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盲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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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盲夫-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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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买药这么多年,怎么不知道,蛊虫还会让人浑身发麻,笑话,你胡诌,没事找事吧。”

胡濑头与陈宝儿唇舌交战得激烈,而躲在柱子后的我将2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呵呵,真相大白了,原来从头打底都是这父子俩搞得诡计!我的猜想果然不错。

等两人吵得有些口干舌燥时,我觉得摊派的时机到了,高大的身影闯进三人间,胡濑头是莫名其妙,何欢儿是惊恐,陈宝儿是眼白外翻,我讽刺得拍着手说道:“这是激烈,怎么不继续下去呢?嗯?”

“青姐姐,我,我。。。我什么都不知道,这一切都是爹爹的安排,呜呜”

“陈青呐,你听叔解释,事情不是你想得那样。”

“哦,那是哪样?设计我,暗算我,一切都是我的幻觉,幻听?然后,你找到足够多借口后,又准备展开什么诡计”我忍无可忍的冷笑道。

我带着狠厉的神色,带着冰冷的口吻,对着默默流泪,想博取同情的何欢儿说道:“你从头到底都在做戏,收起你太假的眼泪,小花被你们父子俩折磨的还不够吗,你们自编自导这出,就要承受的起我的怒气!”

 解蛊,三好女人

   何欢儿双腿瘫软地滑倒在地,而陈宝儿则瞪圆着双目,恍恍惚惚的望着前方,两父子静静等待着最后的宣判。

胡濑头高举着双手冲我喊道:“哎,我只负责卖药,其他事情无我无关哦,你不要找我报复。”

“我可以不追究你卖药给陈宝儿,但蛊毒的解药必须给我,不然。。。。。”我威胁似的口吻与迫人的视线,让胡濑头感到头皮一阵发麻。

胡濑头妥协得向我比划一个手势,指了指被厚重尘土掩盖的一小尊佛像。

我沉下脸上前揪住胡濑头粗糙的手臂,狐疑的盯着胡濑头的眼睛“你不要企图耍什么花招,你自己帮我取来。”

胡濑头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主,被这么一吓,立马狗腿的滚爬着胖胖的身躯,将埋藏在佛像后头的瓶瓶罐罐翻找出来,最后盯着一个紫色小瓷瓶嘿嘿笑了两声。

“喏,这就是我巫医朋友研制的解药,他临行前交给我3颗,都在这了,那个,咱们打个商量,你也是生意人,咱们算是同行,解药的钱算你便宜些”

胡濑头将无赖的性格发挥到极致,吹牛耍泼样样精通的,说出这番不要脸的话更是信手拈来。

“还想要钱?”我挑眉,扔给不要脸的胡濑头一个杀人眼刀。

“呃,那算你半价,行不”胡濑头不死心的讨价还价着,思索着怎么也得赚点,不能白做。

“嗯?你再说一遍。”我低下头凑近胡濑头坑坑洼洼的月亮表面脸,拧着眉,锐利的眼眸暗藏汹涌的与胡濑头相对。在胡濑头呆愣时,双腿集中使力,击中胡濑头的腿肚子,在对方痛苦嗷叫时,紧接着给胡濑头一个结实的后肩翻,胡濑头整个人被凌空提起,扔出将近一米开外。

“这些钱够了吗,需不需要帮你加些更猛的料。”我拍了拍双手和弄脏的袍子,转向扔出胡濑头的方向问道。

“咳咳咳,不要了,我什么也不要了。”胡濑头横趴在泥土堆上,颤抖着嗓音艰难的回了声,之后便彻底陷入了昏迷,没了声响。

我从胡濑头紧抓的手中,顺利取出紫色小瓷瓶,将瓷瓶一头抓起,对着空中晃荡几次,确定为3颗解药,才拧开瓶盖,将1颗饱满的暗红色药丸吞入腹中,感觉胃中渐渐升腾而起的热意,才放心的将小瓷瓶放入腰间。

陈宝儿害怕的扶着墙,连退十步,他不敢相信眼前彪悍的女子居然是陈青,看来自己真的输了很惨,连对方的底细身手也没调查清楚。

何欢儿彻底傻了眼,哆嗦着唇齿,眼中充满着惊惶无措与迷茫。

“接着就是你们了,呵呵,我该怎么处置你们呢?”我一步步走向陈宝儿父子,说着听似轻松的话语。

何欢儿偷偷抬头望了眼陈宝儿,见他瞳孔紧缩,面部肌肉不断抽搐的紧张摸样,不由得更加慌乱,扭头对着陈宝儿小声说道:“爹爹,我们该怎么办。”

陈宝儿眼眸子快速转动,眼睛瞟向寺门口处,何欢儿会意的点了点头。

“我们还没好好谈谈,就想逃了吗?”我一把抓住陈宝儿的上臂,手下一用力,咔嚓一声,陈宝儿嗷叫的护着臂膀,重心一个不稳,跌跌撞撞的扑到何欢儿身上,父子俩狠狠摔到冰凉地面。

“不要怪我无情,是你们做的太过分了,你的手今后再也不能使重力,算是我对你的惩戒,你们走吧,今后不要再出现我视线内,不然。。。。”

我决绝的话语让陈宝儿父子一阵哭闹恳求,我按耐着满腔怒火咬牙冲着父子俩喊道“快滚,否则后果自负。”

陈宝儿父子只好在我紧逼的视线下,一脸狼狈得互相搀扶着逃出寺庙,最终隐没在远方。

一周后,“哈哈哈——”

“你们别笑了——”阿青瘫软着身子,无力的蹲□做在矮凳上,真是的,小花和陈青那么巧听到自己和大柱的对话,白白让他们看了笑话。

“呵呵,阿青,这是天大的好事呐,你和阿柱又将有个小宝宝,而你家中的2个小丫头也会有个弟弟或妹妹了。”小花扶着6个多月大却异常圆滚滚的肚子,一脸甜蜜羡慕的冲阿青说道。

“哦,小花,我怎么听着你是不满意妻主我的能力啊”我撇着嘴,凑近小花耳边说道:“看我今晚怎么收拾你,哼!大夫说5个月后适当的房事有益于生产呢。”

“呜,肉麻死了,我哪有怀疑你的能力么,走开啦!”小花耳根不可抑止的红了起来,这个色女人,脑子里怎么尽是那些羞人的事?而且,还当着大家的面说。

“哎,我好伤心呐,我为了让你消气,弥补前段时间的大过错,每天亲自下厨给你做饭,给你洗脚,给你捶腰捶背,给你吹曲,小花你怎么能赶我走呐,我这一辈子都赖上你了。”我捂着心口,说出的话语让小花恨不得找个地洞一头扎进去。

阿青嫉妒的双眼喷着火,气呼呼的冲着幸福的傻笑的大柱狂喊道:“你听听,人家陈青就是三好女人,哪像你老是粗手粗脚的,不知道疼人,照顾我,呜呜。”阿青怀孕起就老是这么大惊小怪的,所以人家都说孕夫都是惹不起的。

陈大柱连忙小跑到阿青身边,大手轻轻抚着阿青后背,有节奏的揉捏起来。她现在是以孕夫至上为准则。

“哼,这还差不多。”阿青把头一瞥,微不可见的扬了扬嘴角。

我和陈大柱对视一眼,感慨着身为女人的命运。

“大柱做的也不错,我们都是三好女人,哈哈。”我主动揽过小花明显粗胖一圈的腰,一边给他慢慢揉捏,一边为同为女人的大柱适时说了句好话。

“嗯,我觉得陈掌柜,大柱都做的很好。”陈家庆板着脸一本正经的说道。

“家庆,大家都算熟人,你不需要这么拘谨,说话像个老教书先生一样的。”阿青好笑的提醒着陈家庆的说话方式。

“对了,家庆什么时候也找个好男子,和我和大柱一样做个三好女人呐。”我眯着眼,目光不怀好意的穿梭在陈家庆和风灵儿身上。

陈家庆人老实,稳重,平日里都是严谨的调子,这会子被大家这么一戏弄,闹了个大红脸,支支吾吾的,眼角却偷偷瞄着风灵儿忙碌的纤细身影。

风灵儿择菜洗菜的手顿了一下,他脸皮向来薄,耳朵尖瞬间染上淡粉色,羞得垂着脑袋,这可爱的小男人摸样,惹得陈家庆的心神一阵恍惚荡漾。

陈家庆对风灵儿的情愫,大家都猜出,趁着开玩笑闲聊的空当借机说开,也有利于他们二人今后感情的发展,等这两个脸面薄的人开口,太难,估计需要滴水穿石的年月,才能修出正果吧。

今晚的夜色特别柔美,迷人,适宜谈情说爱,外加某种运动。

我小心得将小花拦腰抱上床,身体尽量避免碰到他突出的腹部,让他先钻入被窝里取暖,夜间寒气重,这些小细节我时常注意着。

等确定小花整个身体都埋在被窝里,才火烧火燎的烧热水去了。小花窝在暖暖得被子里,一手抓着被角捂着脸,心里急急的想着,怎么办怎么办?依着青午间的话语,今晚怕是逃不了了,那么羞人的姿势,今晚一定不能妥协,一定不能让她得逞,不然以后会更惨的。

小花这头苦恼得想着对策,那头,我已经端着冒着热气的洗脚水跨步进来了。小花任命的闭上眼,扑扇着睫毛一副视死如归的摸样,我被逗得哈哈大笑,用略带凉意的指尖轻点他的鼻尖,小花激灵得‘呀’了一声,轻轻扣住我的手背。

我疑惑的望着他,小花暖烘烘的手与我的手交叠,来回缓慢摩擦起来,一边哈着气,我这才知道他的意图,心里热热的。

等两人的手都热热的,我从被子里捞过小花白嫩嫩的双脚,细心伺候着帮他脱了袜子,试了试水温,确定能承受,便将小花的脚慢慢往盆里按,一边细细的由上而下得揉搓着,一边按压着脚底的穴道,缓解小花的酸胀感。小花心间砰砰乱跳的,感受着那双带着薄茧的大手,在自己细嫩的脚丫上摸压着,带起一阵情不自禁的战栗,身子软成一滩春水,差点儿坐不住跳起来。

顾及着小花的身子,我的力道算不上重,可小花的反应倒是一道风景线呐。

好不容易熬到“酷刑”结束,小花红着脸,一把蒙住被子,把身子缩成一小团。

我的一只手穿过被子的细缝,摸到小花敏感的腰间,不轻不重的按压挑逗起来,刚刚的按摩时深受折磨的不单单是小花,我也被小花的软糯的轻哼声迷得有些欲火旺盛,我不是没感觉,只是忍受压抑着,现在是时候开始自己吃肉盛宴了。“小花——”我低沉压抑的声音传到小花耳中,对方身子一抖,撑起被子一角,露出颗圆圆脑袋。

未等小花回应,我控制着身体的重量,轻轻压附在对方身上,一边用唇齿热情得在他脸上慢慢亲吻啃咬着,一边伸手胡乱扯着双方单薄的衣物。

“不要——”小花捂住胸口,害羞的夹紧双腿。“轻点,不舒服——”。

我激烈的动作一顿,抬眼看了看小花护住腹部的双手,瞬间清醒过来,忙停下动作,拿了一块枕头,掀开被子,垫在小花的身下,确保他的肚子不受大波动影响,才低头用放缓放轻吸的动作继续着。

这回顺利很多,全程下来,小花没有表现出很大的不适感,就是在接近达到激情巅峰时,他才稍稍皱了皱眉,有些跟不上我的节奏。

一场适量的床间运动,让小花出了身汗,我打了盆热水,帮他清理干净身上的粘腻,又简单清理了自己,两人拥抱着甜蜜安睡到天明。

 购田购宅

   日子重新步入正轨,小花现在是全家的重点保护对象,为了避免怀孕后期的磕磕碰碰导致早产,我将屋里的摆设重新调整了一番,又从陈家庆家折了些梅花枝,灌上水养在花瓶内,冷冷的梅香让人闻着宁心安神。

我算了算连着大半年所赚得的银两,出去成本花销,将近剩下600多两,琢磨着将阿青家的几个小女娃子和着二丫送上私塾,无论什么时代多读点书总是不吃亏的,女子有才有德,将来才能有大出息,不要窝在小小的陈家村做了井底之蛙。

阿青家虽然称得上宽厚,手头上的银子也不少,但毕竟他们家算上未出生的小家伙,负担还是很重的,怀个孩子、养个孩子都不容易,处处都需要使钱,你就说说我和小花,为了让孩子出生时有个安逸环境,不得不算计着置办些田地,开个米店,再买套大些的宅子,将来若是女娃子,咱还是得为她将来娶夫生子提早做筹划,有座大宅院,也就有了个安乐窝,别家也瞧得起些。

对于我送二丫去私塾的提议,陈大婶有些犹豫不决,她这人就是好面子,向熟人借钱的事怎么也开不了口,我主动包揽二丫的学费,但陈大婶死活不肯,两人推脱了半天,最终写了张拮据,算陈大婶借的钱,将来等她手头宽裕些再还我。

开头几天,陈大婶让二丫趁着我有空的晚间,让我教她习字,这样便能在进入私塾前打好底子。不得不说,二丫的学习能力极强,与生俱来的天赋,让她学什么都特别快,十几天下来,一个不算薄的帖子便临摹好了,写来的字体虽然内劲不足,但韵味还是有了些。

一周后,我买了一套上等的文房四宝,连着阿青特地将我捎去的2条猪肉,3盒糕点、柿子饼,载着几个女娃子,赶着牛车,去寻位于镇上西南方向的老秀才家,对方姓周,私下已经收了十几个学生,大都是和阿青家几个娃子相仿年纪的。我和周秀才讲妥了几个娃子入堂学习的事,谈好价钱,当场便付了银子。嘱咐好娃子们要认真学习,便和周秀才告了辞。

回到家,和风灵儿一起清理干净家里的贮藏室,把有些发霉的东西扔了,有用处的材料则按着顺序位置逐一摆放稳妥。

午间陪小花吃了饭,确定对方安然的熟睡后,便到前头的店面帮忙,这几天虽有风灵儿,陈家庆主持着,但也不算得清闲,我还是得去坐镇。

店里这几日生意有些清淡,但总体上还过得去。和陈家庆实地一番打探下来,不单单我们一家铺子出现这种危机,沿街的商业区都业绩惨淡,有些不景气的,直接关门打烊歇业,等过了这阵子再开业。

这种做法在我看来,无疑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本来各行各业都聚集在这天街道四周,竞争如此激烈,你歇业,和你同行的继续做着生意,虽然顾客量不多,但总还是有赚头和博得大家好评的,歇一天两天的也是情理之中的事,谁家没个特殊时期,顾客们自然会体谅着,但停业几月这种事,简直就是将老顾客往外推,失了自家信誉。

我秉承的原则是:宁愿自己少赚点,或是不赚钱,再不好点亏本,但依然客户至上,顾客就是上帝。

第二天天一亮,我准备了些干粮,带着足够的银两,赶着牛车便上路了,目的地是极南边的文家庄,那里的土地不起眼,大家都以为是快荒地废置着,但经过我前几日考察,发现那块土地经过开垦打理后,最适宜耕地种植,古代人大多不懂得变通,不懂得如何变废为宝,而我相信依据现代的耕种技巧与调理方法,最后取得的大米定然都是颗颗饱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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