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小妹谁敢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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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小妹谁敢惹-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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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诗如叹了口气,“看出来又如何,看不出来又如何,终归是不愿相信。”
怜月吃惊的扭头和岳令钧对视了一眼,不是当时表哥是被迫的吗?怎么这会听姑母的意思竟似是真的喜欢。刚刚的紧张也不似作假。
岳令钧的脸本来就有些阴沉,如今又黑了几分。
“对了,蓝水这几年还好吗?这次没有一道过来吗?”姑母的声音在怜月身边又响了起来。
怜月收回目光,“来了,来之前问过他的意思,许是不愿碰到表哥,不愿过来,特意交代我向姑母问好。”
“这孩子……”怜月能看出姑母现在表现的是真的心疼,“这么些年了,怎得还未放下,当年若不是……”
岳诗如顿了一下,又叹了口气,“终究是我和她没缘分。”
姑母的意思怜月还是明白的,那时恰逢怜月祖母钱氏大寿,姑父陪着姑母回来祝寿,姑母知晓蓝水和秦澈的事后,对蓝水那可不是一般的满意,早就将她当做了未来儿媳看待,当时李静茹那出闹出来后,姑母甚至打算自己出面将她处理掉的,但蓝水终究心软将其劝住。
姑母本想私底下解决,不知谁又将这事捅到了一向刻板认死理的姑父那,在他那里,既然秦澈污了人家姑娘的清白,就到负责到底,这才让那李静茹钻了空子。姑母最终没有争过姑父,两人因此还大吵了一家。秦澈自知理亏,慑于父亲的威严,硬是没敢反抗,也因此让蓝姐姐伤了心。
大概姑母对李静茹那样也是有蓝姐姐的缘故在里面的。



第五十一章  哪都有你
对于这个问题,怜月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沉默。还好,岳诗如也是感叹下,并没有真的要追忆往事的意思。
岳令钧这次见姑母还有其他的事,如今只有姑侄几个在,正好是个好时间。岳诗如也明白他的意思,挥手遣退了厅里的下人,紫竹也很识趣的退了出去。
岳令钧这才开口,道:“姑母,我这另有父亲一封书信,特意嘱咐当面交给你。”
说罢,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递到姑母手里。
怜月撇撇小嘴,他就知道,出发前晚父亲将大哥叫进书房定然有另外的事交待,这封信可是连她也不知道呢。怜月目不转睛的看着姑母打开信,脸色也越来越不好,看到最后,眼里已经怒不可揭,拿着信的手也不自觉的攥紧,冷哼道:“当真恶毒,真当我岳家好欺负吗!这次去南平,我和你们一道,我看还有谁找死!”
最后的几个字听得怜月心里也有些害怕,真没想到,原来自己的姑母发起火来,是如此霸气,已往总听父亲说自己的性格神似姑母,所以才格外招姑母疼爱,但已往见面,姑母给她的印象总是慈爱温婉,唯一一次姑母发火,怜月也只是耳闻却未亲自看到。今日这才算见识了,不过我岳家女子就该如此,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当然,你若给我一刀,我不介意要了你的命。
怜月心里顿时觉得和这个姑母亲近了不少,她还是很好奇父亲的信上都说些什么的,但那信现在已经被姑母蹂躏的不像样子,哪里还能认清里面写些什么。
“月儿,将烛台下的火舌给姑母取来。”
怜月四处打量了一下,很快便找到了火舌,取来在姑母的示意下将其点燃。
岳诗如将手中的信凑近火舌,看着它又慢到快的燃烧,眼看火苗就要灼伤手时才将它扔到眼前的茶杯里。
怜月看着在茶杯中彻底燃尽的书信,心里越发好奇那上面到底写了些什么,想必大哥应该会知道。怜月看着已经敛去霸气的姑母,道:“姑母真的要和我们一道去吗?”
“姑母还会骗你不成,下月中旬便是当今太上皇的六十大寿,按往例各地官员都要去贺寿的。”岳诗如恢复了一贯的慈爱,向怜月解释道,“你可以问问你大哥,临走前你父亲有没有交代这件事。”
怜月这时候心里是真的有些不痛快了,先前信的事情就算了,为何还要瞒着自己这么多事,还明明是不要瞒的,小嘴嘟的高高的,看向岳令钧的目光中明明白白的传达着,你到底还有多事事情瞒着我的意思。
岳令钧被她看得有些哭笑不得,连忙解释道:“这件事也不是什么大事,不是有意要瞒着你,只是这几天一直在赶路,没来的及告诉你。”
堂堂太上皇的寿辰在他眼里就是一件可提可不提的小事,而听着的两人也丝毫不觉得有些不妥,若还有第四个人在场,估计要好好感叹一番才可。
怜月这才放过她,姑侄三个接着叙起家常,岳诗如从祖母的身体一直问到看门的小厮,可谓真的是里里外外,仔仔细细,若不是岳令钧已经着手打理了好几年家事,他们两人一定会被姑母问倒,就这,有几个问题连岳令钧都没有答上来。
还好,正当两人被问的一头冷汗的时候,被岳诗如遣退出去的侍女轻叩门扉,扬声禀告道:“夫人,老爷和河洛王正往这边走来。”
岳诗如微微皱皱眉,“他今天怎么会来?”但疑惑归疑惑,还是起身整理了下衣裙,招呼着怜月两人道:“走,我们一道去迎下。”
三人刚刚迈出大厅的门槛,便看到乔秩正与一位中年锦袍男子走了过来,秦澈此时也站在中年锦袍男子另外一边,只是略微落后了半步,三人后面跟着几个小厮。
怜月有些无语的看着目光已向这边投来的乔秩,心里感叹着怎么哪里都有他。
那中年锦袍男子自然就是怜月的姑父秦石磊,当真是人如其名,古板的不是一星半点,就如现在,虽然与他交谈的是河洛王,但他那张国字脸依旧没有一丝笑容。
至于秦澈这个表哥,怜月更是将他直接滤掉,看一眼就觉得堵心。
几人离怜月还有五步远左右,乔秩便扔下身边的人,直接凑了上来,邪魅一笑,道“月儿妹妹,可有想我?”
怜月的嘴角抽了抽,打定主意就当没听到,乔秩见状不死心的伸手向怜月探去,却终究在半空中被秦石磊的话打断了,终究还是收了回去。
“王爷,请注意言行!”一板一眼的话在他身后响起。
怜月清楚的看到乔秩眉间强忍的不悦,暗赞姑父真是强大,能让乔秩露出如此表情,和宇文凌汐当真有一拼。
怜月一愣,自己这时怎么会想起他,对了,对了,我是看到乔秩才想起的,不过两人以前不是经常来往吗?怎么现在没有见到他呢?随即自己都有些宛然失笑,宇文凌汐本就该在宇文家才对,怎么可能在这出现。恩……自己貌似又想多了。
岳诗如满眼防备的看着乔秩,抬步挡在了两人之间,语气中警告意味十足:“王爷可别对月儿动心思,她是已有婚约!王爷不顾名声,但请不要连累他人!”
“诗如,不得无礼!”岳石磊的声音再次响起。
听的怜月的小嘴一撇一撇的,心里真心有些同情姑母,姑父这不准那不许的姑母这些年是怎么忍过来的。
也活该乔秩被姑母如此防备,谁不知道霓裳帝国六王爷生的风流倜傥、英勇有为但这些都被他在风花雪月场合中的名声盖了去。逍遥王爷最喜出入那些风花雪月的场所,一掷千金、争风斗殴这样的事情已司空见惯。
还好他不爱招惹良家女子,但所谓的招惹并不包括言语调戏和自愿的投怀送抱,也不知道伤了多少人的心,之所以被封为河洛王,也是因他招惹了当今首相之女,却不肯迎娶。
当今圣上无奈之下只能让他离开是非之地,将其安置在秦石磊的辖区内,还曾特意修圣旨一条,另河洛府台秦石磊督查河洛王日常言行举止,并责令河洛王乔秩不得有丝毫怨言反抗,否则已抗旨罪论处。
乔秩初开始时还不在意,依旧我行我素,但紧接着的就是秦石磊一板一眼的说教,次数多了,索性为了避开他,时不时的外出打猎。耳根才清静了许久。乔秩今天能亲自上门拜访,更是这几年从来没有的事
所以,岳诗如听人禀告他来时,才会疑惑,如今,见他竟与侄女动手动脚的自然不会客气。但也知道自己说的过于直白,微微屈膝行了个礼,“失言的地方还请王爷见谅”话音一转,不冷不热的道:“今日有些家事要处理,王爷事务繁忙,莫要在此耽搁了王爷的正事。”
乔秩却像没有听到她话中的逐客的意思,勾着嘴角道:“既然是家事,那本王就更不能走了,大家都是一家人,何必见外,而且我今天闲的很。”
被岳诗如挡在身后的怜月在脑海中勾勒着两人的表情,乔秩的脸皮自己可是见识过的,同时姑母的爱护也让怜月心里很是温暖。
“好了,都进去说!”秦石磊又是一锤定音。
岳诗如虽然不喜,但当着众人面还是不愿伏了丈夫的面子,又警告的看了一眼一脸无所谓的乔秩,这才让了步。
乔秩被古板的秦石磊安排在了上座,其余人都坐在了堂下。
岳令钧简单将南下的缘由说了下大厅只有短暂的安静,秦石磊只简单的交待了些路上的注意事项,对正是却是没有发表言论。乔秩一直喝着茶安静的听着,沉默着。
看来这件事的古怪大家都心知肚明,幕布等着怜月去揭开。
接下来岳石磊简单的询问了些家常,便没有多留,去处理公文了。
乔秩厚脸的留了下来,饶有兴趣的目光看得怜月心里发慌,多次狠狠的瞪回去,但却发现这样对他丝毫无用,最终选择了无事。
乔秩肆无忌惮的样子让岳诗如很是不满,多次开口下逐客令。
岳诗如:“王爷,茶凉了。”
乔秩:“那再换一盏来,这茶口感不错,本王要多喝几盏。”
岳诗如:“王爷,时辰不早了。”
乔秩:抬头看看门外,“太阳当空,还早。”
岳诗如:“王爷不累吗?”
乔秩:“不累,你看本王精神的样子像累吗?”
岳诗如:“那我有些乏了。”
乔秩:“那您尽管去休息,我和月儿妹妹再聊会儿。”
岳诗如:“月儿也累了。”
乔秩:“我看不像。”
怜月强大的心脏现在抽搐的不行,看着姑母已经有些铁青的脸,心里暗暗为乔秩祈祷了一番,伸手打了个哈欠,双眼也染上了一丝倦色:“姑母,月儿确实累了,今天就不叨扰了。”
岳诗如自然不会不允,“那早点回去歇息,休息好了再过来。”
既然装就装到底吧,怜月眯着眼点点头,起身和岳令钧一道告辞。
“本王也累了,一道吧。”乔秩也紧接着起身,还学怜月打了个哈欠,好像刚才自己说过的话从没说过一样。
怜月觉得姑母现在一定被内伤了,斜眼看了眼一直沉默的表哥,正想继续实施自己的方案。
“劳烦表哥送一程。”岳令钧仿佛知道她的方案向着秦澈邀请到。
“好。”秦澈自然没有推辞的理由。




第五十二章  你也配吗
怜月心里早就吧唧吧唧的小手拍的红肿了,自己这个大哥做事真是越来越合心意了。接下来就想让大哥表演一段时间吧。
在怜月的示意下,紫竹和青峰等人保持着距离远远缀在后面,乔秩见状,也对自己的随从打了个手势,饶有兴趣的看着怜月。
怜月假装着四处打量秦府的风景,其实心却一直挂在身旁的大哥和表哥身上,眼里雀跃的火苗兴奋的跳跃着,什么假山怪石,花坛盆景,藤萝翠竹,现在在她眼中都是形同虚设。好戏终于开眼了。
“与表哥一别数年未见,不知表哥婚后过的可好?”单这一句听似莫不经心的一句话便让怜月眼中的火苗燃到了最大。
秦澈自然知道他这句话的意思所在,很是尴尬的回了句:“都好,表弟你呢?”
怜月心里简直笑开了花,当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拐,不过这样也好,自己撞上来,倒省了这边好多事。
“我,我自然不如表哥有娇妻在怀,也就马马虎虎。”依旧是轻描淡写却一针见血。
秦澈这边明明听出了话里的意思,却依旧硬着头皮寒暄道:“表弟如今也不小了,怎还未成亲。”
这话一出,连一直旁观的乔秩看向秦澈的目光都有些无语。
他们哪里知道,秦澈现在就像是一只热锅上的蚂蚁,本来因着往事,他在怜月兄妹前就有些抬不起头,现在巴不得赶紧离开,脑子里都冒烟了,只能本能的岳令钧问什么他答什么,然后再顺着岳令钧的问题答下去。
岳令钧看着眼前的表哥,心里没来由的升起一股厌恶,自己哪点比不上他,哪点不必他好,为何蓝水偏偏心里只有他,为何自己不早生个两年,这样最起码蓝水不会将自己只当弟弟对待,连带着语气都有些冷,“表哥真是说笑了,我若成亲必是两情相若才可,这可不是随便找个女子就能做的事。”
岳令钧的话,深深的触到了秦澈的痛处,泥菩萨还有三分香火,更何况他堂堂一位七尺男儿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他冷嘲热讽,脚下的步子也停在原地,语气凌厉的问道:“表弟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一直在看热闹的怜月见他语气不善,也不想大哥继续和他这般不轻不重的说下去,索性接了话茬,颇有些无赖,“那么简单的意思你都听不懂,当真不是我认识的秦澈表哥了,还没听说过人结了婚是会变傻的,如今竟让我碰上活生生的一个例子。”
怜月的这一段抢白将秦澈噎的脸色通红,声音都有些抖动:“你……这话什么意思……”
“都告诉你了是字面上的意思了,难道你还要特意向我证明一下你真的变傻了不成。”
“哈哈哈……精彩……太精彩了”乔秩终于忍不住了,不顾形象的击掌大笑起来,“幸亏本王今天来这一趟,要不然当真是要错过一场好戏,精彩……实在精彩……”
秦澈对着自己表弟表妹的冷嘲热讽,心里尚可忍受,当并不代表对其他人也可以,“王爷,这是我与表弟表妹的私事,劳您回避一下!”
这等热闹,乔秩怎么会放任错过,“什么私事公事,大家都是一家人,你们继续,继续!”
秦澈被他一打段,脑子倒是清醒了不少,“表弟表妹有何话尽可直说,实在不必如此拐弯抹角!”
怜月强忍着想要给乔秩两脚的冲动,好不容易勾起的兴师问罪的氛围都被他给破坏了,是该进入正题了,“王爷,你还是回避一下!”
“为什”乔秩看着怜月雾气腾腾的双眼,硬是将后面的那个么字又咽回了肚子里,摆摆手,“祖奶奶,怕您了,我回避,回避!”
怜月心里本来就正为蓝姐姐委屈,如今假装流泪还不简单,可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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