更不要说后面还加了一个皇后和她的幽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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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月的话一说出来,南宫羽脸上的责备就荡然无存了。
取代的,只是浓浓的无奈。
夜月说的是事实,那一战,到了最后,他们身上的伤势,耗费的体力,在姜皇后射出那一箭的同时,三个人都已经是强弓末弩了。
而他,更是因为自己父亲的关系,已经放弃格杀,放弃了生机。
就是心里,也已经升起了必死无疑的念头。
抬起眼,看着夜月那虽然有些憔悴,但神情之间却依旧是神采飞扬的脸,勉强勾了一下唇:“但是,你又怎能笃定在那个时候,皇上会下旨放我们走。”
这样的问话一说出来,夜月顿时失笑出声。
“笃定?”
看着南宫羽的眼里,是说不出的戏谑:“我怎么可能笃定皇上会放我们走,我只是在赌而已。”
一边往外走,一边笑笑:“若是你还不想包扎伤口,就帮我好好的看着他,我现在要去处理我自己了。”
“夜月!”
身后,南宫羽郁闷到了极点的低吼声响起,对这个问题,他实在是一刻钟都等不得,对夜月说出的那个赌字,更是不气结到了极点。
快步走到因为他的低吼声停下脚步的夜月身边,压低声音,一字字将话吐出来:“你别告诉我,你根本就没有把握,就是胡乱赌的。”
“你说对了。”
夜月侧脸回眸看着南宫羽,斩钉截铁的回答了他的问题。
眼里,突然泛起了笑意:“难道你不知道,天下万物,只要是有灵性的东西,天生就有一种逃避生死的本能,而我,这样的本能特别强而已。”
南宫羽心里一震,若有所思的看着夜月,眼里逐渐出现了狐疑的神情。
夜月说的这个,他不是不懂。
就是他,在面临危险的时候,这样的本能也往往会出现。
但,能在那一瞬间做出这样正确的生死判断,只有从无数生死关头走过来的人才会具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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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夜月这一次和上次在湖畔带给他的震惊是一样的。
一个仅仅十六岁都未满的少年,居然会具备这样连他这样执行了五年诛杀任务,都没有办法达到的本能反应。
这样的夜月,怎么能不让他震惊。
似乎感觉到了南宫羽心里的狐疑和震惊一样,夜月提了提嘴角:“其实,现在还有什么好追究的呢?反正,我们都活下来了。”
南宫羽更加说不出话。
夜月说的就是事实,不管是她赌的也罢,算准了也罢,只要活着,就行了。
只能是默不作声的看着夜月转身跨出房间,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这里,正是夜月在京城里从小到大一直居住着的宅子。
在这个时候,他们一身是伤,还带着一个生死不明的宇文极,根本就没有别的地方可去。
没有一家客栈会收留一个看上去已经是死人的客人,而那里,更是人多嘴杂,宇文极没死的事情一旦透露出去,皇上定会再次派人追杀,让他们用性命拼出来的所有都付诸东流。
最好的路,就是远离京城。
但宇文极的伤势,让他们更不能在短期内离开京城,生怕旅途的颠簸,将他那本来就不牢固的性命抛掉。
所以,他们唯一只能赌。
赌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赌所有的人都以为他们不敢回自己的家里。
随意活动了一下手臂,南宫羽的眉头就皱起来了,身上的伤口,被干了的衣服黏住,牵扯中,引起阵阵刺痛。
伸手拽了一下紧紧黏在自己身上的血衣,南宫羽在解开腰带之后,深吸一口气,猛地将身上的衣服一把拽了下来,全然不顾被他这样举动会将已经结痂的伤口重新迸裂。
用最快的速度的帮自己可以上得到的地方上好药之后,南宫羽的眉头就微微皱起了。
在他背后,有一道从肩膀到腰际的刀伤,他根本就没有办法帮自己上药,唯一能上药的人,却在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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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夜月,南宫羽心里不由得升起了一阵怒意。
怒气来自心里感觉到的不公平。
反手上药,牵扯着的伤口让他索性停手,直接将药膏扔到桌面上,低头往全身上下都已经被夜月处理得干干净净的宇文极看了一眼,心里那种莫名其妙的不舒服感觉更是强烈。
将自己撕下来的血衣随手抛到桌子上,喃喃自语:“就算我不是情人,最起码也是兄弟吧,至于这样厚此薄彼吗?”
往门的方向望了一眼,心里郁闷更甚,碎碎念更是脱口而出;“至于要躲着上药吗?简直就像一个娘们。”
既然觉得不公平,自己又需要上药。南宫羽索性一把抓起被自己扔在桌面上的药膏,转身就往外走去。
走到门边,发现门被夜月从里面栓上,心里怒意更是难平,二话不说直接破门而入:“夜月,帮我上药。。。。。。”
话还没有说完,眼睛就有些发直。
几乎在下一刻,南宫羽左右张望一眼,嘴里诧异的喃喃自语就响起来了:“奇怪,这个时候那家伙跑去哪里了,居然不在。”
门,在下一刻就迅速的关上了。
听着关门声,躲在帘幔后的夜月松了一口气,在门被人往里推的同时,她就用最快的速度躲到了这里,若是没有意外,南宫羽的确应该没有看到她。
将褪到腰部的衣服拿起来,掩在胸前,探头往被南宫羽震断的门栓看了一眼,眼眸突然眯了起来。

南宫羽关上门,快速的返身回房,脚步重得像是想把房子震垮。
心跳,却比脚步更重。
跳得又快又猛,仿佛立即就要从胸膛里跳出来。
刚才的房间里,放眼看去,虽然看不到一个人影,但是南宫羽敢保证自己在将门推开一条缝的时候,看到了一个人。
南宫羽向来对自己的视力很满意,这一次,也不例外,他敢用自己的人头打赌,他看到的那个人就是夜月。
而且,貌似仿佛他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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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像是逃避什么事情一样,一踏进房间,南宫羽就反手重重的把门用力掩上。
不仅仅如此,连门栓都插得紧紧地。
转过背,既不管也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背上还有那么大的一道伤口,直接靠在门边,听着自己跳动得无比猛烈的心跳声,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出来。
手掌搭在自己胸前,想到那一夜因为夜月产生的胡思乱想和悸动感觉,嘴里喃喃自语:“我的天,亏我那天担心了那么久,以为自己被这个该死的宇文极传染了。”
不自觉的,刚才那个不应该看到的情景又涌上脑海,感觉到自己的心跳依旧在加速,南宫羽用力摇了一下头,把刚才看到的那个身影晃出脑海。
但是,眼里紧张的神情却是慢慢消散。
突然就露出了笑意:“原来我是正常的。”
既然已经看清楚夜月是女人了,脑海里那张脸也越来越想得清楚。
心跳声中,好半响突然重重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懊恼不已:“奇怪,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哪有男子比女人还长得精致的,怎么就没有看出来?”
想着自己刚才的迅速反应,南宫羽突然对自己的反应能力感觉到很满意了,那样的反应,简直就是天衣无缝,只怕夜月还真的以为自己什么都没有看到。
门外,突然响起的敲门声,让南宫羽像是被刺狠狠的刺了一下似的,整个身子弹跳起来。
用最快的速度转身,死死的盯着那个门栓,就是不去开门。
南宫羽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害怕什么。
心,又开始狂跳起来。
“南宫羽,开门!”
夜月冷冰冰的声音,稍停了一会儿就响了起来:“你不要告诉我你不在房间里。”
声音突然就变得怒气冲冲起来:“门是从里面栓上的,该死的你最好不要告诉我是宇文极醒过来栓上的。”
南宫羽的脸色顿时就变得很难看了。
他突然发现他刚刚对自己很满意的迅速反应,原来是那么蹩脚的一个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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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发现他刚刚对自己很满意的迅速反应,原来是那么蹩脚的一个谎言。
夜月说得没有错,门是被人从里面栓上的,那人又怎么可能不在房间里?
就像是刚才,夜月的房门也是被她从里面栓上的,他刚才那一番让他觉得满意到极点的自然反应简直就是不打自招。
若不是他看到了不应该看到的东西,根本就不需要装模作样。
暗暗后悔的同时,南宫羽看着那个门栓,更加不知道自己要不要将门打开了。
不过,他的犹豫没有多久,夜月没有给他那么多时间考虑。
门栓,很快的就被夜月从外面用暗力震断了。
就像是他刚才震断夜月的门栓一样。
就连手法也是一样的。
两扇猛地往里面打开的门,让南宫羽看到了他现在最不想看到的人夜月。
夜月身上已经换下了原来的血衣,一袭白色的长袍将那些伤口都掩盖着,脸上的神情在经过一番梳理后,刚才那憔悴的神情荡然无存。
和南宫羽想象中的不一样,夜月的脸上并没有语气中的怒意。
而是说不出的嘲弄和戏谑,在门打开的同时,勾唇一笑,笑容里,无比妖孽:“南宫世子是不是有什么心虚的事情,将门掩得那么严严实实的。”
那样的笑容,让南宫羽心里猛地一跳,那种不应该有但也属于一个正常男子的悸动莫名其妙的又出现了。
情不自禁的退了一步,脸上在瞬间堆起笑容:“是你啊?刚才我去你房间,看到你出去了,怎么那么快就回来了?”
才说完,就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割下来扔掉算了。
夜月刚才说得出那样的话,根本就是明白他已经看到了不应该看到的东西,他这样说,就像是刻意提醒夜月一样。
果然,如南宫羽所料,在他说完那样一句之后,夜月眼里顿时闪过一丝讥讽,将一直背在身后的一只手举到南宫羽前面,随意的晃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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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羽脸上的笑容顿时就僵住了。
随着夜月手臂晃动的,正是他刚刚震断的一截门栓。
夜月本来似笑非笑的脸也骤然一沉,冷眼看着南宫羽:“你确定我刚才真的出去了?”
南宫羽当然能确定。
只不过他确定的是相反的事实。
咽了一下喉咙,他突然发现向来口才都不错的自己,在这个时候,居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反倒是夜月随手将自己手里的门栓往院子里一扔,直视着南宫羽,一个字一个字说道:“我不管你刚才看到了什么,或者没有看到什么,都立即给我忘记,从此以后也不许再提起。”
语气,是不容置喙。
南宫羽当然同意,现在不管夜月说什么,他都只剩下点头的份额。
看到南宫羽点头确定之后,夜月眼里闪过一丝满意的神情,上下打量了只穿了一条中裤裸露着胸膛的南宫羽一眼。
嘴角,突然往上提了提,戏谑无比:“南宫世子,你的身材还真的不错。”
南宫羽顺着夜月的视线往下看,脸上,突然变得涨红无比,快步走到自己的行囊边,将药膏随手放下,从里面随意的抓起胡乱套上。
动作只是到了一半,就被夜月的话直接打断,伸到袖子里的手臂也僵在半空中。
“你不是要上药。”
方才一瞥之间,夜月已经看到南宫羽背上全部被伤口流出来的血染红,已然明了南宫羽去自己房间的目的。
走过去拿着南宫羽放下的药膏,挑开瓷瓶的盖子,看到南宫羽还是保持着刚才穿衣服的姿势,不由得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南宫世子千万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自己背上的那个刀伤已经迸裂了。”

“该死的!”
感觉到夜月的手指在自己背上轻柔移动带来的麻痒,盯着昏迷中的宇文极,南宫羽眼里怒气渐盛,完全忘记了夜月之前的警告,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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