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请为为夫正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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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请为为夫正名-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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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之,他——他——竟然会咬人——”
苏大才子弯下腰来宠溺地摸了摸小公子疏星朗月般的头,极其自豪地开口:“那是,我苏望风的孩子岂是孬种!”
话音刚落,只见扬尘殿下一动不动地僵硬在了原地,十分怪异地咧了咧嘴又皱了皱眉头。
苏望风突然有一种不好预感,果然,下一瞬女子急急忙忙地将小家伙塞到他的怀里,像被蛇咬了一样猛地从躺椅上蹦了下来,黑沉着脸子,愤愤指责:“果真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儿子会打洞!”
苏大才子抬头看了女子一眼,尴尬地咳了咳:“殿下,所谓无知者无过,所谓大人不记小人过,如意他还小,你看——”
被提了名的小家伙丝毫不知道自己闯了祸,嘴一撅,四个爪子一伸聚精会神地扯着他爹腰间的玉佩玩,尤显不过瘾,用刚长出来的几颗小牙抱着洁白无瑕的环佩咬了开来。
没脸没皮,天下无敌,扬尘殿下顿时泄了气,小娃娃果真是小娃娃——着实可恨;还偏偏恨不得!
“苏望风,本宫告诉你,子债父还,若今天这衣服干不了,哼!本宫还就不走了!”低下头来仔细地看了看身上的衣服,扬尘殿下又是一叹,青绿要是色的外袍上一大片濡湿,偏偏还在腰间尴尬的位置。
苏大才子抿唇轻笑一声,轻轻地拍了拍玩得不亦乐乎的小家伙:“殿下先容我为如意换了衣服,可好?”
扬尘殿下哼了一声,眼睁睁地看着一身白衣,俊朗如仙的苏大才子抱着贼精贼精的小家伙进了内室,半晌,微一挑眉也跟了上去。
内室的床上,脱得精光的苏小公子这下可乐坏了,一边翻着身子,一边咯咯地笑个不停。苏望风笑着摇了摇头,一把捉住了顽皮的儿子,轻车熟路地为他换起了衣服。
女子眨了眨眼睛,显然没有想到向来风流倜傥,没个正形的苏家公子竟会亲手做这等琐事,心下一时颇多感慨。
望着男子劲瘦的身形,良久,一叹:“退之,将如意的娘亲接过来又何妨?”
正在忙碌着的苏大才子身子一僵,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直直地望进了扬尘殿下的眼里,眸光中凄清落寞一闪而过:“你又怎知是我不愿将她接回来?她心在天地间,区区苏府,无谓英雄冢罢了,我——不愿成为她的累赘。”
扬尘殿下愣了愣,随即垂下了眼帘,自嘲一笑:“心乎爱矣,遐不谓矣,心中藏之,何以忘之,退之当真是对如意的娘亲爱到了骨子里。”
再抬头时凤眸中一片风清月白,向来深沉的眸子依旧古井无波,却带了点点笑意:“如此也好,却不知是怎样的女子能让你这么义无反顾地一头扎了进去,还弄了个小尾巴出来。”
不待苏大才子有所反应,女子轻移几步径直地走到床前开始逗弄爱笑爱调皮的苏小公子。
苏望风僵立在一旁讷讷无言,张口间满是苦涩,这条路是他自己选的,纵使她怨他,恨他,对他冷嘲热讽,都是他应得的!
只是莫扬尘,有些事情你可知道?
二十年相伴的岁月,我将你放在心尖上疼着,爱着,只愿有一天你一回头身后不再是寂寂寥寥的宫道,只愿有一天荒宫中谱写的古老音符能为你换回丝丝缕缕的温暖,只愿有一天你能知道有一个叫苏望风的男子将你视作生命…
作者有话要说:
只是莫扬尘,有些事情你可知道?
二十年相伴的岁月,我将你放在心尖上疼着,爱着,只愿有一天你一回头身后不再是寂寂寥寥的宫道,只愿有一天荒宫中谱写的古老音符能为你换回丝丝缕缕的温暖,只愿有一天你能知道有一个叫苏望风的男子将你视作生命…
苏大才子很深情,有木有??某月表示被感动到了!~.~!
还有就是,文文评论和收藏成绩如此惨淡,大家看得下去吗?下去吗?吗??
对此月月表示很愤慨!!乃们都知道怎么做,哈~,手指动一动,造福千千万~同志们,某月求积德,求人品!

、第 25 章

五月十五,刘家公子刘瑾瑜奉圣上之命离开京都之地,前往西北军中——当个小兵娃子。
刘家不管咋说在京城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几十辈下来不是出探花就是出榜眼,那叫一个人才济济,英雄辈出呀!不过却没出过一个状元,京都百姓每每提起连连叹气:刘家者,唯缺状元也,久而久之,便得了一个绰号:刘状元府!
几百年的老黄历就不用说了,单单刘大学士就够人喝一壶的,据闻他可是顺丰帝跟前继户部尚书苏并素之后的第二大红人,偶尔编编书,没事儿上上奏折:今天甲大人三更半夜不好好睡觉去逛窑子;明天乙大人又娶了一房十姨太,弄得诸位大人们整日战战兢兢,心力交瘁,一不小心就白了“少年”头!
是以,这次刘家公子刘瑾瑜出了事,民间反应及其以及特别强烈,朝中大人们也是一个劲地嘘唏不已,却没有一个人去顺丰帝跟前求情,有的还暗地里使了个绊子,栽掉了刘大学士一颗门牙!
为此刘夫人甩了几天脸子之后,一气之下,两手一撒——回了娘家。
都道虎落平阳被犬欺,拔了毛的凤凰不如鸡,这话一点不假,看看刘家公子凄凄惨惨戚戚的下场就知道了。
空空荡荡的城门外,刘瑾瑜腰板挺得笔直笔直的,一双眸子一个劲地往城门里瞅,瞅来瞅去还是孤零零的一个人,哀叹一声,耷拉着脑袋掬了一把心酸泪!
一阵伤春悲秋之后,刘大公子振了振精神正想牵着小毛驴上路,谁知身后却有人吼了起来。
“瑾瑜兄,且等一等!”
刘瑾瑜回头一看,正是多日不见的杨将军家的二公子杨舒逸。
只见杨公子抹了抹眼角,一把拉住了刘瑾瑜的手,极其热情大方:“瑾瑜兄这便要上路了么?”
看着唯一来送行的小伙伴,刘大公子感动得差点热泪盈眶了,正想开口抒发一下离别之情,像什么“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之类的,却被杨舒逸接下来的一句话死死地定在了当场。
杨家公子如是说:“瑾瑜兄这么快便要走了,为弟心中着实不是滋味呀——不知何时才能见到你还我的那二十两银子呐!”
城墙上扬尘殿下眉眼一弯,笑将了开来:“这混小子,委实欠揍了些——”
身旁的小麻子急得心痒痒,踮了踮脚,支起了耳朵使劲地听,还是一副兄友弟恭的场景呀,哪有啥好笑的??
城墙外的两人还在就着那二十两银子纠缠着,只见苏大才子一身青衣乘马而来,衣袍翻飞,端的是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呐!
刘家公子顿时两眼放光,像找到了救星一般,甩了甩杨舒逸紧紧拉扯着的手,无上热情地迎了上去:“退之兄来了,瑾瑜实是感激不尽呀!”
苏大才子跨下马来,温润一笑,却带了点哀愁:“瑾瑜兄客气了,今当远离,不知何时才有相见之日?”
刘瑾瑜一听哈哈大笑起来,拍了拍苏望风的肩膀:“退之兄莫要学文人骚客伤离别,你我兄弟二人正应了那‘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呐!”说完眉梢一挑,挑衅地看了杨舒逸一眼。
看看人家退之兄,再看看你,杨舒逸,膈应人也不是你这么个膈应法呀!
两人还在用眼神交锋,却见苏大才子慢慢吞吞地从怀里掏出了半块玉玦递了过去:“瑾瑜兄此去一路顺风,这玉玦有人不希望再见到,除非到了生死之刻,瑾瑜兄可要好好留着呀!”
明媚的阳光下悬空而挂的玉玦通身翠绿,纯洁得仿佛一汪清泉流向那万紫千红一片海。更为奇特的是,在光照的折射下,一个“尘”字若隐若现。
刘瑾瑜瞬间便明白了过来,眸中闪现了一抹惊喜,环视四周却未见扬尘殿下的踪迹,不由得垂下了脑袋。
杨家公子这下可喜欢得屁颠屁颠的,伸出手去摸了摸那半块玉玦,笑得一脸欢快:“哎呀,瑾瑜兄方才还说没钱,现在说曹操,曹操到啊!这么地吧,瑾瑜兄就将这玉玦转送给我,就当是还了那二十两银子了,可好?”
话音刚落,却听得身后有女子温婉的声音传来:“什么东西这么宝贝竟值了二十两银子?”
回头,一女子步履轻盈袅袅而来,姿容绝色,抬手举足之间优雅美好,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丝毫不为过!
“宓儿,你怎么来了?”刘大公子最先反应了过来。
苏大才子愣了一下,随即轻轻一笑:“刘小姐。”
杨舒逸万万没想到来人竟是有着京都第一才女之称的刘宓刘姑娘,瞬间僵硬在了原地,眼珠子一转想到了刚才的行为,顿时连拿根面条上吊的心都有了!
刘宓屈膝行了一礼,盈盈一笑间却怎么也遮不住憔悴的面色:“娘不放心你,便让我来送送!本来还以为赶不上了呢——”随即转眼看向呲牙咧嘴,无比痛苦的杨舒逸,“不知杨公子方才说什么值二十两银子,不介意让我也看看吧?”
美人都发话了,杨二公子哪敢不从,手抖了几抖奉上了手心的玉玦。
刘姑娘纤纤玉手将将伸了出来,谁知半道杀出了陈咬金。
只见苏望风已收起了清风朗月般的笑容,薄唇紧抿,光晕下额角分明,一把夺过了杨舒逸手中的玉玦:“君子不夺人所爱,这玉玦还是由瑾瑜兄好好保存吧!”
说罢便伸出双手极其郑重地递到了刘瑾瑜的面前。
杨二公子顿时尴尬了,刘姑娘则是若有所思地看着那半块翠绿的玉玦。
刘瑾瑜哈哈地笑了几声,小心地将东西收了起来:“退之兄所言极是,是我疏忽了。”
城墙上,扬尘殿下凤眸微眯,呆呆地凝望着城外的四人,半晌不动,突然一甩衣袖猛地转身大步地下了城墙。
小麻子愣怔了几下,二话不说着急忙慌地追了上去:“公主呐,这看得好好的,咋说走咱就走啊!”
女子顿了下身形,目无表情地回头看了小麻子一眼:“可是你将本宫的行踪透露给了苏退之的?”
小麻子顿时杯具了,浑身不自主地抖了抖:“公主呀,一天十二个时辰,除了睡觉和蹲茅坑,小麻子可是随叫随到,随时随地地伺候您呐!”
殿下呀,小麻子跟您这么长时间了还能不了解您??别说没有,就是有也打死了也不能承认呐!
扬尘殿下扬了扬衣袖,长叹一声:“罢了,随本宫回宫吧!”
将将下了城楼走了几步远,却见对面一男子直直地朝她走了过来,一身白衣飘逸若仙,微微一笑。
扬尘殿下眨了眨眼睛大大方方地盯着男子看了半天,忽然一拍脑袋,恍然大悟了起来:“呦,原来是顾兄,所谓‘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若狂’!顾兄近来可好?”
顾洵看着风流轻佻的女子,折扇轻摇了几下,微一挑眉:“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时近正午,不知在下可否有幸请忘尘姑娘共进午餐?”
“顾公子既有此心,本姑娘若再说些什么推辞的话,岂不是便宜了你的腰包!”
说罢便睁着一双凤眸似笑非笑地打量起了身旁的男子,半天喟然一叹:“唔,吾观之顾兄腰间似是有赘肉——,那就更不能推辞了!不知想请本——姑娘吃燕窝还是鲍翅?”
顾洵眼皮子抖了抖,垂眸随着扬尘殿下火辣辣的目光看向了自己的腰间,随之眉梢一挑,轻笑出声:“忘尘怎睁着眼睛说瞎话,明明白白的六块腹肌好不好?要不——找个清静的地方让你好好数数?”
于是扬尘殿下伤心了,斗嘴斗不过苏望风也就算了,人家毕竟是堂堂西凉第一才子,实至名归呐!可也斗不过不知从哪野地里钻出来的野猴子,这算什么事呀,说出去她莫家老祖宗非得从地底下爬出来找她的事不可!
“顾兄呐,孔子有云:非礼勿言,现在是文明社会,大家也都是文明人,话说这黄色笑话可说不得!唔,也是,你常年游于山野之间,终日与山石,猴子之类的为伴,不知道现如今皇上严厉扫.黄,打.黄,杜绝白日宣淫也是正常的,却也怪不得你!”
一手掩面轻轻地咳了几声,扬尘殿下开始洋洋洒洒,高谈阔论起来。
哼,顾洵,你给本宫谈人情,本宫跟你耍流氓,你跟本宫耍流氓,本宫就跟你讲法制!还不信制不住你了!
于是当扬尘殿下以完胜的姿态随顾洵来到饭馆里的时候,就不是伤心那么回事儿了,这次是伤胃了…
话说城门不远处的路边边上有一家馄饨店,名曰:人肉馄饨…,扬尘殿下当场暴走了,果真是“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
顾小人你这是要闹哪样??这人肉馄饨是人吃的吗?的吗??
扬尘殿下这边可谓风起云涌,眼看着就要鸡飞狗跳,鸡犬不宁了!此时苏大才子也是一个头两个大!
刘瑾瑜刘大公子骑着一头小毛炉优哉游哉地上路了,杨二公子可更好,僵硬了片刻,支支吾吾地不知说了些什么之后,穿起兔子鞋跐溜一声跑得没影了,后来据说是回家找面条上吊去了。
空荡荡的城外不一会儿就剩下苏大才子和刘家姑娘两个人,这也倒没有什么,偏偏刘家姑娘双手绞着帕子,一脸幽怨地看着他,那叫一个未语泪先流啊!
作者有话要说:
唔,乃们评论一下喽,给月月打打气,要知道月月每天更文很辛苦的 !!》《
话说月月很伤心,后果很严重!至今才八个评论,十九个收藏,其中两个评论还是打广告的,唉。。。凄凄惨惨戚戚呐,这日子没法过了,要死要活,乃们露个头,吭哧一声,哪怕是俺拿根面条来上吊也行呐!
%%小剧场(月月表示很无力,!)
扬尘殿下凤眸一凝,恨恨地瞪向苏大才子:“月妈码字那么辛苦,你就不会老实一点,别天天不是惹祸就是弄出私生子来!”
苏大才子轻轻地瞥了女子一眼,薄唇微启:“她活该,谁让没人评论,也没人收藏呢!”
月月顿时泪奔了,苏少傅呐,虽说月妈俺经常抹黑你,诬陷你,以及无中生有你,但俺码点字容易嘛,容易嘛,乃太没有良心了!哼哼!扬尘,你给我往死里整他!
亲们,月月突然有一种冲动,唔,收藏达到五十,评论嘛——也是五十吧,某月就破离贴出一篇热腾腾的肉汤,乃们快快行动起来!!


、第 26 章


“红酥手,黄縢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 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女子眉心一点愁绪,红唇微启看着面前俊逸如风的男子款款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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