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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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妃-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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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冷的眸子对上了甄陶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难怪轻展轩会如此的信任他。

四个男人熟稔的一抬手,立刻如沁就被扛在了他们的肩上,幽怨的眼神看向甄陶,如沁好恨呀,恨她的手无缚鸡之力,更恨这飞轩堡里一切古怪莫名的规定。

蓦的,梆子敲响了铜锣,不多不少,正好两声,二更天了,甄陶一怔,厉声道,“给我。”他一把从四个男人的手中抢过如沁,顾不得如沁的挣扎,飞也似的奔向门外的无边夜色中,掠过花香,掠过虫鸣,呼呼的风扬起如沁半湿的长发拂到甄陶的脸上,他却毫无所觉的飞速向前奔跑,爷的指令,二更前不到,这女人就得受罚,至于会是什么惩罚无人知晓,但是甄陶知道,凭着爷的脾气他的惩罚从来都是狠戾的,这女人,她真是活得太自在了。

“你,你放开我。”好半晌如沁才反应过来是甄陶扛着她去见轻展轩,这又是哪门子的规定。

“不想采月死,你立刻给我闭嘴。”甄陶冷声低喝,这女人连死的权力都没有,居然还敢如此的倔强,这样的脾气,少不得在这飞轩堡是一定要吃些苦头的。

一句话只让如沁立刻噤声,迷朦的看着闪闪而过的夜色,重重的黑暗过后,突然间眼前豁然开朗,灯火通明,依稀听得女子的低吟声,甄陶已扛着如沁站在了怡情阁的门前,却止步不敢近前了。

“甄陶,放下她,自去行刑室领五十大板吧。”

“是。”甄陶悄无声息的将如沁放在门前,眸中的冰冷在这一刻似乎转为担忧,可是他终于什么也没有说,只转身瞬间就消失在无边的夜色之中。


  禁脔  第17赏轻现

温柔的声音从内室里传出,“二更天的期限过了,所以你迟了。”

女子的呻吟声伴着轻展轩的声音张扬而出,如沁已傻在原地,甄陶难道就是因为未完成这魔鬼男人的任务,所以就要受那五十大板吗?

可是她压根就不知道有二更天这个期限呀,否则她一定会快一点的,这轻展轩真狠。

五十大板是甄陶的,那么她呢?

不敢想,她真的不敢想了。

却在恍惚间,一道疾风掠来,那熟悉的男人的味道拂来,喜被中的如沁被横抱在轻展轩的怀里,轻轻一跃,满室生香,女人的体香,混着墙角那燃得正旺的檀香。

床帐上一个女人正大赤赤的未着寸缕的横卧着,那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夜里从她门前经过的那个招摇的女子,女子侧身看向如沁,随即撇了撇嘴角,似乎都是不屑,“爷,就是她吗?”

如沁这才发现女子的身材真不是一般的好,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浑身上下无一块赘肉,端端的是一个性感尤物,连她也看得移不动眼神了。

男人一个转身,旋即又回到了女人的身边,痞痞的摸了那女子一把脸,女子咯咯咯的笑开了,得意的看着如沁,仿佛在炫耀着轻展轩对她的疼爱,轻展轩一边再抓了女子的丰盈把玩着,一边邪气的看向如沁,淡笑间仿佛不经意的问道,“沁儿,你说是谁送你过来的,为什么不见四个家丁和婆子呢。”

如沁不觉有他,只轻声道,“是甄统领。”

“甄陶,原来是他呀,还真敢呢。”手指不由自主的用力,床上女人吃痛的‘啊’的一声只不经意的叫了出来。

“啪”的一掌挥过去,轻展轩前后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弯,“谁让你叫的。”

女子立时就噤了声,从天堂走到地狱的感觉莫过于如此了,她不过是轻展轩身下的一个玩物罢了,一如自己,如沁没有笑她,只是为她也为自己感到悲哀,没了自尊的日子她真的无法如这女人一样的承受。

“来人。”清亮的嗓音只让这方圆百米都听得清楚。

门外立时有暗影出现,“爷,请吩咐。”

“传令行刑室,甄陶的五十大板再加五十下,一共是一百大板,一板不许多,一板也不许少,谁要是徇了私情,甭怪我轻展轩翻脸不认人。”

“是。”

便是一眨眼的功夫,暗影也消失不见了,如沁迷糊了,为什么甄陶的板子又多了五十个,难道是因为他硬扛着她前来吗?

她不敢问,眼前的男人虽然一直是笑嘻嘻的,但是那笑里都是尖尖的刀,她自身难保,更怕连累采月,此时摸不准状况,还是少说话的为妙。

如沁静静的立在屋子中央,白嫩的玉足裸在大理石玉地板上,沁凉的感觉让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有点凉。

轻展轩邪魅的看了她一眼,那淡然而立的纤细身影,丝毫不为此时的尴尬所影响,仿佛他搂着怀里的女人,而由她看着是天经地义一样。

手臂一挥,身后的门刷得就合上了,清爽的夜风被阻在门外,然而脚下依然是一片冰冷。

一动不动的立在那里,身上的锦被有些松了,如沁真怕这锦被滑落了下去,不想让那女人看到她的身体,不管怎么样的卑微,她都要保留自己心底深处的一点点的绿洲。

却不曾想,那云淡风清的微笑却让轻展轩有些刺眼了,明明她就应该惶恐,明明她就应该求他放过她的,可是没有,如沁如玉树临风般的站在那里,直视着女人那光裸的身子没有任何的异样。

那么,如果他在她的面前无限风情的要了这女人呢?

嘴角含笑,他倒要看看她的反应。

轻轻的一个眼神,身下的女子立即会意的爬过来,……,轻展轩任由女人亲吻着,眼角却偷偷瞟向几米外的如沁,她居然没有别过脸去,她居然猜到了他让她来的目的就是让她看着别的女人是怎么样的来侍候他的,任随都比她卖力,任谁都比她更性感妖娆。

她遂了他的愿了,眼神没有任何的躲藏,可是为何他心里却不自在了呢。

不可以,他不可以在如沁的面前示弱,一个翻身,轻展轩便与身上的女子错了位……

依然没有逃避,依然是如初的云淡风清。

男人突然间怒气横生,随手一挥,如沁身上的喜被只慢慢垂落垂落……

 


  禁脔  第18赏对抗

如玉般晶莹的肌肤泛着透明的光泽仿佛洒了满室,一双如藕般的玉足轻踏在地板上,而手心里却汗意涟涟,轻展轩终于动手了,对她的惩罚也必会随之而来。

因为,她迟到了。

“过来。”勾勾手指示意如沁走到床前,一手却拉着那女人吻着自己的。。。,女子吞吐的声音混着呻吟声放浪而清晰的送到在如沁的耳中,恍若未闻,依然是云淡风清的笑,她能作到的只有如此。

“上床吧。”又是那痞痞的样子,再是止住笑,一张脸递到如沁的面前,放大中仿佛无限深情,那是如沁熟悉的作戏,每一次他欲折磨她之前都会是这样的表情,却在轻松之后隐藏着让她泣血的苦痛。

这一次,又是什么。

床上的女人依然在……,仿佛那是美味佳肴一样。

轻展轩越来越没感觉了,不管那女人多用心,多……,可是此时如沁那淡淡的风情却挑起了他要征服她的渴望,手掌一翻,女人的头刹时歪倒一边,嘀嗒的口水沿着嘴角滑落,那般的风尘模样,只让人想起青楼里卖笑的女子。

“滚……”脚一踢,女子立时就从床上坠落到了冰凉的地上,却顾不得凉,只抬头望了一眼如沁,那眼神如刀一样恨不得立时就杀了如沁一样。

飘忽而过,甚至避开了轻展轩的视线,却让如沁在瞬间捕捉个清清楚楚,无视女人的目光,轻展轩的举动根本就与她无关,她也是那被凌辱的对象,为什么女人就看不明白看不清楚呢。

轻轻的叹息着,这飞天堡从此她便多了一个敌人了。

“出去。”轻展轩扯出床角皱成一团的喜被,不耐烦的抛到女人的脚下,仿佛恨不得她立即消失一样。

女人拎着喜被,垂首道,“月离告退了。”如鸟儿般轻柔的话语娇嗔的向轻展轩轻扬着,那声音里甚至没有一丝的痛恨,似乎轻展轩就是她的天与地一样。

男人没有理她,只手臂一扯,顷刻间如沁柔腻的身子就落在了男人的怀中,如沁没有回身,她不想要看到女人落魄退出去的凄凄模样,其实她何尝不想那退出去的人是自己而不是那个女人,然而事不由已,一切的权利只在眼前男人的手上。

生与死,一线之隔,而男人便是*纵着这条线的主人。

门开了,女人退了出去,轻轻关合上的时候,依稀有脚步声传来,整整齐齐的,那是四个家丁的步伐。

面上依然还是那般的笑,淡淡的没有任何的情愫在其中,却也没有生硬的欲忤逆男人的表情。

紧贴在男人胸膛上的柔软被男人的胸肌上下摩梭着,如沁的眸子睁得开开的,却让思维迷离在皇城白府的假山中,几尾金色的鱼自由自在的游在水中,倘若自己此时变成了鱼,那该多么好呀。

……

吻,继续着,虽然很淡很淡,也很牵强。

良久,男人突然一把推开她,如沁不自觉的向后一仰,便直直的躺在了床上,男人看着她,再咬咬唇,似乎不相信他吻了这么久,而她给他的回答就永远只有那浅浅的云淡风清的微笑。

仿佛她的世界里根本就没有他的存在。

“女人,你与她们没什么区别,不过是替我暖床的女人罢了,既然你这么不乖,那么明天就让人好好的教教你究竟要怎么样的侍候男人。”似乎是如沁的淡然触怒了他,男人居然也如她一样微笑着完成这段话,然后优雅的从床头取了长衫,轻轻一展间便已衣冠楚楚,卓然即步出了内室。

如沁懵了,这,算是放过她了吗……

 


  禁脔  第19赏暗屋

空气里残留着一股欢爱的气息,却不是她的,是那个女人遗留在这里的气味,淡淡的却清晰的送进了她的鼻端,皱着眉,直觉里她非常不喜欢那个女人。

破天荒的,轻展轩第一次的放过了她,难道是因为她的淡然相对吗?

这似乎是她第一次的胜了他呢,他没有再如从前一样残暴的要了她,这,就是进步。

抱着膝坐在床上,脚依旧是冰冰凉凉的,刚刚在地板上站的时间太久太久了,动动脚趾,无聊的看着十个脚趾头,小巧如玉般可爱。

现在,她不知道要怎么走出这个屋子,裹着她来的锦被已被那恶魔男人‘顺脚’带飞到了门外。

那么,索性就安生的呆在这里,反正只要还在飞轩堡,她留在哪个角落哪个房间都是一样的,都注定只是那个男人的奴儿。

刚刚进来的时候因着那女子的存在,只让如沁太过尴尬了,以至于她甚至无心欣赏这怡情阁里的布置,此时四处望望,才发现这竟然是一个飘渺如仙居的好地方,与门相隔的七八米之间几道轻纱漫舞,飘动中流光溢彩,仿若神仙府第。

门的两侧,一面是一架琴,淡白的丝弦仿佛随时都可飞出乐曲一般,另一面是一个小棋桌,两个小罐子里各是黑白子吧。

原以为被送进来的女子不过都是裸身来替男人暖床的,却不想还有这些风雅之事,那种马样的男人也会懂得这些吗?

男人走了,她的世界里此时虽是轻松些了,可是甄陶的身影却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一百仗,大概几日都见不到他了吧,那一百下,人不死也得重伤。

如沁完全沉浸在一个人的世界里,沉浸在此时难得的静谧与自由中,可是只一刻,便再也没了。

房间里一声异响惊醒了如沁,随着那声音如沁望过去,刹时她傻了,居然居然就在这屋子里,一面墙开了一扇小门,一个婆子笑*的向她走来,“沁姑娘,请吧。”轻摆的绢帕带着一片的香,浓浓的,让如沁不禁皱了皱眉头。

“去哪里?”瞧那婆子年纪已过四十岁了,居然还一身红裙绿袄,端的是浓妆艳抹,一片‘冶艳’,只是那抹菊花笑却泄露了她的身份,猛然想起轻展轩的话,他要找人调教她的房事,难道竟然就是这个婆子吗?

“沁姑娘,请吧。”皮笑肉不笑的,让如沁刹时没了主意,如沁知道轻展轩惩罚人的手段,倘若违背了他那下场不止是自己,还要连累别人,甄陶便是个例子。

慢腾腾的直起身,如沁却皱了皱眉,有些暖了的脚又要踩在那冰凉的地板上了,婆子笑着看着她的一举一动,“果然是个天生的美人胚子,真真是看了让人舍不得眨眼呢。”微皱的手伸过来欲扶着如沁下床。

如沁下意识的一躲,从小她最怕陌生人的碰触了,男人女人皆不想要,却不曾想只脚下一滑,两条光洁的玉腿笔直分开,疼痛袭来,瞬间已坐在了地上,似乎是崴到了脚踝,那刹那间的痛楚让她的额头也沁出了汗,咬着唇,没有叫出来,但是再低首时,脚踝处已顿时肿了起来,有些淤青,竟是这般的快,眨眼间她便伤了自己。

婆子立时蹲下来,“沁姑娘没事吧,这可怎生是好,这要是被王爷知道了,只怕又要怪罪我老婆子了。”婆子的笑意早就散去,只留一片惊慌,轻展轩只吩咐她调教如沁房事,至于其它,不可少了半根头发,如今,一切还未开始,这女人就摔肿了脚踝,她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

如沁虽然极不喜欢这婆子,可是却也不想她因为自己而受罚,轻咬贝齿,手扶着床沿,挣扎着想要站起来,那一条未伤到的腿吃力的撑起了她的身子,可是人还没有站起来,立刻又重新的坐了下去,地板上凉凉的感觉透过肌肤甚至传到了五脏六腑,身无寸缕的她,端的是无边的难耐。

“姑娘,快些离开吧,上头发下话了,你要立刻从这屋子里出去,这怡情阁是供爷消遣的地方,呆会还有姑娘要来侍寝呢。”

吓,她没有听错吧,不是刚刚还撵走了一个,那男人就一刻钟也离不开女人吗。

正说话间,只听见窗外“刷刷刷”的整齐的脚步声传来,想象着那情形,如沁知道又有女人被送来了。

而她,是必要让开这位置的,否则便是打扰到了他人的尽兴。

“姑娘,快离开吧,门开了,我与你少不得都要受罚的。”婆子已是带着哭腔的求着她了。

唇齿间渗着血丝,如沁猛一使力忍着巨痛无声的站了起来,瘸着一条腿跳跃着冲向了那道暗门,婆子随后,一闪手按了一个开关,于是,两个人暂时的安全了。

低首时,脚踝上那清肿愈发的严重了,只肿得如馒头一样,这疼痛让如沁甚至来不及审视这暗屋里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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