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小妹谁敢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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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小妹谁敢惹-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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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菱瞧了眼身旁无动于衷的蓝水,又看了眼幸灾乐祸的自家小姐,想象着以后蓝水被青峰缠着切磋武艺的场面,不禁打了个冷颤,“这还不是都赖小姐,月前非要和少主比武,眼看输了,就让蓝姐姐出面,结果少爷跟前的四座青山全部落败,如果不是不得空,估计兰香园偏门的门槛都要被他们踏平了···”
“左右不过几次切磋,不牢你们操心,倒是小姐再不出门,虽说到瑞祥楼只有两条街的距离,但以小姐的脚程······只怕去晚了就没有靠窗的雅间,吃锅子的乐趣也会大打折扣的。”蓝水看着身边浮想翩翩的主仆两人,不着痕迹的转移话题。果不其然,一提到吃的,岳怜月的注意力就被瞬间转移。
“蓝姐姐说的对,紫菱跟上,小姐我要···靠窗···意思···晚···”岳怜月的声音随着雪在空中打着转儿渐渐消匿,薄薄的雪地上留下一片脚印,昭示着曾经有人走过···这时的蓝水万万没有想到,就是自己话里这满不在意的几次切磋,日后让她头疼不已。
大概是由于一个月没有出过兰香园,平日里寻常的这两条街在岳怜月的眼里也有趣起来,这边捏个糖人,那边拽个糖葫芦,左边买个青玉簪,右边买个胭脂,这一路下来好不热闹。待三人走进瑞祥楼时整个酒楼就只余一间靠窗的雅间,怜月三人刚在小二的引导下迈上台阶,就听到身后有人询问是否还有雅间,岳怜月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眉开眼笑地向雅间走去。
到了雅间紫菱侍候岳怜月褪去斗篷,怜月刚坐到桌前,小二就已将上好的雪菊茶沏好,雅间里顿时菊香四溢,小二抑扬顿挫的声音也随之响起:“岳小姐,今天还是鸳鸯锅,小菜四碟,上品牛羊肉、晶粉各一份?”
岳怜月点点头,“难得你每次记性都这么好,另外有什么新鲜的蔬菜,你也看着上几份。”
紫菱从荷包里取出一块足足二两重的银子递给小二;“给,小姐赏你的”
小二接过银子更是喜上眉梢,声音也跟着扬起来“小的谢小姐赏~~小姐稍等,小的这就去催后厨,菜马上给您送来!”看着岳怜月点了头,就得令般的掩上门往后厨方向走去。




第四章  酒楼初遇
没过多大一会儿,门外就传来小二的声音,“小姐,您的菜都备齐了,可以上了吗?”
紫菱拉开门,对站在门外的小二点点头,只见门外顺着进来四个青衣小厮,打头阵的将一个镂空炭炉摆在桌子正中间,侧身端过身后小厮手上的黄铜锅放在炭炉上,然后将后面两个小厮托盘里的一碟碟摆在桌子上后,行了礼就退了出去。
小二见菜已上好,便上前向岳怜月说道“岳小姐,您的菜都齐了,新鲜蔬菜给您备了芋头片、鲜青菜及莲藕段,还有这份鱼滑,是今天刚到的新鲜鲮鱼做的,您尝尝。”
“很好,你先下去吧,有事会唤你。”岳怜月看着餐桌上美食,食色大动,迫不及待的想要尝尝。
“小的告退,几位慢用,有需要尽管吩咐”这小二也是个人精,一看岳怜月的表情便不再罗嗦,转身去招待其他雅间的客人。
岳怜月瞅着紫菱关上雅间门,就急不可耐地说到“蓝姐姐、紫菱快坐,水已经沸了,可以放菜了···快···”
蓝水和紫菱听到召唤,毫不扭捏地在桌边坐下,三人自顾自地夹起眼前的菜往锅里放,看这架势,显然不是头一次。
“七上八下···过了···过了···”
“小姐····晶粉可以吃了···”
···
酒足饭饱后,岳怜月在蓝水和紫菱的侍候下净了手,起身走到雅间里的窗边,瞧着窗外在细雪中形色匆匆的行人,不禁感叹道:“初冬这种飘雪的天气,最适合找个靠窗的屋子,支上锅子,一边享受美食,一边赏雪,如再有乐器助兴,就堪称完美了···”
岳怜月的话还未落,只听隔壁雅间箫声骤起,箫声清丽,似有珠玉跳跃,窗外的雪花竟似受到感召,被风牵着,挤向窗里···渐渐箫声转缓,若有若无,最终万籁俱静,那被牵引的雪花也瞬间散开,回归各自本来的轨道···
岳怜月不可置信的回头看向蓝水和紫菱,小嘴微张,说不出的可爱。“这···也太邪门了吧···”
紫菱看着自家小姐呆傻的可爱样子,嗤的一声笑出声来,“蓝姐姐,看来小姐是遇到知音了,听这箫声,正主必是个翩翩公子呢···”
“恩··箫声应景,更难得的是即兴发下便能引得雪花伴舞,此人武功不凡,”蓝水若有所思地说道,“只是不知此人是以乐入武还是以武奏乐,若是前者,更就更不得了了···”
“为何此人一定会武,也可能单单只是一个善箫之人呢?”紫菱一脸好奇地看向蓝水。
已从箫声中回过神的岳怜月鄙视地看了眼明叶,显然还在恼紫菱刚才取笑自己,“若不是内力深厚着,怎么可能听到我的话,瑞祥楼雅间隔音效果是出了名的好,若要说凑巧,鬼才信呢!”,说完邀功般的转向蓝水,“蓝姐姐,月儿说的可对?”
蓝水微微地点下头。
“走,跟小姐我一起去会会这个听墙角的‘高人’去!”说完岳怜月就拉开雅间的门走向隔壁,紫菱雀跃的跟在身后,蓝水无奈的摇摇头跟了上去。
三人走到隔壁才发现只有小二在收拾桌子上得碗碟,显然吹箫的人已经离开。
“小二,刚刚雅间里的人呢?”紫菱快人快语地问道。
“刚结完账离开,现在可能刚出了酒楼门···”
岳怜月没等小二说完,就走到窗边,打开窗子,探出身去,恰巧此时一蓝一白身材修长两公子带着长随走出酒楼,不知蓝衣对白衣说了什么,白衣抬头向雅间看来。
一张帅气的脸瞬间放大在岳怜月眼前,眉若墨染、鬓若刀裁、目若点漆,岳怜月瞬间看呆了,白衣男子微微的皱了下眉后低头转身离去,蓝衣男子加快脚步追了上去,风中断断续续地飘来蓝衣爽朗的笑声。
虽说岳怜月惊艳于白衣男子的容貌,但仍不妨碍她看到那一袭白衣腰间别着的碧玉箫,原来刚刚吹箫的就是他。
蓝水站在岳怜月身后,自是将一切收于眼底,看着仍旧对着两人背影发呆的主仆两人,不禁宛然提醒道:“小姐,人都走远了”
“哦···”被蓝水一提醒,岳怜月的目光从白衣离去的方向收回,收回身子,整理了一下微皱的衣裙吩咐道:“我们也回府,紫菱结账。”




第五章  箫声入梦
瑞祥楼外,青峰斜靠在一辆黑楠木马车上擦拭着自己的佩剑,目光时不时地瞄着瑞祥楼门口,看到三人迈过门槛向自己走来,急忙合上剑,手脚麻利地跳下马车,放下马凳。
岳怜月正想着心事,没有像往常一样调笑青峰,直接越过他,踩着马凳,躬身进了马车,蓝水和紫菱对视一眼,也跟了进去,青峰微微愣了一愣后边利索地收起马凳,坐到车辕上,脆生说道:“回府”,车夫闻言扬起马鞭,催促马车小跑起来向岳府驶去。
从酒楼出来后,岳怜月就恍恍惚惚的,若有若去的箫声一直缠绕在自己耳旁,想要听却又听不真,待箫声离去,才发现自己已经坐在房间里的檀木椅子上,只隐隐记得似是坐着马车回来的,至于自己如何回的兰香园竟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此时岳怜月只觉得喉咙干涩,心里烦躁得很,端起矮几上的茶盏就往嘴边送去,“咳···咳咳···咳咳···”谁料想,喝的太急,竟呛了茶。
一旁侍候的香菱连忙上前,一只手接过茶盏,另一只手有节奏地捶着岳怜月的后背,看着自家小姐难受的样子,心疼地问:“小姐呛的可厉害···”
“没···没事···就是喝的急了些···不碍事··”,岳怜月脸颊通红,显然被呛得不轻,待渐渐缓过气来,有气无力的说道:“也不知怎得,从瑞祥楼出来后心中就烦闷的很···扶我到里间榻上躺会儿···”
说完便从椅子上起身,不曾料想坐的久了,双腿竟有些发麻,坐着时没什么感觉,猛一起身就显了出来,若不是香菱机灵扶住,少不了要重新坐回椅子上。
香菱小心翼翼地扶着岳怜月原地活动了下腿脚后,这才绕过屋里的紫檀雕花兰草琉璃屏风,将岳怜月扶到内室的软榻上,侍候着岳怜月脱了鞋袜,又从橱贵里拿出一床烟青色团花锦被给岳怜月盖上,房间里本就通着地暖,仅是这样就已经很暖和。
岳怜月是真的累坏了,盏茶功夫,便已酣然入梦,紫菱看着自家小姐已然熟睡,便轻轻地关了窗子,轻手轻脚地离开里屋。
刚到外间就看到蓝水一身风霜地走了进来,似要开口询问,连忙示意她噤声,上前从门侧的长颈青窑瓷罐里取出掸子边帮蓝水扫身上的雪花,边小声说道:“小姐刚刚睡下了,似是累坏了,也不知小姐是怎么啦,一路上都没怎说什么话,回来后在椅子上整整坐了一个时辰才起身。”
蓝水闻言蹙眉,担心的向里间看了一眼,道:“可是受了风寒?”
“观面色不像,怕惹小姐生气我也没敢把脉,蓝姐姐也知道我的医术虽不算精通,但也不至于看差了去。”
蓝水点点头,“恩,那就定是累了,你仔细照看着些,我还要再去趟大小姐的流萤园检查一番,少主特意交代的,眼看大小姐就要到了,节骨眼上可不能出乱子。”
紫菱看着一脸郑重的蓝水,信誓旦旦保证道“蓝姐姐放心去忙,小姐这里有我,待我去拿了绣篮过来,就守在这外屋,正好给小姐多绣几条锦帕年里用。”
外屋的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轻声嘀咕着却不曾发现里屋熟睡的岳怜月眉头渐渐皱起,睡的很不安稳。
梦中的岳怜月身着一身牙黄色挑丝如意软烟罗裙,赤着双脚行走在一片白茫茫的雪地里,周围除了雪,什么都看不到,只有前方隐隐约约传来一阵箫声,这箫声很是熟悉,可梦中的岳怜月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听过,只是本能的朝着箫声的方向走去。箫声很近,可怜月却怎么也找不到箫声的源头,也不知走了多长时间,终于看到前方有个朦胧的身影吹着一管血玉箫,在这一片茫茫的雪原中,那箫的颜色格外刺眼诡异,一时间岳怜月的眼中除了那抹红色,竟再看不到其他,一阵钻心的绞痛从肚子传遍全身的神经,岳怜月瞬间就疼晕在了雪地上。
软榻上的岳怜月刷的一下睁开眼,已是满头冷汗,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还好只是一个梦,怎么哪都有箫声。隐隐感觉到哪里不对。
岳怜月扭过头看了看窗外,发现外面已然黑透了,零零星星地还飘着雪花,本只想小憩一下却不想睡过了头,刚想起身,就觉得一阵热流自肚子流过,身下也湿湿的。
岳怜月只当是屋里地暖太热,自己又有盖着一床锦被发了汗,不过,不想还好,一想想越觉得全身汗津津的。



第六章 葵水事件
“紫菱···”
外间正在绣锦帕的紫菱听到声音,赶忙放下绣篮,紧步走到里间,道“小姐醒了···”
“现在什么时辰了,我睡了多长时间?”岳怜月懒懒地问道。
“刚过了酉正,小姐足足睡了两个时辰”,紫菱麻利地答道,随后又似想到什么,忙又询问道:“一个时辰前少主吩咐青峦过来请您到前厅用餐,菱儿看您正在熟睡,便打发他回去了,随后少主让厨房送了晚膳过来,正在外间温着呢,小姐现在可用?”
岳怜月此刻正被浑身的汗味搅得心烦意乱,哪还顾得上其他,“先放着吧,你去吩咐厨房将香汤送来,出了一身汗,很是不舒服。”
“是,小姐再躺会儿,菱儿马上去。”说完转身朝外走去。
紫菱刚走出里屋,怜月便觉得嗓子很是干渴,也不愿再唤回紫菱,便想自己起身倒杯茶,谁知刚掀开锦被,便看到烟绿色的被面上一团褐色的污渍,心里埋怨道:“这紫菱怎么这么不上心,竟挑了真么一床锦被给我,回头还得让蓝姐姐敲打敲打才行!”
边想边厌恶地将锦被往脚边推了推,这不推还好,一推才发现身下软榻上的白色长毛毯上竟有几团血迹,岳怜月瞬间就呆住了,大脑吓得一片空白,只是本能“啊~~~~”的一声尖叫出来。
香菱在兰香院外,刚吩咐府里的小厮去准备香汤,便被尖叫声猛吓了一跳,听出是自家小姐的声音,连忙转身向院子跑回来,跑进里屋,就看到自家小姐双手抱腿,缩在软榻上,小脸煞白,双眼满含泪花惊恐的盯着软榻,香菱忙顺着自家小姐的目光看去,只见雪白的毯面上点缀着几团红色,微微一愣,便明白是怎么回事,暗暗地松了口气。
赶忙上前,安慰道:“小姐别怕,没事的,您这是来了葵水,每个女子都会经历的,小姐前两年看书不是还问过蓝姐姐吗?”
岳怜月听到紫菱的解释双眼渐渐有了焦点,将目光从毯面移向紫菱,喃喃道:“葵···葵水···你说这血是自我···”,还没说完便闭上双唇,低下头去,方才还煞白的小脸瞬间红到了耳根埋在双腿间。
紫菱看着自家小姐不好意思的样子,想笑却又不敢笑,知道这时候若是自己笑出声,定要被记恨上,少不了拿脑子里古灵精怪的点子整自己,赶忙上前宽慰道“小姐,这个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菱儿刚来葵水时,比您吓得还厉害呢!”
紫菱看着怜月的头明显抬了一下后又埋了下去,但两只耳朵却是张的直直的,知道自家小姐是不好意思,但又想听,便继续说道:“菱儿刚来葵水时还当自己是得了什么绝症呢,小姐也知道,我是懂点医术的,自己把了脉,却诊不出个所以然来,着实萎靡了好几天,等葵水走了,才敢私下里悄悄找蓝姐姐哭诉,这才知道竟是葵水,被蓝姐姐好好取笑了一番。”
紫菱这么一说,怜月也隐隐记得前年夏天是有那么几天,紫菱总是心不在焉,满脸愁容,问她话也是支支吾吾不说,只会红眼圈,自己看不过,就让她休息了几天,后来紫菱一见蓝姐姐脸就红,自己好奇问上几句,脸就更红了,自己当时还取笑她“猴儿脸”来着。
到底是十二三的小姑娘,注意力很快便转移到紫菱身上,抬起头问道:“可是前年夏天我让你休息那次。”
紫菱看着怜月的注意力被转移,忙点头道:“可不就是那次,所以小姐比我好多了!”
岳怜月渐渐的恢复了生气,小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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