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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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妃-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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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还是不要看了。”她说的仿佛那血淋淋的场面就在眼前一样。 “好。”轻展轩似乎是忍痛般的终于下定了决心,“我再说一次,也再给你一次机会,我数一、二、三,倘若你再不自首,那么我便亲自揪出了你,而这水银也终究是属于你的了。”轻展轩的尾音回落在夜色中,轻晃的大红灯笼下一道道的人影随着灯笼的飘忽而慢慢舞动,那情形要多诡异便有多诡异。 一…… 二…… 终于,一道人影慢慢的从人群中走出再向前走来,所有的人再听到那轻轻的脚步声时终于长吁了一口气,抬首望向那女子时,却是满脸的诧异,那女子,她不是别人,正是柳絮。 淡笑如花开般的灿烂落在了如沁的脸上,这一番赌她终于赢了,在一切行将谢幕的时候,其实她应该送给柳絮一份厚礼才是,“柳絮妹子,今儿沁儿就把那两张纸赠予你吧。”说罢,如沁只拉着柳絮向那桌前走去。 那两张如沁先前两手同时写过的纸还悄悄的躺在桌子上,柳絮下意识的瞟过去时,脸上是一片死灰,人,在瞬间晕倒,原来…… (PS:今日保底第一更到了,俺来谢过最近送礼物的亲们,呵呵,谢谢以下童鞋们送给小奴儿的礼物:浩浩宝贝、李悠嫣、丫丫叫如梦、xiaoyao2253、枫灵叶,群么么,谢谢了)

  


第80赏 原来

“来人,掐她的人中。”轻展轩冷冷望着那躺在地上的女人,从前对她的所有的曾经的温柔在这一刻已不复存在,想不到自己最宠爱的女人之一竟然会与外人勾结而陷害自己。这飞轩堡的秘密一定有很多已被她泄露了出去吧。都怪自己一时失查,竟然宠幸了这样的女人,而且还差一点让如沁当了替罪羊。 宁如沁,他可以随意的欺侮她,可是他却不允许如柳絮这样的女子来算计了她。 是的,除了他自己,谁也不许。 有家丁拎了两桶水,那是刚刚从水井里打上来的,即使没有碰着那水,也知道那水必是凉的,这是秋天了,那水上只泛着一层凉意。家丁猛然一泼过去,柳絮全身顿时就湿透了,长长的发一缕缕的挂在胸前,人中被掐了之后,半晌才终于狼狈的睁开了眼睛。 一双原本灵透的瞳眸此刻却满是恨意,想不到她竟然被那这新王妃给摆了一道,原来还是自己太过小瞧她了。 抖了抖那两张纸,缓缓的从手中垂落时,那整整的两张都是一片洁白,根本就没有一个字迹,所有的人顿时醒悟,柳絮原来是着了王妃的计谋了。 “其实如沁只是猜测而已,如沁根本就不会两手同时写字,不过以后或许如沁也可学一学,如沁只是一直奇怪下午为什么你偏要团了那另外一张纸而不让我看呢,后来我便猜着或许是你怕我一眼就认出你是那首藏头诗的主人,除此之外你没有任何的理由不让我看。于是如沁便设了这样一个局,倒是要谢谢王爷的配合了。”说罢她只看向轻展轩,微微一笑中这是她在感谢他刚刚的配合,否则这出戏的结尾根本就不是现在的精彩。 那一笑,只让轻展轩在瞬间失神。 “两张纸根本就是两种字体,初时任谁也想不到这那两张纸上的字是同一个人所写,但是我要谢谢你赠给我的那一张纸,我把玩着便记在了心里,刚刚在门前看到你些微的局促时,便心念一动,猛然想起那两张纸上所有的‘撇’笔那一勾的特点,竟不想果然就揪出了你,这便是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吧。” “真想不到那首诗果然是你所写,你且说说当日你为何引我出了冷月轩,又为何派人欲置我于死地。” “我不知道,我没有做过。”柳絮倔强摇头。 如沁从桌子上拿起了那张皱巴巴的纸,“哦,就是这张,不过这一张是我后来临蓦过的,原来的那些字是在一本书里的,只是那本书早已不翼而飞了,一如这张纸一样也曾经不翼而飞过,只可惜当初你并未害了我,那么这张纸也是你设计让王爷发现并得到的吗?”眸子瞟向轻展轩,她想要知道轻展轩是从何处弄来她的这张纸笺的。 轻展轩却只是挑挑眉,完全不理会如沁的追问,那张纸笺他如何得来这整个飞轩堡就只有他一个人才清楚吧。 他不说,那便没人知道。 一番话和盘而出时,柳絮早已瘫软了,眼神不住的涣散中,她轻轻的阖上,有气无力的声音响起,“爷,你杀了我吧。”她一直知道轻展轩的狠戾,也相信他用水银剐人皮的可能,所以因着不堪那痛苦她才走了出来,却不想原来却是被轻展轩与这女人合演的一出戏给骗了。 “你想痛快的死吗,我偏就不如你意,来人,把她给我押到案架上,这行刑室的刑具每一天换一种的给她一一的享用了,今天就从最舒服的开始吧,给她灌辣椒水,直到她说出她的幕后指使人才能停手。” 柳絮依然闭着眼,然而那眸中却是有一道泪水沁出,“王爷,柳絮死不足惜,爷说过只要柳絮自首了便会从轻发落,爷也说过会看在柳絮曾经侍寝的份上饶过柳絮,却又为何……”那泪水越聚越多,缓缓又睁开时,看着轻展轩的眼神中有幽怨,有心酸,然而更多的却是一种说不出的眷恋,那份眷恋的神情几乎是那美人苑中所有女人的脸上所共有的。 痴缠的爱,得到的就是轻展轩的无情回报。 床上床下,其实她们不过是他发谢情玉的一种方式罢了,无爱,女人离去时,便也是他的不珍惜。 突然间,那幽怨的眼神让如沁有些不忍了,或许柳絮总也有她不得已的苦衷吧。她不想再看这之后的一切残忍,她只想回到冷月轩里与她的宝贝一起安眠。 “王爷,既然那通敌的人已经抓住了,那么如沁与姐妹们就可以回去了吧。”望着满院子里犹自还站在那里拘谨的几十女人后,如沁只觉此时该是她们退场的时候了。 摆摆手,“都退下吧。” 如沁看到了采月,也看到了月离,似乎在离去之时都在小小声的谈论着什么。 轻展轩没有提她的名字,那就代表她也在所退之列。 悄悄的迈步,生怕男人会后悔了再不让她离开,她的宝贝呀,她终于又是躲过了一场劫难,这一刻,心在瞬间已轻松了许多。 轻轻的跨过门槛,再十几步她就要离开轻展轩的视线范围了,突然,轻展轩的声音破空而来,“王妃且留下,王妃今夜要侍寝怡情阁。” 吓,他怎么又想起她来了。 不要,她只想逃避,“王爷,如沁今夜不方便。”她随口扯了个谎,可是说完了立刻就后悔了,那月信自她来到飞轩堡之后她就从来也没有来过,这倘若被轻展轩记起,那么她岂不是要麻烦了。 宝贝,妈妈又犯错误了。 男人轻轻一掠,瞬间就落在了她的身侧,长臂倏然一揽,根本无视那地上正不住抖嗦的柳絮,只当她不存在一样,“沁儿是本王的王妃,有什么不方便的但说无妨。”闪着一双眼,轻展轩想要看到如沁窘迫的样子,女人的月事他知道,不过有月事的女人还真是从来没有侍寝过,可是他今天不管她身子怎么了,他就是要让如沁侍寝,今天她可是立了功的,想一想那张软软的大床上他揽着她纤腰的那一刻,他甚至连哈欠都要打出来了。 都怪她,他昨夜里一直横在冷月轩屋顶的横梁上,直到天亮才离去,一夜未睡,她今天要补过才成。 迷糊,这是什么规矩,“王爷,如沁真的不方便。”思维在这一刻打结了,她居然还是一口一个不方便,可是总是说完了才知道错了,垂下头,“王爷还是先审人吧,当日如沁也中了那杀手们的一刀,其实这还要托王爷的福呢,王爷一举抓到了那些人才是正理,也免得以后再遇到他们更麻烦。”语气中只加重了那个‘托王爷的福’五个字,她是固意要说给轻展轩听的,他就是希望他此刻生出那么一丁点的悔意,也就此放过了她。 不想侍寝,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她腹中的孩子。 突地,女子惨烈的叫声想起,原来那些行刑室的人趁着她与轻展轩说话之际,已经将柳絮架到了行刑室中央的一个木案上放倒了,手与脚都绑了固定在案架边的木柱子上,此刻正按住她的头,钳制着她的下巴,将那整整一盆的辣椒水不住的灌下去呢。 皱着眉望到那惨状,那一盆红鲜鲜的辣椒水看在她的眼里,突然间只觉胃里翻卷云涌一般,“哇”地一声,竟然忍不住的吐了出来,只吐了就近在咫尺的轻展轩满脸满身。 抚着胸口粗喘着抬首时,她看到的是绿了一张脸的轻展轩…… (PS:今日保底第二更完毕,谢谢童鞋们的翠钻支持,小奴儿居然上了首页的翠钻榜了,而且还第一,历史头一遭,阿雨摇一摇,舞一舞,嘿嘿,谢谢童鞋们了)

  


第81赏 莫测

什么也不想,那手中紧攥着的鸳鸯花帕直直就送到了他的脸上,“王爷,对不起。”那辣椒水让她不舒服了,也惊动了她腹中的胎儿。急忙的为他擦着,生怕他猜出个一二来。 他居然乖乖站着,居然没有一把拂开她的花帕,那张绿了的脸在她手中的帕子下渐渐的温润下来,“是不是吃坏了肚子,小厨房里最近有没有为难你?” 吓,他何时也关心起她的饮食起居了,居然知道是小厨房每日为她做着一日三餐,摇摇头,“没有。”当然没有,她刚刚的反应是因为她是孕妇,而不是因为其它别的…… “哦,那就好。”这一刻他的温柔仿佛都是真心的。 耳边那惨烈的叫声慢慢弱去,可是那红鲜鲜的辣椒水还是无法从眼前挥去,“王爷,如沁不喜欢那辣椒水的味道,如沁先回冷月轩了。”手忙脚乱的把他脸上的花帕移到他的身上再掸了掸,虽然上面没有东西了,可是那湿湿的印迹犹在,仿佛一朵朵淡淡的花开样润染在他的身上,转首,她收回视线只想逃开。那些杀手的事只与她无关,她再也不想介入了,也许不用几天,她就可以安全的离开这里了。 欧阳永君,她相信他给她的承诺。 男人一扬手,立刻屋子里的人都住了手,“看住她,就囚在这行刑室里,不许任何人接近她,否则,你们知道后果的。” “是。”异口同声的回答,这飞轩堡里谁人又敢忤逆于他呢。 身形一移,那动作只快如闪电,他也不懂为什么,这一日的如沁只让他彻底的迷朦在她的世界里,她说她的月信来了,不怕,他只拥着她就好,就如这一段日子以来的每一个夜。想想冷月轩的那张大床,好虽好,可是那的氛围与怡情阁的比起来却是差了许多,连沉香都没有,不好。 忍了那么久,今夜他不想再忍了。 行刑室外,追上她时,却是如沁继续蹲在地上的狂吐,皱了皱眉,要是早知道那辣椒水如此的刺激了她,他便也早就阻止了那些家丁们的动作,倘若继续,至少也要在如沁离开之后呀。 有时候,眼不见只为净吧,这便是真理。 可是,此刻早已晚了。 捶着她的背,他仿佛脱胎换骨了一样的温柔。 可是这温柔在如沁的眼里却如刀山一样的让她惧怕,他的狠戾她见识过太多次了,每一回他越是对自己温柔的笑着,那么随之而来的她的痛苦便愈是更多。 她不信,他此刻的绕指柔是为着她的,轻轻的移动着身子,她欲要抽离开背上的手。 远离他,才是自己的安全。 “沁儿,你就这么想要躲开我吗?”他仿佛受到了盅惑一样的望着她,这是他第一次的仿佛无限情伤的看着她。 心头骤然狂乱,他这算什么? 是示爱吗? 可是,依着他从前对她的所有作为,似乎他是不可以爱她的。 爱她,便是害了她了。 婉柔,她一直未曾知道的故事里自己到底扮演了一个怎么样的角色,才让他恨自己入骨呢。 “王爷,追踪那杀手的消息才是正事。”她想要敲醒他,也转移他的注意力,让他继续去关注行刑室里的柳絮,柳絮松口了,那些杀手的踪迹也便有了。 可是突然间,那个救了自己又赠了自己玉佩的男人一下子就跃到了眼前,他似乎并不坏,而且对自己也足够的好,这一刻的思维,让她矛盾了,她突然又不想要轻展轩找到了那男人的踪迹。 他说,如果她遇到了困难,只拿着这玉佩去找舞月楼里的那个红姨,他的话是那般的真诚,她相信他,可是眼下…… 难道她揪了柳絮出来是错了吗? 咬牙,对与错,真的难以分清。 “那是我的事,今晚说了由你侍寝,就必须由你侍寝,你逃不掉。”他的耐心被她一次次的推拒彻底的消蚀掉了,怒气翩然而来,他突然就想要惩罚她,惩罚她的抗拒。 这抗拒,让他不喜欢。 他话中的冷意,让她瞬间惊醒他前后的变化,那种山雨欲来的气息让她不由得怕了,“王爷,如沁不过是想要先回到冷月轩先梳洗了,再等着人来接了罢了。” 撒谎,明明都知道这是撒谎,可是轻展轩却听着极是受用,“不必了,今晚我亲自带你去。”暧昧的语气中似乎立刻马上的就要吃了她一样。 骇然,倘若被他发现她没有来月信,那可怎生是好,“王爷,这不好吧,如沁不想在飞轩堡里开了这个先例,也不想被姐妹们说三道四,俗话说因妒生恨,这飞轩堡里只不知以后会有多少人欲置我于死地呢,一如这一次便是了。” “什么意思?” “那首诗既然有人送到了你的手里,那就是有人固意要陷害我了。” 轻展轩闪闪眼,这一刻他不知道要如何说了,那首诗只是他在她的桌子上拿了的,却不想每日看了之后便牢牢的记在了脑海中,以至于甄陶今日里把那白鸽呈给他的时候,他立时就发现了两张纸上字迹的相似,原来如沁也参与了那场刺杀,这让他如何不气,又如何来放过如沁,刹那间只头一热,立刻就让人去带了她来。 却不想竟是自己冤枉了她,幸亏她聪明睿智,否则只怕这一刻那被灌辣椒水的不是柳絮而是她了。 可是她的话未尝也没有道理,似乎是有人知道那首诗在他的手上。 甄陶,自己,那么那第三个人是谁? 脑海中不住的搜寻时,一张面孔出现在眼前,难道是她吗? 无法确定,这飞轩堡里越来越不安全,看来他以后也要小心些了。 不是怕,而是不想她被搅在了其中。 “我不知道,只一夜醒来床柱子上就多了这张纸,而且还是被一把刀插着,那刀上一张小纸条上只说这是从你的冷月轩里拿来的,而你到了行刑室居然一口承认这是你写的,这让我如何不去怀疑呢。”一小半的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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