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寡人为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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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寡人为后-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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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群情激昂,众嫔妃都充满了斗志。
而男子那边,则由谢安平带头出战,小侯爷挑了几个金吾卫的侍卫,大伙儿换上紫衣,很是英气勃勃。孟棋楠一看,对卫昇说:“皇上,臣妾向你讨个人,赵刚。”
这神出鬼没的家伙,每天阴魂不散地跟着表叔公,就像影子一样。放到赛场上使点阴招下点绊子不是合适得很嘛!
卫昇见她像男子般把头发束起,窄袖劲装穿在身上还挺像那么回事,道:“赵刚出列。赛场如战场,朕现封贤妃为骠骑女将军,尔等都乃她麾下将士,场上一切事宜听其号令,不得有误!”
孟棋楠一阵热血沸腾,单膝下跪:“末将遵命!”
双方都准备好了,比赛就正式开始。两队人马聚在赛场中央,面对着面,等待着裁判官的发号施令。
孟棋楠骑着匹纯白色的大宛马上前,跟胡越卫队的队长正式碰面交锋了。她个子玲珑娇小,平视过去只看到对方的胸膛,鼓鼓的非常结实,底下的肌肉仿佛随时能把衣裳撑破。
她不觉低头瞟了眼自己的胸部,觉得也算略有峰峦,于是不甘示弱地挺起胸脯,昂头跟他对视。
别以为就你胸大,寡人的也不小!
乔装成侍卫的正是胡越部族的乌获王子,他正垂眸蹙眉看着眼前丁点大的小女人,心想自己恐怕一根手指头都捏得死她,冷不丁跟她视线交擦,登时愣了愣。
白净的小脸蛋儿如羊乳般细腻,镶嵌着黑溜溜亮晶晶的大眼睛,就像草原天空最美的星辰,却带着未经驯服的烈马的倔强,既纯澈又骄傲。他正呆着,却听她说话了。
“本宫不跟无名小辈交战,你,报上名来。”
声音清清脆脆,就像帐篷下挂着的胡铃。乌获匆匆避开她坦荡的目光,低下头惶恐不堪:“小人只是卑微的侍卫,姓名不值一提,不敢说出来污了娘娘的耳朵。”
孟棋楠努努嘴:“原来你叫不值一提。好了不值一提你听着,赛场上误伤难免,万一发生什么意外也是自找的,与人无尤。不得借此小题大做,当然,我们这边也是一样。”
……他的名字怎么就变成不值一提了?
乌获只好木呆呆点头:“娘娘所言甚是,小人记住了。”
孟棋楠手里紧拽马缰,昂着高傲的下巴,指示裁决官:“可以开始了。”
裁决官手持敲锣的木柄,朝着悬挂的铜锣狠狠一击。
铛——
马蹄飞扬黄沙弥漫,激烈的争夺开始了。
孟棋楠先发制人,抢先一鞠出击,把球打得老远,谢安平赶紧对着球飞远的方向冲过去,同时胡越人马也动了,一窝蜂朝着球涌。
谢小侯可真是不要命地冲。奔着讨好娘娘就是讨好皇上,讨好皇上就能不娶薛氏,不娶薛氏就能不被猫挠的终极目标,他一定要赢啊赢啊!
乌获也策马而去,可是跑了一截却始终不能接近目标,原来赵刚一直尾随着他,忽左忽右,制掣着他的行动。乌获屡次想甩开他,可就是摆脱不了,弄得他极为恼火。
想赵刚是谁啊?英明神武的皇帝陛下的贴身影卫,来无影去无踪的,想贴个人还不容易么?让你甩掉还怎么当晋国第一牛皮糖!
眼看谢安平带着球已经跑到了胡越球洞门口,胡越人马迅速集结成排,严防死守。谢安平一时难以冲过防线,而身后又有追兵逼近,于是带着球在原地回旋徘徊,寻求突破的时机。
孟棋楠见状,扔开纠缠的胡姬,快马加鞭奔过去:“球给我!”
谢安平也知一直带着球会成为众矢之的,于是当机立断,一杆挥出把球传到了孟棋楠马蹄下。只见孟棋楠右腿踩着马镫绕了个圈缠上,左脚却离开马镫,蹭起来勾住马鞍前部,整个身躯都脱离了马背,悬在马腹一侧。她弯下腰去,脸颊险些擦着地面,从一推马蹄子中央寻找胡越球洞所在位置。
卫昇在塔楼上看见她不要命的动作,惊得差点跳下去。
“嗨!”
她瞄准了球洞位置,毫不犹豫把滚到眼前的球打出去。圆溜溜的球咕噜噜从马蹄下方滚过,不偏不倚飞进了球洞里面。
“进了!皇上,贤妃娘娘进球了!”
塔楼上安盛高兴地手舞足蹈,观赛众人也纷纷鼓掌,特别是后宫嫔妃声嘶力竭地呐喊,声音都快把天震破了。
孟棋楠坐回马背上,高举鞠杖洋洋得意,嘴里“哦哦”地叫,远远朝着塔楼露出灿烂笑容。
卫昇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他扶额悄悄抹去渗出的冷汗,心想自己到底是养了只什么小怪物。
野性难驯啊野性难驯……
胡越输了第一球,乌获顿时谨慎起来。若说刚才他还有些轻敌的念头,现在却被孟棋楠精彩绝伦的马术扫得一点不剩。未曾想到,连晋国后宫的女人也有这样的骑术这样的身手,究竟这只是她一个人的本事?还是他小觑了整个晋国的实力?
比赛继续进行,胡越奋起直追,很快也进了一球,打成平局。渐渐地孟棋楠发现胡越改变了战术,他们的人马只是注重防守晋国男子还有她自己,其余李宝林之类的人彻底弃之不顾。这样一来她和谢安平都施展不开,进攻都变得很被动,而对方却势头渐猛,很快又进一球。
不行,这样下去等于是晋国五个人对胡越八个人,吃亏死了。得想个法子让嫔妃们发挥作用。
于是孟棋楠借换人的理由,要求暂停比赛。
众人暂且退回各自营地,孟棋楠把鞠杖一扔,气势汹汹朝着李宝林她们嘶吼:“你们都是死人吗?!在场上颠着马儿小跑小跑,以为是郊游踏青还是怎么呢?既然上了场就给我拿出点比赛的气魄来!畏畏缩缩像什么样!耗子都还能打三个洞,你瞧你们能干嘛?!”
李宝林很委屈:“娘娘恕罪,臣妾只是看胡人凶得很,心里面害怕……”
王修仪也帮腔:“胡姬凶悍,听说她们惯常杀羊宰牛的,臣妾在家连只蚂蚁也没碾死过。”
孟棋楠冷哼:“本宫也没碾死过蚂蚁,但是本宫杀过人。”一群面慈心狠的毒妇!杀个小虫小鸟你们不敢,在宫里面搞暗害下毒用药倒是好手,都是蛇蝎子,给寡人装什么菩萨啊!
孟棋楠威胁她们:“本宫在陛下面前立了军令状,输了比赛就自刎谢罪。既然本宫都要死,你们这群不得力的帮手,干脆也一并砍了算了!”
嫔妃们顿时吓傻了,哭起来求饶:“不要啊娘娘……”
孟棋楠脑袋都被她们叽叽喳喳的声音弄晕了,大喝一声:“安静!本宫又没说一定会死,瞧你们那点儿骨气,都让狗吃了不成!”
当皇帝啊当将军啊都是一样,最主要恩威并重。打过人之后,就是给糖吃了,于是孟棋楠放缓声音,好言劝道:“反正输了会死,现在为了不死,咱们就得赢。常言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最怕的还是不要命的,你们想呀,击鞠多大点事,摔下马也不一定有事,万一受伤也不一定伤到筋骨。但是这个时候陛下见咱们这么拼命,肯定心里感动,心里一感动就会对咱们刮目相看,嘘寒问暖那是必须的。等咱们伤好了,陛下心里面还愧疚着,就会对诸位更好了……这种划算的买卖你们都不做,脑子都长到脚后跟去了吗!”
她这样一说,众女就有些动心了,不过还是有人问:“贤妃娘娘,万一、万一我们真的死在了场上怎么办……”
“怕什么!没见本宫冲得最厉害啊?要死也是本宫在前头!但如果不死……”孟棋楠冷笑两声,“以后皇上对本宫浓情蜜意,谁也甭眼红!”
众女的眼神又变了,一种视死如归的坚定。
孟棋楠颇有成就感:表叔公你看,寡人把你的母鸡训练得多好啊,你有福了。
卫昇在塔楼上打了个好大的喷嚏。
、第五二章 受伤
接下来的比赛;嫔妃们一改刚才的胆小颓丧,上场之时表现得无比英武,干什么都冲最前面。胡越忌惮她们的身份,其实并不敢真的为难她们,所以反而被牵制住了行动。很快,晋国连进两球;又重新占据了上风。
乌获惊讶孟棋楠居然如此卓绝的领导能力;对她愈发刮目相看。同时;他也非常恼火这场不伦不类的比赛。
另一厢,卫昇看着那些面孔不怎么熟悉;名字也喊不上来的嫔妃这般拼命;心里头一百个笃定孟棋楠绝对使了阴招。
威逼利诱什么的;他也很擅长啊。联系那种犹如饿了三个月没沾一滴油荤,却又猛然见到一大块肥肉的眼神,他冷不丁打了个颤,一个激灵开窍了。
他妈的小狐狸,朕被卖了!
安盛看他抓着栏杆的手都要抠进木头里去了,指节青白青筋爆出,还以为陛下是担心比赛,自作主张地安慰:“皇上您别着急,贤妃娘娘厉害着呢,一定能赢的。”
“赢个屁!”
卫昇突然爆了粗口,咬牙切齿望着场中央恣意飞扬的身姿,骨头捏得咔咔响。
孟棋楠有本事卖了朕,朕就把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看谁怕谁!
安盛一惊,不知自己哪儿说错话了,耷拉着一张苦脸。
自打宠上了贤妃娘娘,陛下您可真是越来越喜怒无常了……
这会儿,孟棋楠又拿到了一球,正带着球冲锋陷阵,她一马当先,谢安平负责断后,赵刚那厮还是缠着乌获不让他靠近。而几个嫔妃们则见到胡越的马,就拽着坐骑迎头而上,大有两马相撞同归于尽的架势。胡越卫队真没见过这样不要命的战术,每次眼看真的要撞上了,赶紧拽缰堪堪避开,吓得是一身冷汗。
他们只是卑微的侍卫和胡姬,对方却是高贵的嫔妃,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就算一百个头也不够砍呐。
眼看孟棋楠已经逼近了球洞,胜利望,她挥起鞠杖正准备一击即中的时候,忽然旁边杀出一个胡姬,试图过来抢球。
孟棋楠并不把她放眼里,抓紧时机她足够靠近之前,抢着把球打了出去。一记漂亮的弧线划过半空,朱球飞向洞口,孟棋楠料胡越已是回天乏术,于是挥舞着鞠杖转过脸来冲奔过来的胡姬呲牙挑衅。
再快也没寡快,哼哼……
哪晓得此胡姬刚刚跑到她面前,却借着她放下鞠杖的时机,惨叫一声就捂住头摔下马去。
电光火石间,孟棋楠只是微怔一瞬,赶紧拿手上戒指的棱面刺了马屁股一下。马儿吃痛撒蹄,便迎头撞上胡姬的坐骑,孟棋楠也“哎呀”大叫,脚掌松开马镫,身子一歪倒了下去。
不偏不倚正好压胡姬身上,软哒哒的。
敢寡面前搞栽赃嫁祸?!压不死!孟棋楠趁不注意狠狠掐她一把,然后赶紧翻身躺到地上打滚,按着腰侧哎哟哎哟地呻唤。
其余队员都后面厮缠,这一系列的事发生只弹指之间,众也没看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回过神来只见两个都从马上摔了下来。
谢安平魂儿都要吓没了:“太医!太医!快喊太医——”
老天爷他怎么这么倒霉?这回不是猫儿挠他,恐怕陛下直接撸袖子动手了!
安盛一拍大腿,惊声尖叫:“哎哟喂贤妃娘娘嘞!”
一回头,卫昇已经一股旋风般冲下了塔楼。
乌获是最先靠近伤者的,他跳下马一看,胡姬伤得较重,趴地上动弹不得,额头也被磕出了血,而晋国的贤妃直挺挺仰面躺着,虽然也是一动不动,一对黑溜溜的眼珠子却望着天空直打转,透着明明白白的狡黠。
鬼使神差,乌获走过去不是先扶起胡姬,而是伸手想搀孟棋楠起身。孟棋楠眼角瞥见伸过来的大掌,赶紧大叫一声:“别动!别动本宫,本宫可能腰断了!呜呜痛死了,皇上您哪儿啊,嘤嘤……”
她虚情假意的嚎哭落乌获眼中,让他好气又好笑,他只好收回了手,转而轻轻把胡姬搀扶了起来。
苏扶桑一直就侯场外,闻讯背着药箱哐当当跑近,跪地检查孟棋楠的筋骨。孟棋楠还是直挺挺地躺着,看见花一般的美丽面孔眼前晃来晃去,欢喜极了。
她悄悄说:“苏公子,本宫腰断了,可能以后都瘫了。”
苏扶桑检查过后微微松了口气:“娘娘别怕,筋骨没伤着,不过肯定擦伤了。”
孟棋楠恼他不懂配合,再次一字一眼地说道:“本宫说断了就是断了,皇上问起就这么说。”
苏扶桑眨了眨勾魂的凤眼。
娘娘您是想让皇上多多垂怜,对吧?
孟棋楠接受到他眼中似懂非懂的讯息,严肃抿了抿嘴。
寡这把小腰,如果现不“断”,迟早也会断表叔公的手里。每天被按着从正面到反面再从左面到右面折腾一遍,有时候还是两遍,们谁受得了!
她暗暗掬了把辛酸泪,这年头没把好腰真的不行啊。
“让开!”
苏扶桑忽然被拽着肩膀扔开,只见卫昇冲进堆,蹲下去小心翼翼地拉孟棋楠:“棋楠怎么样了!”
漂亮养眼的扶桑花瞬间换成了满脸杀气的表叔公,孟棋楠撇嘴就想哭:“皇上……臣妾动不了了,腰疼……”
卫昇大惊失色,也顾不得苏扶桑是不是情敌,吼道:“太医快过来看看!”
一想起活蹦乱跳的小狐狸以后只能躺着,他心里就像被狠狠捅了几刀,血窟窿哗啦啦往外冒血。
苏扶桑抹了把冷汗,又假装给孟棋楠彻头彻尾检查了一遍,反复斟酌说辞,才想出一个两边都不得罪的办法:“启禀陛下,贤妃娘娘并未伤着骨头,但可能是扭伤了,所以才会短时间内无法动弹。待微臣熬好治伤的汤药,让娘娘按时饮下,并用活血散瘀的药酒搓揉按摩伤处,慢慢休养就会好了。”
没有大碍。卫昇悬着的心终于落回肚子里,他怜爱地去摸了摸孟棋楠鬓角,口气也好了很多:“要休养多少时日?”
“这个……”苏扶桑一时语塞,望向孟棋楠,孟棋楠赶紧假装咳嗽了三声。
“咳咳咳!”
至少也得让寡养个三五七年啊扶桑花儿!
卫昇一听她咳又紧张起来:“是不是着凉了?安盛,快把朕的披风拿来。”
苏扶桑努力一本正经:“这个不太好说,要看娘娘体质如何,快的话应该一个月,慢则……两三个月吧。”
卫昇和孟棋楠的眉毛同时拧成了一团。
扶桑花自己说是第几次把寡伤得体无完肤了!
担架来了,青碧和红绛帮忙把孟棋楠放上去,卫昇格外温柔地安抚她:“别担心,先好生养着。”说完他瞬时换上一副冷漠面孔,指着那名胡姬冷冷说话,杀伐无情。
“赐酒。”
孟棋楠慌了。表叔公咱知道护短,可也不能表现的这么明显嘛!寡昨天收拾胡姬,已经把吃醋泼妇的性情表现得淋漓尽致,今天要是再因此杀了胡姬,全天下都要说寡是妒妇,胡越部族那就更能装委屈说咱欺负他了!这不正中奸下怀?
于是她费力抬手去扯他袖子:“皇上息怒,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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