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小妹谁敢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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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小妹谁敢惹-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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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怜月强忍着的泪花终究还是夺眶而出,“月儿,不怪大姐,就是时常想大姐想的紧…”
岳怜月看着满眼泪花的幺妹以及身旁强忍着情绪的二弟,到底还是没能忍住,拉着二弟,抱着幺妹诉起相思之情,生生将其它人晾在了一边。
马氏露出一丝不快正准备上前打断三人,硬是被自己夫君岳展尘的一个目光讪讪的收回了已经迈出的左脚,其他人更是不敢有所动作,一大堆人就这样当起了兄妹三人的观众。




第九章   再遇蓝衣
他们不敢打断,但不代表其他人不敢。
“四嫂,你们再这样下去,这门口都要被水淹没了!”略带调侃的声音在三人身旁响起。
听到有人打岔,怜月也不好意思再和大姐抱成一团,侧身打量着说话的男子,认出是先前马上的锦衣少年,刚才急着见大姐,也只是匆匆撇了一眼,现在仔细打量起来,只见眼前的男子身着一身湛蓝色如意流云锦袍,腰间束着一条白玉腰带,左侧缀着两个绣花荷包,头发用一支青玉簪绾着,本也是位翩翩公子,却偏偏长了双桃花眼,生生的破坏了整体的形象,见怜月打量自己,非但没有觉得不妥,反而唰一下打开手里的扇子,更让怜月心里好好诋毁了一把。
“这个梨花带雨的小妹妹想必就是四嫂时常挂在嘴边,古灵精怪的月妹妹吧,”这男子浑然不顾已是满头黑线的怜月,继续说道“月妹妹,不认得我吗?”
怜月暗吐一口血,心里诽谤到,谁认得你这桃花眼。
桃花眼看着一副写着“不认识”的俏脸,自言自语道:“怎么可能不认识呢?”说着又把自己的脸凑到怜月眼前,“你在仔细瞧瞧,昨天你可是盯着我看了好大一会呢,想不起来了吗?我再提示你一下,瑞祥楼?”
岳怜月无奈的看着眼前这副传递着“我们认识”的脸,怎么也不能对号入座,本准备移开目光,看到桃花眼一身蓝衣,脑中灵光一现,呼出声来,“你是昨天白衣男子身边那个…”由于一时情绪波动,身子竟往前倾了一分,本就离的很近的两张脸,现在更是几乎贴在一块,怜月连忙后退一步,还残留有泪珠的脸颊上也爬上了两朵红云。
桃花眼显然也没有料到怜玉会突然靠那么近,一时竟愣住了,等到怜月后退也才回过神,微微咳了两声掩饰着尴尬。
一旁的岳怜玉看着两人的互动,这才插上话来,“原来你们两个昨天就见过了,”然后又向两人介绍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逍遥王爷,我也是进城门后才遇到的,六弟,这是舍弟岳令钧,舍妹岳怜月,至于其他人,你不认识也罢。”
桃花眼看了看台阶上神色变幻的一帮人,坦然的受了礼,就随着岳怜玉走进了岳府。
岳怜月看着桃花眼,怎么也和想象中的逍遥王爷乔秩联系不到一块去,心里嘀咕道,原来传言也不一定是真的啊,既然他是蓝衣,抽空要问问他那个吹箫是谁。
倒是岳令钧似和乎这个王爷很投缘,三句两句的两人就聊了起来。
随后一行人又去前厅见了钱氏,又是一番骨肉情深,到底顾忌这乔秩在,才没有哭成一团,钱氏问了乔秩一些当今太上皇也就是钱氏嘴中的黄老儿的近况,乔秩从小也没少听父皇讲起这位老夫人,满心敬畏,对于钱氏的问题也都一一细答。
钱氏毕竟年纪大了,早起折腾到现在也露出了倦相,但难得祖孙聚在一起,还是硬挺着,最后还是在怜玉和怜月轮番上阵才终于送钱氏回梧桐苑歇息,乔秩自然也就交给了岳怜钧招待。
两姐妹看着钱氏睡下才手把手不紧不慢朝流萤园走去,一路上走走停停,虽然三年来岳府并没有太大变化,但怜玉难免要缅怀一下,等到两人走到流萤园时,已是正午。
岳怜玉带来的东西在蓝水的指挥下已经收拾妥当,怜玉看着自己住了十七年的庭院,有免不了感慨一番,“我这院子,最好的景致便是在盛夏的晚上,一院子的流萤飞蹿煞是好看!”
怜月赞同的点点头,“说来奇怪,府里有萤火虫出没的地方有好几处,但单单姐姐院子里能形成规模,这园子的名字还是大姐自己改得呢!”
往日记忆就像皮影戏似在怜玉眼前闪过,一切就好像发生在昨天,自己还只是个豆蔻年花的小姑年,不禁感叹道:“是啊,你从五岁开始晚上不点灯就做噩梦,又总嫌蜡烛太亮,最后还是钧弟向了个好办法,天天晚上用萤火虫给你做夜灯,你才睡的安稳,那时我真害怕这流萤被钧弟捉光,后来见这玩意儿也不见少,才渐渐放心,从那以后,我这流萤园一到夏天倒成了你的夜灯专供地了。”说完伸手轻轻点了点怜月的额头。
岳怜月面露赧然,撒娇般摇着怜玉的手臂,嗔道:“月儿知道大姐最好了…”
两人一边说一边走,不大一会就走进了外间,蓝水正在指挥着摆午饭,见到两人,忙要上前行礼,却被怜玉一把扶住,责怪道:“你我自小一块长大就不用如此多礼了,要不是澈表弟出意外,你我早就是一家人了,你又何苦这般为难自己,你我一般大,如今我的儿子都两岁了,你还…如果有合适的,你告诉我,毕竟表弟…”
蓝水知道怜玉接下来要说什么,忙出声打断,“大小姐,如今蓝水只想好好的照顾小小姐,别的,就不要提了!”
怜玉看看一脸坚毅的蓝水,也不好再说什么,刚好此时怜玉身边的侍女上前回话:“王妃,小姐午饭已经摆好了。”
怜玉拉着怜月一起用了午饭,就因舟车劳累歇下了,怜月左右无事,便留在了流萤园。
桃花眼乔秩下午差人过来传话给怜玉,说在外面约了朋友,改天再过来拜访。怜月暗暗猜想是不是白衣人,这才想起自己还有话要问桃花眼,但传话的人却说他已经出府了,怜月心里又暗暗诽谤了几句。
怜玉醒后两人叫上岳令钧又一同去了趟梧桐苑,侍奉着钱氏用了晚饭,祖孙四人好好说了会儿话,姐妹两个才携伴回到流萤园,怜月晚上也就宿在了这里,姐妹俩又说了好大一会儿悄悄话,自然少不了葵水的事情,怜玉仔细的叮嘱了怜月一些注意事项,害怕她马虎,还专门将紫菱叫进来仔细叮嘱了一遍,听怜玉又讲了些自己从未谋面的小外甥的趣事,直到二更天才睡下。




第十章  怜月哭了
从怜玉回府的第二天起,岳府的门槛几乎都要被络绎不绝的访客踏平了,拜帖也是一张接一张的往里递,要说单单一个南平王妃还不至于让人如此趋之若鹜,但若是下任帝城之主的亲生母亲,那就不好说了。
当今圣上连得了十六个公主,硬是没有生出个儿子,南平王是当今圣上的胞弟,他的儿子,自小聪明伶俐,深得皇帝父子俩的宠爱,若不是顾忌怕影响到小世子福泽,早就下旨立储了,但就算这样,有些势力的人心里都清楚,除非当今圣上这两年得个皇子,不然帝城那把交椅南平王小世子是坐定了。
虽说岳府门前是门庭若市,可兰香园这里却是凄凄惨惨戚戚,一脸苦瓜相的岳怜月正拿雪球恶狠狠的砸着一个面目全非的雪人出气,嘟着的小嘴还充满怨气的说着“让你们拦我的马车!让你们害我的马受惊!让你们害我被大姐罚!活该大姐不见你们…”
一旁的紫菱乖乖的递着雪球,熟谙小姐脾气的她知道,这时候若多嘴,那小姐手中的雪球飞向的就不是雪人而是自己了。
岳怜月好好的怎会无辜被怜玉责罚,原来在怜玉回府的头两天里,怜月确实耐着性子乖乖的守在怜玉身边,但递进来的拜帖中也不乏怜玉未出嫁前的闺友,以及一些不得不见的人,自然多多少少有些顾不上怜月。
怜月本就是生性活泼的主,又刚被禁足了一个月,玩心正高,瞅着大姐也顾不上自己,就带着蓝水和紫菱坐着马车出了府,谁知刚出府没走多远就被不知从哪窜出来的人围住了马车,也不知什么原因马车前的马就被惊着了,幸亏岳家马夫御马有道,怜月在蓝水和紫菱的保护下倒也无碍,只有围着马车人群中有几人躲避不及被马踏伤,得亏几人性命无碍。
闻讯赶来的管家见怜月无事,手脚麻利的迅速的处理了这件事情,怜月也没了兴致,悻悻的打道回府了,闻讯赶到兰香园的怜玉见幺妹没有伤着也没吓着,侥幸的舒口气,顺带着教训了幺妹几句,嘱咐她这几天好好呆在院子里,哪也不准去。
这本也不是责备,但偏偏怜玉担心妹妹的安全,派了一队列兵在兰香园外守着,本就委屈的怜月就误会了,好几天都不理怜玉,让怜玉也是哭笑不得。
乔秩走进来时刚好看到岳怜月将一个雪球狠狠的扔到雪人头上,“呦喂,这雪人这是代谁受罪呢,忒可怜了点,莫非是因为我冷落了月妹妹,才这般可怜的?”话还没说完就见一个雪球迎面飞来,但区区一个雪球又怎么能难住这位逍遥王爷呢,头略微一偏便躲开了。
他不躲还好,这一躲却是彻底惹怒了岳怜月,本就内心委屈的岳怜月正缺这么个活靶子,顿时不客气的从紫菱手里接过雪球一个接一个的朝他仍去。
虽然雪球一个接一个的飞来,但乔秩仍是一脸轻松,一边微微倾侧身子躲过迎面飞来的雪球,一边一步步向怜月走来,怜月见他躲得轻松且再有一两步就走到跟前了,索性也不再拿雪球,弯腰抓起两把雪,直接就向周秩扬去,心里恨恨的想,看你怎么躲,怎料乔秩见状唰的一下打开手里的扇子随意挥舞了几下,雪花就消失不见了,还一脸得意洋洋的看着岳怜月,挑衅道:“月妹妹可还有其他招数啊,尽管使来,本王接着就是。”
岳怜月见这一招都不管用,觉得所有人都和自己对着干,内心郁积的委屈一下子爆发了出来,瞬间就红了眼眶,眼泪更是像断了闸似的喷涌而出,不顾身份地哇哇大哭起来。
乔秩彻底傻了眼,怎么就哭了呢,他自小也是天不怕地不怕,但却也有惧怕的两件事情,其中之一就是女孩哭,而且眼前这个还是四嫂的亲妹妹,一向嬉皮笑脸的乔秩彻底乱了手脚,手忙脚乱的上前哄到:“你别哭啊,我也没怎么着你啊”
不说还罢,一说怜月哭的声音更大了,乔秩见状更是没了主意。
“要不我站着不动,让你仍一个雪球”
还是哭…
“一个不行两个”
依旧是哭…
“随便你仍几个,别哭就行…”
旁边哄着怜月的紫菱虽有些埋怨眼前的这个王爷,但也觉得自家小姐若是再不停住,这堂堂王爷就要哭了。
岳怜月的心里也后悔的很,暗暗责备着自己,怎么这么不争气,怎么就当着他的面就哭了呢?真没出息!这该如何收场!此时的岳怜月准确的来形容是在干哭,只有声音没有眼泪,但因为刚刚眼泪流的多,倒也看不出来。
乔秩看着仍不见停,索性赴死般的说道:“只要你不哭,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求你了…”
岳怜月本就想找个台阶,听他这么说,也作势收了声音,哽咽只说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乔秩一看有希望,连忙点头保证道:“真的,真的,比金子还真!”
“若…你…反悔呢…”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绝不反悔!我以父皇的名义担保!”
怜月见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也就见好就收:“那好,待会你站着让我扔十个雪球,不准接,不准躲,更不准用轻功。”
乔秩一听,连忙答应。
“那好,你在院子里等我去梳洗一下,不准走,你若偷跑我就去姐姐那告状!”
“我的姑奶奶,我发誓我绝对在这候着您…”乔秩连忙竖起三个手指头,心里咆哮道,自己怎么这么倒霉啊。
岳怜月这才满意的转身向屋里走去,看着门前的微笑的蓝水,讪讪的吐吐舌头,什么都瞒不过蓝姐姐,旁边的紫菱更是自转身就强忍着不敢笑出声。




第十一章   原来是他
站在院中乔秩看着怜月的背影,长长的吐了口气,毕竟也出来历练了好几年了,细细回想下心里不免有些怀疑,狐疑的又朝怜月消失的方向看了一眼,看那架势也不像是装的,但到底是哪里不对呢额?想了想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左右几个雪球,一会儿让她消消气就行了。
此时的乔秩可不知道,岳怜月已经在房间里笑的前俯后仰,一边梳洗一边心里暗暗盘算着,怎么好好将乔秩的承诺运用起来,他可是拿太上皇做了保证的,就先问问那白衣人的来历吧,打定主意后,岳怜月就开始催促紫菱。
岳怜月重新回到院子里时,见乔秩果然没走,手里拿着个雪球,脚边还堆着一小堆,怜月悄悄一数,不多不少刚好十个,心里暗赞:这桃花眼看着不靠谱,其实还挺守信的,看来这次哭的很值啊,心里暗暗得意起来,一时大意竟都表露在脸上。
乔秩看着眼前这位刚才嚎啕大哭,此时笑容满面的小姑娘,也在心里嘀咕:古人诚不欺我,真是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感叹完后,又露出一副赴死般的表情,“来吧,武器我都给你准备好了。”
岳怜月也毫不客气,接过雪球毫不客气的仍到乔秩的斗篷上,完了乔秩再递过来一个,岳怜月再扔一个,再递过来一个,再扔一个,地上的雪球越来越少,怜月用的力气也越来越小,转眼功夫,十个雪球就扔完了,岳怜月意犹未尽的拍了拍小手,看着被自己扔着满身是雪的乔秩,不好意思的说道:“要不,我让人去给你取件衣服?”
乔秩随意的抖了抖满是雪的斗篷,说道:“不用了,料想到会有这么一出,刚刚你进屋时,就让人回去取了。”
正说着一个侍卫那这件织锦皮毛斗篷走了过来,乔秩去了身上的斗篷换上,才接着说道:“今天是我点背刚好撞到点子上,不过这样也好,你这也发泄过了,心里舒服多了吧,我这罚也罚了,就先走了,免得待会你心情不好了,我再受牵连。”
岳怜月不好意思的嗔道:“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刁蛮,今天谢谢你了,你刚刚说的话还算不算数?”
“本王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啦…等一下,你说的是哪一句。”
“就是你说若我不…”怜月到底还是不好意思说出哭这个字“我说什么就是什么,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
乔秩微一愣神,才想起自己情急之下是说过这么一句,刚想反驳,就被怜月下一句话噎了回去。
“你可是拿当今太上皇保证过的,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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