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丑妃戏冷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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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丑妃戏冷帝-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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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踩到软肋,楚晓恨恨地跺了跺脚不再理香谷,转身回去念书。
“香谷,这是你要的木板,你看行吗?”碎开抱着一块橙黄色的约一寸厚的木板。香谷走过来仔细看了看,抬头问,“没有再薄一点的么?这么厚玩儿起来很费力。”
“我再去找找,应该有,要多厚的?”
“半寸左右就行。”
碎开赶紧去了,不知这丫头又要做什么,他好歹也是前任雪衣卫的首领,现在沦落成跑腿的了。
“香谷,这些毛行不行啊?”云裂捧着一堆鸡毛跑进来,后面跟着宴儿,两个人全身上下都是碎碎的鸡毛。
楚晓不禁问,“你们俩干什么去了?弄得一身毛。”伸手去细细地拂去宴儿身上的毛。
“我们去拔毛了。”云裂露出一排好看的牙齿兴奋得冲到香谷面前,这丫头今天说要做好玩儿的玩具,他也可以参加。
“你帮我挑几根均匀的毛,最好颜色不同的,四根一组,多挑几组。”
“哦!”宴儿也奔过去捣乱。整个栖云宫好不热闹,老远楚夕曜就听见这里的声音了。
“哎呦,我的小祖宗您别捣乱行不?”云裂头痛的拣出宴儿混进去的鸡毛,宴儿弄乱这一堆又去弄那堆,可怜云裂就两只手又不敢对主子不敬,真个是手忙脚乱,一个不小心一把鸡毛就弄撒了,飞得到处都是,恰好撒了刚进门的楚夕曜一身。云裂一个哀嚎,完了。
楚夕曜抹掉身上的鸡毛,踏步进来,宴儿一把扑进楚夕曜怀里。
什么时候这栖云宫没大没小到见了他也不用行礼了?暗自皱了皱眉,看到云裂大气都不敢喘的样子(其他人太忙了,压根儿没瞅见自家主子进来),才舒展了眉,罢了罢了。正好碎开这时候回来,见了楚夕曜立马行礼,奈何手上抱着木板,那木板头还差点磕到楚夕曜身上,差点没把碎开心脏给吓停了。
“这是在干什么?”楚夕曜问。
“香谷不知道要做什么,吩咐我找些木板来。”
“你过去吧!”
香谷见碎开回来了,也看见了楚夕曜,但只是对他点了点头。楚夕曜暗想他最近是不是太温柔了?转头看见楚晓虽然在念书,但小脸一个劲儿地瞅香谷。
“碎开,你会做不?”香谷给了碎开一个草图,上面画了个接近方形的图案,上部比下部窄一点儿,上部的中间支出去一个手柄,手柄有些厚,旁边注明木板的厚度是板身的两倍,看起来不是很难,碎开于是点了点头,拿着木板去院子里开始干活。
“香谷,香谷,你看,是这样么?”静儿总算按照香谷的意思做好了,赶紧拿给她看中不中意,好再改进。香谷仔细看了下不禁又露出以前的流氓行径伸手挑了挑静儿的下巴,“我家静儿真聪明,就按照这样多做几个来。”楚夕曜恰好看到香谷孟浪的举动,不禁挑了挑眉。





第22话 

香谷拿着缝好的铜钱跑到云裂那里,把云裂选好的鸡毛一根根插入铜钱中间的小孔里,四根鸡毛分别指着四个方向,看起来像盛开的四瓣花。感觉四根有些松,再加一根又貌似有点挤,香谷特意挑了根细的插入中间,这下刚刚好,随即拍了拍云裂要他在选好的每一组里再加上一根纤细的鸡毛。一个简单的毽子就做成了,香谷试着踢了几下,嗯,感觉不错。以前小时候孤儿院有个煮饭的老婆婆给梦笙做过,那是她童年唯一的玩具所以一直记忆深刻,那天去御膳房发现宫人在拔鸡毛就想到可以做个毽子给两个小鬼玩儿,还可以做两个简易的羽毛球拍打羽毛球。
宴儿看香谷踢得欢实,从父皇怀里跳下来,缠着香谷他也要玩儿。香谷把手中的毽子给他,然后去看碎开的羽毛球拍做得怎样。碎开真是天才,香谷拿着球拍乐不可支。立刻跑进屋子里,一手一个拉了楚夕曜和楚晓就跑,院子里有片空地,大家都都围到空地上看香谷要做什么。
香谷吩咐太监们在院子中间摆上一排长凳子当做界限,然后站在中间,对左右两个场地上的一大一小讲规矩。
“这个玩意儿是我发明的!”香谷现在吹牛都已经忘了自己是在吹牛了,就好像这些东西真是她发明的,已经不会咬到舌头了,“这叫做……”呃……还是不要叫做羽毛球好了,“叫做鸡毛球!你们手中的拍子叫做鸡毛球拍!听好了,我手中这个球叫做鸡毛球也可以叫做毽子,你们要互相击打,不能让球落地,谁没接住就输了,两边没有边界,每个人有四个球的机会,输了就换下一个人,赢的继续,但是累计计球。小鬼,你听明白游戏规则了没?”
楚晓点点头,听起来不难,简单也很有趣。世上的事都大同小异,只要有竞争就有激情。
今天天气很好,一丝风都没有,正适合玩儿这个。很快院子里就响起“咚”“咚”的声音,那是球击打在球拍上的声音。本来楚夕曜是想说,我堂堂天子怎么可能跟你们玩儿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可是看见对面的小鬼跃跃欲试,一双眼瞳还晶晶亮地盯着他手里的球拍,就硬生生把话给咽了回去,玩玩儿也无妨。
战况激烈,周围的太监啊宫女什么的都喝起彩来。结果可想而知,楚晓惨败,一球没赢,只能不甘愿地走下场来,把球拍交给香谷。
“你们谁要上啊?”香谷扬了扬球拍。大家都很想玩儿,可是那球场上站立着的天人一般华贵的主子又岂是他们能上去交手的。香谷顿了顿,心中暗喜,看我不打你个落花流水!随即一步蹦进场地,她一定要赢了这家伙,不然别人都不敢玩儿了。
香谷的球是何等地刁钻古怪啊,一会儿往东一会儿往西,毫无章法,防不胜防。梦笙可是打了十五年羽毛球啊,一般的人都不是她的对手,这男人再厉害也是只菜鸟,活剥他!香谷玩儿得那个起劲儿啊,都没看见静儿拼命给她使眼色。
碎开和云裂再次被香谷吓到,居然出现了个敢赢他们主子并且能赢他们主子的人。
楚夕曜脸色越来越难看,眼看只有最后一个球了,本想好好地收拾一下这小丑儿,却突然意识到,自己这是怎么了,跟个毛孩子一样计较,随即释然,想是没有遇到过敢赢自己的人吧。终是输了这局。楚夕曜走出场地,把球拍扔给碎开,碎开都没敢去接,抬起头来细看主子脸上没什么山雨欲来的气息这才放心了。宴儿早一边吵着他要玩儿,碎开于是把球拍双手放到小主子小手上。宴儿虽然是摇摇晃晃地跑到场地上的,但神气地往那儿一站却显得大有气势,看那雄纠纠气昂昂的小模样儿,香谷第一个没忍住大笑起来,周围的太监宫女也掩了嘴偷笑,连楚夕曜眼角眉梢也满是笑意。只见宴儿把球抛起来双手握住球拍拼命一挥,球落地了,不过是在自己面前,小家伙不服气,捡起来再抛再挥,一直抛一直挥,周围的太监宫女们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香谷更是叉着腰笑得一点形象都没有。小家伙嘴一撇眼看要哭,楚晓才忙地止住了笑走上前去手把手教他,折腾了半天才接住一个球都没打过去,但是小家伙乐得咯咯笑。
以后这鸡毛球就成为栖云宫每天的娱乐之一了。
“你说什么!”明欣桐一把摔了手上的茶杯,听着如雨的报告她简直要气疯了。皇上最近整天待在栖云宫不说,竟然还跟他们玩儿了起来。那是什么?鸡毛球?闻所未闻。这个连笑都不会的男人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明欣桐发狠地把手能摸到的东西通通砸了干净还不解气,唤进宫女,随手抽了鞭子就往宫女身上打。赤云宫一时之间乌烟瘴气。
这日,香谷来银翼宫找楚夕然,她一直在找机会要把水云清送出宫去。
“你说。”楚夕然支走了身边的下人。
“下个月初皇上会去参加为期三天的祭天,那天是个好时机。”
本来祭天是要挑选贤良淑德的嫔妃一起的,但这么多年来楚夕曜从来没有带过一个妃子去。香谷不仅要借这次机会把水云清弄出宫去,还要嫁祸那个蛇蝎女一把。哼,看我是好欺负的!
“怎么做?”
“你有假死的药吧?为保险起见要那种能闭住呼吸四五天的。”
“没有,不过随时可以做,这并不难,离下个月初还有近二十天,绰绰有余。”楚夕然考虑要抓什么来试药,这次行动必须万无一失,不能出一点差池。
“到了那天我会想办法让公子服下掺了假死药的食物,那天皇上不在,宫里肯定是那女人得意,她一定会出头管这件事,而且为了避免夜长梦多还会在皇上祭天回来之前让公子下葬。你只要能保证那女人不会在公子的‘尸体’上动手脚就行,所以那天你必须在。”
“我一定会在的,祭天并不需要王爷同去。”





第23话 

“那女人想必并不知道你和公子的关系,只要下葬后她就不会再管而只会琢磨着怎么跟皇上汇报。而且公子本就不受宠,皇上回来之后也不会想要开棺验尸,只会怀疑是那女人做了手脚终于除掉了一个眼中钉。不过你要趁皇上回来之前把公子藏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并且回宫里来起码住上一个月。一个月后你就可以像往常一样请辞出去云游。反正你志不在皇位,没事儿也就不用回来了。我想,等到有一天你们兄弟之间所有的嫌隙都烟消云散后你再带公子回来说不定就没事儿了。”
“你呢?不会有事?”楚夕然关心地问了一句。
“放心,你是知道的,我那么怕死,不要命的事怎么会去做呢?”
这些日子的相处下来,楚夕然已经深知这丫头的性子,心里暗暗琢磨等他和清儿的事情安顿好他一定要常常回来看她,这丫头那么不知天高地厚说不定哪天就把自己的小命给丢了,到时候说不定她会需要他的。
于是两人开始仔细地商量细节。待一切商量妥当,天已经黑了。香谷赶紧赶回栖云宫去。
很快祭天的时候就到了。这日早晨楚夕曜穿戴整齐抱起宴儿亲了亲,然后摸了摸楚晓的头,对香谷说,“朕很快就回来,好好照顾他们。”
这大半年来楚夕曜一直跟他们在一起这要分开,楚晓突然觉得有点难过,等他反应过来竟然已经抓住了楚夕曜的衣衫,等察觉到时立刻涨红了一张小脸,忙忙地缩回手背到身后去。楚夕曜收回迈出的脚,微蹲下身,把楚晓抱起来,这小鬼这半年长了不少,再也不是初见时那样瘦瘦的看了让人火大的样子。楚晓忙拿手掩住小脸不肯抬起头来,男人低沉的笑声响在头顶,“晓儿,父皇布置的作业要乖乖完成,父皇回来会检查的。等这次祭天完了,父皇教你功夫,把之前荒废的都学起来。”
小鬼在楚夕曜怀里微不可闻地点了点头。楚夕曜心情大好,感觉以往枯燥烦闷的祭天也不是那么无聊了。
楚夕曜走了不多久静儿就惊慌失措地跑来栖云宫,一张脸已经面如土色了,“公子他,他……”香谷早上趁静儿不注意的时候往水云清的早饭里放了药,一看静儿脸色拔腿就往水云宫去。那如雨看见这般光景赶紧回去报告主子。
来到水云宫只见水云清躺在床上,早已是出气多进气少了,香谷心痛地扑上前,“公子,公子!”水云清已不能言语,眼神涣散但双手紧紧握住,像是有话要说,偏偏说不出来,这样挣扎良久蓦地浑身一抽搐,接着再也没有了动静,水云娇吓得哭起来。她并不是水云清的妹妹,只是宫里一个宫女跟侍卫私通生下的孩子,侍卫和宫女都被蛇蝎女赐死,这小孩子倒是莫名其妙地逃过一劫,宫中也没人敢管她,直到水云清进宫,一日见了这小女孩怜她孤苦无依遂收在宫中,允许她没人在的时候唤他哥哥,由此可以见得这么庞大的后宫被那蛇蝎女搅得何止是天翻地覆。
明欣桐一走进院子就听见里面悲悲切切的哭泣声,心中一喜急忙来到楼上。果然见那水云清躺在床上已经没了气息,那丑丫头趴在床上哭得抽噎不止,明欣桐心情大好,连忙对一旁的御医说,“上去看仔细了!这公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皇上回来本宫可不好交代。”
御医赶紧奔了过去,又是听心跳又是把脉的,良久才跪倒在明欣桐面前,“恕卑职无能,公子已经去了。”明欣桐一听就要掩饰不住地笑出声来,这个水云清她早想除去了,只是一直把心思放在那两个小鬼身上没时间招呼他而已。
“什么症状?”明欣桐是个小心谨慎之人。
“回娘娘,公子本来身体就不好,依卑职刚才查看得知乃是心悸,一口气没喘上来才不行了。”
香谷擦了擦泪走上前来,“娘娘,请娘娘允许奴婢们陪公子几天,起码让公子魂魄离开人世前再见皇上一面,跟皇上道个别。”香谷险些说不下去。她跟水云清相识一栽,早已建立了深深的友谊,现如今想到这辈子可能再也见不到了,不禁鼻子发酸。
明欣桐见这丑丫头如此模样,心中大快,更不想如她所愿。“这可不行!皇宫是多么高贵干净的地方,怎能任由往生之人流连,害得皇上有个好歹责任谁负得起?”看那丑丫头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明欣桐不禁恶毒地继续说,“依本宫看,你们家公子进宫三年是一点都没有为皇上分忧,留他个全尸太便宜了,应该施以磔刑。”
“呼——”香谷要深深吸好几口气才能咽下心中的愤怒,这个蛇蝎女人,拿蛇蝎来形容她都侮辱了蛇蝎!她就知道这女人不是那么容易就放过水云清,但没想到她竟然对一个死人施以这样的极刑。这磔刑可是分裂肢体的酷刑,这么一来大罗神仙也救不了水云清了。
香谷心里一惊,正待说话,门口传来低柔但毫无温度的声音。
“本王素来听说皇嫂为人处事果断坚决,今日一见果然没错,本王很是佩服呢!”楚夕然手摇白玉扇施施然走进来。
明欣桐见到是她,心里也有点悚然,这个男人医术是很高明,可是常年待着苗疆,下毒手段更是令人害怕。
“本王很是怕血腥,不知皇嫂可否高抬贵手葬了便可呢?要是皇嫂觉得臣弟人微言轻,那就当臣弟没有说过便是,臣弟这就启程回苗疆去。”
虽然明欣桐知道皇上也不待见这同父异母的皇弟,但是他还是皇上唯一的兄弟,那男人最近变得稀奇古怪难保不会拿这事儿当借口治她,反正人已经死了,卖他一个面子又何妨,说不定有朝一日还会用到这男人。想到这里,随即手一摆,道,“既然是王爷开口了,本宫哪有不从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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