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寡人为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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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寡人为后-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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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棋楠享受着新鲜的爱恋感觉,欢欢喜喜地挽上卫昇胳膊:“皇上您坐。”
莲子羹、荔枝肉、杏酪鹅、鲈鱼脍、酒糟鹌子……红绛呈上带着楚国风味的菜肴,而且为了让卫昇对孟棋楠印象更好,还美名其曰都是贤妃娘娘亲自下厨侍弄的。
安盛拈起薄得透明的鱼脍放入碗中,卫昇见之挑挑眉:“都是爱妃做的?这刀法不赖,练了有十几年吧?”
孟棋楠瞧瞧自己十指纤纤的玉手,讪笑道:“虽然不全是臣妾做的,但臣妾也出了不少力呢。喏!莲子是我剥的,差点把指甲都弄断了。”
卫昇对这句话很受用,没有怪罪含冰殿的人糊弄他,反而还连喝了两碗清热降暑的莲子羹。孟棋楠捧腮笑眯眯看他,都把他看得不自在起来。
“看朕作甚么,你自己快用。”
孟棋楠看他吃得香,觉得自己体会到了红绛所说的那种甜蜜,遂笑道:“我不饿。皇上,纪婕妤好像还没用膳,我把她喊过来一起吃吧?”
卫昇的脸立刻阴了几分,把筷箸一扔表示吃好了,安盛见状急忙送来漱口水。他含了一大口在嘴里,须臾不悦吐掉,用丝帕擦净嘴角,方才阴阳怪气地开口:“这么惦记她,你怎么不亲自送汤送饭过去?”
没有眼色的女人,尽会破坏气氛!
孟棋楠一怔。原来表叔公是怪寡人还不够体贴周道?她想想也是,自己在温柔体贴方面还真是不擅长,于是决心改正:“嗯,我马上给她送过去。”
……
卫昇差点没被她气死。
青碧在食盒里装了滋补汤水和几样清淡小菜,孟棋楠临走之前忽然想起什么事,回头对卫昇风情万种地笑了笑:“皇上待会儿沐浴过后就请直接去臣妾房里罢。”说完掩嘴羞涩,婷婷袅袅地走了。
卫昇因为这句话,低落的心情瞬间高涨,才小坐了半炷香功夫就要去浴房。
安盛劝道:“太医叮嘱饱腹时不宜洗浴,皇上您才用了膳,再坐着歇会儿吧,无聊的话小人给您找些乐子消磨时光,听曲儿行么?”
卫昇没想到自己做事还要被奴才阻挠,拍着桌子站起来:“哪儿那么多废话!去浴房!”
“可是……”
卫昇恨他不懂心意,拿眼狠狠剜他:“朕没吃饱!”
夜深人静,白日的喧嚣都已消失,靠近太液池的含冰殿愈发空寂,连奴仆们也三三两两各自休息,剩下的在门外廊下倚着打瞌睡。孟棋楠估摸着纪婕妤那里已经水到渠成了,于是偷偷从偏殿里钻出来,去小厨房顺了壶酒,溜到秋千架下对月独饮。
其实今晚天气并不算好,月亮躲在云后面没出来,星星也稀稀拉拉的。不过太液池吹来的风吹散了暑热,清凉水汽拂过娇面,孟棋楠享受了难得的清静一刻。
“表叔公你得谢我,是我让你和心上人成就好事呢。”
她笑着坐上秋千,歪歪斜斜躺了下来,还蹬掉绣鞋把脚露出来吹风,白白的脚趾头搭上系秋千的绳索。
“月黑风高杀人夜……呸呸,是夜半无人私语时才对,真是幽会的好时机呀,花前月下郎情妾意,啧啧……”
想起卫昇温香暖玉在怀,自己却孤零零躺在秋千上喝酒,孟棋楠心里头有些郁结,觉得不公平。
但是青碧说过女人喜欢男人就要贤惠,让表叔公和心上人打着寡人的幌子幽会,算是贤惠吧?还有红绛说过要爱屋及乌,寡人给他们当掩护,暗中保护好纪婕妤,这也算爱屋及乌吧?
孟棋楠也不知偷了壶什么酒,喝了几口脑袋就有些晕了:“喜欢一个人要为他做这些事儿?真是好奇怪……看来寡人的侍君们都不是真心喜爱寡人,惯会争风吃醋的……”
天气凉快酒意又上头,没一会儿孟棋楠迷迷糊糊睡过去,竟梦见了十五岁的时候。
那个时候她和弟弟还在太学里念书,正好学到诸子百家之说,一日母皇突然过来,随口叫他们分别说说所学心得。
弟弟是个规规矩矩的少年,不像她从小就胡闹,正经又恭敬地回话:“研夫孟荀所述,理懿而辞雅;管晏属篇,事核而言练;列御寇之书,气伟而采奇;邹子之说,心奢而辞壮;墨翟随巢,意显而语质;尸佼尉缭,术通而文钝;i冠绵绵,亟发深言;鬼谷眇眇,每环奥义。情辨以泽,文子擅其能;辞约而精,尹文得其要。”
母皇含笑轻轻点头:“看来恒儿确实学到不少。棋楠你呢?”
孟棋楠记得自己那个时候府里新收了位俊美侍从,她正与之如胶似漆,恨极了太傅每天布置功课占用时间,所以没好气说了一通坏话:“儒家以礼害法以情误国;法家国强而民弱,过犹不及反受其害;名家诡辩只逞口舌之强;墨家兼爱无视人性迥异,善恶不辨是非不分;道家无为实乃无胆作为!这些都是没用的东西,儿臣学来干什么?母皇,我要回府,我不要在这儿浪费光阴。”
太傅听了她一席话被气得吹胡子瞪眼,尽管他的胡子被烧了还没长出来。
母皇对着天生反骨的孟棋楠叹息摇头:“你啊你……”算是默认了她不上课的请求。
孟棋楠得意地向太傅做了个鬼脸。
从此以后她再也没进过太学的门,却最终成了女帝。
孟棋楠至今也不明白,为什么退位的母皇要把玉玺传给十六岁的自己。
若是问她当皇帝好不好,她自然回答是好的。权力、财富、男人,什么都是最好的。
可若要问她是不是想当这个皇帝,她却答不出来。她不知道。
当了半辈子皇帝,孟棋楠依旧不知道自己的心意。
砰!
不知是孟棋楠睡觉太不安分还是风太大,她睡到半途忽然从秋千藤椅上摔了下来,顿时梦境破裂,她也跌得半醒。
“唔……好痛……”
孟棋楠迷迷糊糊睁开眼,看见秋千架下细茸茸的小草,夹杂了几朵不知名的小花,平素站着几乎都察觉不到小花的存在,此时柔软多色的花瓣近在眼前,细看之下倒也不逊色于牡丹。她浑浑噩噩伸出手指,想拨弄一下这些匍匐在地面的小东西。
“你们怎么变这么大呢?平时看都小小的……还是寡人变小了?”
一声极细的嗤笑声从头顶飘下来,孟棋楠带着一脸迷惘抬头,正好对上卫昇琥珀般的浅色瞳孔。
卫昇收回踢秋千的脚,弯腰把她扶了起来,闻到她呼出的酒气,有些释怀:“原来是醉了。”
想起他们第一次相遇在侯府花园,她也是饮了酒,用酒壶砸伤他的头,还砌词狡辩不肯认错,甚至强吻了他……
有仇不报非君子。卫昇勾勾唇,埋头在她水润的唇瓣儿上啃咬几下,意犹未尽地放开,舔舔嘴角问道:“认得我么?”
孟棋楠在他怀里醉成一滩烂泥,睁大眼睛费力把精神聚集到一点,半晌才吞吞吐吐说:“认、认得……表叔、叔公……”
“很好,还没糊涂。”卫昇的掌抚上她姣好的脸,两指夹住腮边软肉微微用力,“你怎么在这儿?”
孟棋楠被揪了脸犯疼,皱着眉头哼哼:“我当然在这儿啊,嘶!疼……你才、才是……为什么在这里啊?”
你还敢问!你还有脸问!
卫昇想起他刚才满心欢喜地洗浴过后,进屋准备跟时而顽劣时而温顺的小狐狸好好温存一番,哪晓得床上帐幔一掀开,里面赫然坐着纪婉兰!
他真是肺都要气爆了!
“爱妃真是贤惠啊,主动把别的女人拱手送上,够大方,呵!”这几句话是从卫昇牙缝里迸出来的,满口银牙险些咬碎。
孟棋楠脑袋晕乎乎的还以为他在夸她,笑嘻嘻说:“小意思,谁叫我是贤妃嘛,当然要贤惠咯。”
卫昇忍着满肚子火气,搂着她香软的身子往偏殿拖去,一路冷嘲热讽:“幸好朕封你的是贤妃,若是封成妒妃,你岂非要做天下第一的妒妇?”
孟棋楠脚步踉跄地跟着他挪,神智不清还知道辩解:“不会的,我喜欢你,所以会对你好……贤内助、爱屋及乌……嗯,我记得。”
其余的话卫昇都没在意,独独那句“我喜欢你”就像一块火烙,深深印在他胸口上,甚至烫入肺腑,刻在骨里。
从来鲜少流露情绪波动的眸子里隐隐泛着波涛,一国之君的声音都变调了:“你、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再说一遍!”
“什么啊……”孟棋楠扬起素净娇美的小脸,不高兴地伸手揽住卫昇脖子,撒娇道:“表叔公抱紧点,我要掉下去了。”
满腔浑浊恶气顿时散尽。
卫昇索性打横抱起孟棋楠,踢开偏殿的门就闪了进去。
、第三二章 宿醉
偏殿这间屋子是没人住的;不过因着皇上常来含冰殿的缘故;这里东西齐全桌椅干净,被褥什么的也是一日一换。
卫昇把孟棋楠放到床上,惊喜地坐下来摇着她肩头问:“快点再说一次;快点!”
孟棋楠脑袋挨上软绵绵的棉枕,愈发晕了:“说什么……”
“就刚才那句!”卫昇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可又不好意思直接说出口,拐弯抹角提醒;“你对朕好是因为什么?”
“这个……因为你是表叔公啊。”
卫昇:“……”
真想掐死这只小狐狸!
别看孟棋楠动不动把“我喜欢你”挂在嘴边;实则不过是觉得好玩新鲜罢了。想以前的那些侍君哪个她不喜欢?都是喜欢的;但是那种喜欢就像中意漂亮的衣裳首饰;爱则爱矣,却没有非他不可的坚持。如她所说;男人只是玩物。而现在身份不同,她变成了卫昇眼里的玩物,玩物对着主人动心,她还没试过,只觉格外新奇,也极有趣儿。
卫昇哪里知道她的反常是受了一位龙阳公子和两个不靠谱丫头的怂恿?听到她说出“喜欢”二字的时候,脚底下仿佛踩着云朵,早已飘飘然。
“不说也罢,反正朕已经听见了。”卫昇眉飞色舞,捧起她的脸亲了一口,“孟棋楠,你居然也有羞于出口的时候?朕怎么不知道你脸皮薄呢?”说完又凑过去狠狠地啃咬,简直想把她吃了似的。
孟棋楠被吻得七荤八素,晕乎乎的看不清眼前的脸庞,她推搡着他:“别动,别晃了……叫你别晃了!”
啪――
一记响亮耳光甩在卫昇俊俏的脸上,红通通的五指印瞬间浮现,卫昇被打懵了。
行凶的孟棋楠还气呼呼坐在床头,朦胧的眼睛圆圆瞪起,一副高高在上的口气:“寡人叫你别动没听见啊!谁这般没规矩?拖下去打五十大板!”
卫昇冷不丁挨了一巴掌,气得心肝脾肺都要裂了,可一听她醉得连“寡人”两个字也说出来了,又实在发不出火。一时间只好狠狠盯着她。
天气炎热她穿得很少,厮缠的时候衣领松开,露出一抹儿藕色抹胸,底下圆鼓鼓的胸脯仿佛要把绸缎顶破似的,还有纱裙也弄得皱巴巴,一双娇小的嫩脚从裙边探出来,指如齐贝。她红着脸嘟着嘴瞪着眼,娇中带媚柔中带甜,似怒似嗔的表情看得卫昇心痒难耐。
这只小狐狸恐怕已经**成精了……
“还愣着干嘛!伺候寡人**!笨头笨脑的……”
孟棋楠又忘了自己一喝酒就得意忘形,每次都会做出荒唐事。她昂起高傲的下巴,双臂展开示意眼前的“奴仆”伺候。
“你!”
卫昇眼里都能喷出火来,怒极想冲她咆哮一通,临出口却只吼出一个字,不过孟棋楠毫无反应,依旧不屈地挺着脖子,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欠揍表情。
一滴酒水残液沿着她小巧玲珑的下颔滑到脖颈,再顺着修长的颈子一点点挪到胸口,渗进两座山峰之间的沟壑中,隐匿不见。卫昇的眼神就随着酒液的走向而移挪,当酒液消失之后,他喉头滚了一滚。
他忽而笑了,伸出手去谄媚讨好:“是,这就帮您**。”
“哼。”孟棋楠白他一眼,算是勉强满意的意思。
卫昇低眉顺眼忍辱负重。小狐狸你给朕等着!等着!!!
费了一番力气,孟棋楠终于被扒得精光,卫昇扔掉手中的汗巾抹胸,冲着床上如剥壳鸡蛋般光洁莹白的女人,不动声色地勾了勾嘴角。
“被子呢……毛手毛脚的坏东西……”
孟棋楠趴在轻软锦衾上面,觉得背脊凉飕飕的不舒服,扒拉着要去扯被子,同时还不忘抱怨这个伺候的奴仆不合格。
她往床里面爬,小手还没够到被角,就被人拽住脚腕拖了回去。像煎鱼时被拎住尾巴,顺溜的翻了个面,然后被温暖厚实的躯体压住。
卫昇从前面儿搂着她,眯着眼去啄了她一口,音色轻佻:“往哪儿跑呀,小狐狸。”
孟棋楠眨眨眼。寡人这是遇上采花贼了么?这贼长得怪俊的咧!
她目不转睛又有些迷糊的样子像极了掉入猎人陷进的小狐狸,卫昇越看越爱,手指在她脸颊摩挲两下,便滑到胸前擒住一双嫩乳,徐徐把玩弄耍。
他倾身过去要吻她,调笑道:“小狐狸看着不怎么样,细皮嫩肉的倒是讨喜。”
“不给你摸。”孟棋楠双手环胸把肩一扭,莫名其妙说道:“柿子。”
“世子?”卫昇一愣,随即想起左,登时大怒,“左王八蛋,敢动朕的女人!”
左那个混账东西!朕就不该留他个祸害在世上,还给朕戴绿帽子!
“不许骂他!”孟棋楠一听他骂自个儿外公就不乐意了,又是一巴掌招呼上去,“再骂寡人砍了你脑袋。”她转眼瞥见不算澎湃的胸怀,瘪瘪嘴挺委屈的,自言自语,“还是小柿子……什么时候变西瓜……”
卫昇被她柿子西瓜的都弄晕了,又想起她以前说过的风流荒唐事,顿时没了怜香惜玉的心情,把她翻过身去按着,分开了两条玉笋般的腿儿。
孟棋楠挣扎得厉害:“我不我不我不……”
卫昇一边宽衣解带一边冷笑:“由不得你!”
孟棋楠反手想打他:“放肆!寡人从来不在下面!”
卫昇任她折腾叫骂,脱了裤子扶着自己那贲张的物件儿,就往那处桃源细缝刺去。
孟棋楠这下真的鬼哭狼嚎了:“痛痛痛――!!!”
太紧了。卫昇刚入了个头就发觉不对,垂眸一看孟棋楠疼得十指紧抓被褥,指节青白青白的。他微微退出来一瞧,怒龙顶部竟然沾了淡淡血丝。
这哪儿是身经百战的老手,分明还是没破|身的小姑娘。
怜香惜玉的情感顿时又回来了,卫昇俯身下去贴着孟棋楠背脊,亲吻着她耳垂慢慢哄她:“嘴硬的小狐狸,非要吃了苦头才知道厉害,早些说明白的话朕能不爱惜你么?非要跟朕怄气,这下自食其果了罢……乖了乖了,朕以后轻轻儿的,不弄疼你……”
他只当孟棋楠从前说的都是混话胡话,想她嘴硬心软的表现一时间又欢喜得不行,恨不得把她当糖似的含在嘴里,慢慢抿化了才好。于是使出浑身解数,一点点舔着她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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