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恋倾城:不做鬼王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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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恋倾城:不做鬼王妻-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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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澈眉心一拧,眸中恼意闪烁,强忍了胸中的怒气道:“本王的休书或许不重要,可是,若无本王休书,茗一便一生都是本王的妻,而你秦飞羽便终生都是劫走茗一的罪人。你想要过简单日子不假,可背后的那些指指点点你能受得了么?就算你受得了,那茗一呢?”
秦飞羽闻之愠怒,手中纸扇“哗”的一声合拢,怒目而道:“南宫澈,何必说的这么冠冕堂皇,就好似我需要欠你人情一般。哼,不过一封休书而已,以为这些虚名便可以让我恳求于你么?我与茗一两情相悦,即便她在名义上还是别人的妻子又如何,我根本就不在乎!”
南宫澈怒及反笑,兰花自手中粉碎成汁:“你可以不在乎,而本王又何须你来在乎?秦飞羽,依你这样的个性,根本就不适合官场,所以本王放你一条生路,带着茗一离开吧。”
秦飞羽还要说什么,他却已经转身准备离开,脚还未迈出一步又停下,稍稍侧一侧头,对着茗一道:“茗一,为别人活了那么久,也该为自己想一想了,他那般爱你,你定会幸福的。”
茗一张了张嘴,却只是莞尔一笑并不多言,凝神目送他离开。
秦飞羽冷冷的“哼”了一声,伸开手臂将茗一圈入怀中,面对她的时候,他俊美的桃花眼中只有温情的笑意,声音亦柔和下来:“茗一,我带你离开,现在就走,这个亲王府,我一刻也不想多待。”
茗一点头,却又怯怯相求:“羽,可否、再等一日?”
秦飞羽兀的身躯一震,桃花眼中的疑惑像利剑一帮凌然而出:“为何还要再等,你的身体不适已经好了么?茗一,是因为你舍不得南宫澈么?还是你舍不得这荣华富贵?”
茗一凄笑,直到此刻才知,原来他的不信任是这样惨烈的痛。那一刻,所有想好的解释的话都生生的咽了下去,只懒懒的吐出一句:“茗一竟不值得羽来相信了,对么?”
“不是,不是。”秦飞知道自己的话惹了她伤心,忙紧紧的搂住她,解释道:“我没有不信你,我只是不信我自己。茗一,我好怕再也不能拥有你,我真的好怕。茗一,我们离开,好不好?”
“羽。”茗一的泪水滚滚而落,隐入他雪白的衣衫之上:“茗一的心中只有羽,这一点你何须怀疑?羽,你我好不容易走到今天,茗一不想还有事情牵绊,所以在走之前,便要将那些阻碍一次性清除。羽,茗一怎会贪图富贵,怎会留恋荣华?茗一只要有你,就足够了。”
“我知道你不会。”秦飞扬好言相劝:“对不起,是我太冲动了,我怎么会不相信我的茗一呢,我的茗一最是淡薄名利的人,怕是这一生最牵挂的,莫不只剩下了我秦飞羽一人,对么?”
茗一点头,旋即又喃喃自语:“还有娘亲。”
娘亲?她秀长的眉头轻轻的拧了一拧,娘亲,这所有的事情都已娘亲而开始,或者,也要因为娘亲而结束吧?可是娘亲,你再哪里呢?为什么我总是找不到你,我真的好牵挂你。
“茗一。”耳畔,秦飞羽还在低声呢喃:“我们终于可以再一起了,你还记得我们曾说过,要在那一片兰花中举行我们的婚礼的誓言么,茗一,我终于等到了,我一定要让你做最幸福的新娘。”
茗一淡笑不语,在那片兰花中举行我们的婚礼?这样的一个诺言,却要经历那么多才可以实现。不过不晚,因为我们以后的人生还会很长,羽,有你在此,夫复何求?
走出镜月楼的南宫澈怒气冲冲,背在身后的手用力的握紧,眸中的冷意足以冻结整个秋天。身后,尉卿见他出来,便赶紧的凑了过来,道:“王爷,听说太后已经同意放秦世子离开了?”
“哦?”多多少少的意外,还是在南宫澈的眉目见融化,他冷冷一笑:“她这么爽快的放秦飞羽跟茗一离开?真是出乎本王的意料之外,她这么做,不会是有什么阴谋吧?”
尉卿蹙眉摇了摇头:“这个属下没有发现,不过属下已经安排人时刻注意了,一有消息即刻汇报。”
南宫澈满意的点点头,不再多说什么,只凝眸望一眼镜月楼。里面的那个女子,终究还是要跟着别人离开了,往昔的痛与悲,都将遗留在这个镜月楼上。可是没关系,茗一,只要你幸福,够了。

第九十八章、告诫
次日清晨,阳光明媚,偶尔有风吹过,吹起窗外千株绿竹,沙沙作响。
茗一穿戴整齐之后,便准备进宫,今日,她要跟姑姑证实母亲是否还在人间?如果母亲生,她便与羽设法营救,如果已逝……她顿了一顿,自己的心里竟半点也没有想要报仇的意思。这一惊觉不禁让她打了一个冷战,难道她万茗一,果真不是一个至孝之人么?
轻轻的叹了口气,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或者正如姑姑所说,母亲还活在人世呢,只是不知道被藏匿在什么地方而已。伸手摸一把望仙髻上的点翠嵌珠凤凰步摇,提裙便要往门外而去。
“茗一。”一声疾呼响在面前,一身荻青色锦缎长衫的男子突然风一般闯入,将一只脚已经迈出门外的茗一又从门外撞了进来,一下子便扑倒在柔软的地毯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王妃。”秋荷惊呼,忙手忙脚乱的将茗一扶起,抬头怒视来人,不免疑惑:“侯爷?”
茗一一听侯爷二字,便知道此人定是自己的哥哥万忠贵。只是不知他何事如此惊慌,竟不等通报便强行闯入了这镜月楼中?往日里的哥哥,哪里是这般莽撞无礼的人呢?
她慢慢的起身,脚踝处有一点疼痛传来,想必是刚刚崴到了脚。秀长的眉头轻轻一皱,任由秋荷将她扶着坐在软椅上之后,才将眼睛落在面前的万忠贵身上,清凉如一弯池水。
万忠贵显然是没有想到竟然将茗一撞倒在了地上,有一瞬间的错楞之后,才急急道:“妹妹,对不起,是哥哥莽撞了。看你穿戴整日,这是是要出门?是要进宫么?”
茗一点头,不解他为何问起这些,只是道:“正是准备进宫,去拜见姑姑。”
万忠贵听得茗一这样说,眉心拧了一拧,挥手对身旁的秋荷说:“你这个丫头, 还楞在这里做什么?快出去拿些冰块来为王妃敷脚啊,记得拿大块的冰,用厚厚的手巾包着,要不然回冰了脚。”
秋荷瞟了一眼茗一,不确定自己是否可以舍下两个单独相处。
茗一看出来万忠贵是故意找些话头让秋荷离开,便猜到他是有话准备跟自己说,遂顺着他的意思冲着秋荷点了点头,道:“秋荷,你快去弄一些吧,我脚上疼的紧,怕是走不了路了。”
见茗一也这般说,秋荷只得无奈的唯唯诺诺离去。万忠贵忙跟在她身后将门关紧,又四处瞅了瞅看没有人之后,才放心的走到茗一身旁,满脸慎重的道:“茗一,听闻南宫澈同意你离开了?”
茗一没有马上回答,只是反问:“哥哥怎会知道?难道王爷的休书已经递了上去?”
万忠贵摇了摇头,道:“他的休书有没有递上去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秦飞羽一直都在宫中居住,太后一直对他很好,这件事情太后也是知晓了的,应是秦飞羽说的,旁人谁会多话?”
茗一眉心一拧,羽已经告知了姑姑,那姑姑会同意么?
看到茗一的疑虑,万忠贵又道:“你放心,太后已经同意了,而且同意的非常爽快。茗一,你以后会成为自由之身了,再也不用再搅入这场阴谋中,茗一,那秦飞羽应是会好好护你,对么?”
茗一望着哥哥期盼得到答案的眼神,不明白此刻他何故如此关系自己,没有多想,她郑重的点了点头,道:“羽对茗一的爱天地可鉴,哥哥务须担心。只是,娘亲她?”
听到茗一肯定的答案,万忠贵有一丝释然的笑,道:“这样便好,这样便好,哥哥也就放心了。茗一,你受的苦太多了,若是知晓有人疼爱,你娘在天之灵,也定是能够欣慰的。”
“什么?”茗一大惊,一双手用力的抓紧万忠贵的衣摆:“哥哥,什么叫做‘在天之灵’,你、你的意思是说娘亲她不在了?怎会?怎会?娘亲那日还曾写了纸条给茗一的。”
她慌乱的摸向一旁的梳妆台,从里面找出那封信,颤抖的教给万忠贵:“哥哥请看,这是娘亲的字迹,茗一认得,定是不会错的,不会错的。娘亲还说,她很好,让我不要挂念,你看。”
万忠贵打开看了一眼,眉头紧皱着道:“茗一,这是假的,是太后找人模仿的你娘亲的字迹。茗一,你娘亲已经死了,你不用再受命与太后了,你自由了茗一,跟着秦飞羽离开吧。”
“不。”茗一泪流满面,苦苦哀求:“哥哥定是在哄骗茗一,娘亲没有死,求求哥哥放了娘亲好不好,求求你了哥哥。你让茗一做什么茗一都愿意,只要你放了娘亲,好不好,哥哥。”
“她真的已经死了。”许是说的太过激动,万忠贵用手中的锦帕捂嘴,低低的咳嗽了两声才道:“茗一,太后太过可恶,她是不会放过你的。天大的仇恨是万家的事了,你自己走了便好。”
“她真的已经死了。”许是说的太过激动,万忠贵用手中的锦帕捂嘴,低低的咳嗽了两声才道:“茗一,太后太过可恶,她是不会放过你的。天大的仇恨是万家的事了,你自己走了便好。”
茗一一愣,这才注意哥哥口口声声唤姑姑为太后,连她的名字也不喊。
“茗一。”万忠贵拉紧茗一的手,眼中是隐忍的泪:“万家欠你的实在是太多了,一切都是哥哥的错,哥哥听信谗言,害了你娘,也害了你。茗一,对不起,哥哥没有办法弥补你,只求你以后的人生能好好的。茗一,听哥哥一言,快点离开,你娘亲的事情就此放下吧。”
“为何?”茗一不解,含泪相问:“娘亲疼爱茗一十七载,怎能说放就放?”
“事到如今,你还是自保吧。”万忠贵抹一把差点流出来的泪:“茗一,万家算是彻底毁在她的手中了,留着一命在总是好的,快点离开,记住,一定要快点离开,什么都不要牵挂了。”
万忠贵匆匆的说完,便头也不会的的跑了出去,像刚刚他进来时一样,一阵风一般的便没了踪迹,留下茗一一人万般疑惑,不知道自己的哥哥到底是怎么了。

第九十九章、惨死
不多时,秋荷走了进来,手中托着几块包在厚厚毛巾里面的冰块,略有不解的道:“侯爷这是怎么了?怎么形色匆匆的,往常的侯爷都是优雅的很,走路慢悠悠的,可不是这个样子的呀?”
茗一苦笑,是啊,往常哥哥的确不是这个样子的,怎得今日这般的奇怪?
心里多疑,却又不知该如何去做,只得任秋荷给用冰块给自己敷脚,想等疼痛缓和一点的时候再进宫去,至少,也要亲口问了才清楚。因为自始至终,她都不相信母亲已经离开了。
此时,雕花的木门“砰”的被人从外面推开,满头大汗的夏莲气喘吁吁的闯进来,脸上惨白如霜,手指门外惊骇的大叫:“王妃,不好了,侯爷、侯爷他、死了。”
“什么?”茗一骤然从软椅上起身,踢翻了秋荷用来成冰块的托盘。
夏莲手拍胸口,强自镇定的哽咽着:“刚刚、刚刚侯爷急匆匆的出府,不想才走了不到十步远,却突然从房檐上蹿出来一个黑衣人,挥着剑就砍了过去,可怜侯爷还来不及哼一声,就……”
夏莲说不下去了,兀自先红了眼圈。一旁的秋荷哎呀一声,哽咽道:“怎会这样?侯爷走时还好好的呀,是谁人这般狠毒,竟然在亲王府门口行凶?这,这可如何是好啊?”
茗一顾不得多想,提裙便跑下楼去,脚踝上的疼痛还在,却远不及此时心中的痛。哥哥,哥哥,今日你好言相劝,让妹妹离开,难道,你早知有今日了么?
哥哥,你我同为万家骨肉,你怎可如此横死街头?哥哥哥哥
远远的,便看见府门口不远处围着一大群人,不时有人捂着鼻子感慨几句,脚下,有殷红的血源源不断的流出来,染红了整条街。“茗一。”人还未走近,身旁却突然闪过一个黑色的身影,一把将她搂入怀中,用低沉的声音告诫道:“闭上眼睛,别看。”
“是哥哥么?”她靠在他宽厚的胸前,呢喃一般的问。
“是。”南宫澈的声音里有些凄然,用力的将怀中瑟瑟发抖的女子圈在怀中,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道:“不要难过,这是意料之外的事,谁也不知道会这样,谁也不知道。”
茗一也不挣扎,只是静静的附在他的怀里。连南宫澈都不让她去看,可想而知,哥哥的死状会有多惨?是谁要这样害哥哥?他们万家,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要让他们承受这么多的痛?
“茗一。”南宫澈轻声唤她,将手中一条染血的锦帕递到她的眼前,道:“这是你哥哥留给你的。”
茗一轻轻的接了过来,她认得这条锦帕,哥哥刚刚还用这条锦帕捂嘴咳嗽了两声。如今,这条帕子上血迹斑斑,哥哥用鲜红的血写了两个字:“速离。”速离,速速的 离开这里。
茗一的泪不争气的一滴一滴滴了上去,晕开大片的红。她将锦帕用力的握在手心中,强咬双唇不敢大哭出声。稍许,她突然转身往回跑去,素色的衣衫凄凉不堪。
南宫澈怕她出事,紧紧的跟了上去,却见她风一般跑上了镜月楼。用力的撞开雕花的木门,她疯子一般的穿梭在每个房间里,大声的哭喊:“彩蝶,彩蝶,彩蝶你去了哪里,你出来,出来啊。”
“王妃。”夏莲和秋荷忙跑过来扶住她,秋荷道:“王妃,彩蝶自那日出府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王妃若找她,我们派人寻去好不好?求王妃不要这个样子,王妃。”
“彩蝶。”茗一喃喃的唤了一声,人却已软软的跌落在了地上,口中还悲戚的自语:“是不是你啊彩蝶,是不是你做的?为什么要这样做啊彩蝶?这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
“茗一。”南宫澈走上前来,在她面前徐徐蹲下,直视着她凄然的眸,问道:“不要想那么多了,你哥哥让你离开这里,你就快走吧,听他的话,快点离开这里。”
“王爷。”夏莲抹一把脸上的泪,哽咽的道:“侯爷刚刚过世,你这让王妃去哪里啊?”
南宫澈神色一虑,抬头望一眼夏莲跟秋荷,吩咐道:“秋荷,你去弄点参汤过来,让王妃先静静心神,顺便将王妃的东西收拾一下。夏莲,你快去告诉卿,让他即刻寻了秦飞羽过来。”
“是。”两人应着,出门时轻轻的关上了房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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