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泉天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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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泉天祭-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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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当年土豆小说中说菩提有三宝,分别指的是菩提子,菩提心,菩提树下参悟……

菩提子真实存在,它就是菩提树的果子。但没有斗破之中那样神奇,但也可以让人头脑清晰,保持时刻精神。

至于菩提心,在我看来是土豆杜撰的,它在佛教之中指的是成佛之心,在大乘佛教中指的是 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是人的一种潜意识……

至于菩提树下的参悟,《斗破苍穹》中有着生动的描写,也是菩提三宝之中最为难得一见的,相传在菩提树下参悟的人有着那么一丝晋入斗帝可能。

在斗破之中,斗帝是至高无上的存在,是这片天地间的至尊王者,举手投足之间便能毁天灭地,亦能逆天改命,让死人再度复活……

我之所以如此想看菩提树,很大的原因就是斗破的影响,当年的我最喜欢的就是斗破这本书,反复看过几次,毫不厌倦……

菩提树,原名叫毕钵罗书,也是梵语的音译。它的意思是觉悟,智慧。因此菩提树又称智慧树,思维树,觉树。

不仅仅如此菩提树还与佛教有很深很深的渊源。

相传,2500多年前,佛教的创始人释迦牟尼年轻为了摆脱生死轮回的苦楚,解救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的众生,毅然放弃了荣华富贵的生活和释迦帝国的国王,出家潜心修炼。而他就是在菩提树下静坐了七天七夜,战胜了各种奸邪诱惑,在天将拂晓,启明星即将升起的时候,终于大彻大悟,终成佛陀。

在释迦牟尼修行之时,菩提树的树叶为他遮风挡雨,保护他安心修道,所以菩提树是佛教最早的“护法树”。

看着亭亭玉立,树叶呈现心形的菩提树,我痴迷了,如同看着裸体美女一样,看着它,久久不曾挪动步子,而薛月也似乎能够感觉到我的痴迷,和我一起看着树,若有所思,不曾打扰我。

而一些游客拍了一两张照片之后说说笑笑,相继离去……我和薛月是站在菩提树之前最久的人。有的人已经对我和薛月指指点点,嘴里似乎还在抱怨我占用了他们最好的拍照角度……

他们的话,我自动忽略。我发现处在这里,我的思维特别清晰,思路明了,以前不懂的东西似乎在这段时间之内明白了。

没错,这差不多就是菩提树下的参悟,虽然没有斗破里说的那样历经百世轮回,淬炼身体,让人有晋入斗帝的可能,但是它的确有让人顿悟能力。这些都是有科学依据的。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我想起了唐朝初年禅宗六祖惠能写的一首诗,情不自禁地念了出来,声音幽幽,似乎是来自九霄之外……苍茫,悠远,空灵……

薛月不可思议地看着我,一言不发,我的声音幽幽,在空阔大厅来回回荡着,许多游客顿时驻足,不约而同地向我看来。面露诧异,惊讶,更多的是一种顿悟。

感受着他们的目光,我歉意地微微一笑,他们也转身离去,有的则向我和薛月走来,但我并不在乎他们。

看着那翠绿色的菩提叶,我有摘下几片叶子,回去做成菩提纱的冲动。

我注视着菩提树,轻声问到:“薛月,想要菩提纱么?”

薛月看我一眼,露出疑惑的表情,看来她不知道什么是菩提纱。

我告诉薛月,菩提纱其实是菩提叶的叶脉。菩提纱的制造方法是将其长期浸于寒泉,洗去叶肉,则可得到清晰透明、薄如轻纱的网状叶脉,名曰“菩提纱”,制成书签,可防虫蛀。

薛月点了点头。我微微一笑,掐起了道家的一个指决——“集神指决”。

手指上森白光芒缭绕,我心神一动,精确地控制着流光触及菩提树。

当接触的那一刹那,一切都出乎我的预料。

整棵菩提树的叶子刹那之间枯萎,失去了原来的光泽,翠绿色地光芒溢出,沿着我控制着的流光流向我的胸膛。

在我的胸膛之处飞速凝聚,渐渐形成了一颗翠绿色的心脏。

随着那些翠绿流光地注入,我胸前的翠绿色心脏开始缓缓地跳动着。

薛月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一切,露出惊讶地表情,许多游客,瞬间拿出了照相机,手机不失时机地拍摄着这一切。

大厅很是寂静,没有一点声音。

终于,翠绿色地菩提心形成,整棵菩提树包括树干全部枯萎……

而菩提心则是在众人不注意的时候融入了我的心脏,顿时一股清凉,清爽气息传遍我的身心……人也为之一振。我似乎完全改变了。

在众目睽睽之中消失不见。

“我拍的照片呢?”

“怎么是白色的?”很多人拿着相机在那里疑惑着……纷纷鼓捣着自己的相机手机。

而工作人员似乎反应了过来,迅速把保安叫了过来,把我和薛月团团围住,我和薛月直接被带到了警察局。

而我和薛月则是被分开审问。

馆长不久后就赶到了警察局,一进门就直接给了我两巴掌,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鲜红的手印印在了我的脸庞,嘴中传来淡淡的腥味。

“他比你还大,你居然敢弄死他,是谁要你这么干的?”馆长打完之后,气似乎消了一些,怒吼到。

“滚你妈的蛋,你哪只眼睛看到是老子弄死菩提树的?!”摸着已经微微发肿的脸庞,我我已然无法平静。


第二十六章 绝杀决
20141021 11:55:34
旁边的几个警察见到我居然敢如此叫骂,露出惊讶的表情,但馆长,副馆长一行人的脸色就没那么好看了。

我还是改不掉见人就看面相的习惯,在骂的同时也给馆长看了一下面相,我知道他的厄运要到了,他也蹦哒不了几天了。

“你小子找死,是吧?”馆长脸色很是难看,拳头已经握紧,额头上青筋暴起,如同失控的野马……

他丝毫不顾自己的形象如此大吼,我想原因不仅仅是我弄死了菩提树,更多的是他时运不齐,我刚刚给他看相,发现他是一个**的家伙,一定在外面养小三小四,运上了麻烦事又没出发泄,才导致如此的。

本来想告诉他解决办法的,可是我脸上的疼痛还未消散,我岂会忘记他给我的毒打呢。“哼,你个**的禽兽……哈哈。是不是被老婆发现了你养了小三小四,闹着离婚呀。哈哈!”

我不是傻逼,我只是在报复他,让他丢尽面子。

听到我的话,那些警察和馆长一起来的一行人面面相觑,想不到我居然敢这么说。也有人嘀咕着我不要命了什么的。

“啪……啪……”连续十几巴掌打在了我的脸庞,鲜血如同喷泉一样喷涌而出,地上也多了两颗带着血迹的牙齿。

下手真他妈狠,疼死我了。哎呀妈呀。如果不是被铁手铐铐着,无法掐指决,不然我会把你弄死的。

“你干什么?!”那些警察也才反应过来看着提起脚又准备踢我的馆长,制止到。

馆长头一转,恶狠狠地看着他们骂道:“不想干了就帮他吧。我和你们局长很熟……”

我的脸已经肿得不成人样了,即使是老师来了也一定认不出我来了。而且,我的牙齿打掉,妈的……这仇我记住了。

那些警察闻言,一个个瞬间焉了,退到一边,把目光转到窗外,有些人干脆闭上眼睛,插上耳机,来躲避这一切。操,什么狗屁警察啊。

“有本事你继续骂呀,杂种!”馆长一脚踢在我肚子上,我瞬间就倒地捂着肚子,不断的咬着牙齿,尽量不然自己痛得**。

头上汗不断滴落,地面都被打湿了一片。

馆长走过来狠狠地踩在我的手上,不断地转,我的手指已经血肉模糊,血淋淋的,隐隐约约看到其中森森白骨。

馆长一边踩着,一边阴森森地说到:“你说的没错,我老婆要和我离婚,小三小四也要散了。我一肚子气正好没处散,你就当我的出气筒吧!”

我的脸已经肿得不成样,说话都十分地费劲,口齿不清:“你狠,王八蛋,如果你今天不把我弄死,我一定会让你全家死光光。”

“我会让局长给你安个罪名,判你死刑,哈哈。”馆长很是得意,提起穿着皮鞋的脚狠狠地踢在了我的脸上,瞬间疼痛弥漫全身,我的世界也一黑,陷入了昏迷。

等到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看着窗外缕缕阳光,我露出一丝苦笑,我痛的挪不动身体……

“唉,那孩子也算是倒霉了。遇上一个小肚鸡肠的馆长,又撞见贪财的局长。”不远处有人在低声讨论着。

另外一个也说到:“你看电视上怎么说的,恐怖分子意图用人肉炸弹袭击局长被捕!”

操,我什么时候成了恐怖分子了。此时的我一身狱服,脸上裹着纱布,一副凄惨的模样,还不仅仅如此,还被安上了这一个大大的罪名。

“局长他们去喝酒去了。谁不知道这一次那个馆长会给局长多少钱财。唉,你看看昨天那馆长真不是人。”

“就是,就是。和一个小孩子较真……”

听着他们的讨论我无奈的摇着头,看来我命如此了。但愿薛月没事,最好是老师能有办法把我弄出去。

坐在监狱里,我又渴又饿,但居然没人给我送一点饭菜……

“警察叔叔,我饿了,能给我点饭吃么?”死也要做个饱死鬼吧,于是我对着外面大声讨论的警察大喊到。

门被推开,进来了一个二十四五岁的警察,两手空空,看了我一眼,说到:“孩子,局长他们不让我们给你饭吃,这里都有监控,如果谁敢给你就当做你的同伙……”

他摇着头退了出去,我一脸黯然失色。没想到遇到这么两个奸险小人。

“哈哈,咱们去看看那小杂碎吧,哈哈,这一次咱们可以升官发财了。”是馆长的声音,我听的出来他喝醉了,但酒后吐真言,我想他的话的意思是把我上交,把我当做恐怖分子。妈蛋的,这回玩大发了。

我还在想着之时,狱门被推开,馆长和一个胖胖的中年男子出现在我的视野里,他们打开牢门,坐到我身边。

我闻到了很浓很浓的酒味,这两个家伙几乎是烂醉如泥了。

“来,让我们好好照顾下你。”局长一把把我抓住,笑呵呵地看着我。

馆长则是更加的奸险的看着我,二话没说,就把手伸到了我头上纱布结扎出,一扯活活把纱布全扯了。

他随手把纱布扔在地上,我看到上面有几块碎肉和鲜血,我已经痛得麻木……

馆长不顾我的挣扎把手又再次搭在了我手上的纱布结扎出,开始扯。“啊……”这一次是钻心的痛,我忍不住大声地叫了出来。

他把纱布扯完后,露出了我的森森指骨,我痛的下嘴唇被咬破,鲜血淋漓。

局长醉醺醺地说到:“这个不刺激,不刺激。”

馆长嘿嘿一笑,似乎明白了什么,退开几步,开始拉自己裤子的拉链,而局长则是在我脸上补了几巴掌,又蹿了我几脚,让我彻底倒地,无法动弹。

我又饿又痛,已经无法动弹,也无法思考他们要干什么。

只能静观其变了,我看见他们拿出生殖器对着我的脸和受伤的手开始撒水……

“啊……”我闻不到腥臭味,有的只是无尽地疼痛,伤口被尿液浸染……

“别进去。”门外有人在说话,是那个说不给我饭吃的警察。

“你再说一遍,我就把你杀了。”是老师的声音,我听德出来他是有多么地着急。

局长两人似乎酒喝的太多,尿液似乎特别多,我整个人几乎都给他们尿湿了……

“轰……”一声巨响,那扇门化作了齑粉,一个我熟悉的中年人出现在我的视野里,他一进来,一种压迫感便在整个监狱之中弥漫开来。

我看到了老师眼中那无尽地怒火。世博园馆长和警察局局长的酒似乎一下子醒了,迅速收好鸡鸡,脸色一正喝到:“干什么,干什么,还想劫狱了?”

老师没有理会他们,目光一直注视着躺在地上的我,我看了怒火之中含着朵朵泪花。

“你们不是喜欢恐怖分子么,那我就当真正的恐怖分子给你们看。”老师目光阴冷,盯着局长和馆长,道。

我从没见过老师有过这么冰冷的时候……

“你敢!”局长动作特别利索,瞬间掏出腰部的配枪,上膛,瞄准,一气呵成。

同时,老师身后也出现了十几名警察,黑洞洞地枪口对着老师。

老师压根不理会这些枪支,再次把目光转向我,道:“小子,起来,别丢老夫的脸。”

说话的同时我看到老师手上掐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指决,一股股死亡气息从老师的指尖弥漫而出。

“如果,我的徒儿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们所有的警察就下地狱吧。”老师手指灵活变动着,一边说,一边示意我站起来。

我挣扎着,艰难地将要站起来之时,局长阴冷一笑,狠狠地给了我一脚,我又再次直接倒地,彻底无力起身。倒在那里**,嘴角流出鲜红色的血……

也就在此刻,局长手中的枪消失不见,准确的说是他的右手已经落地……断口处没有一点血,局长自己也没有反应过来。

旁边的人一身惊呼,局长才反应过来,痛得倒在地上哀嚎着,像马一样在地上打滚。

“小子,你记住这是我自创的道法‘绝杀决’,一出就得见血。”老师对着我说到,我点了点头,已经将老师的指法牢牢记于脑海。

馆长脸色苍白,跪在地上,全身发抖。“求求你,饶了我吧。”他不断地给老师磕头求饶。

老师没有理会他,转身对身后的人说到:“给我滚,不然就等死。”老师话一说完,那些人转眼之间就没有了踪影,现场只留下四个人。

局长屎尿俱下,馆长也是如此,不断地磕头求饶。

“呵呵,饶了你们可以。”老师一声冷笑,从馆长身上取下他的手机,在手中把玩着道。

我已经知道老师要干什么了。

“你要钱,是吧,我有,我有,我们没人给你们一百万……”馆长和局长自作聪明,以为钱能够解决一切问题,但他们错了。

“谁稀罕!”老师走到我身边将我扶起后,冷笑着道。“我要你们搞基!”

“不可能!”两人同时摇头拒绝。

“主动权在我,不在你们。”老师扶着我冷冷地说着。“你们可以拒绝,但,就等着别人给你们收尸吧。”

两人感觉到了老师的杀意就很不情愿的做上了。

老师很是阴险,对于这种人让他们身败名裂比起要他们的性命是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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