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环御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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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环御九天- 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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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环因病辞官的事情没费多少周折,在太子反应过来之前皇帝已经批了,三两下就回了翰林院卷东西走人。
  
  接下来,贾环几乎是一人独居贾府,又不敢随处乱走,怕万一被太子那边的人暗算了。幸得有秦钟等人知心,将一应的消息打探了来密告贾环。可是,到底相思难熬,又兼之为情郎捏着一把汗,故而贾环几次不顾危险,悄悄摸去秦王府会祁潜。
  
  这样下去非出事不可,焦虑之下祁潜倒是想出了一个好办法,在侍卫之中选出一个面容肖似贾环的人,令其模仿贾环的言谈举止,而后代替贾环去住贾府,贾环则留在王府内密居。好在贾府现在几乎是空的,贾环平日并不需要去为哪个长辈晨昏定省,直接就是贾府里他最大了,正好又是托病,便日日呆在房内,也无人窥破。
  
  困境中两人相依相偎,并不以为苦。
  
  狂风暴浪终于来了。
  
  十日后,秦王被御史弹劾管理工部事务期间一手遮天,变更成法,不许手下的人参议一个字,独断专行。
  
  随即秦王再次被参,这一次的过失是任人唯亲,工部的重要官员俱是与秦王关系密切的人,四司两库一所的长官全是秦王心腹,俱被保举提升。
  
  祁潜在心里骂着我管着工部当然是用我的自己人了,你祁渊还不是一样,面上却是引而不发,反而是去御书房自行请罪,并请求交出工部的一应管理权力。
  
  皇帝并不以为意,说:“辞什么啊,这都是老大在背后捣鬼,当朕不知道呢?等朕唤了他来,给你们化解化解。”
  
  祁潜说:“父皇,算了。别说哥哥怨我,就是我自己想着守成的事情心里也堵得慌,这段时日简直没办法安心办差,不如就在府里歇歇吧,正好陪陪彬儿,他现在又要好些了。”
  
  皇帝本来为这事儿也有些怨恨祁潜那一j□j迫得太紧以至于误了大孙子祁沛的性命,不过现在看小儿子胡子拉茬,一派落魄的模样,想着确实也是祁沛害他妻亡子残,再说祁沛是自杀而亡的,也怪不得潜儿,更何况潜儿还在为守成之死而自责呢,比之祁渊的咄咄逼人倒是更叫人心服,皇帝便拍拍祁潜的肩膀,宽慰地说:“唉,你暂时退一步叫你哥哥消消气也好,闲了的时候常常把彬儿带来给朕还有你皇奶奶看看,唉,可怜我们这些当长辈的心啊,手心手背都是肉啊。”
  
  于是,秦王祁潜交出明面上的一切权利,回了王府韬光养晦,每日只是带着眼睛逐渐好转的小皇孙祁彬去给皇太后、皇上并慧贵妃等人请安。
  
  祁彬现在九个多月大,眼睛已经能看清楚一些了,只是不如一般的孩子那般清晰,但是这也叫他比一般的孩子更加爱亲近人。一察觉到有人靠近,祁彬就伸出一双藕节一般白白嫩嫩的小胳膊,做出一副要人抱的爱娇模样,十分逗人怜爱。
  
  而且,祁彬还非常的聪明,一般孩子都是一岁左右开始学着说话,因为贾环有空时就对着他读书说话,而用空间里的灵泉水给他喂食,所以,祁彬的开口非常早,八个月会说单字,九个月就会说双字,还不会走路就先会说话了。
  
  当祁彬咿咿呀呀地唤着“祖祖,抱抱。”的时候,皇太后悲喜交加,揽着祁潜的头哭道:“我还以为这孩子……真是老天开眼啊,守成他怎么能对彬儿下这种毒手呢,真是作孽啊。”
  
  当祁彬欢动着小手,唤着“爷爷,抱抱。”的时候,皇帝老怀开慰的同时十分心酸,“哎,乖孙子,来,皇爷爷抱你。哎哟,好乖好乖,皇爷爷疼你。唉,守成那混小子,再弄一次朕还是要关他去内惩院,他想不通就死好了,怪不着别人。看看这好可人疼的小宝贝,眼睛要快些好起来啊,好了皇爷爷带你去南巡坐大船看大河,好不好?”
  
  当祁彬扭着小身子,一晃一晃地唤着“奶奶,抱抱。”的时候,慧贵妃直接红了眼睛,哭着说:“小宝贝儿,我的宝贝儿,还有我那可怜的侄女儿,呜呜呜,祁沛真是死有余辜啊,老天怎么不早些收了他去,叫他祸害得我这小宝贝儿……”
  
  就这样,太子祁渊虽然好似在朝堂上取得了胜利,将秦王逼得没了立足之地,实际上却失却了人心,尤其是这皇朝中最关键的人心——帝心。
  
  皇帝蹙眉对皇太后说:“渊儿如今做事情越发没了经纬。就算他为守成的事情怨恨潜儿,这大半个月下来,再大的怨气也该差不多散了吧?至于连秦王府的下人的过失都翻检出来栽到潜儿头上来整治潜儿吗?他身为将来的一国之君,气量也太狭小了些!”
  
  皇太后也说:“可不是吗?我几次唤了渊儿来想劝劝他,他倒好,没说两句话就托辞要走,叫我想好的话都说不出来,白费了心思。唉,渊儿这孩子,也是一把年纪的人了,怎么就不知道体谅人心呢?”
  
  皇帝怒道:“他也太眼里没长辈了。这样子的话,朕倒要思量思量这个储君的事情了!”
  
  可是,还不等皇帝做什么决定,太子祁渊就暴亡了。
  
  原来祁渊也深深地知道没有子嗣坐不稳储位的道理,每日都加紧造人,偏是心急吃不得热豆腐,弄了一个多月,夜夜大力耕作,却无一位宫妃或是宫婢怀孕。祁渊着急之下也顾不得自己身子才痊愈不久,竟然口服大力金刚丸,夜御十女,想要广泛撒种的话总能网住一两条鱼儿。
  
  于是,身体本来就不好的祁渊被这么一掏空,脸色越发白的跟鬼似地,却偏是谁的劝也不听,牛着性子非要蛮干。结果呢,走过了夜路终于遇上鬼,这一夜的极乐才享受了一半,祁渊就猝死了某一宫婢白花花的肚皮上。
  
  皇太子死于“马上风”!
  
  皇帝没想到自己苦心栽培多年、一直引以为傲的嫡出长子居然这么丢脸地死了,气得太子死了都不肯绕过,非把他的太子号给取掉,不承认祁渊曾居储君之位。
  
  祁潜算是不战而屈人之兵,以拖字诀拖垮了貌似强大的敌人,还博得一片好评,都赞他宅心仁厚,高风亮节,不与心胸狭隘的兄长一般见识。
  
  半个月后,祁潜被立为皇太子,迁居端本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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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太子难为。
咳咳,老皇帝在,也不方便啊,下一章叫老皇帝也领盒饭去。
这后面几章搞得跟升级打怪一样,(/ □ )。


 第 110 章

  随后;皇帝怜悯无辜被害的贾才人;特加封其为贤德妃,另见贾府在京的唯有一弟贾环;便将官复原职的贾环连擢三级为从五品翰林院侍讲;贾环俨然成为本届科考中晋升最快,最令人瞩目的一颗新星,连身在外地的贾政听闻;都喜不自禁,来信贺喜并勉励贾环要越发恭谨勤肃地办差;不负圣上之青眼云云。
  
  因为前段时日在太子祁渊的淫威之下贾环只能深居简出;故而好姐姐黛玉的大婚之礼也只是稍微露了脸;敬奉上一份大礼就离开了,没有过多停留。现在得了空闲,偏偏黛玉已经嫁为人妇,不比往日在家时候可以随意见面。好在和黛玉之夫婿单靳宇同朝为官,都是年少得志,又有这一层亲戚关系在,自然是很快地就熟稔了起来,贾环时常应邀前往单靳宇和黛玉的住所,往往是黛玉焙上一壶新茶,三人一起或下棋,或联句作诗,或阔谈闲聊取乐,十分逍遥。
  
  相比贾环,新晋太子祁潜则十分苦逼。天刚蒙蒙亮就要起床,前往早就是一群鸿儒等候的崇文殿,开始每日一次的讲筵,由翰林院的四十八名翰林学士轮流授讲,大约耗时一个时辰。以前太子祁渊也要接受这种古代精英式的教育,不过因为祁渊是五岁时就被立为储君,时间上十分充裕,而且,皇帝还放出话来,说是因为年事已高,颇有退隐之心,必须要翰林学士们并太子太傅太师太保们都尽心辅佐叫太子尽快熟悉为君之道,故而祁潜这一次可谓是时间紧任务重,强度远远大于祁渊的时候。
  
  讲筵一完,祁潜马上就要更衣前往金殿,站立于御座之后,恭听皇帝与文武百官办理国家大事。按着太子太傅的说法,听翰林学士们授讲,是以经史子集为师,临金殿亲聆皇帝升殿早朝,则是以天下为师,两者相辅相成,而后者更为重要。但是,再怎么重要,站在皇帝身后两个时辰听皇帝和大臣们高谈阔论,这滋味有些像伺候皇太后吃饭,别人吃着你看着,能好到哪里去?
  
  当然,时不时地皇帝遇上一些比较棘手的问题,便会故意考校一下太子,叫他也说说,这种时候,尤其要谨而又慎。说老实话,老皇帝的才能也就是平平,不过胜在勤勉,又恰是太平盛世,中规中矩当着几十年的皇帝,要说什么见解,未必高得过祁潜,但是,越是这样,祁潜这种时候越发要打点起全身的精神来回答,既要显得见解突出,有身居储君之位者的高明之处,又不能太高明了,若是显得比皇帝还要高明就弄巧成拙了。
  
  说老实话,心累。
  
  更累的是,祁潜现在难得见到自己的心上人了,可以说,自从祁潜当了太子之后,见到贾环的次数简直十个手指头都数得过来,不是祁潜不想,实在是白日要习学要随着皇帝上朝分|身乏术,等祁潜有空的时候呢贾环未必有空,毕竟贾环自己身在公衙也是诸事缠身。而到了夜晚呢,却有宫禁,即便是皇太子也不能随意出入宫门,故而总是聚少离多,叫人好生难耐。
  
  因为贾环现在仅仅官居五品,没有上朝的资格,祁潜在朝堂上看不到他,而祁潜代替皇帝视察考巡的部门往往不包括翰林院,故而两人平日的生活轨迹可说是毫无交集,见面的机会几乎没有,好在贾环被提升做了翰林院侍讲官,位列四十八翰林学士,约莫每半个月会有一次去崇文殿为太子讲授经史子集的机会。
  
  于是,每到那一日,祁潜就格外地“人逢喜事精神爽”,侍奉太子的内侍们也可以明显地感觉到太子殿下心情愉悦,在衣着装束上也有了要求,像个亟待开屏博取雌性欢心的雄孔雀一般。
  
  这一日的讲筵完毕,祁潜恋恋不舍地看着正在收拾文书的贾环,一时心痒难耐,忽然起身走到贾环身畔,往他白皙小巧的耳垂上喷了一口气,悄声说:“今天下午,我想去找你。”
  
  贾环连忙转头,所幸无人看见,这才嗔怪地说:“你疯了?”
  
  祁潜脸上的表情或者可以称之为……委屈?贾环一下子就心软了,一贯表情冷硬的祁潜也唯有在自己面前才会露出这样像要不到糖吃的孩子一般的神情吧?可真是可怜见儿的!
  
  贾环说:“好吧,你什么时候过来?我先要和靳宇办一件要紧事,要到申时才能回家。你便申时过来吧。”
  
  靳宇靳宇,祁潜知道这单靳宇是林如海的女婿,是贾环的表姐夫,可是还是觉得很不爽,单靳宇素有“玉郎”之称,和贾环一样因为面容俊秀、才华横溢被誉为大晋朝的香闺梦中人之一,不过因为他前不久成为礼部侍郎林如海的乘龙快婿而排名靠下了。虽然说是亲戚,走得太近了也不好,那时候祁沛不也罔顾叔侄关系吗?祁潜越想越不得劲了。
  
  下午申时末刻。
  
  刚刚激烈战斗过一个回合的贾环推着身上的祁潜,说:“下去啊,压在我身上叫我不好喘气了。”
  
  祁潜只是略微抬起一点,依旧压在贾环身上,闷闷地说:“让我多抱抱你,再有一个时辰就要回宫了,下一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摸出来找你。”
  
  贾环便不再动了,任由他压在自己身上。
  
  祁潜貌似不经意一般地问:“你今天和那个单靳宇出去了?怎么老和他在一起?”
  
  贾环早就闻到他肚子里发酵着的一缸子酸醋了,不禁横睨他一眼,说:“你又吃干醋了?他就是我的表姐夫!我的好朋友!我和谁瞧对眼了也不能和他!真是的!”
  
  祁潜略略放了心,又问:“那你和他去捣鼓啥呢?本来我们还可以早些见面的,都叫你耽误了。”
  
  贾环笑着说:“耽误什么了?你刚才折腾得我还不够呢?我是和他去办一件要紧事,你还记得我哥哥宝玉吗?他被他媳妇家暴了!我和靳宇去帮我哥哥去主持公道了!”
  
  祁潜惊异地挑眉,说:“就你那个窝囊废哥哥?被媳妇打了?那不是正好吗?我看他就是欠揍,正好给你出气。”
  
  贾环说:“话不是这么说的。我欺负他是正理,可是,别人欺负他就不行了。”
  
  祁潜忍笑说:“我家环儿就是顾家。”
  
  贾环得意地说:“那是啊。我和靳宇一去可威风了,最后他那媳妇说再不敢了,连他岳父都出来说是以后一定约束女儿不许再欺负女婿了。”
  
  祁潜呵呵笑着,说:“是为什么事情你那窝囊废哥哥挨打了?”
  
  贾环说:“说来他也有错。他在大婚之前和一个婢女有了私生子却隐匿不说,女家不知道啊,陪嫁了许多东西,连房子都是女家置办的,现在那婢女生了孩子了,他便抱来叫他媳妇认下,他媳妇本来性子就是个不饶人的,一气之下就跳起来给了他一耳光,说他骗婚,于是就闹开了。”
  
  祁潜根本无心去听人家的一地鸡毛琐事,只是看着环儿的嘴唇被刚才的激情吮吻弄得红肿湿润,鲜艳得像雨中的花儿一般,引得人去蹂躏,不禁呻|吟一声道:“不行了,你又勾引我,再来一次吧。”
  
  贾环遽然被他翻了个身,差一点惊叫出声,便被他强势扭转下巴深深地吻住,然后被再次贯穿。
  
  这一顿开荤因为身子旷得太久,祁潜就如猛虎下山一般,不管贾环如何求饶,愣是将他翻过去翻过来地反复操|弄,一边心疼地哄着说:“好了好了,再忍一会儿就好”一边毫不留情地大力冲撞。
  
  一时云歇雨收,贾环忍不住抱怨说“你要活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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