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小妹谁敢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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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小妹谁敢惹- 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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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人数上看,这次行动又折了不少的兄弟,“从今天起,这个世上再也没有暗冥这个名字,你们没有必要留在这里,回到你们该去的地方,找你们该找的人。”
黑衣人互相对视了一下,均看出了相互眼里的绝望,随即一个个的屈膝跪在了泥泞的地面上,已经有人带头抽出腰间的长剑就朝自己的脖子抹去,却被宇文凌汐阻拦。
罗刹殿的规矩,一旦被首领抛弃,那么他们面临的就只有死路一条,早在出师的第一天他们就做好了奔赴黄泉的准备,可是就这样死,真心的有些窝囊。
宇文凌汐用内力将黑衣人受伤的刀振开,冷冷的道:“我的意思你们没有听清楚,我是让你们走,而不是让你们死,话我只说一遍,从此以后你们与我再无半分的关系。”
言罢,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开。
“师傅那里什么时候能够回信。”
宇文凌霄于心不忍的冲着黑衣人们挥了挥手,这才紧步追上宇文凌汐答道:“已经回信了,明天就到!”
宇文凌汐的脚下一顿,不解的看向宇文凌霄,这速度实在是太快了一点。
但是显然宇文凌霄也不能说出一个所以然来,将白雕带回的药佬的回信递给宇文凌汐,两人仔仔细细的看了一番,确实是药佬的笔记不错。以往是他们太大意,同样的错误绝对不会发生第二次,



第二百六十六章  怜玉的要求
翌日清晨,药佬早早便来到了凤凰岭,看着面目憔悴的俩徒弟,内心很是酸楚和愧疚,若不是自己一直助纣为虐,事情也不至于发展到现在的地步。
他之所以能这么快赶到,也是梦灵然的原因,梦灵然突然从密室中消失后,药佬就一直尾随其后,昨日他之所以没有出现,则是因为临时受宇文默所托,将其与梦灵然合葬在他们初识的地方。
不管心中对宇文默有多不满,可他也是一个被情困住的可怜人罢了,尤其是看到宇文默挥剑自刎的时候,药佬差一点就想要出手阻止。
药佬稍微收拾了一下心情,开门见山道:“信中草草几句写的不是太清楚,我需要你们将详细情况告知我。”
宇文凌汐当下一五一十的将当时事情发生的经过和怜月对自己的排斥详细的告诉了药佬。
随着他的叙述,药佬的眉头越堆越高,脸上的表情也越发的凝重。听完后,更是久久没有说一句话,尽管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也已经有了解救之法,可是情况比他预想的还要更严峻一些。
就算加上手头的东西,药佬心头的把握也就不过五五之数。
“走吧,你们随我一起。”
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的,宇文凌汐朝着隐宗的大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跟在药佬的身后向里走了进去。
经历了昨日的血礼,整个隐宗都沉浸在一股悲伤而又压抑的氛围下,来往的弟子脸上没有一丝的笑容,都低着都干着自己手边的事情,看见是宇文凌汐几人,连个出来带路的都没有。
几人来到怜月所在的院子时,双眼通红的岳令钧已经站在了门前,客气的向药佬打了招呼,眼神便落在跟随宇文凌汐一块过来已经易过容的宇文凌宵身上,昨天宇文凌宵没有易容的模样,墓穴外的人可是都看到了的,结合昨天的场景,只要脑子没有坏掉的人稍微动点脑筋就会知道这其中有什么猫腻。
像药佬这般活了一大把年纪的人,自然知道岳令钧有话对这兄弟两人说,很识趣的说道:“我进去看看病人,你们就在外面等着吧,把该说的该解释的都一次性的做个了结,有时候误会就像是滚雪球,到了一定程度也是会引发雪崩的。”还有一句话,药佬没有说,其实雪崩已经发生了。
走了两步,还是不放心,转过头认真的看着岳令钧,“有些事情并不没有你们想象的这么复杂,这两个孩子内心也很苦,如今宇文家主已经去了他最想去的地方,解释清楚后,能过去的还是让它过去吧,暴风雨后的残局若不好好打理,下一次暴风雨袭来会比现在还要凄惨百倍。”
话点到即止,药佬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一次性的说完,至于他们怎么理解,这已经不是药佬可以控制的。
三人的目光目送着药佬的身影进入房间,“我们到隔壁吧,等你们解释的不只我一个人。”
宇文凌宵担心的看了一眼宇文凌汐,他早就知道自己身份曝光的时候不会那么简单,可说心里话,他还是依旧不想给大哥带来这么大的困惑。本来昨晚他也和柴梦晴商量过,是不是就此隐居山林,是柴梦晴让他打消了这个念头。所有人都不需要一个解释,自己的不告而别只会让事情朝着更坏的方向发展。
三人一前一后的来到了隔壁的房间,岳怜玉、蓝水、乔秩已经早早的等在了这里,岳怜玉的眼神是冰冷,一贯温和的蓝水眼中也多了一层防备,至于乔秩,看到两人,嘴角自嘲的撇起,目光了然的在两人身上移动。
在宇文凌汐的示意下,宇文凌宵将脸上的简易人皮面具撕去,露出了那张几乎可以以假乱真的脸。
这一切早就在众人的意料之中,只是听别人说起是一回事,自己亲眼所见又是另外一回事。
“若不是亲身经历,还真的想不到一贯独立的罗刹殿竟然只是宇文家的一直分支,宇文家当真是好计谋,只是本王妃有一事不明,两位究竟谁是医术卓群的宇文少家住,而哪位又是让人闻风丧胆大名鼎鼎的罗刹殿殿主!”
岳怜玉质问的语气格外的冰冷,几乎没有一丝的温度。不过这也难怪,只要岳怜玉一想到两人中间的一个就是将自己的小妹伤的体无完肤,岳怜玉就恨不得这个人在世界上彻底的消失。
“这件事情我可以解释”
“凌霄!”宇文凌汐将其打断,“这些事情我来解释。”
宇文凌汐将目光看向等着他给出答案的众人,说道:“这一切都和凌霄无关,他也是被逼的。”
“哼!”乔秩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那好,正好我也想知道,和我称兄道弟、掏心掏肺的是你们哪位,还是根本就是你们两个人,只有本王像个傻子一样,连个人也分不清!”
逼人的目光定定的看着欲言又止的两人。“也一起解释一下吧!”
“对不起!”听完乔秩的话后,宇文凌汐只说出了这三个字,但也只是这三个字却也给出了乔秩需要的答案。
本还坐着的乔秩一下子便从座位上弹了起来,将手中的骨扇重重的放在旁边的桌子上,一连说了三声“好!好!好!”后摔门而去。
一旁的宇文凌宵看了一眼堂上的人,接下来的事情好像也不太需要自己在场了,便转身追了出去,“你走慢一点,听我解释,我和我大哥真的是把你当做好朋友的!”
屋内只剩下宇文凌汐和对面的岳令钧、怜玉、蓝水四人,宇文凌汐率先开口:“我给你们讲个故事,不是想要为自己辩解只是纯粹的想要你们知道事情的起因。”
没有人开口阻止。
宇文凌汐深吸了一口气,便从自己第一次参加怜月的满月礼讲起,在座的三位那时都到了记事的年龄,多多少少也有一些模糊的印象。
随着宇文凌汐讲述着那些年自己是怎么偷偷的在背后观察和关心着怜月的时候,就连怜玉脸上的表情都有一些松动,后来,在讲着就到了他和怜月在树林中相处,至于怜月身中春毒,为其解毒的过程则是一语带过,可尽管如此,也让刚刚气消的怜玉的眼神再次冰冷了下来。
尽管宇文凌汐封存怜月记忆的目的是为了保护怜月,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小妹会落到今日的这般下场全部都是眼前这个男人的错,怜玉的眸子就再次的冷了下来。
相较如此,岳令钧的行动要更加直接一些,直接挥拳就朝宇文凌汐的脸上招呼了过来,宇文凌汐的脸直接被打偏到一旁,嘴角已经可以看到血迹,可见这一下的力气有多大。
“畜生!”
岳令钧还不解气,另外一只手再次举了起来,却被已经来到他身边的蓝水拦了下来。“够了,他也是不想伤害月儿!”
“他伤害的还浅吗?混蛋!”
“够了!”最后还是怜玉阻止事情的继续恶化,但是也不代表着怜玉原谅他对怜月所做的一切,“我们也都明白,你心中也不愿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也不想伤害月儿,可是现在已经伤害了,所以我有个要求需要你答应。”
宇文凌汐自始至终都没有抬手去擦拭嘴边的血迹,不知为何,眼前的画面就让怜玉想到了当初在隐宗刚刚见到娘亲那天,他救了月儿后也是这般模样,怜玉叹了口气,忽然觉得现在再追究这些还有什么用。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
可是未来呢?为了不让月儿再一次的受到伤害,怜玉还是狠心将自己的要求提了出来。
“这次不管药佬可不可以救治月儿,我希望你从她的生命里消失,永远不要出现!希望你能体谅一下作为一个姐姐的心!”




第二百六十七章 大结局
宇文凌汐嘴角的苦笑更深了一些,今天总算是彻底的尝到了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或许自己就不该出现在怜月的面前,若是还像以往只是躲在暗处注视着她,那她现在应该是一如既往的开心和单纯。
“好!”这个字说出口,宇文凌汐就知道,自己要彻底的离开怜月的生命之中,从此以后依旧还是孤单的一个人。
同样的这个字,也让其他三个人深深的松了口气,他们都不愿看到怜月受到二次伤害,可是除了宇文凌汐,已经没有人知道怜月已经恢复了记忆,也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
在屋内达成了统一意见后,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站在院子里安静的等待着药佬的结果。
半柱香后,一脸疲惫的药佬从房间中走了出来,脚步有些轻浮,踉跄之下险些从台阶上摔下来,宇宇文凌汐快人一步的上前扶住。
站稳后的药佬用布满褶皱的手轻轻的拍了两下,这才看着台阶下满眼焦急的怜玉等人,开口道:“岳小姐的身子已无大碍,不出意外,一个时辰后就会转醒,醒来之后只需静养即可,只是心上的创痕,老朽实在无能无力,一切还要顺其自然。”
“您说的是真的吗?”本来已经做好最坏打算的兄妹几人,突然听到这个消息,惊喜的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这时候就显示出了岳令钧的稳重,尽管心中也是惊喜异常,但是却也察觉到了药佬的不适,“大姐,既然月儿已经无碍,还是让药佬先下去休息吧。”
怜玉经她提醒,才意识到自己的失礼之处,“对!对!蓝水你带药佬和宇文少主到隔壁院子里休息。”
并非怜玉自恃身份不愿带路,实在是她想要陪在妹妹的身边。蓝水善解人意的点了点头,侧身邀请道:“两位这边请。”
扶着药佬的宇文凌汐转头对着屋内看了一眼,最终还是抬起脚步随着药佬一块离开。
看着宇文凌汐走出去,怜玉悬着的心才落下,然后便急匆匆的进了屋子。
来到隔壁院子的宇文凌汐实在不放心药佬的身体,把脉之下,心头一惊,震惊的看向药佬。
“你也发现了。”药佬的嘴角挂着一丝苦笑,若不是里面躺着的是徒弟心尖上的人,而且到了今天这个地步,确实有自己推波助澜的成分在里面,药佬是绝对不忍心自己这一身内力就这么荡然无存。
都一把骨头了,没有了这身内力,就真的没有几年好活了。
“一身内力,换那丫头一条命,值了!”药佬的话是在安慰宇文凌汐,同时也是在安慰自己,“我稍微休息一下就启程回药王山,你们就不要送了。”
“师傅,您多休息一会儿,月儿醒后,我和你一起走。”
药佬有些吃惊的看着宇文凌汐,然后又很快想明白了什么,有些心疼的看着这个自己从小看大的孩子,“有些事情还是不要勉强,你们都需要一段时间来整理一下过往。”
宇文凌汐没有开口告诉药佬他答应怜玉几人的事情,若是自己的离开可以让怜月摆脱这些烦恼,那也就值了。
半柱香后,在众人期盼的目光下,怜月姗姗来迟的睁开了那双璀璨的星眸,茫然的看着床边满面欣喜的哥哥姐姐,满是疑惑的说出了苏醒后的第一句话,“我不是在梅园吗?怎么会躺在这里。”
“梅园?什么梅园?这里是”怜玉话说到一半突然就闭上了嘴,话音一转,“你刚刚晕倒了,现在好些了吗?”
怜月红唇微撅,嗔道:“大姐,我的身子哪有那么娇弱。”
怜玉和岳令钧对视了一眼,两人都发现刚刚苏醒的怜月有些不同寻常,怜玉试探的问道:“月儿,你还记得你是怎么昏迷的吗?”
怜月小嘴一嘟,埋怨道:“还不都是那个桃花眼,走到哪跟到哪实在是太可恶了,我想躲开他,所以就将他们丢给了田伯,不够对了,我怎么会昏倒,我明明记得是在折梅花啊?”
寂静,不仅屋内寂静,一个事实摆在了众人的面前,不仅屋内的人知道怜月说的这事发生在什么时候,守在窗户外的宇文凌汐和乔秩也知道,宇文凌汐有些困惑的看向自己的师傅,药佬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虽然他老人家不知道怜月说的是什么时候,但也猜得八九不离十。
既然承受不起,那就回到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时候,选择遗忘,其实也是对自己最好的一种保护。药佬深深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徒弟,也没有错过乔秩严重燃起的璀璨。
有时候,人生就是这样,原以为已经画上了句点,却未曾想这又是一个新的起点。
三年后凤凰岭后山。
一脸兴奋的怜月扭头招呼着大肚翩翩的柴梦晴,雀跃的催促道:“柴姐姐,你在稍微快一点,马上就要开始了,错过了今天就不能许愿了。”
“知道了。”柴梦晴颇为无奈的看着跟在身边小心翼翼的宇文凌宵,小声道:“稍微走快一些,不碍事的。”
“不行!”宇文凌宵毫不犹豫的黑着脸拒绝,“都已经八个月了,若是有一点闪失,我会后悔一辈子的。”
“不是还有你和大哥嘛,怎么可能出事。”嘴上说着,但脚步确是一点也没有加快,脸上洋溢的幸福,有种说不出的美丽。
“开始啦!”怜月银铃般的声音将众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远方被夕阳镀上金边的雾海犹如万马奔腾一般的翻滚起来,由远及近的浮现出一道道如梦如幻的虹桥,站在最前方的怜月双手合十虔诚的许着心愿。
身后,一蓝一白两道身影的目光也牢牢的锁定在她的身上,而在更靠后的地方,依旧头梳少女髻的紫菱的目光却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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