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灵异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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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灵异录- 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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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叭”的一声脆响,原因明亮如昼的浴室瞬间变得一片漆黑,惟有浴镜前的一方空间闪烁着昏暗的烛光,原本一脸轻松的少女此时却变得的紧张无比,如果说方才她是强颜欢笑的话,那么此时她便是真切地体会到恐怖来临前的那种紧张害怕,但是害怕之中却有夹杂着无比的兴奋与欢悦,如果玛丽真的能满足自己愿望的话,那么自己将是那个男人惟一的女人,这种强烈的期盼甚至将即将来临的恐惧都遮掩过去。

少女望着镜中的自己,昏暗的烛光映在她的脸蛋之上,显得是那么的娇艳与美丽,她缓缓地闭上眼睛,口中轻轻地喃念道:“Bloodymary、Bloodymary、Bloodymary……”待少女将血腥玛丽的名字念喃完三遍之中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瞬间,少女的瞳孔急剧地扩大,只见眼前的那张浴室已经被浓浓的湿气所遮掩,隐隐便可看见里面有一道女子的头像。

“你……你……你是……血腥玛丽吗?”少女睁着一双恐惧且兴奋的眼睛望着镜中隐隐晃动的头像,双手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衣襟,连她自已都能感觉到她有声音明显有些发颤。

慢慢的,似有一根手指在镜面上划动一般,只见在那一层雾气氲氤的镜面之上一个‘yes’赫然出现,可是瞬间这个yes又一次被雾气所填盖,整个镜面再一次变得雾蒙蒙的一片。

少女顿时感到无比的兴奋,那种对玛丽的恐惧此时已经渐渐的消去,她再一次用激动的都有些结巴的声音问道:“请问,你能实现我的任何一个愿望是吗?玛丽”

又是一个‘yes’的英文字母出现在镜面之上,然后瞬间便再次雾蒙蒙一片。

少女抿了抿嘴唇,脸上呈现出一阵娇羞之色,良久才鼓足勇气说道:“玛丽,请你施法让我的那个未婚夫今后永远只爱我一个人好吗?”

“no”

少女的愿望还没有说完,一个大大的no字便出现在雾蒙蒙的镜面之上,久久不散。

当少女看到这个no的字母之时,不禁感到一阵愤怒,忘却了对召唤玛丽的禁忌,她指着镜子喝斥道:“什么血腥玛丽,什么能满足人的任何愿望,原本一切都是骗人的,看我不砸碎你!我就是要跟他在一起,他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少女由于玛丽的答案变得有些发疯,她抓起身旁的一块坚硬的牙刷便要朝着镜中的玛丽刺去。

可是当少女的牙刷临近镜面的时候却突然停了下来,血,她看到了血,原本是水雾蒙蒙的镜面突然间变成一片血水,鲜红的血源源不地地从镜面中流出。

突然,一个披头散发,脸面被划的模糊不堪的女人脸摇摇晃晃地出现在镜面之中,一双凶狠的赤红的眼睛恶狠狠地盯着少女,如果能用一个词来形容镜中的那张脸的话,那就是恐怖,极度的恐怖,那根本就不是一张人脸,而是一张被无数块玻璃划破的脸,血肉模糊。

少女发出一声恐怖的尖叫声,然后便是咚的一声吓的跌倒在地,几乎是瞬间少女便连滚带爬地站了起来,用几乎发软的双脚朝着浴室的门拼命跑去,可是当她拉门的时候才发现门已经被自己反锁,瞬间无比的恐惧在少女的心头上涌现出来。

她感觉到自己的后脊一阵发凉,几乎后背上所有的汗毛都将要竖立起来,她不敢回头看,只是有颤抖不止的手在拧着门上的反锁的按钮,可是越是想将它拧开,自己的手就越不听使唤,有好几次她的手都从按钮上滑落下来,又有好几次她分明已经按暗锁打开可是却又因自己的颤抖给再一次锁上。

豆珠大的汗珠从少女的脸上流淌下来,慢慢的一团黑影在浴室昏暗的烛光下显露出来,生生地贴在浴室的门上,少女望着门上那团影子吓的大叫一声,身体再一次瘫倒在地。

少女只见脖颈后一阵冰凉,突然间一只满是鲜血的手突然从少女的脑后伸出紧紧地捂着她的嘴巴……

第一章 浴室女尸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宁不知倾城与倾国?

佳人难再得。

上面这段词曲选自于汉代乐师李延年《汉书?李夫人传》,据说当年汉武帝自王夫人仙逝之后,再无宠幸任何一个妃子,而李延年为此特此在酒宴之上作此歌一曲,平阳公主顺水人情荐引李延年的妹妹,武帝果然心动,待见李氏,果然见她姿容秀媚、沉鱼落雁、体态轻盈、妙丽善舞,当即纳李氏为妃,号为李夫人,幸得武帝专宠,却也引得宫中其他妃嫔无不艳羡嫉妒,嫉恨之心当生……

人即生于世,面容美丑自然由天定,当生于此不必太过于造就,容貌之丽不过一副空皮囊,佛家有云: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色空空,空空色色。一切都是虚浮飘云,而惟有心德至良方才是纯美之根本,倘若人如花月彩蝶,而心如蛇蝎猛兽,那岂不是更加的可悲,惹人弃厌,修容不如修心,心若失了,那人也不再是人,下面的故事便是讲述一个关于美貌悲惨的故事。

一间还不算宽敞的单人宿舍,宿舍内的杂物乱七八糟,鞋袜脏衣到处都是,可惟独书桌却是异常的干净,一方黑色封面的备忘录静静地摆放在桌面上,在清晨的阳光下反射着诡异的黑色反光。一张相框同样摆放在桌子上,上面是两个面貌相似的年轻人,其中一个年长些戴着眼镜稳稳重重地站着,而较小的少年却从后面扑抱在哥哥的身上,露着天真无邪的笑容。

突然间,急剧的闹铃声响起,闹钟不住拌抖着身体,着急地要唤醒它的主人。

一只手倏地从被窝中伸了出来,啪的一下抓起闹铃塞进被窝里,响亮的铃声顿时变的憋闷不已,良久之后便再无任何声响。

闹铃之声还没有消逝,手机的铃声又跟着响起,机身也在桌子上不住地打着转。

还是那只手猛的一声从被窝中伸了出来,然后便抓起手机塞进被子中,可是这手机的另一端似乎并没有要停止的样子,还是不停地催促着沉睡之人。

凌凡终于受不了,他一脚将被子踢开,好好的一个周日,连睡个懒觉的机会都没有,他看向手机,手机上显示的是方义,看到这个名字凌凡皱了皱眉,小心翼翼地接通电话,他还没有说话,便听到电话的另一头传来方义那雄厚沉重的声音:都什么时候了,还睡,快来总部,又出事啦!”说完,对手嘟的一声将手机关掉,只剩下凌凡一个人坐在床铺之上,手中依然保持着接电话的动作,而脸上却是惊诧之色。

从方义说话的口气上看,看来又接到什么恐怖而要命的案件了,不然方义不会用这种口气给他打电话。凌凡用水随意抹了把脸之后,然后便像风一样地朝着外面跑去。说了这么多还没有介绍凌凡这个人呢,他是青山市第一中学高三级的学生,成绩一般但头脑却异常灵活,爱好收集稀奇古怪的灵异事件。他的偶像便是哥哥凌枫,可是凌枫却在一起案件神秘地失踪,为了查寻哥哥死亡的真相,他加入了一个叫hit的特别行动组,并通过考验成为这个神秘组织的临时法医,并认识了其他有趣古怪的队友,而方义便是这个特别行动组的组长,凌枫就曾在方义的手下干活。

hit——特别行动组总部,一所极其隐秘而破旧的仓库,从外面看根本就看不出这里竟然是一个神秘缓织的总部。

方义正坐在沙发上仔细地翻看着手中的案档,不时抬头瞄了瞄早已气喘吁吁地站在自己面前的凌凡,然后又将脑袋埋进案档之中。

凌凡稳稳呼吸,暗暗叫苦,埋怨道:“老大,你这么着急把我召来做什么啊?好不容易碰到一个周日,也不让人家好好的休息一下!”

“啪”的一声,方义倏地便将手中的档案甩给凌凡冷声喝道:“你过周日,可是那些凶杀案可不过周日,我都好几个星期没过周日啦,少跟我废话,先看看这份案档。”

凌凡撇撇嘴,口中喃喃道:“你是跟陈局码四方阵啦!”埋怨归埋怨,面对手中的档案他可是不敢马虎,只是看了几行,便眉头微皱,然后一脸疑惑地望着方义道:“老大,这怎么可能,镜仙杀人,这也太荒谬了吧?”

方义抽出一根烟,缓缓地点上,叹道:“不光你不信,连我也不信,甚至连你哥哥也不信!”

听到哥哥,凌同更加的上心,忙道:“哥哥和这件案子有什么关系吗?老大你快告诉我!”

方义看了一眼凌凡,面带歉意,似是将凌枫的死全部都归于他一人的身上,道:“你先去案发现场吧,玉珍和天瑜都已经赶到那里啦,关于凌枫与镜仙杀人的关系,玉珍会告诉你的。”

凌凡瞥了一眼案档上的案发地点之后便像风一般跑去总部,现在他再一次听到哥哥的消息怎么能不让他兴奋,也许从这件案子之中能得到哥哥死亡的真相也说不定。待他赶到案发地的时候却发现一幢豪华艳丽的别墅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别墅的门口站着两名警察维持着警戒,凌凡向他们出示了证件之后便朝着案发房间跑去。

当他赶到那里的时候,陈玉珍和天瑜两人正皱眉苦脸地站在那里,几个警察正在收集着现场的证据,房间内相机的闪光灯不住地闪烁着。

“嗨,天瑜,大早上的怎么皱着个脸啊,吃苦瓜了吗?”凌凡走到天瑜的身旁笑道,然后朝着陈玉珍挥了挥手笑道:“珍姐好,你的面色也不好啊?晚上没睡好吗?““哼,拿去,快去验尸!”天瑜冷着了个脸,将怀里的白大褂和手套丢给他,冷酷地说道。

陈玉珍见到凌凡脸色稍微,挤出一抹笑容道:“你可来了,别说我了,如果你看到浴室的场景的话,估计今晚你也睡不好的。”

“是吗?!你可别骇我,我可是很胆小的,呵呵”凌凡一边说笑着,一边将白大褂和手套戴好,然后朝着浴室的走去。

还没到浴室,凌凡便觉一阵夹杂着血腥之味的冷风迎面吹来,当他看清面前场景之后更加的骇然,只见一个少女呈大字倒躺在地板之上,少女的脸已经被不知是什么给划的血肉模糊,两颗眼珠也被掏了出来,只留有两个黑呼呼的血洞,血从少女脖颈的残口源源不断地流了出来,将洁白地板染的血红骇人,然而这还不是最诡异的地方,让凌凡更为恐怖的是摆放在浴室镜面之前的高脚酒杯,杯里沾满着似血一般的液体……

第二章 浴室女尸(下)

当凌凡走到浴室门口的时候,突然感觉一股腥臊的冷风迎面扑来,然后当他看到浴室的场景之后,不由得汗毛竖起,只见一个少女蜷缩着倒躺在地板之上,她面貌已经被划的血肉模糊,两颗眼睛也被挖了出来,只留下两个黑呼呼的血洞,血从少女的劲部缓缓地流淌出来然后拖到地板之上,天蓝色的衬衫此时也已经被鲜血浸染的如同墨泼一般诡异的黑,洁白的浴室地板此时也已经被鲜血浸染通红,白色与红色相衬下,显得是那么的可怖与诡异。

这时天瑜已经拿着尸体初检报告匆匆走了进来,她原以为自己已经见过现场断不会再像方才冲进浴室时那样呕吐,可是显然她有些高估自己的忍受力,当眼睛再一次触及那黑呼呼的眼洞和血肉模糊的脸时,天瑜只觉胃内一阵翻江倒海。

凌凡看了天瑜一眼,笑道:“你行不行,不行的话,让珍姐来吧。”

“哼,少废物快验你的尸吧,速度点!”天瑜朝着凌凡用鼻子哼了一声。

凌凡叹了口气,便开始用戴着白色手套的双手翻检着尸体道:“死者身体尸斑明显,而深压不褪色,不转移,瞬间已经浑浊,尸僵明显,有向全身扩散的趁势,粗估计死亡已有六七个小时,死亡时间可能是昨晚十二点左右。死者眼球被挖取不见踪影,面容严重毁伤,据伤痕的力度、深度及程度,判断是被指甲抓伤……”

“什么?!指甲抓伤成的?!”天瑜有些不相信地盯着尸体那张血肉模糊的脸,用自己的纤纤五指作抓的动作,惊恐地喊道。

凌凡脸上没什么表情,重复一遍,道:“死者面容被严重抓伤,颈部也有一伤口,伤口疑似被牙齿撕咬,伤及大动脉,据此可以判断死者死因可能是大动脉失血过血,除此之外死者身上无任何外伤……”凌凡然后又测量了下尸体体温,翻看她的手指等等,均没有发现有什么有用的线索。

待一切都做完之后,凌凡才缓缓地站了起来,他抬头望着这间浴室,不知为何,他的目光便停留在浴室中的那面镜子之上。只见镜子左右两旁一滩蜡油,黑黑的引线已经被的焦黑,看来蜡烛是自燃而尽的,可是为什么要在浴室内的镜子旁点燃蜡烛呢?对凌凡来说这不是最诡异的地方,待他拿起镜子前方的那只空的高脚杯之时才感觉浑身的汗毛直竖,说它空是因为里面已经没有盛酒,可是在它的内部却已经是染的血红一片,腥腻的味道从杯中蔓延出来,凌凡皱着眉头将杯子置在鼻端,瞬间他的面色变得惨白:血!没错,这高脚杯之中原本盛的是满满一杯血!

盛血的酒杯、诡异的点烛方式、令人发寒的浴镜、失去双目面容被毁的少女……一种奇怪的感觉在凌凡的心头涌现着,他感觉背脊有些发寒,周围的一切都是一个诡异的仪式,但到底是什么仪式呢,怕也只有死者一人知道,不,也许还有一个人知道也产不定。

凌凡看着天瑜紧蹙着眉头问道:“天瑜你们到达现场的时候,浴室的门是什么样的状态?”

“是从里面反锁的。”天瑜想也不想直接答道。

“天瑜,那又是谁第一个发现现场的?”凌凡放下手中的血酒杯,问道。

“是刘妈。”天瑜道。

“刘妈?”凌凡奇怪地问道,“她是什么人?”

“现在珍姐正在外面和她作笔录呢,听说好像是死者家的奶妈,从小看着死者长大的。”天瑜回忆道。

“噢,好了,天瑜通知他们收拾现场吧,特别是注意那只高脚杯。”凌凡交待了一下后,便朝着浴室外的客厅走去。

客厅很宽敞装饰也很豪华,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射进来,在地面映出一片光亮,可是客厅里却不断有泣声传来,一个年纪约六十岁的老太正拿着纸巾擦拭着自己的眼泪,她的眼睛已经通红,脸上的皱纹也是随着她的哭声一张一收的。

“珍姐,怎么样了?”凌凡将手套与白大褂脱掉,旁边的一个刑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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