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之当那拉穿成那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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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当那拉穿成那拉-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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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咱们走,让皇后娘娘久等可不是规矩。”雪如只得答应一声,从翩翩怀里直起身来,又看了岳礼一眼,咬牙跟着赵得福往前去了,她是才小产的人,又踩着花盆底,每一步都扯得小腹剧痛,可是到了这个时候,她也顾不得其他了,只是想着见了皇后怎么答话。

却说洛宁得了赵得福进来报的信,又把崔嬷嬷叫了来仔细问了,真是大感意外。她虽猜到和嘉的额驸同那个姓白的女子必不干净,故意把和嘉留下,放个空挡给他们,再叫崔嬷嬷回去,只要能抓着额驸私自进了公主府,同公主的宫女私下相处,便能兴师问罪,再不想居然是捉奸在床,更没料到硕亲王的嫡福晋竟然会维护那个宫女,这样一来事情可就闹大了,须得立时告诉了乾隆知道才是。

洛宁一面命人传旨各宫,今儿免了请安,自己坐了肩舆就来见乾隆。也是巧,今儿叫的是小起,乾隆下了早朝,就在养心殿后的东暖阁批折子,听得皇后来了,便命宣。一见洛宁在容嬷嬷和玉蝶的搀扶下走了进来,已经有些显怀,脸上就带出笑来,再一看,洛宁却是眼圈通红,像是才哭过的模样。

“你怀着身子呢,就别拘那些礼了,快坐。”乾隆扶住要蹲下行礼的洛宁,难得看见皇后哭啊,上回看她哭,还是叫那只野鸟气的,现在野鸟也关起来了,小十二也懂事了,她怎么倒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儿?

洛宁不顾乾隆扶住她的手,执意跪下,含着眼泪道:“皇上,您给和嘉做主啊。”说了,竟是匍匐到地上去了。

乾隆只恐伤了洛宁腹中的孩子,忙叱道:“你们两个奴才!还不快扶你们皇后娘娘起来!”容嬷嬷和玉蝶就扶起了洛宁。乾隆就从她们手里接过洛宁,亲自拉着她到下手坐了,自豪也回身坐了,这才问:“和嘉怎么了?莫不是和额驸闹别扭了?那个额驸,朕看着他倒是个文武全才的,前些日子还上了请辞试婚格格的折子,怎么这回这么不懂事?和和嘉闹了不算,还让和嘉跑你哪哭去了,你放心,朕一会就宣他。”

洛宁拿着帕子遮着眼道:“皇上,我大胆说一句,和嘉那个额驸欺君罔上!他,他是生生打和嘉的脸,打我们皇家的脸啊!”

洛宁知道乾隆最爱的是他的面子,决不能让他知道,这件大丢皇室颜面的事,是她设局让富察皓帧往里跳的。而乾隆这人,有个习惯就是,当他还算待见你时,你说的,就是真的,就是对的,所以洛宁第一时间赶来给告状,自然她的措辞也是仔细斟酌过的。

洛宁只说许久没见和嘉,想问问她婚后同额驸处得怎样,就把她留下说话。这是洛宁身为皇后嫡母的本分,乾隆自然不会疑心。至于把崔嬷嬷打发回公主府,那更是自然,公主不在府里,总要个能做些主的,崔嬷嬷那是和嘉的奶嬷嬷,自然是不二人选。

所以,在乾隆听来,崔嬷嬷无意中抓到额驸同人私通,那真是巧合,是天要亡那个乱臣逆子。

乾隆听得他满口夸赞的额驸居然叫人捉奸在床,硕亲王福晋还护着那个贱人,气得抓起手边的茶盏重重就掷了出去,就在墙上砸了个粉碎。

洛宁在一旁哭道:“和嘉便不是公主,也是一个美貌可爱,又六艺精通的一个才女,凭谁见了都该疼惜才是,这成婚都那么多日子里,居然还没圆房,和嘉面薄不肯说,还是崔嬷嬷说了,我才知道。皇上,和嘉虽然不是我亲生的,可是看着她被硕亲王一家欺负成那样,我这心里也疼啊。”

乾隆听了这几句,火气倒是略降了些,说起来硕亲王这个异姓王一直是他心头的一根刺,既然这一家闹了这样一出戏来,那么他削了这个异姓王,自然是师出有名。想在这样,就隔着茶案伸出手拍了拍洛宁的手道:“朕知道你是个慈母,莫哭了,你疼和嘉,也要小心伤了肚子里的孩子啊。”说了就以洛宁的名义下了懿旨,将硕亲王福晋雪如,富察皓帧,白吟霜,秦姥姥,等人都宣进宫来。

自打小燕子那只野鸟叫乾隆扔进了景阳宫不许出来,从前她住的漱芳斋便空了下来。因为这里离着神武门近,乾隆便同洛宁一块儿移驾漱芳斋,富察皓帧同白吟霜是叫和嘉公主府的侍卫捆着直接送进来的,秦姥姥叫雪如扔在了公主府,这会儿也一起捆了来。

富察皓帧实在是个不知死活的,一见在柴房呆了一夜,已然憔悴不堪的白吟霜立时就心疼起来,也不管自己在什么地方,大声喊叫起来:“吟霜,吟霜,你怎么样了?他们有没有欺负你?”说了转脸又看向坐在上头的帝后二人,一脸沉痛地道:“皇上!皇后娘娘!你们怎么可以这么无情,这么残忍!这么对待一个可怜可爱的女子!”

乾隆和洛宁都是头一回见到这么疯癫的人,夫妇俩的嘴角几乎同时抽了抽。崔嬷嬷算是原告,看了富察皓帧这样,凑过来在帝后二人跟前道:“皇上,皇后娘娘,这个已经算是好的。”

乾隆听了这话,不由瞠目结舌地看了看自己挑中的额驸,咆哮君前还能算好的?那要是不好的呢?

洛宁咳了下,向着容嬷嬷道:“你去问他,如何就敢秽乱公主府。”

不成想,还没等容嬷嬷上前开口,富察皓帧果然又更疯癫了一些,他是叫绳子捆着扔在地上的,听了洛宁的话,就把身子一挺,做个要跃起的姿势,倒把洛宁吓了一跳。帝后两人身边侍卫众多,早上前四手八脚将他按住了。

皓帧嘶吼道:“皇后!我和吟霜那是情根深种,情难自禁,情不得已!绝不是您说的什么秽乱!您怎么能这么把世间上最美好的爱情看得这么肮脏!爱情!爱情那是世上最美好最纯洁的!所有的事在爱情面前,都是苍白的,您明白不明白!”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没有留言,坚持日更的阿幂好桑心。。。。。。。。。。。。。。。。

PS,我想留耗子一命,你们觉得呢?


70狗咬狗

富察皓帧那满口的“爱情”,“爱情”,吼得乾隆脸都绿了,这个是自己亲眼看中挑给和嘉的额驸?便是和嘉不是他最心爱的女儿,也容不得她叫人这样欺负了,当时便怒喝道:“把他的下巴给朕卸了,朕不想听见他满嘴放屁。”

御前侍卫领命上前,按着富察皓帧,一手按着他的头顶,一手捏着他的下巴,只一拧,就听得咔嚓一声,富察皓帧的嘶吼顿时停住了。

一旁的白吟霜自被扔进来以后,一直跪在地上,任凭皓帧如何喊叫,只是流泪,不发一语,待听得上头那个皇帝命把皓帧的下巴卸了,壮起胆子向着富察皓帧跪的地方撇去一眼,惊得她险些倒在地上,原来富察皓帧脸上本来就叫雪如抓破了多处,现在还叫人卸了下巴,嘴歪斜地大张着,口水滴滴答答从嘴角流下,整个样子又狰狞又恶心,白吟霜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滚,口一张,竟就吐了起来。

白吟霜已经半天一夜没吃东西了,吐的也都是清水,便是这样,乾隆和洛宁两个也几时看过这样的情景,两个都觉得恶心,尤其洛宁有着身孕,自然更受不住,拿着帕子掩着唇,险些吐出来。

一旁的容嬷嬷喝道:“还愣着做什么,把这个贱人拖出去!”话音才落,就见白吟霜的身子挣扎着向前一扑,惨声道:“皇上,皇后娘娘饶命啊!奴才是被逼的啊!奴才从前是在街上卖唱求生的,世子看中了奴才,奴才一个草民,又能怎么样,求皇上,皇后娘娘明鉴啊。”说了,扭着身子一面挣扎一面就哭。

这话不独乾隆洛宁吃惊,一旁的皓帧更是如雷击顶,也不挣扎了,只是愣愣看着他心目中的梅花仙子。

到了这个时候,看着坐在上头脸色铁青的皇帝,面沉似水的皇后,看着他们对公主的额驸尚能这样毫无顾惜,白吟霜也知道祸闯大了,所以脱口而出是她叫富察皓帧逼的。这倒不是白吟霜她故意要撇清同富察皓帧的关系,只是打她从记事以来,学会的第一样本领,不是唱歌,而是看人脸色,而是趋吉避凶,这几乎已是习惯成自然的举动了。

乾隆的脸更青了几分,指着富察皓帧道:“你说他是世子?”硕亲王上过几次折子,请封嫡长子皓帧为世子,无奈乾隆总是留中不发,所以,富察皓帧只是硕亲王府的嫡长子,大少爷,私下自称世子那是有大罪的。

白吟霜听着乾隆的怒喝,心上一抖,这才惊觉自己说了什么,只是话已出口,再也收不回来了。罢了,皓帧,我对不起你。

“是!”白吟霜这时也豁出去了,咬着牙关道:“奴才自被他所强,跟着他以后,奴才口口声声唤着世子,不独他,便是嫡福晋也不曾纠正过奴才。”

富察皓帧听到这里,不由倒在地上,口中嗬嗬出声,双目之中竟是流下泪来。这就是他的梅花仙子,这就是来报恩的白狐,当时他不纠正是以为,等他尚了公主之后,皇上自然会立他为硕亲王世子,所以也没纠正。只没想到,吟霜会在这个时候说这事。

乾隆便命传硕亲王嫡福晋雪如。因雪如是外命妇,便由洛宁下旨,坤宁宫总管太监赵得福亲往硕亲王府传人。

不一会雪如也就带到了,脚下飘云一样歪歪斜斜走进漱芳斋,跪下给帝后两个请安。头碰到地上之时,雪如把个眼睛往左右看了看,却见“儿子”皓帧双目流泪,下颚脱了关节,脸嘴也合不上,到底养了近二十年,雪如如何不心疼,又看吟霜也跪在一旁,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雪如心中真是百爪挠心,说不出什么滋味。

洛宁便问:“富察福晋,本宫听得你昨儿护着同额驸私通的那个贱奴,是也不是?”

雪如身子微微颤抖,其实在她今儿早上醒过来时就后悔了,当时怎么那么鬼迷心窍,看了个梅花烙印就大失常态呢?偏偏在场那么多双眼睛都看着,就是想要抵赖也是行不通的,匍匐在地上的雪如想了片刻才道:“白吟霜,白吟霜原来是奴才府里的奴才,奴才那时觉得她楚楚可怜,拿她当女儿看,并无他情。”

这句“并无他情”一出,乾隆便看了洛宁一眼,洛宁心中也起了疑问,便道:“这话差了。其一,那白吟霜自己招认是被你儿子,硕亲王长子富察皓帧强抢入硕亲王府的。其二,便是她是你府里奴才,哪有堂堂亲王福晋拿着个奴才当女儿的?体统何在!”一旁的乾隆连连点头。

听到皇后这番话时,雪如真不知道是该高兴女儿聪慧机智还是心寒她冷血无情,抖着身子一个字也说不得。

洛宁转了头又问白吟霜:“白吟霜,你在硕亲王府时,福晋待你如何?”

这句话才是真正要命的,雪如扭脸看着白吟霜,眼睛里脸上满是乞求之色,白吟霜看着她这个模样,想起她到帽子胡同的小四合院来找自己时那副高高在上,目下无尘的样子;又想起她不怀好意地把她送进公主府,哪里肯替她说话,磕头回道:“奴才不敢欺瞒皇上,皇后娘娘,硕亲王福晋待奴才不好,什么拿奴才当亲女儿,那是全没有的事。”

她这话一出,雪如身子晃了两晃,险些倒在地上,心中悲愤莫名:好个没良心的东西!昨儿我那么救你,我那么爱你,你竟就这么回报我的吗?我真是鬼迷心窍了啊!

洛宁冷笑道:“硕亲王福晋,这你又如何解说?”

雪如慢慢摇头:“娘娘,这个奴才狼心狗肺,她胡说,她忘恩负义。”

白吟霜哪里肯答应,直了身子道:“福晋,您口口声声骂我贱人,贱婢,您忘了?要不是皓帧一定护着我,您怕是杀了我的心都有,您就是这么对您亲女儿的?”

听到这几句,雪如几乎就要晕过去,

容嬷嬷在一旁看了,跨出一步道:“奴才启禀皇上,皇后娘娘。当日和嘉公主府里的崔嬷嬷也在,她是硕亲王福晋身边的老嬷嬷,看了裸身的白吟霜一眼就晕过去了。奴才以为她必然知道硕亲王福晋同白吟霜怎样。如今人也在漱芳斋外,您们看,要不要提进来?”

雪如这才想起这个被她抛在公主府的秦姥姥,心中又惊又怕,她一六十余岁的老人,过了那么一夜,胆子早吓得破了,整整一夜,她会不会说了什么?不,不会的,这事揭穿了,她自己也是个死字,只是,只是若是皇上,皇后万一许她不死呢?雪如越想越怕,小产后本就极为虚弱的身子抖个不停。

秦姥姥在公主府的一间耳房里呆了一夜,别说铺盖,连盏油灯也没给她。秦姥姥这些年跟着雪如,也没干缺德事:硕亲王从前看上哪个使女丫鬟,能拿钱打发的都打发了,有不肯走的,就叫雪如背着岳礼悄悄的卖了进青,就有性烈自尽的。再有侧福晋翩翩之所以生了皓祥少爷之后不生育了,那是福晋让她给侧福晋下了药。

现在关在一个漆黑冰冷的屋子里,四周寂静无声,,秦姥姥心里潜藏的心虚和恐惧就慢慢浮了头,眼前不断浮现出白吟霜雪白的肩背上那一个嫣红的梅花烙印:当年那孩子,是叫都统夫人扔进河了呀,都统夫人亲口同她说的,她怎么还能回来,必定是鬼!是冤鬼来索命了。

这恐惧一开始,便是无穷无尽的,秦姥姥缩在墙角,闭着眼念了一夜弥陀,好容易熬到天亮,几个如狼似虎的侍卫进来,重手重脚把她捆了,拖出公主府,就往车上一扔,也是运气实在太糟,同她一个车的竟是白吟霜,秦姥姥吓得一路都没睁眼。

很快秦姥姥就叫御前侍卫扯了进来,就在地上一掷,喝道:“跪了!”秦姥姥竟是她倒底是个老人,如何经得起侍卫那一摔,眼前顿时一阵昏黑,满脑子的白吟霜来报仇了,还不待上头发问,立时就叫道:“小格格,你别怨我,都是福晋啊,都是都统夫人啊,不关奴才的事啊!”

她这声一出,雪如几乎就晕过去,也顾不得是在帝后驾前,急急喊道:“秦姥姥,皇上和皇后娘娘在呢,你怎么还不磕头!”

乾隆虽然爱抽风,到底也是做了近二十年皇帝的天子,听得这对主仆的话里大有内情,立时喝道:“尔住口!让她说!”

雪如急急爬行几步,拼命磕头:“皇上!秦姥姥她疯了!她昨儿就开始疯了,说的话都是胡言乱语,不能当真啊,皇上!”

乾隆扯了扯嘴角:“哦?她什么话是疯话?”

“她,她,她说的小格格就是疯话啊!皇上,奴才一共两个女儿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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