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妻不乖,总裁凶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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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妻不乖,总裁凶巴巴-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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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楼梯中间的左律回过头,眼神看向厨房。

tang看左律又要下楼,左景尘连忙跑过去阻住他:“爸爸爸,肯定是今天的鱼太大了,所以得力道大点,没事没事,您还是赶紧回房里休息去。”
里面再次传来一阵贯穿人心脏似的强烈刀剁声。
左律皱眉,这么大的声音得多大的手劲才剁得出来?
左景尘一颗心紧紧揪起:宋薇儿老妈,您老就不能斯文点啊?不就做个饭吗,搞得跟杀猪似的!
本来想将就着先过一夜,明天再告诉老爸擅自给阿姨放假的事情呢,这样下去,看样子今夜之前就要穿帮了。
他侥幸讪笑:“爸,真没事的——”
“轰”的一声巨响,将他的话音吞噬了个干干净净,整栋三层小洋楼跟着这声巨响狠狠地颤抖了一下。
紧接着,从厨房里传来一叠声哐啷啷砖瓦碎落的声音。
左景尘还在闭眸哀嚎之际,左律已经大步流星地往厨房走去。
看到老爸过去,左景尘忙颠颠紧跟上他。
推开厨房门,突然窜出来的一颗黑脑袋将左律都惊得嘴角抽了下,左景尘更是吓得尖叫:“鬼啊!——”
“鬼你妹!”黑脑袋居然会骂人。
左律显然一眼已认出薇儿,毫不顾忌她满面的污垢,用左手拉过她好一番检查,看到她相安无事后,就越过她,进入厨房查看灾情。
满屋子的狼籍,墙上的白色瓷砖都被炸塌了一大块,砖瓦大理石混合着鱼、虾、螃蟹洒满了整个偌大的厨房。
左律无语又头疼。
而左景尘则认了半天,总算看清楚眼前这个黑发直竖,满面乌黑的原来竟是个人,而且还是今晚的掌勺大厨——宋薇儿。
左景尘瞪大着一双水眸瞅着瞅着,然后就噗的笑了:“我说老妈,继上次您老在二楼房间砸出个洞后,这是您第二次拆咱家这房子了!咱这房子和您是积了多深的血海深仇啊!”
“滚粗!”
直挺挺走出厨房,薇儿上楼,拿了衣服去洗澡,什么都不管了。
娘的,那煲骨头汤的锅子哪是什么锅子啊,丫纯粹就是一隐藏在厨房深处的定时炸弹!
厨房都炸了个底朝天,再能干的厨师也不可能做出像样的晚饭了,于是,环翠园的三口不得已,顶着星夜的寒气,举家外出就了餐。
左律的黑色宾利被韩征开走了。
薇儿的跑车坐不了三个人。
今天晚上出来薇儿开的是一辆七八成新的黑色奔驰,边开边满腹不平:老天还真是老了,眼睛真不好使,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都混然不知!这世道,贫富差距简直是天地之别!
吃过饭,在左律的指示下,薇儿将车开进一片高档豪华公寓小区,因为位于市中心,小区设施环境均奢华至极,楼层高的能观赏远处蓝宝石一样的云落湖湖景,每一平方的价格都是天价。
在地下停车场停好车,薇儿才问:“到这来干嘛?”
左律凉凉地答:“托某人的福,环翠园今晚要大修。”
“老姐,你有空真该得好好查查我爸也就是你老公的具体资产了,类似问题让外人听见,得多丢咱左家的面子啊。”左景尘已经率先下车,调侃完,熟门熟路地往电梯口走去了。
然后,左律也步伐稳重地走了过去。
查个毛线!关小爷屁事!薇儿不屑地嗤笑,快步追上去:“喂,你这里房间够不够的?我一睡沙发就会浑身抽筋——”
在她的思维里,只要是临时找落脚点,那一定是比家里房子小得不得了,而且环境还差得不得了的。
要是让她睡沙发还不如睡天桥底下呢。
没办法,自从小时候经过那件可怕的事后,从那夜起,她便大半夜里对软绵绵的沙发会过敏。
左律拿钥匙打开门,三人进去,薇儿突地像陡进了大观园的刘姥姥,一张嘴不由自主的越张越大、越张越大……
额滴个乖乖,这是到了皇宫吗?丝毫不比环翠园差啊。
虽然发表这种感叹真的很俗很老土,可眼前活生生就是这样的一幅景象嘛。
两层的复式楼,厚重的真皮沙发,深沉的红木家具,欧式壁橱,典雅大气,金碧奢华。
最主要的,房间挺多。
“爸,我回房了。”左景尘正准备到楼上自己住习惯的那间卧房去,却被左律拉住。
左律眸子落在薇儿脸上,淡淡地问:“宋薇儿,你先选房间。”
新换住处,他不想让她因不习惯而彻底不眠,至少让她选一间看上去比较习惯的房间。
薇儿收起大张的嘴,笑得很开怀:“随便,只要不睡沙发就行。”
今天真的赚大了,炸了厨房不仅不用赔钱,甚至连批斗都没有,还给她安排漂亮房子住,人生啊,你什么时候这么美妙了呢?
可惜,美妙的人生不是分分钟都有的。
比如此
时,左景尘早已经上楼,薇儿正准备随意找个房间去睡觉,今天在厨房那么大肆折腾了一番,还真有点累了。
可是,左律伟岸的身子却阻住她,俊眉轻挑:“作为妻子,你不准备侍候你受伤的丈夫洗澡、更衣?”
薇儿懵:“这么多天我也没侍候,你不都好好地过完了吗?”
“医院有专业男护工。”
“那你干嘛不把男护工带回来?”
“不愿意。”
“现在是冬天,几天不洗澡也没事啦,你就这样去睡行了。”
某男火气一分一分地涨起来:“你有几天不洗澡就睡觉的前例?”
薇儿很是自然的,点头。
本来嘛,她以前没进大学前,初中宿舍没有暖气,高中她为了好好照顾宋晨,在校外面租了套房也是没有暖气的,没有暖气的日子冬天可是很冷的。
太冷了,她一般也就擦个脸、擦个屁股,再擦个手脚也就睡了,没什么不习惯的嘛。
那时候,她也确实很累,得上课,得赚钱,还得去医院照顾宋晨,一天也就睡五、六个小时,一般都是沾床就睡,哪里还顾得了许多。
那时的课可是不能旷的,学校动不动就得拿开除来威胁,即使成绩再差可就是不能旷课。
她不想让学校开除,那样会连个像样的学历证都拿不到,她从没想过,将来的下半辈子要靠混酒吧、混赌场、混打斗扬而过活。
她需要学历,将来到社会上可以找个正经的赚钱职业,好好和宋晨、妈妈一起生活。
宋薇儿也是有理想的,那就是将混混的生活终结在取得大学毕业证之际。
为难地,她出主意:“要不……我去叫景尘。”
“不愿意。”
对于这个老男人的龟毛,薇儿忍了又忍:“随你,我可不觉得我有非侍候你不可的义务。”
趁她要开溜之际,左律已经一只手牢牢捉紧了她的手臂,连拖带拽地就进了右侧的主卧室。
和墙壁同色系的推拉式衣柜,深蓝色的厚厚窗帘,深蓝色的柔软大床,独立的卫浴室,里面有一个能容下两人共浴的大浴缸。
左律打开取暖灯后,咔嗒一声,又将浴室的门反锁了。
然后,又用左手开始解西装的扣子。
浴室里的取暖灯很明亮,一团热气缓缓上升,薇儿脑海里马上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一系列禁忌类画面。
她尴尬地咽了咽口水,飞快转过身:“那个左律,做人要厚道,你不会强迫我一个黄花大闺女帮你一大男人洗澡的对吧?”
看着她红至透明的耳廓,左律憋住没笑出声,一本正经地说:“过来。”
“你自己脱!”
左律等待的过程中,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略带桔色的明亮灯光下,她细细柔柔的短发有着令人怜爱的光芒,不施粉黛的肤色透明得如婴儿般细腻。
缓缓地,他眼神变得越来越幽深。
无缘无故的,薇儿觉得有点窒息的感觉,紧闭上眼睛,一秒后又睁开,她索性大步往门口走去。
“这锁你打不开。”身后,传来他平平静静的声音。
转身,薇儿发现,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她身后,她的背与他的胸膛仅仅几厘米之隔。
他的西装已经敞开,白色衬衫的象牙色扣子在灯光下,闪过一道道流淌的柔光。
头顶,他男性的温热呼吸拂过她鼻间,有着淡淡的烟草味道。
今天下午在书房的时候,他肯定抽烟了。
薇儿只觉得自己的背一点一点的变得僵硬。
这种陌生的感觉,很不由自主,也很不受主观控制。
她恼羞地一抬臂,准备推开他,随着她的推搡,身后传来倒抽一口冷气的声音。
这才想起,他身上还带着伤。
她慌忙回头,果然撞到了他的伤处,左律已经疼得脸都扭曲,左手抚在右臂受伤的关节处。
“你还好吧?”薇儿吓得脸发白,慌慌要帮忙检查他的伤口。
左律紧抿着唇,缓了一阵才低沉地说:“我这手臂迟早得毁在你手上!”
 一瞬间,左律挫败得撞墙的心都有
更新时间:2014820 2:07:10 本章字数:9080
左律紧抿着唇,缓了一阵才低沉地说:“我这手臂迟早得毁在你手上!”
“谁让你突然靠那么近,要不要叫韩医生过来检查检查?”
“不用了。”他额际缓缓已经沁出一层细汗,“你帮我把西装衬衣脱了,再把我的睡衣送进来。”
“好好好。”沉下气,她一点一点地帮他拿起托着手臂的绑带,又帮忙脱掉西装和衬衣。
因为注意力被打乱,薇儿只是紧张关注着他手臂关节处缠了一层一层的白色绷带,至于左律裸露的结实胸膛则被她完全忽略了。
看到她紧张兮兮地帮他脱光了上衣,又紧张兮兮地拿了睡衣送进来,自始至终,对于自己健美先生般的身材竟然无动于衷地都没看上一眼嗄。
一瞬间,左律挫败得撞墙的心都有。
自力更生洗完澡,他走出来,睡衣的带子没系。
于是,卫浴室的门一打开,薇儿就看到他优美修长的身材,浅麦色的皮肤,肌理匀称的胸膛和结实性*感的小腹,笔直修长的双腿……
然后,某女超没见过世面的,鼻血喷薄而出了。
她迅速转过身,仰起头,让没出息的鼻血迅速倒流回去。
左律浅笑,绕到她面前,修长的指疼惜地捏了捏她的鼻子,笑容在眉梢跳跃:“现在的反应才算正常。”
薇儿囧得想钻地:“正常你大爷!我出去了!”
只是还没来得及转身,一条结实的手臂已经将她的腰给搂住,力道一重,就把她整个圈进了怀里,紧紧地,不容她挣脱。
薇儿被迫与他赤*裸的胸膛相贴,温度瞬间剧烈猛升,她伸手撑向他的肩想推开,他却捉住她的手,包裹在臂受了伤的右手掌心:“别动,会扯到伤口。”
他磁厚的嗓音慵懒而低沉,带着让人无法抵扣的诱惑力。
薇儿无奈,小心翼翼的僵着身子不动。
他身上带着刚刚沐浴完后沐浴露的淡淡清香,以及男性特有的阳刚气息让薇儿的脸像发高烧似的红了个透。
紧拥的两具身体,温度更是越来越炙烈。
闻着她头发上的香味,左律没来由地心安,像——一个温暖家的味道。
就像到了一个安全可靠的世外桃园,没有世俗一切纷争、抢夺,没有纷纷扰扰,只有有力而温馨的心跳声。
薇儿干涩地开口:“那个……你会不会觉得热?是不是发烧了?”
一句话,瞬间秒杀掉了左律旖旎思维里的所有风景。
“没觉得。”他凉凉地开口,手上的力道还更紧了一分。
薇儿抗拒地,弱弱地表示:“可是……可是我很热……”
“大刹风景的笨丫头!”左律无语,低叹了一声,俯首,在她白皙纤细的后脖子处,重重地咬了一口。
“丫属狗的吗?动不动就张口咬!”薇儿吃痛,本能的脱口就吼。
吼完,转头看到左律铁青的脸,瞬间,又巴巴地,后悔了。
明知道这个男人痛恨她爆粗口,可是这都是她多年以来训练的本能了,一下子怎么可能改得干干净净嘛。
还好,现在他受着伤,战斗力直接从五星降至一星,危险也降低了好几成。
左律眸光暗沉,面无表情地:“系腰带!”
“哦,好。”果然受了伤杀伤力都小了,这完全是毫无战斗力的前兆啊,太好了,她眼神游移在别处,好不容易摸索着将他深灰色睡袍的腰带给系上了。
眼珠一转,开始跟眼前毫无杀伤力的男人谈条件:“左大大,商量个事?”
“恩。”男人坐上*床,半倚在床背上,答得漫不经心。
“你这段时间要待在家里养伤是吗?我还是留在家里照顾你吗?”
“恩。”
眼珠再次骨碌碌的转了一圈:“算了,还是你先答应我,我再说。”
这丫头是在故意挑战他的耐性吗?才饶过她一次,马上蹬鼻子上脸了。
男人左臂作枕,墨色的眸子居然合上了!
薇儿急,跑过去坐在床边:“喂,你不能睡,我还没说完呢。”
“说。”
薇儿讨好兮兮地看着他;一双灵动的水眸黑白分明:“债务的事……能不能别再加了?我会很努力很努力好好照顾你的,我这人什么都不好,可承诺一出,绝对会履行的!行不?”
左律纯宝石般的墨眸倏地睁开,吓了薇儿一跳。
他发现,这丫头,怎么就跟别人大不一样呢?
从第一次见面,压根就没把他放在眼里过,更别提在别人眼里都会出现的畏惧和敬重了。
他这么一成熟稳重、英俊潇洒、事业成功的精品男人,在她这里,怎么就这么没存在感呢?
亏他对她这么上心,小白眼儿狼成天光惦记着那点钱了!
她这么巴巴求着自
tang己的眼神,左律发现,真的挺受用。
长臂一伸,他趁她不备,将其收进怀里。
薇儿不敢动,怕触到他伤口,气势顿地削减几分:“你你你想干嘛?”
他坚毅的下颚摩挲着她顺柔的短发;嗓音深沉厚磁:“别吵!就这样,一起睡。”
薇儿惊得唰地抬头,‘咚’的一声,撞疼了他的颌。
左手臂的劲却丝毫未松动。
薇儿嚷:“我我我还没洗澡……”
“晚饭前你洗过。”
“我我我一个人睡惯了。”
“习惯可以改。”
左律一把扬开被,将她牢牢实实搂进被里,齐齐躺下。
“你放开!”
男人戏谑:“我手臂伤成这样,还怕我吃了你不成?”
“……我怕我吃了你。”
“随便吃。”
“你不合小爷胃口!赶紧松手——”
“再动,信不信我让你手臂和我的一样,骨裂!”男人低沉威胁的声音。
某女闷闷:“……我还没脱衣服。”
“我帮你。”
“……你别乱摸!”
“是你请我摸的。”
“混蛋,小爷什么时候请你呃……摸了?”
“你答应我帮忙脱衣服。”
“……”
一夜好眠。
当然不是和某男一个被窝里的一夜好眠,而是独自一个房间的一张大床的一夜好眠。
昨儿个,左律那货确实把她捋上了同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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