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群英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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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群英技- 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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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义堂。

“什么?车上大半粟米都掺了沙子?”

胡才正高座头把交椅之上,放纵声色,杯酒交盏,喝的好不兴奋,整人显的红光满面,精神高涨。但这么好的兴致没持续多久,便被喽罗的通报消息给打断了。

“不可能,这可是何晨准备拉拢于扶罗的物资粮草,怎么可能会掺沙子?”胡才怒声道。

这胡才当年乃是地方一霸,平日就游手好闲,拉拢一批无所事事的痞子流氓,整天惹事生非,时值天下大乱,这厮一开始倒没什么野心,只是想趁火打劫而已,却没想到随着日子下来,越来越多的难民、佃客汇集旗下,让他的声势日渐高涨。渐渐的,他不满劫掠乡下富农财主,开始把目光放向腐败却又贪生怕死的贪吏身上。由于征讨镇压黄巾暴动,司隶诸郡府兵,包括并州大队人马被调的七七八八,失却力量的县城郡府,被这家伙轻而易举攻破。自此这家伙胆子越发包天,事情越干越大,到最后竟然拉起上万部队横行并州一带。后来为了联合统一阵线,便响应郭大,相互为盟,明面上也要听其调遣,但在并州里,胡才与李乐就是一左一右的山大王。

胡才长相极为对不起群众,个子不高,生着冬瓜脸,三角眼,短塌鼻,厚嘴唇,总之就是一个字“丑”。具体形像可参考樱木花道军团里重量级人物之一高宫望。

此时胡才怒气冲冲出了寨门,来到山顶后方。

四周一排排木头搭建的矮房整体显的有些凌乱,里面还杂夹着不少大树,只有中间方圆数十米的地方略显平整,一大堆物资就这样拥挤堆积在这里。此时有不少喽罗正兴高才烈的在那里清点物品。

胡才来到堆如小山的物资面前,二话不说拿出匕首,狠狠朝麻袋下方一扎。

随着匕首收回,白花花面粉在喽罗肉疼眼神中,顺着麻袋口不停的流下来。

等了一小会,面粉依然纯白毫无杂质,胡才正想开口质问一番,那喽罗机灵道:“大帅,兄弟们发现只有极少数的麻袋里面才装上成色十足的面粉。绝大多数麻袋里面装的都有问题。小的们估计应该当时情况是这样的:何晨把成色最足的摆在上面,下面积压的就是次一些的,也就是掺了沙子物资。这样全车算下来,估计也就只有两成左右麻袋里装的全是面粉。”

胡才有些怀疑,又拿了几麻袋试了试。果然,第二个选中的麻袋流出面粉同时,开始夹带着不少沙子出来,颜色也显的浑浊起来。

“透你母亲的。”胡才大骂一声,狠狠踹了一脚麻袋,以泻心头之恨。

“大帅,你看。”这时候旁边的一个喽罗惊呼起来道。

胡才急忙回头一看,当场就把他气的脸色发青,火冒三丈,入眼所见,竟然一麻袋漏出的全是沙子,哪怕一点白色的米粉也没有。

“透你母亲,何晨你这个狗日的。”胡才终于发现自己上当,这哪里是救急物资,分明是用来yin*自己的香饵。而可怜的自己还冒着与于扶罗翻脸的危险,屁颠屁颠一头撞上去,拼死拼活抢了这批烂东西回来。估计这会那家伙已经笑翻天了吧?胡才气的直恨恨咬牙,难怪当时对方在还有战力情况下,弃车而逃。这分明就是想送给自己啊。要不然以那位叫张辽领军大将的本事,再斗下去,就算自己喝上一壶,也不见得能抢下分毫。想到此时,胡才不由一阵哆嗦,何晨士兵响誉中原不无道理,果然彪悍异常啊。

“呜呜呜”忽然像拉响了防空警报,沉闷凝重的号角声在天空传播开来。

“大帅,不好了。”就在这时候,又有一个喽罗忽匆匆跟来,满脸惊慌之色。

“什么事情?”胡才已经被接二连三的坏消息弄的头昏脑涨,加上山下忽然爆出的警报让他惊疑万分,这可是自己落草插云锋为寇后,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再看着喽罗冒冒失失的样子,绿豆小眼已冒出阵阵凶光,显然已经处于暴发边沿。

“哨楼发现山下出现大批人马,初步估计,可能是官兵。”

“什么?”胡才虽然心里已经有所准备,但还是被喽罗的话吓了整整一大跳,全身上下像被凉水泼个通透,整个心拔凉拔凉。老子前脚才推车到山脚下,发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把物资抬上来,这何晨后脚就带年追上来了?速度怎么能这么快?难道中间有内应不成?

直到这个时候,胡才才真正明白何晨用意所在,这他**哪里只是为了破坏与于扶罗的联盟关系啊,分明就是想趁机一口消灭自己啊。胡才已经无暇顾及何晨是怎么找到这个隐蔽的老巢了。估计下来无非就是被跟踪,或者车上的东西有问题,最有可能就出现内奸了。

“王麻子,张二腿都是狗吃屎的啊?被敌人摸到老巢也没有一点消息?前两天收到何晨军调动消息,老子就让他们加强警戒,这么快就成了耳边风?”回过神的胡才如被点燃的火药桶,怒火瞬间爆发出来,口沫横飞大骂道。

“大帅,可能王、张两位兄弟已经遇害了。”

胡才已经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厉声道:“马上下令封锁进山一切道路,加强哨卡防备力量,所有兄弟随时准备战斗。另外召集大小头目火速到集英堂响议要事。”

……

整整发了一个时辰的功夫,所有士兵都穿过洞穴,这让何晨松一口气,虽然山上人头涌涌,但胡才并没有趁机发动攻势。既然如此,何晨那还客气什么,大手一挥几千士兵冲了上去,三下五除二,只是分分秒秒的功夫,便把山下所有白波贼驱除的一干二净,随后开始分兵合围,把整个山峰角下都给包围起来,不放过哪怕有一丝可能的下山通路。

何晨不是没有想过自己用武将技火雷炸开关卡,但就算这样,随之而来的攻坚战依然会十分困难,只要白波军守在要道上,以那狭小的山路,根本无法展大面积攻势,只能添油战术不停一批又一批上去干耗,这样显然得不偿失。除非自己能发挥愚公移山的精神,不停用火雷进行轰炸,那样迟早有一天能把山峰炸平,当然何晨还没有疯狂到这个地步。这样做,还不如老老实实封山围道,和他们干耗粮草呢。

守住下山必经之路,何晨开始好整以暇分派任务,这个去伐木、搬石,那批去挖沟开渠,看这架式,显然是准备在山脚下扎寨立营,建起一道防线,做好持久战的准备打算了。

一方面何晨派人去通知郭嘉,让他准备好所有防御器械,并且催促粮草运送过来,一方面何晨带着侍卫与马玉等人先去探查四周地形。对于马玉刚才的急智,何晨十分欣赏,有心想再考考一番,指着直插云宵的山峰道:“润佳,若我军想攻取此山,你可有何良策?”

“回主公,此乃天险雄峰,西北两面壁立千仞,飞鸟难渡。东面岩层断石,又有飞瀑垂挂,人足难立,唯有南面这条小径通天,以属下以来,当以守代攻。少则十天半个月,多则三两旬,敌军便不战自溃,高举白旗投降。”

日,老子问你有没有什么进攻手段,你又来个以守代攻,意思和刚开始不是如出一辙吗?何晨挑了挑眉头,声音有些爽道:“润佳,本州牧是问你有没有急攻手段,而不是再一次听你的守成之术。”

“回主公,除此之外,再无它法。”马玉声音虽然有些秀气,但此时显的斩钉截铁道。

何晨为之一塞,这家伙是个认死理的人啊,有些不甘心道:“难道就没有一点办法?”

马玉沉默了半响,缓缓单膝跪地,声音激动道:“若主公急心想早日拿下此阵地,属下愿立马点起死士为先锋部队,以身作则,激烈士卒英勇向前。”

何晨忽然醒悟过来,这家伙原来是担心自己沉不住气,怕一股脑下令强攻啊。所以才这样劝说自己。何晨心里被小小感动,这家伙是个人材啊,又忠心可靠,更为关键是通过此人,日后可以把马氏兄弟紧紧绑在自己战车上。

“呵呵,润佳良苦用心,本州牧明了,日后便不提此事了。”何晨拉手拉起马玉,宽慰道。

“主公圣明。”马玉见自己“成功”打消何晨念头,松了一口气,顺手丢了一个马屁出去。

两人边走边聊间,这时候有兵卒过来,通报道:“报主公,刚刚来了消息,徐将军铜鞮山下初战不利,折损数百人,现正整顿人马,准备从新再战。”

“怎么?徐晃头一仗就败了?”何晨虽然有些惊讶,但联想到自己目前处境,倒也是理解。

“铜鞮山有七洞二十一寨,洞洞可藏兵,寨寨而相连,徐将军由于缺乏当地向导,加上对铜鞮地形不熟,初次进山,便被李乐埋兵所击,好在徐晃准备充足,又指挥若定,这才带领将士杀出重围。”

九章油嘴滑舌

九章油嘴滑舌

“好了,本州牧知道了。你且退下。”何晨挥了挥手,示意士兵退下。

马玉待信兵退走,一边跟随着何晨后侧,一边接着道:“主公,徐将军首次交锋便挫了锐气,加上荆州士卒一时间适应不了北方气侯,只怕接下来会更加艰苦……”

“无事,公明虽折了头阵,但以他能力,很快就能吸取教训,重振旗鼓,本州牧本不担心。”何晨倒不是很在意,徐晃这人也算是文武双全,虽然没有郭嘉、荀攸他们那样计谋通天,但行军布阵,攻城拔寨能力,何晨还是十分放心的。

马玉见何晨这样说了,便不在提起这事情。徐晃乃是随何晨起家老臣,对于他的能力应该一清二楚,自己也没必要在背后风言风语当小人。马玉又想起一事,接着道:“对了主公,虽然军师连番用计,削弱了于扶罗与胡才、李乐部的盟友关系。但前些日子探子来报,呼厨泉又一次发动对河西郡县劫掠,只是收效甚微,当地士族大姓联合百姓躲入深山之中,挖沟垒寨,借助地形之势,加上匈奴骑兵大队无法开展冲锋,被连败数阵。难保于扶罗无奈之下,铤而走险,发动对上党的攻击,或者干脆夹击我军粮道,掠夺物资。”

“这于扶罗日子,当真是一日不如一日啊。”何晨不由感叹一番道,想当年匈奴势力浩大无边之际,纵横驰骋草原数千里。哪怕汉武帝鼎盛时期,由一代名将霍去病、卫青等一手缔造名垂青史的“河西之战”“或者“漠北之战”,虽然打通了河西走廊,但依然无法真正消灭匈奴势力。直到汉宣帝刘询本始元年,适逢匈奴遭遇天灾内乱,乌桓趁机袭败匈奴王庭,迫使北迁而“空地千里”,这才让匈奴由盛转衰,自此再也难已恢复往日荣光。

“恩,这个倒是个问题,狗急了还跳墙,何况这么多饥寒交迫的人民。这事情不可不防。”

两人聊着聊着,便回到所择安寨之地。

由于此次出兵,全是战斗部队,并没有带辅重东西,所以只能先建简单的防御工事。

这时候前方传大声嚷嚷声引起何晨注意。

几个士兵如狼似虎围着地上两个被五花大绑的人,恶狠狠道:“少在这里闹事,信不信大爷拿鞭子抽你。”

“某要见你们州牧,还不快去通报一声。”那青年人与地上唯唯诺诺、卷成一团,满脸惧色的书童截然不同,浑然不知自己乃是阶下囚,飞扬跋扈,张狂无比道。

何晨哑然,这他**还真活宝一个,典型的不见棺材不掉泪啊,只要士兵这鞭子真的狠狠抽下去,只怕这个家伙立马哭爹喊娘,痛哭鼻涕。想想这人身份可疑,何晨便上前打算问问。

几个士卒见何晨来,急忙行礼。

何晨点点头,开口问道:“问出这家伙的来历了吗?”

“回主公,问出来了。这家伙叫孔舟,鲁国人氏,自称乃孔子二十代孙,孔宙七子之一,与孔融,孔昱皆兄弟,自号“孤舟垂钓”,喜好周游诸州,绘制地图,只是不知真假。”

孔舟?孔融、孔昱的兄弟?何晨有些意外看着这家伙,实在无法相信眼前这位故作镇定,满脸清高,实则痞子无赖模样的家伙乃是书香门第,孔家子氏。假如真如他所言的话,这家伙身份就不简单了。孔融现为北海相,领太守,可是日后赫赫有名的建安七子之一。孔昱更不得了,乃是党锢之祸时的首领级人物,后与刘表等人并列荆州八俊来的。只是这两人的年纪几乎都可以当他老爹了,怎么可能会是兄弟?

“你叫孔舟?”何晨一脸怀疑看着眼前之人。

“正是鄙人,吾见足下仪表堂堂,威严不凡,应该便就是士兵口中的何州牧吧。”孔舟上下打量何晨一番,表情没有一丝慌张,与先前面对战虎时那种狼狈表情截然相反,还自认为英俊潇洒的甩了甩额前发楣,一脸骚包。

真能装,何晨鄙视一眼,似笑非笑问道:“你真当孔融、孔昱弟弟?”

“正是。”

“来人啊,先拿下去重大八十大板再说,让你敢骗本州牧。”何晨脸上一板,怒目而视大喝道。

“慢。”孔舟被吓一大跳,急忙出声大叫,随后问道:“州牧为何不分青红皂白便断定某骗了你?”

何晨冷冷扫了孔舟一眼,掸了掸风衣上的灰土,这才用眼角斜视孔舟道:“孔昱、孔褒、孔晨、孔谦、孔融等人皆乃当今名士,为人刚正不阿,怎么偏偏就你这家伙长的贼眉鼠眼,满脸奸滑狡诈,油嘴滑舌,你也不怕辱没孔宙名声,被人群而攻之?”

“龙生九种,何况人乎。家父年迈时生某,这又有何奇怪?”哪知道孔舟振振有词,对何晨的贬讲毫不辨驳,反而洋洋得意道。

真是个怪家伙,估计是见自己比不上哥哥们文采学识,又想引起别人关注,便特立独行,专门搞一些唬头来吸引别人眼光吧?何晨也不拆穿,接着问道:“那你怎么会在这里出现,准备去哪里啊?”

“不是说了吗,鄙人喜好周游诸州,绘制地图。此番盘缠罄空,正想借道安泽,北上普阳,拜访下世伯,顺便借点株钱发发。”说到后面,孔舟贼笑起来,本想做个数钱手式,却发现自己被捆,只能不了聊之。

日,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这家伙脸皮之厚,实在让何晨甘拜下风。

何晨随意问道:“你世伯谁啊?”

“乃太原望族王机是也。”

“王机?”何晨蓦然想起一件事情,那就是王若华请自己帮忙要杀的人,假如不是孔舟出现,只怕已经忘了一干二净了。何晨惊的大汗淋漓,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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