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氏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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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氏三国-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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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幽州传来了非常重要的消息:与袁绍一直作对的公孙瓒,病逝于北平。经细作打探,公孙瓒死前只是身体略感微恙,并无大碍,今突然病逝,极有可能是被身边亲近之人下毒害死。
建安二年春(公元197年3月),幽州牧公孙瓒病逝,其弟公孙越、公孙范联手排挤公孙瓒之子公孙续。
公孙范拥兵四万,占领了幽州东部的乐浪、玄菟、辽东三郡;公孙越拥兵六万,占领了幽州中部的渔阳、辽西、右北平三个郡;幽州西部的广阳、上谷、代郡和涿郡四个郡被故幽州牧刘虞之子刘和及其部下占据。三方争斗不休,百姓深受其害。
当地大族田畴(字子泰)不忍百姓受战乱之苦,在代郡聚众数千,结寨自保,反抗公孙兄弟。而远在辽东的同宗,原辽东太守公孙度之子公孙康与其弟公孙恭占据乐浪郡南部,置为带方郡,康自领带方太守,割地自守。
公孙瓒之子公孙续被他两个叔叔联合打败,率败兵来投袁绍。手下谋士关靖是公孙瓒的铁杆粉丝,对公孙瓒忠心不二,受公孙瓒遗命,辅佐幼主,对公孙续也是忠心耿耿。公孙续率败军走到博陵,停住了脚步,再往前走就深入袁绍的领地了。公孙续想:“先父曾与袁绍争夺冀州,结下了深仇,不知今日来投,其能相容否?嗯,还是派人先前去打探下,方为完全之策。”遂命长史关靖多携带金银财物前去打探袁绍态度。
关靖带着数十名随从,扮作商旅千里跋涉,来到邺郡。找了个客栈歇息、整理了一番,向店小二打听到州牧府的位置,就带着随从前往递书投拜。关靖等刚来到府门前,正巧逢着许攸从府里出来。关靖见许攸衣着华丽,神态超然,不类俗物。向来往的行人打听,得知此人乃是袁绍的心腹谋士,官居冀州从事之职的许攸,许子远。关靖心知此人极贪贿赂,乃请许攸至酒楼,将此事说与许攸并密送其五百金,请其于袁绍面前为公孙续求情。
   

『27』第三卷官渡风云第二十六章


袁斌与甄、崔二家婚事已定,三人书信往来不断。三人心中思念之情日益加重。但碍于礼法不得于婚前相见,甄、崔二女各自遣人送袁斌贴身玉佩为信物,已解相思之苦。袁斌心里庆幸,幸亏当初将玉佛当初送给许攸,拉拢许攸。要不自己现在就那一个贴身物件儿,送给谁都不合适,总不能砸碎一人一半吧。可是如今自己身无可为信物的物品。
正在苦恼时,见夏侯兰与太史慈两人用围棋手谈。灵机一动,不如自己做副跳棋给二女,充作信物。遂命人做跳棋,并将跳棋的玩法写下,送给甄、崔二女权当信物。跳棋这种新颖的玩具,一下子就让甄、崔二女着了迷,与贴身侍女玩了个不宜乐乎,遇到什么难处或到了玩不下去的地方,就写信向袁斌求援,这书信来往更见频繁,三人感情也愈加深厚。
自从袁斌送给二女跳棋之后,跳棋逐渐流传了出去,深受身处深闺中的世家小姐,夫人们的喜爱。跳棋之风,风靡后宅。但是跳棋的各种规则太过繁杂,那些通过以口相传地世家小姐、夫人们在玩棋的时候,遇到了许多困难。通过四处打听才得知,原来跳棋是袁绍的四公子袁斌发明的。那些世家小姐、夫人纷纷向自己的夫君、父亲、兄长等等“施压”,让他们去拜访袁斌,求得跳棋的规则和玩法。原来和袁斌交情泛泛的冀州名士们,也突然上门拜访袁斌,找的借口也是千奇百怪,而袁斌不得不接待。那些人对袁斌非常客气,临走时恭恭敬敬地向袁斌请教跳棋的各种玩法。
袁斌想不到,一副小小的跳棋,竟然能得到这种意想不到的好处,袁斌遂请工匠到府中加紧制作跳棋,给冀州名士,每人送去几套。就连袁绍那,袁斌也送去几副。顿时冀州上下对袁斌是交口称赞,而袁斌在冀州的风评也是日益高涨。
袁斌没有料到,对于跳棋,人们喜爱如此,不由感叹古人的娱乐活动实在是太匮乏了。遂想到不如再做出一副象棋来,送与田丰、沮授,张郃、高览等一直保持中立的人,以此来拉拢他们。自己曾屡次派人送财物给他们,他们只是客客气气地对来人招待一番,又客客气气地礼送出门,而礼物都被原封不动地退了回来。后来又派人送跳棋过去,他们才收了下来。据说这象棋是古代推演战阵而演化来的,如果把象棋送给他们,他们一定能看出这象棋里面的奥妙:推演兵法和筹划战争,都可以用象棋来演示,非常地直观。
袁斌说干就干,让工匠做出几副象棋,一一上门拜访众人,亲自教他们下象棋。而那些世家大族的士人、名流对象棋的态度,可不像跳棋那样,是后边有人逼迫,显得不情不愿的,而对象棋是喜爱非常,一但学会,立刻沉迷其中。慢慢整个冀州的大族,都开始下这种直观、方便的新棋,成为与围棋一并流行的娱乐器具。而田丰、沮授、张郃、高览等人通过下棋的方式,和袁斌来往逐渐频繁,关系日益亲近;而袁熙等人,则对袁斌越加妒恨,尤其是袁熙,看到袁斌的声望在冀州不断上涨,心中除掉袁斌得念头越来越重。
自袁斌“发明”了象棋后,深得士人的欢喜,都要借玩象棋来推演兵法,虽说只是纸上谈兵,但多少也可以借象棋来对兵法进行印证。许攸自从学会了象棋的下法后,就经常与袁斌下棋,怎奈总是败多胜少。
今日,许攸在袁斌府与袁斌下棋,又是连输三盘。正准备翻本时,袁绍派人来叫袁斌过府。
许攸微笑着对袁斌道:“公子,近日主公经常召唤公子前往,可是为了与公子商议婚礼庆典之事?依攸之见,袁家身为冀州大族,这婚礼的规模须办得隆重成套盛大才是啊。”
袁斌笑道:“非也,父亲近日也迷恋上了象棋,常召我前往下棋,顺便传授一些下棋的口诀和经典布局,今日恐怕多半又是为此。不如子远随我同去。”
许攸想到:“关靖求我向主公讲情,还未得时机,我收了关靖的钱财,须抓紧为其办理才是,近日一直沉迷于这象棋之中,已经耽搁了一些时日,得找个机会把这件事给办了。”想到这,找了个借口对袁斌道:“我忽然想到,尚有要事未办,稍后再前往主公处,告辞。”
袁斌道:“如此,子远可自去,我也该去见父亲了。”许攸见袁斌走了,也出门而去,想找个地方打发一下时间,等过一会再去袁绍处,这样不与袁斌同去,也显得自己与袁斌没有结党。
袁斌带着夏侯兰与太史慈来到袁绍府上,下人禀报袁绍在后园的“闻涛阁”里等袁斌。袁斌来到闻涛阁,一进门就看到袁绍坐在榻上,其余三子侍立在旁边,研究昨日与袁斌的对局。
袁斌躬身施礼道:“孩儿参见父亲大人。参见各位兄长。不知父亲相召孩儿,所为何事?”
袁熙见袁斌问候,哼了一声,扭过头去。袁谭、袁尚厌恶的看了袁斌一眼,略微拱手,就转头看向棋盘。
袁绍听袁斌问候,目光仍依依不舍的盯着棋盘道:“来,来,承德,这个象棋实在是奇妙,区区三十二个子,变化多端,竟不在围棋之下。为父钻研许久,只学得一些皮毛。昨日与承德对战,为父输得莫名其妙,思索许久,亦不得其法化解我儿的妙招。来,来,来,咱们父子今日再下一局如何?”
“父亲有此雅兴,儿定当奉陪。”说着,袁斌就来到榻前,坐下与袁绍对弈。
许攸在外边转了一圈,来到袁府,打听得袁绍与众人都在闻涛阁,许攸遂来见袁绍。
许攸一进门袁绍与袁斌下棋,其余三子侍立在旁。上前道:“主公,大喜啊!”
袁绍见是许攸,遂停手道:“哦,原来是子远,孤何喜之有啊?”
“主公,公孙瓒之子公孙续前来相投。”
“哼,一个败军之将,有何可喜之处?”袁绍手捻棋子,冷笑道。
许攸道:“主公,公孙续前来求得主公庇护,主公要得幽州,统一北方,机会全在此人身上。”
袁绍双眉一挑,问道:“哦,子远有何高见?”
许攸道:“主公,公孙瓒已死,其子来降,而公孙越与公孙范互相争斗不休。倘若主公以调解为名,派兵攻打幽州,公孙越与公孙范必惧而请降,则幽州为主公囊中之物矣。后方即安,则主公南据河,北阻燕代,坐拥四州之地,兼狄戎之众,南向以争天下,旄麾所指,天下何人敢敌?”
袁斌听许攸不住地为公孙续说好话,就知道他又收了别人的贿赂,所谓‘拿人手软,吃人嘴短’,许攸正是这句话的最佳写照。
袁绍及袁谭、袁熙、袁尚四人,听许攸口若悬河,侃侃而谈,条理清晰,筹划分明,不觉入迷,待听到“南据河,北阻燕代,坐拥四州之地,兼狄戎之众,南向以争天下,旄麾所指,天下何人敢敌?”这一句时,不觉鼓掌叫好。
袁谭想到:“这个许攸有两下子,我怎么早没看出来啊?早先只认为这个家伙非常贪财,没想到,还是很有才华的。可恨,我为什么没早点下手,让老四把他给拉拢过去了。”衷心地对许攸感到佩服,赞叹道:“许攸先生,不愧是南阳的名士,此番筹划是气势恢宏,谭佩服之至。”
袁熙心想:“我到现在一直是个‘领幽州牧’,而幽州又被刘和、公孙瓒两人瓜分。如今公孙瓒已死,幽州内乱,这是多么好的良机,如果父亲能从冀州出兵占领幽州,那我就能名正言顺地得到幽州,到时手握后权,看谁还敢看不起我。我一定要极力促成此事。”想到这,对袁绍道:“父亲,子远先生所言极有见地,父亲何不从之?”
袁尚看见平素被自己看不起的许攸,今天大出风头,再加上许攸又是袁斌一派,心中十分嫉妒,想到:“哼,有什么了不起,再怎么样,也比不过审配先生和逢纪先生,有他们两位替我谋划,你们想跟我争世子之位,下辈子吧。”口中敷衍道:“此言确是不凡。”
袁绍自己心中也被许攸之言激起开疆扩土建立功业,心情激荡,大声道:“孤戎马半生,今日先生之言使孤茅塞顿开,犹如拨云而见青天啊,子远真孤之子房也!”
   

『28』第三卷官渡风云第二十七章

正在众人夸奖许攸时,袁斌一直在不停地用“車”吃袁绍的子,一直到把袁绍的老帅将死了。
袁绍低头看时大惊失色,道:“怎会成如此局面。”
袁斌微微一笑道:“父亲,岂不闻‘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又有‘鹬蚌相争,渔人得利’之说。曹孟德据有兖、豫之地,地方数千里,带甲十余万,东破陶恭祖(陶谦字),南败袁叔父(袁术曾想趁机攻打曹操,占有兖州,被曹操打得连退六百余里,龟缩到九江城中不敢出来,窝囊之极,堂堂南方联军盟主被名不见经传的曹操打得一败涂地,曹操顿时名扬天下)此真劲敌也。若父亲想虚国远征幽州,那曹孟德率兖、豫之众过延津、白马以攻我,父亲当如何应付?”
“这个……”袁绍顿时哑口无言。
“哼!曹操若是敢来,我自挡之。”众人一看,原来是三公子袁尚所言。
袁绍道:“显甫,承德所言甚是,曹孟德极能用兵,我儿不可鲁莽。”
“父亲,我若不胜,甘当军令。”袁尚愤愤地答到。
袁绍见袁尚意志坚决,无奈道:“即如此,前次你等兄弟四人曾各分得一万兵马,今又各据州郡,我再与汝精兵五千,你当用谁为将?”
袁尚道:“若用颜良、文丑二位将军,不以为能也,我只用本部韩猛、吕旷、吕翔为将,必擒曹操。”
袁斌见袁尚将两军相争的大事看成负气赌胜的工具,忙对袁绍道:“父亲,曹操乃当世名将,破黄巾、平兖州、败陶谦、逐吕布,身经百战。手下猛将典韦、许禇、曹仁、夏侯渊皆万人敌也。三哥如此轻率从事,我恐怕……”
“袁斌!”袁尚怒道:“你屡次小觑于我,是何居心?偏就你能为父亲出力,我等就是无用之人吗?”
袁斌道:“三哥,小弟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要你多加小心,提防曹操罢了。”
袁绍见两个儿子争吵起来,顿时头大如斗。袁尚是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而且无论品貌、性情,还是为人都颇像自己,很得自己的喜爱;而袁斌虽是私生子,但自相认以来,多有建树,屡立奇功,而且为人极有才华。手心手背都是肉,真是左右为难,只好居中和起了稀泥,道:“好了,好了,你们都是我袁绍之子,是手足兄弟,要互爱互助,不要老是争吵。显甫,你既然要与为父分忧,你率领一万五千兵马,前去黎阳驻扎,小心防备曹操。”
“多谢父亲!”袁尚挑衅似地瞟了一眼袁斌,转身走了。
“父亲……”袁斌正欲再劝袁绍改变主意。
袁绍挥手阻止袁斌道:“承德,不要再说了,你随为父前去攻打幽州。”
袁斌道:“父亲,公孙瓒曾得朝廷封为‘幽州牧’,今虽已故去,其兄弟相争,那是其内部的事,我们这样冒然前去,恐怕会落人以口实。不如先上奏朝廷,等……”
袁绍道:“诶,若是等朝廷下旨,为时晚矣。再说,前次征讨黄巾时,天子赐我黄钺,可专事征伐之事,如今幽州内乱,百姓饱受战乱之苦,我自当前往平之。”说罢,起身出去了。
袁斌长叹道:“幽州公孙兄弟,不过疥癣之疾,派一上将前去,旦夕可平,今虚国远征,我恐曹操派兵以袭我后,我等基业若失,则无归矣。”
建安二年夏(公元197年4月),袁绍三子袁尚,以韩猛、吕旷、吕翔为大将,起兵一万五千,来黎阳驻守,抵御曹操。
袁绍以审配、逢纪为统军,田丰、沮授、许攸为谋士,颜良、文丑为将军,亲起大军五万,以公孙续为向导,亲自北征幽州。又宣调袁斌、袁谭、袁熙为先锋,将大军分为三路,左军由袁谭统率,率本部军马五千,袁绍再助五千人马,共是一万人,从并州出兵,与刘和汇合,攻打盘踞在幽州中部的公孙越;中路由袁熙为先锋,率本部军马一万人,袁绍再助一万人,共是两万人,直插公孙越和公孙范的势力交界处,据险坚守,隔断公孙兄弟的联系,使其不能互为救应,各自为战;右路由袁斌统率,袁绍助兵五千人,袁斌派人去青州,调出轻骑兵一千人,弓弩四千人,由表弟高干统领,从青州来与自己汇合。加上原来袁绍给的五千人,共是一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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