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几个(all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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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几个(all黑子)-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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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喊着:“小黑仔快逃!”
  赤司优雅的弹掉衣服上的灰尘,拔腿向前走。
  鬼知道这是第几波杀手,反正从青峰住进家门起就没有消停过,似乎这是一个把黑子家根基动摇的好机会,所以都想来尝尝甜头。
  选择这么个好时间下手真是聪明,凌晨三点半,天快亮又能保证大家睡得熟,除非你半夜起来上厕所,不然谁没事到三点半还不睡。据青峰介绍,那天他正在厕所提裤子,就听见细小的风声,拉完拉链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明晃晃的刀刃就悬在上方;反射着冷冷的光。
  后来的事情是青峰都没有想到;他第一次看到黑子发怒居然还是为了自己;青峰前些天被围追堵截受的伤还没有完全好;正在厕所里僵持不下浑身冒汗的时候厕所门“砰”一声被拉开,黑子穿着波浪纹的睡衣头发乱得像鸡窝,双眼泛着冷厉的光芒,连青峰都被震慑了。
  身为鸟仔的青峰当然不会知道黑子心里的考量,接受黑子家以来,虽说一直都平平淡淡的也没有向爷爷一样把黑子家发扬光大,但是好歹也是百年老字号黑子已经记不清上一次被群起而攻之是什么时候,虽然现在做得还很隐晦,但是对方的来源已经很清楚了,无非就是想趁机打击黑子家分点利益啥的。黑子想起来年幼的时候也遭受过这么一次,好在当时当家的是黑子的爷爷,老人家虽然年事已高但精神矍铄手段狠辣,一家子人东躲西藏很长时间也亏得他左右周旋没有什么大损失,据说后来陷害黑子家的人被老头子处置了,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但是人家都打上门了,你还想着以和为贵么?当然不能,黑子又不是个小白受,再不济也是个强力受。你青峰大辉在厕所里唧唧歪歪那么长时间还乒乒乓乓的扰我睡觉不是找死么?
  赤司征十郎走到黑子家门口的时候,青峰和紫原已经假模假样的装出眼泪汪汪的样子,黑子一脸面瘫,不知道是不是大脑高速运转之后还没有想到解决办法所以死机了。
  赤司征十郎全身上下都洋溢着“你们要不要解释一下是怎么回事”的气场,漂亮到凌厉的五官散发着寒气,他勾起嘴角给了一个死神的微笑,长而柔软的睫毛下玫瑰一样拥有美丽色泽的眼瞳中好像酝酿着风暴的海洋,气势惊人又风平浪静。
  要不是形势严峻,对面那两个货都想过来抱大腿,求踹脸。
  赤司征十郎真的有那么一点生气,他怀着美好的纯纯的感情来找黑子,还没嘴一个就差点被砸到,一到家门口又看见这两个作死的,黑子小木头似的站在一边,也没有解释,这让赤司很不爽。
  身为一个唯我独尊的中二青年,赤司的原则一向是只有胜利者才是正确的,不用管他人想什么。其实这也没有什么本质性的错误,赤司生而高贵,人人平等是扯淡,公平公正是玩笑,弱肉强食,难道你还会听一只蚂蚁和你讲道理么,当然不会。这样的思想教育只能培养出赤司这种独占欲强大,控制欲更强大的家伙,所以也理所应当的,看着黑子没有和自己预计一样乖乖等着自己而是在和别的家伙卷进危险里,赤司很生气。
  黑子是早就知道赤司这脾气的,话说起来黑子有一天看到一则怪怪的笑话,是这样讲的:我们家孩子晚上睡觉老是蹬被子,幸好我及时发现把他的腿打断了。看完之后黑子下意识去看作者,大脑自动脑补出赤司挥着铁棒的样子,当下心里就不是个滋味,以后好几天晚上在寝室睡觉都僵硬的石头一样,被子盖得严严实实。
  大脑“嗡”的一声重新启动,看着两个丢人的货各种耍赖卖萌求原谅,黑子伸个手在低气压的赤司衬衫一角拉了拉,小心翼翼乖咪咪地说:“赤司君,你回来了。”
  试探一样的小心,想放在手里好好疼爱。
  为了明天我还真是这种事情都干得出来啊,黑子虽然内心腹诽,但是面上还是有一点点担心,一点点害怕,外加百分之百的人妻。
  怎么说呢,风暴好像在逐渐消失。
作者有话要说:  

☆、35。回归保姆的日子才是王道吧

  
  紫原在黑子家吃吃睡睡拱光了冰箱里的鱼丸后终于因为赤司的到来被迫被踹回去啃草皮。走的时候眼泪汪汪可怜得很,紫原老爹一手拎着领子一手拿着搓衣板回家教训儿子了。表面上黑子还是表达了自己对紫原的万般不舍;但是心里早就笑开了花。
  然后青峰的日子突然松弛起来;大概是黑子上一次把杀手轰出去的举动成功震慑一帮小喽啰,外加上牛逼人士赤司君镇宅,两位成功人士的光辉不忍直视。发出通杀令的家伙一口血喷在姘头的墓地上;默默无语两眼泪。
  所以黑子说到底你的悠闲日子还是靠赤司君才赢回来的啊,想到这里黑子脸都黑了。
  回头望望在沙发上悠哉悠哉看狗血豪门剧的赤司正在回忆自己一路斗智斗勇勇登宝座露出的叹惋的表情,黑子很自觉地把赤司的衣服默默收到自己的衣柜里。赤司征十郎你反客为主要不要这么快!
  “话说回来,哲也啊,今年你也到时间了吧。”赤司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来一些重要的东西,扭头看向正在拖地的黑子。一脸调笑。
  黑子套着蓝色的拖鞋,非常明亮的颜色;两个小绒球球左右轻晃。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来着!被好心提醒的黑子突然僵直了身体:“熬过这一个多月就结束了,不用费心。”
  身为一个光棍你非要在我开春的时候提醒我这个惨痛的事实么你也太不人道了。
  “有需要的话,哲也可以来找我。”赤司笑得让黑子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大有你快过来找我呀我们相亲相爱的意思,正在黑子思考着是捂着脸跑出去还是捂着脸跑出去的时候,窗户上传来似曾相识的“叩叩”声,他顿时松了一口气,那只五色斑斓的老鸟成功为黑子解了围,赤司刚刚酝酿好的帝王攻气场就这样被扼杀在了摇篮里。
  用膝盖想也知道肯定是有有委托上门了。
  在黑子万年不变的会客地点,一只萌妹子正在积极的眺望。
  相当对得起人的长相,一头活泼可爱的黑色卷发,白瓷一样的脸庞,一双黑色的眼睛明亮幽深。看到黑子往这边走过来,妹子很激动地招着手,俏皮的卷发波浪一样的起伏:“这里这里!黑子先生!”
  她是一块蛋糕;名字是面面子;种族来源是一块内藏蓝莓;外表包裹着巧克力糖浆的很甜蜜的蛋糕。
  或者说是保质期快要到;要长绿毛毛的蛋糕。
  面面子在清晨梳头的时候偶然发现黑亮的发丛中出现一根耀武扬威的绿毛毛;虽然还很小但是已经充分体现出渣攻的本质;左右摇摆欺负周围的黑色糖浆头发;这个时候面面子才意识到虽然自己每天晚上都睡在冰箱里;早晨要抖抖冰花才能起得来;但是她也是有保质期的;变质总有一天会来到;怎么藏都没有用。
  曾经那么甜美的裙摆;点缀了新鲜的奶油和红草莓;在空中荡出丝丝滑滑的香气;还有她饱满秀美的脸蛋泛着健康的红色;整个人都欢快的像一匹壮实的小马驹。
  但是现在就如同那些摆在货架上没有生命的小零嘴一样;她身体里的材料慢慢变酸;最后从里面坏到外面。
  所以面面子的计划不得不提前。
  面面子是因为怨念化形的;她不记得那是什么时候自己被热气腾腾地捧出来;总之周围人们的赞赏不绝于耳;摆在厨房里的面面子下定决心一定要当一块最好吃的蛋糕。然后有一天;天气是怎么样的她记不清了;总之是很好的天气。面面子被一位中年妇女买回家;拖着面面子的手厚实可靠;她不禁开始向往起来。
  这户人家的儿子过生日;很热闹的一家子;菜满满当当地摆在桌子上;看着就食指大动。
  第一块蛋糕被端给了长辈;第二块端给了更小一点的孩子;然后面面子被一块块送到不同的人手上;唯独没有见到寿星。
  身为一块生日蛋糕最后一小块;面面子突然很想哭;她从诞生的时候就注定是要当一快送给寿星用以庆生的蛋糕;但是奶油渐渐冷却;大家都走了;她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盘子里无依无靠。
  那个孩子大概正在为了一点鸡毛蒜皮的事情正在和父母赌气;于是很嫌恶的看了面面子一眼;‘砰’就关上了门。面面子躺在瓷盘里,从脚底一直冷到头顶。这些娇生惯养的家伙,从来都不知道面面子出炉的时候面包师傅的赞许,从来都不知道她们这些蛋糕躺在保温箱里彼此对未来的向往,也从来不知道面面子被一点一点塑造出来,缀上草莓附上奶油刻上祝你生日快乐的过程多么神圣,一点一点包装起来,一点一点打上漂亮的蝴蝶结是面包师傅送女儿出嫁一样的欣慰他也都不知道。因为他现在在生气。
  是的,这个小怪物因为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生气,用以哗众取宠,用以吸引大家的目光,就因为这样的小事,面面子在冰箱里和剩菜剩饭呆了很长时间。虽然还盼望着有一天能被吃掉,但是知道那个女人一脸惋惜的想把自己扔掉的早晨,面面子还是没有等到。
  长时间的怨念促使她化成了人形。
  化成人形之后身体的变质不但停止了,还回到了最佳的状态,整天都香喷喷的。而且面面子也没有因为怨念化形而对性格有什么影响,完全是健康的好姑娘。这就让她心里有点复杂,按理说自己是因为怨念化形的,那到底是算好事还是算坏事呢。要不是那个男孩,自己也不会失望,但是不失望也不会成为千万糕点中罕见的可以化形的幸运儿。面面子不发达的脑袋根本就想不出这么高深复杂问题的答案。
  但是有一件事,面面子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不管是化形前还是化形以后的现在,她内心都充满着强烈的渴望,她想要那个男孩尝一尝自己,也不枉自己身为生日蛋糕来到这世界上的意义。但是问题出就出在这,面面子总不能跟傻子似的跟那个男孩声泪俱下恳求他咬自己一口,或者是用枪抵着那男孩的脑袋要他说自己最好吃。不管是威逼利诱还是装扮成变态大婶子引诱小男孩都是不怎么可能的事,至少对于面面子这个战五渣来说是这样,她都苦恼死了。
  但是最近的变质让她感觉到了恐慌,越是美丽光鲜的东西腐烂的时候越丑陋,面面子不想当自己成为苍蝇集中营的时候还没有完成自己的心愿,那颗由葡萄干和松软面包制成的心里充满了担忧,完全不知何去何从。
  找黑子吧找黑子,因为计划提前而愁眉苦脸的面面子想起来自己在面包店时顺走的一张名片,手指在名片上留下了变质奶油还不明显的气味。
作者有话要说:  

☆、37。那只巨大的松菇是外星人吗

  
  “内子身体不适,无法接下您的委托。”
  “黑子先生一定要救我!我们可以加钱!”
  “内子身体不适,恐不能胜任。”
  “价钱什么的好商量,我们可以加一张人鱼皮!”
  “内子身体不适……”
  “不不不一定要帮我!这样好了再加一小袋火龙幼齿呢?”
  赤司察觉到怀里的肉团狠狠撞了自己一下,才微微点点头:“那好吧。”
  自从黑子变成一只胖鸟已经有三四天了,虽然从体型上来看和青峰那家伙有的一拼,但赤司到现在还怀疑这其实是一只小鸡,大概是因为翅膀实在是太小了,当零嘴都嫌没味道。像青峰那样的蜂鸟,至少翅膀看起来还是挺有模有样的,在看黑子这个,就是俩肉嘟嘟的三角,更不用说这种连观赏性都没有的东西能用来飞。
  当然是鸟了,是伟大的海鸟蓝脚鲣鸟哟,黑子愤愤不平。
  这种武力只有火箭头槌能用的鸟类,而且因为见人不知道躲跟傻子似的还特地拥有了呆鸟这样的名号。黑子对此表示这只是性格比较淡定而已,才不是大脑瞬间死机除了原地站着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呢啊喂!所以天蓝色的脚丫就是黑子为什么会在发情期穿蓝鞋子的原因。顺便再说一句,黑子君你真的相信你的异性缘太差讨不到媳妇是因为周围的人长得又高人又帅吗?难道不应该是你这货傻不拉几充分发挥呆鸟的作用见人面就只会说:“你吃了没”吗?黑子家人丁稀少的主要原因就是你们都太呆了没错。(……)
  如果再往深处想一想,每到过年的时候,一群蓝脚鸟围着桌子站着,你叫完我叫,我叫完他叫,两双黑漆漆的小眼迷茫着对望,一只鸟接着一只鸟呆呼呼地“呱”一声表达自己的喜悦之情也挺…和谐的。
  赤司举着黑子放在眼前仔细的瞅瞅,圆鼓鼓的毛茸茸的脑瓜,嫩黄嫩黄的小尖嘴,还有乖顺的蓝眼睛眨眨眨。被托在赤司手心的时候就是一个团子,两边支棱棱的小翅膀忽闪忽闪,毛发顺滑温暖的小胸脯一起一伏…赤司觉得自己的萌点都要被戳爆。
  放在口袋里,放在头顶上,放在手心里,放在胸口上,都是瞬间抓人眼球的萌物。更不用说那个呆瓜瓜的一动不敢动只会把脑袋缩起来的小样,跟他讲半天话它才歪歪小脑袋,蓝色的眼睛湿润地看着你:“唧?”嫩生生的叫声软的掺了牛奶似的。
  这才不是什么智力倒退的返祖现象……这只是黑子长时间没有变回原形猛一下子变成鸟不太适应而已。大概两天左右,赤司就不能玩他了(……(*/ω\*)),对于自己白痴一样的行为恢复理智的黑子悔得肠子都青了。
  既然黑子现在还没有完全用原型度过特殊的日子,也就是说依靠原型来发出正宗鸟类荷尔蒙的日子还大概能持续一周左右,黑子冲赤司说明自己现在的生意恐怕还要赤大爷多关照关照。
  那委托怎么办啊,完全不用担心,黑子算盘打得咣咣响,这种问题交给赤司君就好了XD。
  这次的问题出在专门生产魔法长袍的白土家。白土家里在一个多星期前突然长出了数也数不清的松菇,而且还是突然长出来的,饶是长时间接触魔法长袍对魔法波动很敏感的白土一家子也没有察觉到问题发生的预兆。松菇以水淹金山寺的积极状态转眼就长满了整个屋子,一下床脚底就是滑溜溜的松菇,而且这些松菇就像是被用了拟人的手法似的,到了晚上就喋喋不休叽叽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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