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之当那拉穿成那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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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当那拉穿成那拉-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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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子傍身,皇后的地位那是稳如磐石了。

容嬷嬷因是洛宁的奶嬷嬷,身份不同寻常嬷嬷,看着那拉福晋说皇后怀的必定是个阿哥,就上来笑道:“老福晋,奴才也是这样说呢。皇后主子只是不信。”

洛宁笑道:“其实啊,不管儿子女儿,只要健健康康的我就安心了。”话音才落,就听得外头有人大声笑道:“洛宁这话是。阿哥格格,只要健健康康的,朕一样喜欢。是格格的话,就是咱们大清朝入关以来第二个正牌子的固伦公主。”说话的正是乾隆。

原来按清朝法制所定:皇后所生之女才能被封为“固伦公主”,皇后养女和妃嫔所生的女儿是“和敬”。“固伦”满语意思为天下。国家。尊贵。高雅。和硕,满语意思为一方。强调嫡庶之别。这一规矩是清太宗皇太极崇德元制定的。皇太极的孝端文皇后博尔济吉特氏哲哲育有三个女儿,这三个女儿俱封的是固伦公主,而入关之后是世宗顺治,圣祖康熙的皇后都没有生育儿女,直到乾隆,才有孝贤皇后生的固伦和敬公主。至于洛宁从前生的皇五女,照例说是该封固伦公主的,可是她只活了三岁,连个封号也没有就没了,所以乾隆才有今儿这话。

乾隆今儿下早朝出来,就听高无庸说皇后的额娘递牌子进宫了。也是乾隆觉得皇后这些日子来辛苦了,委屈了,有意要在那拉福晋跟前给皇后撑个体面,所以轻车简从就到了坤宁宫,有意不叫人通报,进来时就听皇后在说,只要健健康康的她就喜欢,觉得皇后果然没野心,这后宫里的女人哪个不希望儿子越多越好,到底是皇后直肠子,没那么多花花心眼。

洛宁和那拉福晋忙立起身来行礼,乾隆把个手一摆道:“自家人,不用那么多礼了,都坐。”说了就在洛宁让出来的上位上坐了,“老福晋今儿怎么想起来看看皇后了?”

乾隆这话倒是没别的意思,只是洛宁从前不得他的意,举动得咎,连带着她的额娘那拉福晋也不受乾隆待见,这日长天久的,那拉福晋见了乾隆自然紧张,一听这话,就以为乾隆又是找茬的,忙立起身道:“回皇上的话,奴才牵挂皇后娘娘的身子,奴才不是说宫里没的照应,奴才的意思是,奴才到底是做额娘的,奴才愚钝,奴才不会说话,请皇上恕罪。”

乾隆听着那拉福晋满口的奴才奴才,倒是乐了,向着洛宁道:“到底是亲娘倆,奉恩公福晋和你一样,都不会说话。”洛宁就笑了:“皇上这是拐着弯笑我笨呢。”乾隆就起个手在她脸上摸了下,笑道:“朕哪里是拐着弯,朕这是直说呢。”

那拉福晋虽然知道女儿近儿来颇得乾隆青眼,可是亲眼看着皇帝和自己调笑,老福晋还是呆着了,乾隆转回头向老福晋道:“朕记得奉恩公的长孙达尔汉是御前二等侍卫?”

那拉福晋道:“回皇上的话。蒙皇上恩典,达尔汉正是去年晋的二等侍卫。

乾隆就点了点头,道:“达尔汉也算得勤勉,这回西藏土司巴勒奔觐见,朕想这擢拔达尔汉到朕身边来,你回去告诉他,勤勉办差,要是有了差错,朕一样罚他,不许他到他姑爸爸跟前哭。”

洛宁在一旁忙道:“皇上,达尔汉年纪还轻,没什么见识,接待西藏土司这也是大事,您叫达尔汉随驾,我怕他办事不牢靠,惹您生气。”

乾隆听了这句反而笑了,拍了拍洛宁的手道:“这个皇后就不要管了,西藏土司来京,那是来朝贺朕的,算什么大事,只要他不捅篓子就行。年轻也要历练才是。”一面就立起身,向着那拉福晋道:“老福晋今儿就留在宫里陪皇后吃饭吧。日后没事也可常常递牌子进宫陪陪皇后,皇后到底有了身子,你是她额娘,看着你她胆气也能壮些。”

洛宁同那拉福晋忙起身谢恩。乾隆就说要批折子,也就走了。看着乾隆走了,那拉福晋忙走到女儿身边,轻声道:“娘娘,奴才大胆说一句,如今皇上对您似乎不比往日了,前些日子从宫里传出的那些消息敢情都是真的?”

洛宁就对着容嬷嬷递了个眼色,容嬷嬷心领神会,就带着人推了下去,只余玉蝶同秀菊两个。

洛宁这才道:“额娘听说什么了?”那拉福晋道:“五阿哥是失了圣意,这事同从前延禧宫的有关?”洛宁道:“外头是怎么说这事的?”那拉福晋道:“外头说法可是多着呢,有说五阿哥同那个忽然没了的什么格格有说不清的关系,又说延禧宫那位不大本分。”

洛宁就把脸一沉:“这些话涉及宫闱私隐,也是我们家能说的话,能搀和进去的?额娘不清楚吗?怎么还能拿进宫来问?额娘,你莫非是老糊涂了!”

洛宁是做了二十来年皇后的人,自然有一番气度在,这脸一沉,也叫人肃然生出惧意来,那拉福晋忙立直了身子,垂着双手道:“嗻,奴才失言了,奴才失言了,奴才再不会了。”洛宁这才缓了脸色道:“额娘,不是我不敬你,实在我是一国之母,说话行动都要小心,你们是我家人,也该替我想想。”

那拉福晋连声称是,洛宁这才走了过去,拉着自己额娘的手,拍了几拍道:“好了,额娘也别这样肃了,原是我在这个举动都受人瞩目的位置上,说话行事不得不小心。你回去把这话给阿玛哥哥们侄儿们都透一透。”那拉福晋满口答应,把个手从洛宁手中抽回来,在袖子里摸了条帕子出来,在额头按了按,又放了回去,这才过来洛宁继续说话。

乾隆从坤宁宫出来,就回了养心殿批折子,眼瞅着该用午膳了,高无庸就过来请旨,乾隆就道:“就在这用罢,把小十二也叫了来,哦,还有他那个伴读。跟纪昀说一声,小十二下午就过去了,留朕这了。”

高无庸答应一声,转身就往上书房传旨去了,不一会就带着永璂同善保回了养心殿。永璂进了养心殿伶伶俐俐地给乾隆请了安,他身后跟着的善保也趴了下来给乾隆三跪三叩了。

午膳已经摆好了,乾隆就招手叫永璂过去坐,又指了桌上的明珠豆腐和五香酱鸡:“高无庸,这两道菜就赏善保了,你带着他下去吃,叫他不要走远了,朕要问他话呢。”高无拿庸上来一手一盘菜抬了,向着善保笑道:“还不谢皇上?”

善保看着乾隆的笑脸,又看看高无庸手上的菜,眼圈突然就红了,哽咽着跪下:“奴才谢皇上赏。”善保是个唇红齿白的男孩子,要是只论相貌,那是永璂也差他许多,更难得的是,漂亮是漂亮,没一点脂粉气,乾隆本来就喜欢漂亮孩子,这些日子接触下来,又觉得这个孩子口齿清楚,聪明伶俐,更加高看一眼,此时看他哭,便笑他:“有的吃还哭,不知道的,当朕要饿你一顿呢。”

永璂在一旁道:“皇阿玛,善保怕是想起他弟弟和琳了。”乾隆来了兴趣,就问善保:“想起你弟弟怎么就要哭呢?莫非你弟弟在家挨饿?”

乾隆不过是开个玩笑,不想善保听了这句,噗通一声就跪倒磕了个头道:“皇上,奴才才有个不情之请,求皇上答应奴才,奴才一定好好当差,好好伺候十二阿哥。”

乾隆皱眉:“你小小年纪有什么不情之请?”善保道:“奴才求皇上让奴才把这碗五香酱鸡送去咸安宫给奴才的弟弟,奴才一定在皇上要问奴才话前赶回来。”又重重在地上磕了个头。

高无庸在旁听得哎哟了声,倒是心疼那张雪白粉嫩的脸,别在地上磕破了。

乾隆笑道:“你弟弟在咸安宫宫学?朕记得这咸安宫官学只收上三旗的官宦子弟,还用得着你这做哥哥的巴巴的送鸡给弟弟吃?”

永璂跟着乾隆时间久了,也不怕这个皇阿玛了,听得他问,就起个手扯了扯乾隆的袍角,乾隆转回头看着永璂:“你知道?”

永璂道:“皇阿玛,这话善保不好说,他说了就是不孝。但是,儿子是外人,儿子心中觉得不平,儿子说没关系罢?”

乾隆叫永璂这一番话说得起了好奇心,自己撩袍子坐下,点手叫永璂到跟前来:“你说来朕听听。”

永璂就把善保的父亲如何在福建都统的任上死了,他父亲继娶的额娘便苛待他们兄弟,经常不让吃饱饭的事说了,说到后来,乌溜溜的眼睛里都有了泪光:“皇阿玛,儿子看着善保经常藏下馍馍来,儿子有时候给他沙琪玛他也要留起来,儿子觉得奇怪,逼问了他才告诉儿子,这都是他给他弟弟和琳留的。皇阿玛,你就答应了善保吧。可是,儿子也请皇阿玛不要责罚善保的额娘,您责罚了善保的额娘,善保会觉得是因为他的缘故。皇阿玛,好不好?”

乾隆摸了摸永璂的脸蛋,自己从前怎么就走了眼呢,这孩子明明又聪明又纯良,自己从前怎么能当他愚钝呢。

乾隆在两个小泪包的眼泪攻势下,另赏了两道菜去咸安宫官学。乾隆不知道的是,自他这两道菜赏下去,因没了阿玛而在咸安宫官学饱受欺负的和琳再没人敢动他了,就连善保和琳的额娘听说了这事,也不敢再叫这俩兄弟挨饿。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我想说你们明白没有?


85和美人见太后

钮钴禄氏刚用完膳,看着外头风和日丽的,便要带了晴儿要去御花园散心,这还没出慈宁宫呢,小太监就来报,说是皇上带着十二阿哥来给老佛爷请安了。

看着永璂趴在地上磕头,钮钴禄氏脸上不由自主的笑开了,说实话,永璂这孩子真是挺招人心疼的,听话孝顺,长得也秀气,又是儿子唯一活在世上的嫡子。待永璂磕完头,钮钴禄氏招手叫永璂到她身边坐了,摸了摸小脸蛋,握着小手问永璂:“今儿怎么没进上书房啊?是不是偷懒不肯去念书?”

永璂自己也不明白,怎么皇阿玛忽然就叫自己下午不用去上书房,要带他来给皇玛嬷请安,他不是每日清晨都给皇玛嬷请安的吗?永璂就看着乾隆,乾隆笑道:“儿子是来告诉皇额娘件事,好叫皇额娘也喜欢喜欢,咱们大清祖宗保佑啊,永璂真是个聪明孩子。”

钮钴禄氏听乾隆这话的意思仿佛是小十二做了什么很叫人高兴的事。作为玛嬷,钮钴禄氏怎么能不喜欢嫡孙呢,也就笑问道:“哦,是小十二念书有长进了?”

乾隆就道:“皇额娘知道西藏土司巴勒奔进京朝见的事了罢。儿子叫礼部和理藩院拟个接见的章程来。朕看小十二在,便问他的意思,朕想着他还没满十岁呢,不过白问一句的意思,哪知道小十二跟朕说。巴勒奔土司不过是西藏一地的藩属,受朝廷封赏,尚要藩从活佛,要显示朝廷恩宠,派皇子迎接就够了。”乾隆说到这里,看向永璂的目光就带了笑意,“朕真是意外得很哪。”

钮钴禄氏听到这里,摸着永璂的手倒是缓了下来。说起来,孙子聪明,当玛嬷的自然是喜欢的,可是现在听着乾隆的口气,倒像是现在对小十二十分满意的样子,老五又失了圣意,要是将来大位归了小十二,岂不是说乌拉那拉氏连着出了两朝皇后还有一朝天子?自己钮钴禄氏一族的风头岂不是叫乌拉那拉氏给盖得尽尽的了?这点是钮钴禄氏无论如何也不愿意的,反观愉妃,珂里叶特氏小门小户的,这也是她一力抬举老五永琪的原因之一。

钮钴禄氏便问:“小十二,你给皇玛嬷说,是不是纪师傅教的你?纪师傅那样用心,你可要好好学,别叫他失望了。”

永璂摇头道:“回皇玛嬷,纪师傅没给永璂说这个,永璂正学《大学》呢。”钮钴禄氏似笑非笑道:“好孩子可不兴骗人。”永璂顿时有些委屈,刚要说话,就见皇阿玛正对着自己摇头,忽然想起来皇玛嬷和皇阿玛一样,不喜欢人强辩的,也就低下了头,不做声了。

乾隆本以为自己老娘听得永璂这样明白事理也会高兴,却不想老娘似乎没什么高兴的意思,还哄着永璂承认那是别人教的,脸上就有些不快,到底他是孝子,也不愿为了这种事同老娘计较,就道:“皇额娘,儿子引个人给你瞅瞅,包管皇额娘喜欢。”说了就命传。

慈宁宫外的钮钴禄萠保等了许久,忽然听得宫里一声声传,忙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抖擞着精神快步进了慈宁宫正殿,才进殿门没几步,远远的就给钮钴禄氏跪下了:“奴才钮钴禄氏萠保叩见太后老佛爷。老佛爷万福圣安。”

钮钴禄氏本在无可无不可的心情下,忽然听得是钮钴禄氏,声音又是清清脆脆的,倒是来了兴趣,笑问乾隆:“这个孩子是钮钴禄氏族的?哪家的?过来让我瞧瞧。”

善保答应一声,从地上立起身来,垂着双手碎步快走到钮钴禄氏脚前又跪倒,钮钴禄氏一手拉着永璂,眯起眼来仔细打量了善保几眼,见他唇红齿白,眉目甚是秀丽,脸上就笑了:“好俊的孩子,哪找来的。”

乾隆道:“善保是永璂的伴读,倒是怪伶俐的,正好今儿带永璂来陪皇额娘说话,索性也带了来给皇额娘请个安。”钮钴禄氏就问了善保父亲是谁,现居何职,家里人口等话。

钮钴禄氏在不涉及到她自己利益的时候,还是个慈和的人,尤其是善保和她是同族,生得又俊秀,钮钴禄氏不免就格外心慈些,当听到善保说父亲亡故之后,为了让弟弟能在咸安宫官学念书,他自荐了来做十二阿哥的哈哈珠子,还是后来皇后娘娘知道了,怜他孤苦,简拔他做了十二阿哥的伴读时,倒是很落了几滴泪。

一旁的晴儿忙过来递帕子,又道:“依着晴儿说,老佛爷倒不必为善保伤心呢。圣人说,天欲降大任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饿其体肤,劳其筋骨,想来,老天爷要善保将来为钮钴禄一族增光添彩,这才砥砺他的。”

钮钴禄氏眼中还含着泪,倒是笑了,抢过晴儿手里的帕子道:“你胡说什么呢。都说六月的日头,后娘的心,你还说砥砺!”擦了泪就向乾隆道,“这孩子做永璂的伴读倒也相宜,若是还是做哈哈珠子,倒真是委屈了。你回去给皇后说,她心慈,这事办得好,我很喜欢。”乾隆自是满口应承。

钮钴禄氏又道:“晴儿,你带着小十二和善保下去,把昨儿新做的沙琪玛拿给他们吃,不要叫他们往前头来,我和皇上说正事。”

晴儿满口答应,永璂同善保两个辞过钮钴禄氏同乾隆,跟着晴儿下去了。钮钴禄氏看得两个孩子跟着晴儿进了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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