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狼双雄之景多多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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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狼双雄之景多多篇-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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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和图纸上的一样,”景多多指着石洞,对薄宇诺说道,“从这里开始,走的就都是直路了,出口应该也快到了。”
薄宇诺放宽心地对景多多点了点头。二人一起走进了石洞。
“我有一点不大明白,”薄宇诺一边走,一边说道,“隐丘派修建这些个暗道机关肯定花费了不少时间和物资,他们修这东西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我看,要不然是用来应对突发事件的,要不然就是里面藏宝了。”
“我想,这两个可能都有。”薄宇诺想了想,道,“我们刚进来时,看到的那条平坦的直路有可能是隐丘派用来应对突发事件的。比如说,有强大的一伙儿人来攻击他们,他们就可以从那条暗道逃跑。而我们现在走的这一条就不一样了,一般人根本就走不过来,绝不会是用来紧急撤退的。”
景多多表示赞同,是呀,他刚才不就差点掉下去嘛。如此的险路,怎能用来逃生?只怕是身后的危机未止,逃难的人就已经摔死了。那么,就只剩另外一种可能了。
薄宇诺继续说道:“隐丘派过去是靠着给人修建陵墓来养活自己的。请他们去修建陵墓的都是人物,还包含了皇族呢。这群人死后都会带着价值连城的陪葬品,为了防止窥探财富的盗墓者,不得不在墓穴内设置机关。”
“你是说,”景多多停住了脚步,回头看着薄宇诺,“我们现在正通往某个人物的墓穴。”
“我觉得有这个可能。”薄宇诺突然又想到了一件事,“江湖上一直有个传闻,说是隐丘派表面上是帮着人家修建陵墓,暗地里却作着盗墓的勾当。陵墓就是他们建的,自然熟知破解内部机关的最简易方法,只等着死者一下葬,他们就挖开自己修建的坟墓,盗走价值连城的陪葬品。”
“呵,自己花重金请来的建墓人,实际上就是最可怕的盗墓人。”这就是人们常说的监守自盗。
“隐丘派的人一再坚持这只是谣言,他们并没有盗墓。不管他们有没有说谎,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他们修建过的陵墓都被盗过。所以,不管盗墓的究竟是不是他们,现在可再不会有人会请他们去修建陵墓了。别人常说,隐丘派之所以会败落,是因为后人没有好好地学习隐丘派代代相传的秘术。我倒是觉得,这只是其一,还有一定的因素是来自于他们监守自盗的行为。”
“你觉得隐丘派盗墓的传闻是真的吗?”
“如果盗墓的传闻是真的,我们再往前走,很可能就会看到那些盗来的陪葬品。价值连城却又见不得光,放在这样的机关重重的地方不是正合适吗?”



、第四十一章(2)隐丘派的故事

二人继续前行,景多多心里却不大舒服。薄宇诺的话令他很在意,不是关于陪葬品的事,死人的东西全是阴气,他才没有兴趣呢。在谈论陪葬品之前,薄宇诺说这里很可能是某个人的墓穴。如果薄宇诺言中了,那他岂不是马上就要看到棺材和死人了?会不会还有游荡的鬼魂?
小时候经常听大人讲,某某盗墓者惊动了死者的亡灵,然后被怨念缠身,招来一连串的不幸。那时的他,每每听到这样的故事,基本上是接连七天都无法安然入睡了,总觉得一闭上眼睛就会看到鬼怪。而现在,他正在作和故事里的主人公相似的事,那么,故事里的厄运会否将发生在他的身上?
越想越觉得恐怖,景多多只得在心里祈祷着那千万别是陵墓。根据图纸上的描绘,他们找到了下一个机关。当这扇厚重如石壁的门缓缓地打开后,景多多赫然看到了天公不作美的一幕。
这恐怕不是一个人的陵墓,因为这里摆放了十几副石棺。
薄宇诺倒没什么大碍。相反地,他对这里充满了好奇,举着灯架这里照照,那里看看。石棺的棺椁上和洞穴的石壁上均有刻字,薄宇诺原本只是随意地看了一眼,却发现了其中的玄机。仔细地读过一遍之后,他又从石棺附近找到了一些写了字的绢帛,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天下真的会有这种事?如果是,待他出去以后,一定要告诉司马家,到时必然会引起轩然大波。
薄宇诺转过头来看看景多多,后者还双手合十地蹲在他们进来的那个位置上,闭着眼睛,嘴里念念有词。薄宇诺走上前去,才听清景多多祈求的内容:“各位鬼爷爷,鬼奶奶,鬼大爷,鬼大妈,鬼俊男,鬼美女,小人今日误闯贵地,实属是被逼无奈。望各位大慈大悲,莫要怪罪我们。没被我们惊到的就当是今天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被吵醒了的请闭上眼睛继续睡,全当我们不存在。实在睡不着了,就数数,数到100肯定就睡着了。我们真的只是路过,找到出口了,就马上离开,你们可千万不要跟着我们啊。等小人出去以后,一定找个黄道吉日,为你们烧大把大把的纸钱。快过年了,你们就拿着小人的这点钱去吃顿猪肉白菜馅饺子,再喝顿大酒吧。”
薄宇诺在景多多跟前蹲下,黑着脸地说道:“行了,你要是再说下去,棺材里的人笑也该笑醒了。”
这还是他印象中的景多多?连皇亲国戚的家宴也敢来混吃混喝,还嚣张地冒充三品武官的公子,把在场的堂上官都戏弄了一番。此等胆大包天的泼皮无赖,面对死人,竟会吓成这副模样。不怕权贵,怕亡灵,景多多,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你在这里走了一圈,有什么发现吗?”
“有啊,你过来看!”薄宇诺把有字的绢帛递给景多多。
“你这是从哪里找到的?”
薄宇诺朝着排放石棺的位置一指:“在那口石棺。”
景多多惊得将绢帛扔到了地上:“啊?!那是死人的东西!”
薄宇诺捡回绢帛,没好气地瞪了景多多一眼:“你是怎么回事啊?陵墓里放的东西不都是私人的吗?”
“没错,”景多多喃喃自语,“这里放的都是死人的东西,难怪从一进来,我就觉得自己到了另外一个世界,一个没有活物,只有四处飘荡的魂魄和静止的时间……”
“行了行了,你怎么还没完没了了。”越说越玄乎。
薄宇诺见景多多死活不愿意碰死人的东西,就让景多多拿着灯架,自己把绢帛打开来,让景多多看上面的文字。绢帛上的字密密麻麻,景多多看得出上面记录了很多名字,但其他的,他就看不懂了。仅凭几个名字,实在猜不出文字记录的含义,从头到尾地看了两遍之后,景多多作出了放弃,看向了薄宇诺。
“不会吧?”薄宇诺难以置信地看着景多多,“你连这么简单的东西都读不懂。你是真的不识字。”你在司马家这么久,到底都学了些什么了?!
景多多强辩道:“不是不识字,是识字不多。”
薄宇诺很是无奈:“这有区别吗?”
景多多很是坚持:“当然有!”
“好好好,那就算你是识字不多……”
“什么算,本来就是!”
懒得再和他争,薄宇诺转变了话题:“这个绢帛上记录的是隐丘派创始人的家族史,按照上面的说法,隐丘派的创始人其实是司马家的人。”
“什么?”景多多甚是诧异,“可我明明记得,隐丘派的创始人是郑蛟。”
“你还记得我跟你提到过的司马翱吗?就是司马家的初代,专门研习机关术的那一个。司马翱在年近半百的时候,与姓郑的女子得了一个私生子。由于正室夫人的阻挠,司马翱没法给这个孩子名份,只能让他随了母姓,取名郑复功。”
景多多明白了:“那么,郑蛟就是这个郑姓私生子的后代。”
“是他的孙子。”薄宇诺收起绢帛,招呼景多多到石壁前,指着上面的文字,讲解道,“司马翱虽从未公开承认过郑复功这个儿子,但他把自己的毕生绝学毫无保留地传授给了郑复功,也算是尽到作父亲的责任。郑复功同司马翱一样,也对机关术很有兴趣。司马翱写下的每一本关于机关术的书,他都读过,并且过目不忘。”
“怪不得,隐丘派暗道的设计会跟我在司马家翻到的那本书一模一样。想来是郑复功也读了那本书,记住了上面的内容,然后传授给了自己的孙子郑蛟。”
“一定是这样。”薄宇诺点了点头,“郑复功将司马翱的机关术绝学传给了自己的郑家子孙,可是,司马翱正室所生的儿子司马寿则不同。司马寿并不看好机关术,其儿孙也对机关术兴趣缺缺。之后,司马家的子孙后代依照当年的约定,回到祖籍沈阳中卫聚首,司马翱的机关术书籍也被带了过去。但是,司马家其它三个分支的子孙之中,竟没有一个愿意学习机关术的。”
“这一点我相信。”回想一下司马笙烟发现他偷看机关术书籍时的反应,也能想象得到,那就好似他作了一件丢人现眼的事。司马家的人虽然保留了司马翱的书籍,但谁也没把它们当回事。
“郑家人不忍心眼睁睁看着司马翱的毕生绝学就此失传。为此,郑蛟创建了隐丘派,以好延续司马翱的机关术绝学。”
“原来这就是隐丘派的源头。”景多多深感不可思议。
“可惜呀可惜,郑姓子孙如此地煞费苦心,隐丘派到了现今的这一代,终究是败落了。这也是不可避免的,现在还有几个人会愿意学习这种东西。”
“为什么呢?”
薄宇诺白了景多多一眼:“这还用问吗?现如今这世上,哪个不想学些有助于取得功名,升官发财的学识。想作文官的就去读四书五经,想作武将的就去学刀枪剑戟。学成以后,参加科举,考取功名。你应该也有看到,司马家武馆的那些门徒都是来学武功,以好将来考取武举的。功名利禄,这才是正经。学机关术能得到些什么?这世上哪里用得着机关术?也就是给人修个陵墓吧。”
景多多默不作声,脑海中浮现出的是各种画面:墙壁上郑蛟的画像,武馆里苦修的门徒,隐丘派的小人嘴脸,还有——眼前的薄宇诺。
薄宇诺最后不屑地总结出了一句:“机关术早已经绝迹了。”
“绝迹就绝迹,谁在乎?”身后有人突然接了话茬。
“谁?”景多多和薄宇诺二人猛然回过头去:什么人?难道这陵墓中除他们之外,还有别人?



、第四十二章 躲在背后的人(1)

薄宇诺瞄了一眼他们进来的入口,那扇石门如此厚重,想要无声无息地进来是不可能的。陵墓内若是还有第三个人,那必然是先于他们二人进来的。
扫视了一下四周,薄宇诺没有看到人影,便把目光落在了唯一可能藏人的地方——那成堆的石棺。薄宇诺正在猜测说话的人究竟是藏在了哪一副石棺里,对方倒是先一步行动了。一副石棺盖突然向他们飞来,薄宇诺眼疾手快,拉着景多多逃开了。石棺盖砸在他们刚才面对的那堵墙上,发出了巨大的响声。
景多多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到了,方才若是没躲开,可就真的要交待在那儿了。然,更令他感到恐怖的还在后面:一个戴着鬼怪面具的人从没了棺材盖的石棺内坐了起来。
“不会吧?!真的还有诈尸!”景多多喃喃自语,“难道棺材里的死人显灵了?”
薄宇诺白了景多多一眼:真是让人受不了的家伙!
薄宇诺已经认出对方了,棺材里的人正是那个在枣林里打伤司马傲雪,并在之后与他交手的面具人。向前迈了一步,薄宇诺把景多多挡在身后道:“你赶快找个地方避避,离我越远越好。”
薄宇诺话音刚落,面具人已经架着轻功冲了过来。薄宇诺接住对方的掌击,两人四掌相对,使足了内力想把对方顶出去。景多多就趁着他们二人僵持的空档,逃开了。
这第一掌竟然僵持了很久也未分出胜负,薄宇诺和面具人只得同时各自向后退一步。薄宇诺紧盯着面具人,看样子,对方的内功并不在他之下,他不能大意。根据枣林时的对决,薄宇诺猜测着面具人的惯用招式,并大致为自己拟定了下一次的进攻方式。
“师父,这一次我一定会取胜,然后挺直胸膛地说,我是司马季天的徒弟!”一想到自己在枣林被嘲笑的遭遇,薄宇诺恨得直咬牙,“我绝不会再蒙受那样的耻辱!”
薄宇诺抱着必胜的决心向面具人发起了进攻,双方打得十分激烈,直逼得一旁的景多多接连转移避难地点。原本很宽敞的墓穴经此番对决之故,变得狭小了很多,景多多竟真的无处可藏,跑到哪里,薄宇诺和面具人就会打到哪里。天杀的,你们就不能呆在原地比武吗?跑来跑去地做什么?
终于,景多多一个躲闪不及,被两人中的谁撞了一下,飞进了那口没有棺材盖的石棺,同里面躺着的干尸撞了个满怀。这可把景多多吓得连蹦带跳,可那干尸却不知何故,牢牢地挂在他身上,怎么也甩不掉,一直被景多多拖出了石棺。景多多闹了大半天,才稍稍冷静下来,找出刮住干尸的那部分衣服,将它拽了下来。
那边好像没有动静了,刚才还打得很激烈的。景多多这就看向对决的二人,面具人正逼向薄宇诺,后者面色难看,捂着胸口向后退。
薄宇诺败了?怎么会?明明一直是他占上风的,面具人只不过是被动防守而已。
来不及多想,景多多从地上抓起干尸的头颅,在面具人碰到薄宇诺之前,如掷暗器一般将这骷髅头扔了过去。面具人毫不费力地躲开了这一记骷髅头,不等景多多对此作出反应,她已经冲到了景多多跟前,一掌打在了景多多的腿上。景多多应声倒地,被打中的腿没了知觉,好像不再是身体的一部分。面具人却连喘息的余地也不给他,一只脚紧接着踏上景多多另一条腿,慢慢地加重力道。
强忍着痛,景多多急中生智,冲着面具人嚷道:“你放了我,我就告诉你隐丘派把宝物藏在了何处!”
面具人真的停了下来:“你说什么?”
“隐丘派一直以来,明里为别人修建陵墓,暗地里却是在盗取人家的陪葬品,这个你听说了吗?”景多多装出诚恳的样子,对面具人说,“我知道他们把陪葬品藏在什么地方了,都是价值连城的宝物。只要你肯放我一条生路,我就带你去找。你会为此发大财,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面具人紧盯着景多多。景多多知道,对方这是动心了,只是还不大相信他。于是,他刻意地让面具人看到自己的惧怕,并一再地用哀求的语气诉说着自己有多么怕死。一个怕死的人怎么还敢冒死骗人呢?
突然,毫无征兆地腿上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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