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不走门--鬼吹灯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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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不走门--鬼吹灯同人- 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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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吐温的直抒胸臆和那句清香和微风确实是再合适不过了,人家写的一点也不造作,真的是一语中的,再多的形容词也抵不过,这最平实的几名描述。

看来,这次的到美丽的珍珠之岛的旅行注定是要浪漫而又美丽的了。

我第一次,对美丽有了怦然心动的感觉。

我和公主乘了一辆人拉的小车,沿着科伦坡的海滨道慢行,看到的是蓝色的街灯,那灯就象是蓝宝石一样在闪光。印度洋雪白的海涛那样前呼后拥着,到了岸边却又温柔地蜷伏依偎着海岸,而微拂的“清香的微风”浸润着我们。

蛇王跟个疯子一样的赤脚奔跑在大街上,还不名乱以地跟某位先锋诗人似的喊:“啊,伟大的科伦坡,啊,伟大的一月一日,我爱你,绿色的芒果叶。”

这样的岛国城市,大概真的是冒险家和先锋文学家的乐园。

孙菊灵嫣找了一个女向导,领我们去霍拉格拉村去,那儿有位有钱的富翁的小姐要看我们的马戏。

我和公主仍坐着人力车。孙菊灵嫣坚持骑国产的自行车,她告诉我,有一位中国作家,在中国的那个相当可怕的六十年代来过这里。

她歪着头问我:“美吧,美得你会忘了来这里干什么了,只想,美呀美的,偕美共游,乐不思蜀。”

她又告诉我,科伦坡到霍拉格拉村一共是二十二英里,这一路上全是碧绿森森的世界,到处是新熟的菠萝,嫩绿的芒果,还有一串串结在那大象牙般柄把上的香蕉,还有黄铜色的椰子,一堆一堆又一堆。

确实,我和公主都被锡兰特有的绚丽迷人的色彩给吸引住了。莫莱和菲月都趴在箱子沿上,眼睛东转西看,嘴里还喊:美不胜收,美艳绝伦,美得不可方物。

蛇王听到莫莱和菲月的发自肺腑的赞美之声,禁不住拿起了他的铜管笛子,吹了起来,我听得很享受,却不知道此曲乃中国古曲,若不是公主从旁点明,我还以为是当地名曲呢。

然而,在这么美的风景中,却突然出现了很可怕的一幕:两位喇嘛身上带血的从海滨道的一处奔出,他们手里一人提着一柄大砍刀,刀上的血很刺眼。看样子,是刚跟人拚过命。后面的喇嘛一人手提着一辆小马车,是战利品无疑了。

不是说好了吗,只跟踪不展开行动,怎么就大刀见红了……

 第一百四十八章 喇嘛的大篷马车(8)

惊诧还远远没有结束!

有两个女人,确切地说,是两个令人极其恐怖的女人手里也提着两把大刀,后面还跟着一大帮子极其凶恶的未经开化的土著。// w Ww。QВ 5。C oM //

我心里暗叹:喇嘛大叔们啊,你们惹谁不好,非要惹这么一帮人。这不是自讨苦吃吗,古话不是说过吗,强龙不压地头蛇,就算咱们再强,也没法跟这些未通文明礼仪的人为敌,他们不知道遵守法律,不知道与人为善,要是被有恶意的人骟动,那肯定是一往无前,毫不留情地杀杀杀……看来,只能先避其锋茫,以图后计了。

公主赞我道:“胡华所想极是,咱们以马车作引,寻对面的山腰路行,离了这里,再做计较。”

原来,我的心思活动,公主已全然通晓了。

我高呼一声道:“谁也不要接战,走山道,避其锋茫再说。”

孙菊灵嫣听到我的话,把自行车头一调,两脚加力,飞也似地去了。四位喇嘛双脚飞腾地紧随在孙菊灵嫣后面。

我们这一行,跑了有七八里路,终于被悍勇的土著人追上,在一处花海中被围住了。这时候,我不得不打量一下为首紧追的两个女人。

两女身量都在2米左右,皮肤又白又嫩,尤其是胸前的乳峰,异常地丰挺和上翘,两条大腿健而长。那两张脸,我觉得似曾相识。还有眼睛,我总觉得她们好象跟我曾经非常亲密地亲近过。可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是在哪里有过亲密行为,她们的脸好象是被另外栽在那驾两米高的身体上似的。

公主亦若有所思……

莫莱突然叫道:“少女的胳膊,迟蒂蛇莲,武川真由美,川川美菜子……姐夫,就是她们,你看,她们的脸!”

是的,就是她们两个了,莫莱这一喊,让我想到了两张已经有些变形的脸,是那两个让我没法忽视的日本女人……真的是她们,没想到,此次的再相逢,竟然是这么一种剑拔弩张的氛围,武川真由美和川川美菜子两个,已经不知道她们自己是什么人了,完完全全成了迦莲法师手里的工具。

她们已经没有人性了,两女的大刀呼地就砍了过来。孙菊灵嫣和胡明军要拔枪,公主却阻道:“别杀她们,胡华,快,喷水,无遮的神泉水。”

公主话出手动,扑扑地给两位着了魔的女人喷了头部淋浴。我也掏出了水袋,将所存的神泉水喷了一半出去。

我知道,神泉水曾经让莫莱和菲月恢复记忆,并使她们善念加聚,成了正常人,看来,公主又要以仁对恶了。

武川真由美和川川美菜子被神泉水喷中,竟象被中了定身法一样,站住不动了,跟在她们俩个身后的土著蛮人也停住了脚步。

擒贼先擒王,公主的办法奏效了,不用刀光剑影地拚命了。

我根本就一点儿不想打:这儿花海片片的,没法舞刀弄枪,如斯美景,倒是跟美女们把臂共游最是适宜。

“怎么办?接下来还有什么化敌为友的好办法?”我问公主。

“把所有的能吃的东西都给他们,这些人被饿坏了。”公主道。

蛇王反映最快,嗖嗖地从两条蟒蛇的大篷马车上往外扔肉罐头。

这一下,土著蛮人们得宝了,抓起来就咬。唉,真是没见过世面,罐头的铁皮能直接这么咬吗,你以为你们都能跟红牡丹一样嚼铁如泥。

莫莱和菲月忙得卸掉假蛇身,一个个教他们怎么用铁环开铁皮,然后吃里面的精肉。

两位喇嘛到此时,方才松了一口气,坐到地上,开始行功疗伤。

公主拉了我一把,又让菲月和莫莱帮忙,把已经委顿到地上的川川美菜子和武川真由美抬到了一片娑罗花树林中。

一阵幽雅的清香,迷得我跟喝了百花酒似的,忍不住抬头看了看离我最近的那棵娑罗花。

此花花瓣雪白而多汁,花缘是一点淡红,而花蕊是黄色的,就跟白玉杯中盛了半杯蜂蜜一样,从中间伸出的花冠,象一条宽宽的蛇信子,舌信子尖上是一丛淡紫色的茸芽。我当时,就有点发楞,这花跟迟蒂蛇莲花太象了,要不是公主告诉我,当地的娑罗花与另外的庙花,都是斯里兰卡地位尊贵的花,我真的以为,它是能长出少女的胳膊的迟蒂蛇莲了。

公主和莫莱菲月忙着解开川川美菜子和武川真由美的衣服开始给他们做身体恢复的按摩了,我一看之下,竟忍不住心跳加速。

两对房就那么暴露出来,活蹦乱跳的,那么嫩莹莹,弹跳跳的……我很想扑上去,亲两口,我当时的复杂情绪里,竟还有了母乳的联想,好象大概是被触动恋乳情结。

看到孙菊灵嫣站在一处小山头上警戒,我忍住再看几眼的强烈冲动,转身紧走几步,朝孙菊灵嫣站立的山头走。

“真好看哪,简直让人留连往返,陶然忘我。”我扯着山崖上不知名的小红花,边走边编着一个花环,没话找话地对孙菊灵嫣道。

“嗯,很美,尤其是那两个女人身上的四座馒头山,让某个男人竟折腰。”孙菊灵嫣漫不经心地扫了我一眼,拈酸带醋地道。

“女人的嫉妒也是一种美,走吧,咱们看看霍拉格拉村旁的这座无名山,还有什么奇景可赏,最好能让这解酸的花香,让某一个女人忘掉某些女人的恶行,用最大的宽恕对待曾经的和现在的一切。”我拉住孙菊灵嫣的胳膊,把刚编好的花环戴到她头上。

“很美,世界最美的警花诞生了!”我嘻嘻笑着道。

“你油嘴滑舌的,以后,少跟我扯没用的,我可是名花有主了,不跟你闹了。”孙菊灵嫣脸上笑嫣嫣地,拿下我给她的花环,轻轻甩脱了我的拉扯,小跑着到了公主跟前,给公主戴到了头上,“这才是真正的花环公主呢。”

我刚要说话,一转眼看到胡明军手里正编着的花环,我的心里有点明白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里竟泛起酸来。

菲月看到公主头上的花环,抬头冲我嚷:“姐夫,我和莫莱也要一个,要跟公主姐姐的一模一样。”

 第一百四十九章 喇嘛的大篷马车(9)

莫莱和菲月忙着把身旁土岗上的野花扯了,扔给我,还紧着摧:“姐夫,快,我们要戴上花环,才会福至心灵,跟公主姐姐一起,让更多的人恢复本来模样。全/本/小/说/网/”

我这时注意到三个人手底下的武川真由美和川川美菜子已经变得跟她们原来的模样差不多了,只是她们现在跟木乃伊一样,丝毫不会动弹。

公主给川川美菜子脸上喷了一口神泉水,又在她的胸口处轻点了几下,川川美菜子终于活人似的睁开了眼睛。

她突然象受了什么刺激似的,嗷地叫了一声,跟狼似地扑到了我的身前,张口就咬。

他奶奶的,前世跟我有仇啊,不分青红皂白,还要吃我的肉是怎的。

我一抬手,叉开手指捏住了她的嘴,往外就推。公主朝我摇了摇头,轻声对我道:“胡华,让她咬一口,等她的体内流了你的血,她才会一点点恢复以前的记忆。”

要是这样的话,那咬就咬吧,不过,川川美菜子千万不要象吃迟蒂蛇莲结出的那少女的胳膊一样,咔咔地把我的胳膊啃光了哦。

我放下了叉川川美菜子的手,刚琢磨要给川川美菜子咬左胳膊和右胳膊,突然就见川川美菜子身体向前一倾,张嘴就咬住了我的右肩膀。

一阵巨疼接着一阵巨疼,我感觉,肩膀要被川川美菜子啃掉了。可是,我知道,这次,不光要让她咬,还要让她吸点血……脑子里一下子冒出了许多关于牺牲的不大说得清的东西……我想,这人和人之间好多时候不都是吸和被吸的关系吗,一些笨的傻的人被一些聪明人反反复复所吸着血的吗!

川川美菜子、武川真由美,田边加乃仓等一帮子日本女人,不都是在被迦莲老太婆在利用着,一遍遍地,精神上被这可怕的老太婆吸了又吸,竟至连神智都不清,连人的基本形状都维持不了,退化到动物一样的残暴,把杀人当成家常便饭。

我思绪正乱着呢,忽听川川美菜子凄惨地叫了一声,接着,身体后转,疯狂地往山下跑。

公主高声道:“胡华,别楞着,快追,她醒了,以后你还要多费心让她成为正常人!”

噢,是得追回来,要不然,她再落入迦莲老太婆手里,那没准再变一个更可怕的人形,不知怎么祸害世界人民呢。

孙菊灵嫣和胡明军双双成对地先我一步追了上去,一人架一只胳膊擒住了,可川川美菜子死命地挣扎,头摇得比吃了摇头嗨妹还猛,嘴里乱嚷:“让我去死……我想死……你们……我不想见你们……我……我就想死!”

川川美菜子是清醒了,眼里又多了我很喜欢她的“似曾相识的温柔”,只是因为苦痛,因为这一番非人的经历,一时之间没法面对,于是,觉得,死,很令她向往。

我跑到她身边,一把搂住了她,她奋力挣扎了几下,终于,无力地软在了我的怀里。

菲月跑过来,给我的肩膀上了止血药粉,又细心地给我缠了几圈绷带。

我抱着在我怀里象是睡着了的川川美菜子往后走,到了公主身边,刚要把川川美菜子放下,公主止住了我,“你呀,先这么抱着,等一会儿,我们搭好了帐篷,你还要抱着她睡呢,这可是最好的疗伤神药。”

这成了我没法推辞的任务了。

抱就抱着吧,反正,川川美菜子轻得跟风中飘着的庙花似的,重量可以忽略不计。

我就这么抱着川川美菜子在花瓣飘飘地林子里走。早开的庙花,一过午时,便成朵地落了下来。

(n多年的过后,当我看那部电影的时候,看到那一片片海棠花飘落,电影画外音整得很唯美的说,你不知道人的生命的第一片落叶,不知道你会什么时候爱上一个人……我的心会忍不住地震颤……这种震颤,不是看yy小说的那种虚懦恶淫的满足感,也不是矫情地象某位外国的贵族女人那样,在她的情人被砍头时要用自己的双手接住那颗曾经爱过的头颅,我想说的是,生命这个东西,或者说是某人为了某人的爱情了的东西,好沉重,沉重得我找不出合适的文字来表达……也许,大部分人都活在灰色的空间里,他们会自己找一些自认为快乐的东西麻醉自己,更或是象某些不知所云的商业码字者那样,为某中唯物的利益堕落地写着所谓的人的爽极的快感,因而,刻意地回避生命的沉重……)

我……就在那雪花样的一朵朵的庙花那绽放式的掉落中,体会到了我怀里的川川美菜子的快乐。我知道。她醒了,她真正地醒了。

我看着的周围的一切似乎已经不是我所能看到的,而是一种迭加在一起的现在和过去,对!对!还有将来的才能发生的生活片段叠加堆积。人的想象的固执,会使他在某个极其重要的生活时间段里,把原来特别喜欢特别想发生的,会创造一切条件的去营造出自己脑子里经营了无数遍的场景,把梦变成想象的现实。

川川美菜子闭着眼睛,正在进行着的就是这样的记忆。我可以很清楚地感觉到她的思想意识的活动。

这应该就是穿透心灵的一次无语的对话。

我的思绪再一次回到了正在进行着的现代,我想告诉川川美菜子,男人和女人在某一个层面上,其实,都是一样的,没有什么性别的差异,无论是谁,他的精神维系着的,是一种非占有性的共享……总是有人把自由世界看成是遥不可及的,总是喜欢把占有和独享看得比什么都重,于是,强意志的人,或者说是能够强奸别人意志的人,他们会利用他们所掌握的暴力机器,还有一种群体的排他的占有性,发动常规的和非常规的战争,用残酷掠夺,不惜灭失人的生命和某些弱小种族的生存空间来获得,于是,人类的某些阴暗的残恶世代相沿,使得人,更确切说,是他人的存在,只会被某些称为强意志者的驱使的工具和附载之物。

(ps:能够有人看小说看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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