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之养虎为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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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之养虎为患-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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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我也不是娃了,有什么舍不得,舍得的?”武松不屑的冷哼,可那英武的脸庞与隐隐含着笑意的双目无不诉说着自己心情的愉悦。

    西门庆瞧着,轻笑声“得了吧你的。”武松固然一门心思的帮着自己,可到底有些……豪侠之风,而他自己则太脏太过黑暗,故而……“你什么时候走?”

    “还有一两个月吧,现在只是知会了声,具体还需告知我呢。”说着,翻了个身,小小的打了个哈气。

    “走前,记得说一声。”西门庆心中微微叹息,难道说,真要把这头老虎一起拽下去?拽到暗不见光的深渊?!

    不过,说穿了,这才是自己不让武松过于亲近自己的真正原因……

    他绝不会让武松融入自己的生活与事业内,他的不定性太高。

    如若万一哪天上了梁山,自己当真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

    眼下,若近若离的姿态,让外界也知晓,自己只是宠着他,养着他,任凭其为所欲为。

    那日要上梁山,自己也有个说法,送些钱财,尚且能保命不提,应该也能保住偌大的家产。

    不过……

    西门庆忽然想起,武松还有一两个月便要走了?!

    自己之前的打算难道又要落空?!

    想着心中便有几分愤怒和不平,凭什么这头死老虎走的这么轻松潇洒,而他还得苦苦熬着?

    危险的眯了眯眼,轻笑了声,果然不算计这头死老虎,自己就不舒坦……

    这头死老虎要走成啊,先把自己喂饱了在许走!

    眼下是开春的时节,寒风未退,松儿的送行极其简单。

    连个大名都没的女子,在死后武松来求后,得了性命。

    六岁的武妙灵哭的泣不成声,他只觉得一夜之间天都变了。

    和她玩的最好的小姐,也有了新丫鬟,娘也没了……

    西门庆瞧着心里也有些不好受,对松儿,这刚到此处,便细心照料后院的姑娘,他还有几分心思,贴了钱,命其风光大葬。

    “老爷啊,我的爷啊~”安顺瞧瞧凑了上来“你别一直瞅着,天寒,对身子骨不好。”

    西门庆叹息,颔首“我们走吧,今儿新上任的知县不是请客?在哪家楼里?”

    “还有谁家?自然是你我们家咯。”安顺拎着路“老爷啊,回去后,先去洗个澡,莫要直接去。”

    “你这小子,比安和还啰嗦!”后者瞪了眼安顺“爷我当初瞧见你不是懒得很吗?”

    “这不一样,你垮了,我更麻烦~”安顺直言不讳,一脸无奈的耸肩,手中却拿着厚重披肩。

    “哼,少说些废话,信来了吗?”西门庆接过,自己披上。毕竟那小子太矮,都没张开呢。

    “萧公子的还没到,但段公子的来了……”安顺口中之人,大多都有官职在身,可为避嫌,故而全部称呼为公子。

    西门庆听着微微颔首“看来,萧家似乎不愿牵扯太多啊。”

    “先生,安和哥哥说,北边的生意出了些问题,会不会……”安顺咬着下唇,略带几分不安。

    后者颔首“萧家的权利大多在北方,如今看来,极有可能……”

    “那怎么办?”安顺慌了。

    后者轻笑“你家老爷我怕过什么?”


 63新知县

    生意场上;有得有失这是必然。

    如若一门心思的都是全胜而捷,凯旋而归,势必会惹人眼红,更可能给自己平白找来麻烦。

    这北方的马场由历鸿盛帮着自然不会有问题,而南方这头;段家公子段涵良暗中扶持;更不可能有任何问题。

    自己既不搅合入官家买卖;也不随意给自己平添麻烦;更不会树敌。

    生意固然风生水起;却暗藏四份力度;没多少惹人之处。

    可饶是如此,北方开的几家铺子和米铺,却被人恶意敲诈;告上衙门,最终落得关铺的地步。

    西门庆听着,也就只能听着。

    萧天安至今没有回信,他已经有所明了。

    索性,他是在北方尝试着开了商铺,并未投入过多,马场他们是想动,也没法子动,吃到苦头过。

    看来,他得先以南方为根基,慢慢和那群人耗着。

    至于谁动的手,西门庆心中也有了三分了然之色,毕竟……能让萧家出面的人可不多。

    哼,说到底,这些人对西门庆而言都是群蠢货。

    过早暴露自己的下场,可不聪明……

    “安顺,安顺!爷我没茶了!”手中拨着白玉算盘,微凉的触觉让他心情愉悦了三分,可抬手想要抿口茶,却发现茶杯早就干了,当即不满的喊道。

    片刻,房门被推开,武松从外走入。

    西门庆有些诧异“那小子又死哪去了?!”

    “他说替你拿衣服,这回新做的衣服有地方要改动什么,故而一直拖到今日。”武松替西门庆倒满茶杯。

    “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先前还不是瞧着那一家三口在坟上哭的伤心吗?

    “不早了,”武松没说下去的意思,松儿的确不错,可说到底对他而言就是个大嫂,两人平日里根本没太多交集“听说你要去赶新知县请客的场子?”

    “恩,”西门庆把数字写上,又复算了便“别人新官上任,能想到请我们这些小商人就不错了。”

    “我待会儿陪你一起去?”武松瞧见西门庆的头发还有些湿润,便干脆拿了个干毛巾替他擦了起来。

    “这种地方你还是少去。”如今,武松尚未定性,西门庆怎么说都不敢把这小子带到商场内。

    这种圈子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那群老家伙都会欺负自己年幼,更何况,这种意气用事,耿直之人。

    武松一顿,擦着头发的爪子都慢了拍“大哥,我外出游历过,自然知道如何见人说任何见鬼说鬼话,你也信我点如何?”

    “这和这些无关,你身上还带着白孝,那些做生意的人又对这种忌讳的很,你去不是惹麻烦吗?”西门庆眼角微挑,给自己找了个合情合理的说法。

    武松撇了撇嘴,固然知晓没错,可心里终究有些不是滋味。

    等安顺把那套白袍金丝边的衣服带来,伺候西门庆穿上时,已经稍晚。

    西门庆瞧着灯火通明的酒楼,甩开袍子便上楼。

    见人早已到期,便嘴角扬起三分笑意,略带三分歉意到“西门晚到,自当罚酒三杯,各位莫要怪罪才好。”

    千老爷瞧着,当即大笑开口“你是存了心思要晚来向我们的新知县讨酒喝的吧?”

    西门庆微微挑眉,落落大方的入席而坐“怎么,我那些小心思千老爷都瞧得出?”

    “那需要瞧啊,这不是明白的嘛!”千老爷说着笑道。

    “成了,你这小家伙别逗乐了,来来来,李员外我啊,替你满上。”说着,邻桌一人起身干脆亲自提西门庆倒酒。

    后者固然显出惊讶和不敢当之色,可心中却是平静的很。

    端起酒杯,见主席那略带几分痴呆的知县,心中甚是鄙视却表面温和有礼道“知县大人,西门我敬你一杯。”

    本是正常之事,可谁知那知县却痴呆的瞧着根本没任何反应。

    一旁的师爷实在瞧不下去,这才用肘子瞧了瞧自家丢人现眼的知县。

    后者方才一惊,当即跳起“无碍,无碍,西门公子高中举人,我,我怎么担当得起?”

    “拿的话,知县老爷才华出众,更是出了名的清官廉洁,能来此处做父母官乃是我等的福气。”说罢,仰头喝了酒。

    那知县“啊啊”的点头,轮到他喝酒时,头都没扬,直接痴呆呆的看着西门庆,酒杯往嘴里一泼,弄的满脸都是,自己都毫无察觉。

    西门庆心中都有几分抓狂,这脑残的东西到底从哪来的?

    贪图美色之人他没少见,对自己有些歪脑筋的,更是不少。

    可表现如此白痴的,他还是第一次瞧见!

    心中微微叹息,却不多语,入席而坐。

    那师爷摁下自己的知县,从怀里掏出手绢,又是叹息,又是无奈的替他抹干净脸。

    在场几个与西门庆熟悉的,都有几分不安的看向那二十出头的男子,被知县另眼相瞧,当真不知是好事还是……

    酒席散后,西门庆吩咐掌柜不可收钱,此次便当他们来请。

    可谁知,那知县大闹着要给钱不说,第二天还便装瞧瞧来到西门府。

    后者知晓后,当真是颇有几分头疼的摁着太阳穴,对安顺开口道“去,把安和叫来,此外,想个法子把武松支开,莫要让两人碰面!”

    安顺噘着小嘴,有些不悦“武松不是最听你的话嘛,你随便找个理由不就成了?”还要他想什么嘛,多麻烦?

    “那就让他去替我到城外厂子拿那些太阳饼之类的糕点,再去酒楼,说我要吃李大师抄的鱼片虾仁,蛋黄锅巴和清蒸鲑鱼,晚饭和厨房的人说不必做了。”这一趟溜达下来,没个两时辰,都不可能。

    只盼着那知县的大脑还有些脑仁,莫要和癞皮狗似的桌上三五个时辰!

    书房内,西门庆特意把寅寅找来,便是要吓一吓那知县。

    可谁知,身宽体胖的知县老爷瞧着那头老虎固然吓的不清,可依旧壮着胆入座。

    双目紧紧瞧着西门庆,嘴里说着有的没的。

    后者听着,时不时微微颔首,嘴角仰着三分笑意,狭长而圆润的眼睛如桃似凤。

    那知县只觉得被这双眼睛瞧一下,自己的心都能晃荡出胸口,自自己那张嘴中蹦跶出来。

    “知县大人,我自然知晓你一心为民,只是我也不知该如何说不是?”西门庆微微无奈而叹,心里却恶心的厉害“要不,找一日,体察民情?您瞧如何?”

    那知县听着顿时眼前一亮,连连点头“好啊,好啊!只是不知西门公子何事有空?”

    有空你的脑袋!他就算有空也没心思耗在这头猪身上。

    心中咒骂的固然痛快,可表面却丝毫不显,张嘴要开口,这安和已经到场。

    恭敬的敲门声,顿时打断两人的谈话。

    知县尚有几分不满,却在西门庆开口请入时,顿时又喜上眉梢。

    西门府就是不一样啊,瞧着先前引自己入内的小厮,张的多水灵?

    自己的确喜欢年纪小的,嫩嫩的,玩起来就是有滋味。

    可谁知,昨儿瞧见西门庆,那张俊美温和的脸,自己的心啊,就和丢了魂似的。

    一夜都睡不安稳,梦里都想着能把这小子扒光了,扔到床。上,狠狠操。弄上几天几夜,非要那小子在自己身下求着哭着,才肯罢休。

    今儿找了个借口拜访,先是那小厮,随后又瞧见那西门庆,顿时觉得,眼前这略带几分懒散,没有昨日那般正儿八经的小商人,更让他想要狠狠折腾。

    感觉过去完的那些小家伙,可爱固然可爱,却少了几分味道。似乎,过去那几年,都白玩了一样。

    口中说些有的没的,可他那两双眼珠子就是死死的瞧着西门庆,一寸都不肯放。

    瞧瞧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这勾魂的,真够要命。眼珠子乌黑乌黑的,比上次别人孝敬来的什么珍珠都漂亮,那小脸蛋白的,真想摸上两把。

    还有,还有,那小嘴巴,多粉啊,多漂亮啊,嘴角微微上钩,哎呦!

    这知县想着如若这张小嘴含着自己命。根。子,又不知是何等销魂,何等的要人命喽!

    自己的确听说过,西门庆这小子上头有人。

    可上头有人又怎么样?说到底就是个商!

    有些功名,能和他比?

    他可是正儿八经的知县!

    常人都说的土王爷,来他地方,可是连皇上都要给上三分薄面的。

    自己真要这么了这小子,也没人会说。

    更何况,想西门庆这种家大业大的书生,自己真对他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他也不敢告诉旁人不是?

    不过,听说这小子可是会武功的,瞧着自己得想想法子……

    想着,又把目光飘向刚进来的安和。

    啧啧,也够漂亮的,虽说比西门庆差了点,但……

    那知县下意识吞了口口水,要不先想法子弄到手?先过过瘾?

    毕竟,这小子和西门庆还真相,那小眼睛小嘴巴勾魂的厉害。

    而且,眼瞧着就知道是个文弱书生,没多大能耐的主。

    改明儿先想个法子,弄出来,乐呵乐呵再说。


 64菊花残

    “知县大人;安和乃是我的亲信之人,眼下来找我也是有些事要处理……”说着,还颇为为难的看向那知县。

    后者当即起身,连连摆手道“没事,没事;是我今日冒昧打扰;瞧着天色也不早了;就先回去;西门公子也莫要送了。”

    西门庆面子做足;还是送到门口。

    转头回来“碰”的关上房门;眼中颇有几分恼怒之色。

    安和立刻上前,替他拍去灰尘,端上热茶“这东西就是眼下的知县?”

    东西?这话多讨饶喜欢?

    西门庆忍不住笑了声;脸上羞恼之色也淡去三分“恩,就是那东西。”抿了口热茶,去了寒意“眼下,他还没摸透我的底细不敢下手。但先前我叫你来,似乎有些……大意。”

    安和一顿,却是了然何意,脸色铁青了三分,更是不快。

    他家老爷当年都没对自己怎么着过,连动手动脚都没。这什么狗屁知县,一上来就对他打了坏主意?

    他当他什么东西?!

    西门庆见状,轻笑声“这几日,谁来找你,你都不许去,如若察觉不对,便用这迷魂了他,先逃出来,自然我会替你处理。”吃了块点心垫饥“别怕给我找麻烦,如若你真被他怎么了,反倒是我的麻烦!”

    安和一阵,他没想到西门庆这么快就察觉自己的想法,固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更是好奇的追问“这是为何?”

    西门庆冷哼声,拿了块糕点砸向安和“对他而言,你固然是个下人,可毕竟是我的信任的副手。可却如此轻易得手,想来那西门庆也不是个难对付的。

    而且,每每对你做些什么事,脑子里想的去而是对我!这道也罢,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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