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请为为夫正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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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请为为夫正名-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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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暗卫一看手势,当下浑身抖了抖,动了动,下一瞬便跐溜一下迫不及待、健步如飞地出了大殿,认路的本事堪称百步穿杨呀!
公主呐,下次别再让属下进得成风殿内啦,您节操碎了一地不要紧,属下——属下还没娶着媳
妇呢!
于是继同窗宴会之后短短一日的时间,扬尘殿下再一次召见了温润如玉,丰神俊朗,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萧玦萧公子。
百官们一听说这个消息,顿时喜上眉头,甜在心头,大腿一拍哈哈大笑了三声。
上林苑中
扬尘一身胡服纵于马上,左手持弓,右手持箭,颇有弯弓射大雕的架势。一双凤眸似笑非笑,细看之下却是深邃无波,轻盈转身,蓦然回首:“玄墨兄,想当年你我游学之时,打马而过,肆意狂欢,笑吟血与泪,何等惬意,何等无拘!”
萧玦亦骑于马上,一听扬尘所言,身子一僵愣在了当场,向来温润的眸子盛满了惊愕…还有些惊喜。
“殿下——怎知你我——”
扬尘凤眸一弯,明晃晃地笑将起来:“彼时你我同游秦地,何等意气风发,玄墨兄——竟忘了么?”
萧玦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原来昨日忘尘竟是与我开玩笑的么?不知退之兄是否知道?”
扬尘愕然,继而神色肃穆,不同于往日的嬉笑怒骂,一双眸子若有所思:“本宫游学途中被刺客所害,纵身跃下山崖,失了一部分记忆,玄墨兄莫怪!此事退之并未知晓!”
萧玦没有想到竟是这样,当下尴尬不已:“殿下莫要在意,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有老话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曾记否塞翁失马的典故——”
女子凤眸流转,无上光华,闲闲地看着一旁挠着脑袋拿出吃奶的劲儿想词的萧玦,半晌轻笑出声,颇为感慨:“哎呀呀,玄墨兄如此能说会道,恐怕骗得女儿家芳心一箩筐吧”
“咳咳,谬赞谬赞,诚不及忘尘十之一也!来京都的这一路上关于殿下好色的绯闻那可是——沸沸扬扬,闹闹腾腾的。”
扬尘顿时脸色黑了黑,宽袖一甩:“都道近墨者黑,看来玄墨兄当真被苏退之给染的全身上下只剩下牙齿是白的了。”
凤眸一扫,娇俏出声:“啊呀呀,玄墨兄牙齿上怎沾着片菜叶?果真是——一身黑么?” 
萧玦一听眯了眯眼睛,亦笑出声来:“殿下,草民出门前照过镜子。”
扬尘满面春风般的笑容顿时一僵,红唇一撇:“玄墨兄当真没有情趣,至少配合着本宫抠抠牙也好!”
侧身一转,素手一扬:“如此——且让本宫试一试你的箭法”
言罢,猝不及防,左手迅速地抬起,使劲一拉,“唰唰”地射出了三只箭。
不远处的树林中,三只野兔正中头部一箭毙命。
“殿下,好箭法——”话音未落,耳边一阵疾风驶过。
“玄墨兄箭法亦是不弱,只是——”
扬尘从远处被射中的兔子上回过头来,一双凤眸深邃无波,带着点点狠厉:“太过——妇人之仁!”
萧玦望了望远处一字排开的六只野兔,良久,叹气道:“殿下可知过犹不及,刚极易折的道理?一张一弛,方为文武之道啊”
女子自是不服,微一挑眉:“玄墨兄,此言差矣!于事,雷厉风行,方为上上,若是优柔
寡断、瞻前顾后必会错失良机,失信于天下呀!”
萧玦愣愣地盯着远方,良久不言,再次开口却带着沧桑的意味:“殿下毕竟年轻,如若成大事,必得贤者辅助,以后凡事多听听退之兄的意见,事半功倍呐!”
扬尘凝眉,心中一惊:“你——”
只见男子转过头来,温润一笑:“昔日,你我相携而游,我便知你是胸怀大志之人,一年未见,果真不负我所望。只是殿下切记,在羽翼未丰之前记得藏起锋芒。”
扬尘心中一动,正待开口间,却见小麻子噗呲噗呲地跑了过来,一见萧玦,哼了一声来了个鼻孔出气。
“公主呀,少傅大人已经在成风殿等了足足两个时辰了,您看,这日头都到头顶了,是不是该——”
扬尘凤眸一瞥,甩了甩宽松的衣袖:“哼!让他等着,本宫与玄墨兄还有话要说!”
闻言,小麻子狠狠地瞪了一下萧玦。你这小白脸净给公主灌迷魂汤,可怜的苏少傅呀
“公主啊,据说少傅大人未吃早饭便过来了,要不要——”
“怎么,等本宫这么点时间就急了?”
“殿下”萧玦一看情形,轻笑出声,“草民与一些好友约好午时聚餐,时间不早了,草民告辞。”
“哎呀呀,本宫还想一尽地主之谊,与玄墨兄来个一醉方休,不醉不休呢,这可如此是好?”
扬尘下得马来,几步走到萧玦身边,伸手握住了男子的双手,一脸沉痛惋惜。
萧玦使了使劲,这才把被扬尘紧紧握着的手解放出来:“殿下莫伤心,草民要在京都停留一段时间,恐怕到时还要殿下破费一番!”
一旁的小麻子看了看头顶的日头,尖细着嗓子叫了起来:“萧公子呐,这——还剩一刻钟就到
午时了,您是跑呢,还是飞呢?怕是要失约呀!”
扬尘黑了黑脸色,狠狠地瞪了小麻子一眼。苏退之给了你这小太监什么好处,这么向着他说话。
衣袖一扬:“小麻子,代本宫送送玄墨兄——”
凤眸一瞥:“把那六只野兔也一块提上,务必在午时之前将玄墨兄安安全全地送到!”
一路晃晃悠悠地回了成风殿,远远地便见苏大才子正翘着二郎腿悠哉悠哉地打着瞌睡。
“哎呀呀,退之当真是悠闲呀,打瞌睡都打到我成风殿来了。”
苏大才子一个机灵直起了身板,端端正正地坐在了凳子上,星眸一张,嘻嘻地笑了起来:“殿
下哪只眼看到为师打瞌睡了?为师精神得很呢!”
扬尘轻飘飘地坐在一旁,哼了一声,微一挑眉:“本宫两只眼睛都看到了——少傅还想倚老卖老不成?”
苏大才子张了张口正要说话,突然肚子里一阵咕噜咕噜声传来,在清静的亭子里显得更加清楚。
“哎呀呀,退之竟真的没吃早饭么?是本宫的倏忽,是本宫的倏忽——”
扬尘低下头紧紧地盯着苏大才子的肚子,一脸的懊恼,半晌开口:“唔,退之身材还真是好呐,让本宫猜猜有几块腹肌——”
苏望风脸色黑了黑,双手一抬,宽大的衣袖便遮住了女子火辣辣的目光。
“殿下还真是——色心不改,你看都流鼻血了!”
扬尘一个机灵摸上了鼻子——哪有血呀!
好你个苏退之,竟敢消遣本宫!
突然,眸光流转,娇俏一笑:“啊呀,本宫突然想起一件事,退之不是饿了吗?本宫这就着人
宣膳!”
作者有话要说:唉,我只能说:扬尘殿下和苏大才子——两只坏鸟!
下一章预告:扬尘殿下:本宫听闻退之专擅打野战,来来,多吃些牛鞭,也好也精力呀
苏大才子:殿下多吃些猪血是真理,女人不都有那么几天么?
扬尘殿下大怒:苏少傅还真是——不要脸呐

、第 10 章


午膳自然而然在亭子中用的,用膳之人嘛——自然是扬尘和苏大才子。
“退之呐,昨日宴会上本宫听闻你专擅打野战,来来来,多吃些牛鞭也好有精力呀!”
苏大才子假意地推了推,一双星眸中笑意难掩:“殿下呀,微臣不打野战好多年,莫非是殿
下——欲求不满,想要微臣给纾解纾解?”
“哼,本宫要——”
扬尘刚刚开口就被苏大才子给打断了,只见他素手一抬夹了块猪血放到女子面前的盘里:“微臣观之殿下面色苍白,精力不济,实乃贫血之先兆,多吃些猪血是真理呀。”
扬尘眼波一横,当即放下了筷子,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本宫身体好得很,吃嘛嘛香,少傅莫要咒本宫!”
苏大才子咦了一声,睁大一双眸子瞥了瞥她的下身,惊奇道:“不是说女子都有那么几天么?吾观之殿下似是要——”
扬尘顿时一阵恶寒,颤了颤身子,指着苏大才子控诉:“此乃女儿家的私密事儿,少傅果真——不要脸!”
苏望风看了看耳根发红的扬尘殿下,心情很好地轻笑出声:“殿下的记性不是一般的差呢!
微臣有过女人,自然知道这回事儿——”
话还没有说完,星眸扫到对面女子身上,骤然惊恐地睁起,舌下结结巴巴:“扬尘,你——”
女子未有所觉,顺着男子的目光垂目瞥向下身,竟是——一大片嫣红!
于是,向来嬉笑怒骂不喜形于色的扬尘瞬间烧红了脸,伸手拉了拉身上的衣物欲遮住那一大片血迹,奈何窄身的胡服除了衣袖并没有多余的布料。
脸色绯红,抬头却见苏大才子依旧一瞬不转地盯着自己的下身,顿时尴尬不已,恼羞成怒:“苏望风,男女有别,你给本宫转过身去!”
谁知苏大才子还真是不要脸,继续盯着那一大滩血迹,徐徐开口:“每次月事,殿下都是这般?”
一听这话,扬尘脸上更红了,猛地一下站了起来,颤巍巍地指着对面的男子,恨恨道:“苏望风,你不走,本宫走!”
下一瞬却被苏大才子一把拦腰抱住了,男子外衣轻轻地搭在身上遮住了羞人的嫣红。
远远站着的宫女、太监一见苏少傅横抱着公主殿下急急忙忙地走过,一下子都僵硬在了当场。
半晌回神,身子止不住地颤抖。
扑腾一声,有人蹲坐在地上了。
又过了一会儿,“公主身上可是搭着苏少傅的外衣?”刚入宫的小宫女颤颤巍巍地出声,众人
一听都纷纷侧目,狠狠地瞪了那宫女一眼。
公主殿下的事儿岂是你我这小奴才能说的!!
话说,苏大才子一鼓作气地将扬尘抱到成风殿内后,双手一松便将她放在了地上,耳根微红侧身到一旁,倒是坦坦荡荡,大大方方地开口:“方才微臣为殿下把了脉,气血两亏,殿下先去清洗一番,待会微臣为殿下施针。”
扬尘脸色绯红,唔了一声便匆匆地走向内殿。
大约两刻钟后才从内殿姗姗而出,凤眸轻抬沉静的目光便落在了殿中男子的身上,双唇紧抿,
半晌开口:“外殿有所不便,退之随我来。”
来到内室之中,扬尘俯卧在床榻之上,里衣松松散散地褪至腰侧,露出了一大片盈白的背部,隐隐约约可见周遭桃红肚兜的边边角角。
苏望风眸色深深地望着躺在床榻上的女子,呆呆愣愣了半晌依旧身形未动。
女子有些不耐烦,侧身看向他,胸前深深地沟壑无意间落入了他的眼中。
苏大才子猛地吸了一口气,随即硬着脖子上前,从衣袖中掏出一叠银针轻轻地刺入到女子背部
白皙的皮肤上。
“殿下月事过量造成气血两亏,不知从何时开始这种症状的?”
扬尘将头深深地埋入枕中,半天才闷闷地答道:“本宫还未回宫前便有此症状,还以为——”
一室静寂,无人出声,偌大的内殿不所谓不尴尬。
一刻钟后,苏望风才将银针从女子体内轻轻取出,身形顿了顿,又将褪至腰间的里衣舒展开来搭在女子肩头,转身至一侧轻轻提醒:“还请殿下更衣”
嗓音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喑哑和紧张。
一阵窸窸窣窣,扬尘慢慢吞吞地穿上了里衣,眸光流转间,轻笑出声:“退之似乎很紧张——
?”
闻言,苏大才子这才转过身来,看着衣衫还算整齐的女子,暗暗地松了口气,继而痞痞地调笑:“殿下二八年华,身姿娉婷,楚楚动人,微臣也是男人呐——”
扬尘眉梢一挑,身体前倾间,双手已经搂住了男子的脖子,俯身耳边轻轻地吹了口气:“退之你有恩于本宫,你说,要本宫这么报答你呢?”
说话间,双手已拉下了男子的脖颈,深深地吻上了男子的朱唇,丁香小舌辗转反侧,细细地描绘着男子薄削的唇形。
苏大才子猛地吸了一口气,星眸微眯,任女子胡作非为,半晌闭目,一把将女子推到在床榻之上随即覆身上去。
扬尘却趁其不备猛地将身上的男子推开,凤眸中一片清澈,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清雅低沉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揶揄意味在内殿中响起:“少傅大人这是做什么,本宫的身子——还要留给驸马呢!”
眉梢一挑,一双凤眼在明显僵硬的男子身上扫过:“退之,你——输了!”
僵硬过后,苏大才子忽然哀叹一声,一手扶额,凄凄惨惨戚戚:“为了个赌约,殿下竟舍得用色诱,哎呀呀,不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如此说来还是微臣赚了呢”
扬尘欺身上前,凤眸微抬,伸出手去擦了擦苏大才子有些肿胀的朱唇,明晃晃地笑将起来:“苏家公子才学扬名天下,本宫也赚了呢!”
随即话锋一转:“退之,愿赌服输,最近本宫要做一件大事,倒是还望你能舍弃儿女私情做到随叫随到呐!”
苏大才子一愣,星眸微弯笑了出来:“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只是,若是微臣在和美人花前月下,亲亲我我,春宵一刻,难道殿下一声令下,微臣也要从销魂窟里爬出来不可?这委实不人道
了些——”
扬尘脸色黑了黑,衣袖一甩转身回到榻上:“只要少傅大人为人师表不白日宣淫即可。”
“哎呀,殿下,这可说不准,若像今日这般有女子投怀送抱,微臣却之不恭呐!”
女子盛怒,脸色暗沉:“苏望风,你,你还真是——不要脸!”
苏大才子转眸一笑:“殿下可是吃醋了?微臣告辞也。”说着说着竟真的悠哉悠哉地向殿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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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不知怎的,京都内竟刮起了一阵邪风,传得那叫一个风风流流、缠缠绵绵呐!
据说一日,扬尘殿下千方百计、想法设法地将西凉第一公子苏大才子诱拐到成风殿中,假借午
膳之名对其施以烈性合欢散,当即趁着周遭无人强要了苏大才子,有椅子上的处子血为证。随之又对之施以迷魂散,迷其心智,使其于众目睽睽、朗朗乾坤之下抱起扬尘殿下前往内殿之中。
孤男寡女、干柴烈火足足待了几个时辰。据说两人那个缠缠绵绵到天涯呀,那个海枯石烂呀。
其后,药效散尽,苏大才子满身疲惫地走出了成风殿,而好色之扬尘殿下足足在床榻之上躺了
几天才将将能下床。
于是乎,坊间盛传苏家公子于床笫之间雄风甚盛,身为女子如何如何性福云云。
“龙马精神,马到成功,嫁人当嫁苏望风”是京都百姓对苏家公子的高度赞誉。
为此户部尚书苏并素特意将儿子叫到了书房,房门一关,苏大人便从袖中掏出了一本厚厚的画
册,名曰:苏家春宫三六九,袖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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