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小妹谁敢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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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小妹谁敢惹- 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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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水见她这个样子才真的放下心来,将碗递给紫竹,道:“能吃就代表着好了一大半,看来这宇文少主的药还挺管用的。”
紫竹见怜月好转,心情也好了起来,“可不是,小姐刚病时,宇文少主把过脉就说吃几贴药就好,中午见小姐都吃了三副了好不见好,我还怀疑他的医术呢。”
蓝水笑着看着怜月,开玩笑道:“小姐自己挑的自然是好的。”
怜月见她旧事重提,娇嗔道:“蓝姐姐。”或许是因为生病的关系,听到蓝水和紫菱耳中怎么听都觉得她在害羞。
这时,门外就传来了宇文凌汐沙哑低沉的嗓音,“岳小姐若醒了,还需要把下脉。”
怜月煞白的脸上难得有了一丝血色,警告的瞪了蓝水和紫竹一眼,才示意紫竹去开门。
这一路上由于两人之间的那个婚约,怜月都在刻意的躲着宇文凌汐,直到上床病倒后,就再也躲不掉了,虽然怜月一直浑浑噩噩的,但也依稀记得宇文凌汐每隔一个时辰便会来她这边转一下,查看一下病情。以至于出入怜月房间的次数比自己的大哥二哥还要多些。
宇文凌汐被紫竹引了进来,怜月就乖乖的伸出左手,看着他修长的手指搭了上去。除了有些尴尬外也没有其他特别的感觉。
当然这个宇文凌汐还是宇文家的二少爷宇文凌霄,而真正的宇文凌汐即暗冥从浮云山出来后就直接赶回了宇文家。
宇文凌霄收回手指,目光在怜月脸上扫过,淡淡的道:“药还要继续喝,这几天还是先食些清淡的,养两天就好。”
说完从怀中拿出一个瓷瓶,递给床上的怜月,“如果再出现眩晕和干呕就将这瓶子里的药丸含在嘴中。”
怜月打开一闻,胸中果然就好了许多,面上道了谢,心里却在诽谤,有这么好的东西为什么不一早拿出来,害她难受了一天多。
宇文凌霄现在心里也好不到哪去,自己这边昨天夜里刚将这丫头生病的消息传给大哥,半个时辰前大哥就让猛儿千里迢迢送来这么一瓶药。
大哥对这丫头还是一如既往的上心。
不过这丫头也算有良心,一直也没有把大哥的身份说出来,只是,这也造成宇文凌霄也探不出怜月对宇文凌汐的态度。
而且宇文凌霄也察觉到怜月一直在可疑的疏远他,大多数时间反而和乔秩聊的很开心。而那乔秩貌似对她的事情也格外赏心,这两天没少到自己这里来询问病情,每次询问的时候乔秩都会拿宇文凌汐和怜月之间的婚事开两句玩笑。
宇文凌霄相信乔秩的人品,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但他担心怜月会移情别恋,毕竟乔秩可是很招女孩子喜欢的。一点都不排除这点可能。
所以宇文凌霄正在犹豫着要不要做点什么,来增进下宇文凌汐和怜月之间的关系。
但现在的问题是这个宇文凌汐只能由自己来扮,而宇文凌霄从小到大还真没有追过女孩子,再加上还要用宇文凌汐那副冷冰冰的样子而不是自己亲和的性格,这就真的有点难了。
这一想不打紧,但现在宇文凌霄正站在怜月的房间里想,其余三个人自然不好意思开口赶他,尤其是怜月;刚刚病情好转心就提了起来,他不会是要说婚约的事吧,那我怎么说,怎么拒绝。



第一百一十一章  怜月突破
蓝水和紫竹自然看出了怜月的为难,相互对视了一下,也不知该如何开口。四个人就这样在房间里僵持着。
清风透过窗户吹进来,带起窗边的纱幔,撩动着屋内飘忽不定的心思。
而一墙之隔的屋外,乔秩来回走动着,视线总是不离开怜月房屋的那扇轻掩的门,心里一刻也静不下来,宇文怎么进去那么长时间还不出来,难道月儿妹妹病情没有好转吗?不想还好,越想越觉得是这种可能,乔秩按捺不下,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宇文,月儿妹妹到底怎么样了,你怎么这么长时间。”
他进来后这一问,倒是顺利的将宇文凌霄从愣神中拉了回来,宇文凌霄也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大意,竟然就这么站在怜月的床前就跑神了,他将缘由归结到关心过度的大哥身上,语气淡淡的道:“病情已经无碍,好生修养一番即可。”
乔秩闻言视线落在斜倚在床上怜月,果然见她脸色好了许多,转瞬眼里的关心就退去,换上了一贯玩世不恭的态度,看着床上的怜月道:“月儿妹妹可真能折腾啊,你若再不好,你那大哥可是真的要在下个渡口转走官道了,本王岂不是也要遭罪。”
怜月白了他一眼,回道:“没人强迫你非要和我们一道,你可以继续坐你的船,明明是自己像狗皮膏药一样死皮赖脸的非要跟我们一道。”
狗皮膏药……死皮赖脸……屋内的几个人明显的看到乔秩的脸抽了几下,虽然怜月形容的也没有错,但这么直白的说出来也有点太伤人了。
宇文凌霄心里很是赞同怜月的形容,有时候乔秩确实是有些死皮赖脸,但和乔秩接触已久的宇文凌霄心里可是很清楚,玩世不恭这些都是用来迷惑和麻痹有心人的表象,真正的六王爷可没有这么无用。他的死皮赖脸可是只针对真正在意的人。
宇文凌霄心中警钟大作,看来真的需要替大哥做些什么了,虽然他对乔秩的人品很认可,但现在乔秩的样子就有些关心过度了。
乔秩可没想到自己的行为已经被宇文凌霄关注上了,语气轻佻的提醒怜月,“月儿妹妹,虽然你说的都是事实,但女孩子说话不能这么毒蛇的,要温婉些,尤其是宇文还在这。”
说完冲怜月眨了眨眼,一副你懂得的样子。
怜月被他的表情气的手痒痒,当即手一翻一根银针就冲着乔秩飞了过去。本来只是想要警告一下乔秩,想着自己现在内力还不能用,便用尽了全力,但刚出手就发现体内一直没有动静的内力竟然恢复了正常,心里一凛,想收手已经不可能了,急呼道:“小心!”
伴着她的声音,银针就像没有任何阻力一般穿透了乔秩阻拦的玉扇,依旧气势不减直接穿透了乔秩身后的木门,紧接着外面就传来的一声惊呼声。
怜月也被自己这一针弄了个措手不及,不可置信的看着刚刚发射银针的右手,然后心里一急,忽然意识到刚刚门外的声音貌似是夭夭的,难道夭夭被自己伤到了,心里就更乱了套,冲着门外喊道:“夭夭你没事吧。”
却没有人回答她,怜月这下就更害怕了,眼睛也开始积蓄泪水,想要挣扎着去看个究竟却浑身无力,反应过来的蓝水一个箭步就打开门冲了出去。
同时,梦初晨的声音也在外面响起:“没事,只是被吓了一下。”
怜月听到一下就瘫坐在床上,长长的松口气,一脸愧疚和懊恼的看着打量着扇子的乔秩,心有余悸的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乔秩将目光从玉扇上收回,一双桃花眼往上一翘,道:“我知道,但我这把扇子月儿妹妹准备怎么办呢?”说完上前几步将扇子摊在怜月眼前,“我这可是天蚕丝扇面,而且你的银针从哪穿不好偏偏要从美女的脸上穿,这回破相了,你要怎么补偿。”
怜月还真一直没有注意过他扇子上的图案,如今定睛一看,原来扇面上绘着四位风姿卓越的美女图,而其中一个绝色的脸蛋细看之下确实有一个小洞。
但这都不是关键,关键是着扇面既然是天蚕丝制成的,怎么能这么容易被穿透。
怜月显然想到了这一点,质疑道:“你不会被人骗了吧。这真的是天蚕丝。”
乔秩的脸有些黑,他早在银针飞出的那一瞬,就感觉到了危险,便想用扇子将那银针挡下,也不曾想过自己的宝贝扇子会因此受损。
现在还被怜月怀疑自己这把扇面的材料,这扇面的天蚕丝可是他前年在天山游历时机缘巧合下得到的,绝对不会有假的。
若质疑的不是怜月,乔秩绝对不会这般忍气吞声。正当他想要再反驳几句时,怜月的目光却移向了门口,脸上的关心比刚刚对自己更盛几分。
梦初晨进屋后看着屋里的几个人,脸色不是太好,问道:“刚刚是怎么回事?”目光在乔秩和宇文凌汐(霄)两人身上徘徊不定。
刚刚那么强劲的内力可是就差一点就伤到了夭夭的。
梦初晨压根想都没想此时虚弱不堪的怜月,反而关心的开口问道:“刚刚是怎么回事,你有没有伤到。”
“没……刚刚那个是我。”怜月看着梦初晨的眼神,赶忙老老实实的交代事实。
梦初晨的眼中闪过讶异,倒是跟在身后的夭夭推开乔秩跑到怜月床前,“你说这个银针是你射出去的?”夭夭晃着的银针可不就是怜月的嘛。
怜月抿着嘴点点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会这么大威力,没有伤到你吧。”
夭夭挫败的摇摇头,气馁的问道:“你是不是突破第三层了?还是生了一场病就突破的?”
怜月一想貌似还真是是这样,不然怎么解释刚刚的那一幕,无辜的点了点头,“好像是这样。”
夭夭的脸就垮了,而梦初晨和蓝水的眼睛则亮了起来,这碎玉经在隐宗内可是出奇的难练,据隐宗文集记载,以前练此功法的不是半途而废,就是进境缓慢,像怜月这样三年就练到四次层还真的没有。
而且碎玉经的分歧线也在第四层,到了第四层后身体内前期积压的磅礴的内力才能真的为其所用。
前几天夭夭突破到第三层后,梦初晨就发现夭夭的内力浓厚了不少,但能调动的却只有十分之一。
如今,怜月竟突破了那道枷锁,他是真的为怜月开心。上前拉过闷闷不乐的夭夭,安慰道:“你迟早也会突破的,急什么。”
夭夭扁扁嘴,没有反驳,但心里就不一样了,能不急吗,自己现在都要变成月儿姐姐的二嫂了,可是武功还赶不上,那不是太丢人了嘛。
夭夭将手中的银针递给怜月,怜月收好后,对着夭夭道:“我比你先突破那才是天经地义的,现在又落在后面了,你不是更有动力了吗?”
夭夭依旧提不起精神,突发奇想道:“难道突破第三层是要生场大病才行。”
惹得一屋子人苦笑不得。梦初晨任命的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摊上这么个人到底是福是祸。
站在旁边的宇文凌霄眼中闪过一道亮光,怪不得那丫头内力那么深厚,原来是和功法有关,改天真成大嫂后,也许能借过来探讨一番。还有隐宗的换颜丹,也可以好好琢磨一番。这个消息也要赶快告诉大哥才行,也不知道和大哥有关系没有。



第一百一十二章  玉雪白雕
不一会儿,岳令钧也闻讯赶来,弄清了事情后自然很为怜月开心,在怜月的再三保证下,依旧还是按照原来的路线直接乘船到南平。
岳令钧顾忌着人多会影响怜月休息,临近南平有些事情也要和梦初晨、乔秩和宇文凌汐(霄)商议一下,便邀请他们到自己的房间。
宇文凌汐(霄)提醒紫竹将药房中的一味药拿出,便跟了上去。
坐立不安的夭夭看着梦初晨的身影消失,眼睛咕噜噜的转了几圈,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便迫不及待的也出了房间。
很快,屋子里就安静了下来,怜月手里拿着乔秩临走前扔下的玉扇,脑海中闪现着宇文凌汐(霄)别有含义的眼神,总觉得他那双眼睛和记忆中三年前的那双眼睛哪里有些不一样,但又找不到不一样地方。
心情有些烦躁,连带着头又晕了起来,怜月赶忙服了一颗宇文凌汐(霄)留下的药丸,这才好受了不少。河面上的夜总是凉些,怜月吃了宇文凌汐(霄)给的药丸后,晕船的症状就减轻了不少。
怜月将手中的玉扇递给蓝水,“蓝姐姐,这玉扇上的洞能补上吗?”
蓝水接过,仔细的打量了一番:“这个我没有把握,而且天蚕丝现下我们也没有。”
“这样啊,”怜月略微有些失望,不用想都知道那个桃花眼留下这把扇子是什么意思,若修补不好,把柄抓在他的手中,那还不被他这张狗皮膏药贴的死死的。
蓝水将扇子放在一旁,安慰道:“不过,我倒听说南平有个绣锦阁在这方面很是在行,倒是可以拿过去试试。”
怜月抿着嘴唇叹道:“也只能这样了,到时再说吧。”
“小姐,该喝药了。”紫竹端着药走了进来。
现在,怜月身子也有些力气,便没让蓝水再一勺一勺的喂,这般苦的药在喉咙里过一次就难受的很,那一勺一勺的更是苦不堪言。
怜月接过紫竹手中的药碗,试了温度,便闭着眼一饮而尽。然后接过紫竹递过来的清水漱了口,又吃了几颗蜜饯,口中的苦味才被压下。
宇文凌汐(霄)的药中本来就有一味安神的药,没过多久,倦意袭来。怜月便又睡了下去。
蓝水担心怜月醒后肚子会饿,便让紫竹在房间里守着,自己到船上的厨房给怜月先备些吃的。
路过岳令钧的房间时,犹豫了一下,还是移步离开。
这时,岳令钧的房间里,只坐着宇文凌汐(霄)、乔秩、梦初晨以及岳令钧四人,几人的脸色都有些严肃。就连乔秩也收起了那层保护色,显得庄重沉稳了许多。
岳令钧率先开口询问道:“罗刹殿给的解释,诸位有什么看法?”
“这个解释倒也说的过去,我在河洛府这两年,对那田焕的行为也有耳闻,他确实作恶多端,有人在罗刹殿下单取他性命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至于后来我们遇到的那群自称是罗刹殿的黑衣人,他们解释说是罗刹殿的叛徒,已经被绞杀,也是死无对证,我反而怀疑的是那个掳走月儿妹妹的黑衣人,他在罗刹殿到底是什么身份。”
乔秩说这话时,眼中闪出的睿智,哪还有一丝平时吊儿郎当不学无术的样子。
对他的改变,其余三个人一点都不意外,皇家相较于他们这些世家和门派,内部的腌臜事情更盛一筹,为了那个高高在上的交椅,可是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当今太上皇总共九个儿子三个女儿,现今还健在除了已经坐上那把交椅的当今圣上和他的胞弟南平王乔彬,也就只剩下以六王爷乔秩和三个公主。
乔秩虽有太上皇的庇佑,但若显得过于骁勇能干,必然也活不到现在。
三人对他的分析都很赞同,就暗罗刹殿的说法那群黑衣人是叛徒,但若那个掳走怜月的黑衣人只是一个简单的杀手,他们又何必穷追不舍。
乔秩继续道:“关于黑衣人身份的问题,可是尝试着去问问月儿妹妹,她应该多多少少知道些。”
梦初晨眉头蹙了一下随即展开,道:“这个我问过,月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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